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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完全不同的家

2025-04-20 09:34:46 作者: 張色

  我看著眼前的黑。額頭很痛,原來我真的趴在了洞裡面。正是這個礦洞。只不過那個瘋狂的女人已經不在了,也沒有鐵環。

  洞裡更加沒有屍體之類的。我手邊的礦燈在發出明亮的光束。

  剛才發生的一切好像都是在做夢一樣。褲袋裡面有一個比較大的硬物,一摸才知道原來是一個手機。而且還是古老的有一個滾輪的8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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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時候我竟然有這麼古老的手機了?而且現在我還出現在了這樣一個礦洞裡面。

  看起來我應該是被礦洞頂上掉下的石頭砸中了頭。

  難道正如我在電影院裡面一樣,又是莫名其妙的醒了過來,然後再次莫名其妙的遇到一些以前曾經遇一些以前或遇到過或者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手機顯示沒有信號。

  這古老的手機現在竟然還有用,這真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手機顯示是八點鐘,只是不知道是早上還是晚上。看來要分清楚到底是白天還是晚上我還得走出去。

  我拿起礦燈,洞裡看起來爆破不久,還有很大一堆的碎石要清現,一輛破板車,板車裡面還有半車碎石;在板車的旁邊還有一把挖斧,看那隨意的樣子有點像是掉在那裡的。

  看來劇情真的再次重演了。

  而在這個時候,我應該冷靜地思考一下到底發生了哪些事情。

  不過首先我要做的就是出去看看現在到底是晚上還是白天。

  我拿著礦燈走在這並不算漫長的礦洞裡面,這洞只是橫向的。

  我沒有聽到哪裡在放炮。山裡面很安靜,靜得只有風吹過樹林發出的嗚嗚聲。

  而這個時候,手機卻震動了起來。

  只是一條來電提示而已,提示有八個未接到的電話,而且是同一個號碼打來的。

  那個號碼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現在看起來應該是早上的八點鐘。

  如果真的是做了一場夢的話,我應該是在洞裡面過了一夜?

  想一想還真的有點不可思議。

  肚子有點餓。不過我先打個電話先。

  回撥那個電話號碼,馬上跳轉出了姓名,竟然是張志偉。

  他找我什麼事?看來這一次跟電影院那一次也完全不同。

  我好像完全掉進了一個混亂的時空裡面。

  「你跑哪裡去了?現在都開學啦,還不到學校報導?」果然是他的聲音。

  「就開學了?」

  「玩瘋了吧你?什麼叫做就開學了?手機也打不通,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我幫你爭取一下,你倒底還上不上學呀。」

  「考慮一下,問題是……我去哪裡上學?」

  「你瘋了不成?真被你氣胡塗了。你忘了?你好像帶著夏小心回你老家了,不止找不到你,連夏小心也找不到,不知道你們跑哪裡去了。老實說,你們到底去了哪裡鬼混了?」

  「鬼混?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你可別跟我說你得了失憶症還是什麼的。你忘了?我們買了彩票,中了大獎!」

  哦,是的,看來事情還在繼續下去。

  「哦,然後呢?」

  「然後?他媽的!真受不了啊!說無效,太多人中獎了,說肯定有問題!他媽的,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

  很正常,那麼人中一等獎本身就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要不然那些獎金從哪裡出呢?

  「然後呢?」

  「你不會真的是失憶了還是怎麼了吧?你可別嚇我。」

  「不是,我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聽聽你的故事。」

  「這樣啊,反正這個暑假過得挺無聊的,雖然我們一起經歷過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且阿八還受了傷,不過現在他已經好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付的醫藥費呢,還有,我做了幾天的生意而已。」

  「你還會做生意?真是天下奇聞啊。」

  「什麼?我就不能做生意?主要是交了一個女朋友,一個小學老師,年紀跟我們也差不了多少,我們比小學開學晚嘛,所以就做了幾天小學生的生意罷了。」

  「你做什麼生意?」

  「也沒什麼,主要就是做紅領巾的生意。」

  「嗯?」這小子竟然真的有做生意的頭腦不成?以他的智商來講,應該不致於啊。

  「事情是這樣的嘛,網吧裡面現在小學生多,而且手裡頭沒有現錢,所以我就收購紅領巾啦,然後他們沒有了紅領巾,到學校裡面就要補,只能跟爸爸媽媽說紅領巾掉了或者被哪個人撕了之類的,就能要到錢,然後我再把紅領巾洗一下,燙一下,這樣就可以賣回給學校了,掙點零花錢。」

  「……」我簡直無語了。

  「喂,到底什麼時候過來?現在軍訓都快要結束了,我現在可是要死要活幫你占了床位的。到底來不來?」

  「我再想一下吧。」

  「那行,我還得去站軍姿,他媽的。」

  掛了電話之後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來改變的並不是全部,而只是部分而已。主體上還是按照從電影院裡面開始的劇情差不多的。

  只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改變呢?因為夏小心已經死了?或者說因為趙半仙?

  我想不出原因來。但不管怎麼樣,現在看來這個時空都已經錯亂了。

  我回頭看看身後的礦洞,我是留在這裡繼續著這樣無聊的生活,還是去省城,面對著那些收割者與異能者?或許我還能找到蒙蒙。

  我趕緊再次打電話給張志偉。

  「又怎麼了?想通了?」

  「不是,問你一下,有沒有一個叫羅澤的人?」

  「羅澤?你打聽他做什麼?」

  「有沒有?」

  「有啊,就在我們宿舍裡面。」

  靠,真的有他?

  「那他……怎麼樣?」

  「怎麼樣?一個七百分的奇葩,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上這個學校。」

  還真是七百分?

  「會不會很奇怪?」

  「當然怪,要不然怎麼可能會上這個破學校呢?不說了,我去站軍姿,被教官發現打手機可是會沒收的。」

  再次掛了電話,一時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不僅有羅澤,而且還真的是沒天理的七百分。

  只是,我真的收到了錄取通知書嗎?

  還有,家裡怎麼樣了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頭看著左邊,那邊是工棚,看起來應該是我的,還停著一輛自行車。看起來跟那個瘋狂的女老闆的工棚是一樣的,只不地我的自行車是放在這棚裡面。

  沒有了那個瘋狂的女人,她好像從來就不曾存在過,她消失了,正如很多人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樣。只是在我的心裏面,留下了她瘋狂的模樣。

  除了她之外還有那個瘋狂得跳樓的女人,她同樣出現得那麼突然,死得也那麼突然。不過在這個世界裡面,這種事情很經常發生。

  我隨手扔下了礦燈,推了自行車,沿著下山的路往山下小心地走去。

  還能看到其他地方也有這樣的木棚,只不過並沒有看到有人也聽不到有狗吠聲。

  山裡面靜悄悄的,這種安靜似乎蔓延到了整個世界,在整個天地之間,我感覺似乎就只有我一個人一樣。

  騎著自行車出了山,終於可以看到馬路的兩旁的房屋裡面飄出了一些炊煙,而且也能看到有早起去上學的學生模樣的小孩背著書包或跑或慢走。

  「那個奇怪的人呢。」一個小孩指著我說。

  「別說話。」另一個小孩說。

  「本來就是個奇怪的人嘛。」

  「我怎麼奇怪了?」我忽然問他。

  「反正很奇怪啦,大家都說你很奇怪,你不會打我吧?」

  「我打你做什麼?我為什麼奇怪?」

  「因為大家說你爸是風水先生,所以看起來很奇怪啊。」

  看風水的?

  對於這一點我好像並沒有印象。父親什麼時候轉行了?

  還是他其實一直都是從事著這項職業呢?我不清楚,因為這裡的一切都說不出是真是假,也許完全是虛構出來的,也許裡面也摻雜了一些真實的情況。

  至於是幾分真幾分假,我怎麼能分得清呢?

  「還有呢?」

  「還有?還有我就不知道啦,不過現在看起來你好像是一個好人呢。」

  「我一直都是好人好不好?」

  「誰知道呢,反正是不是好人,不是光看外表的,而且也不是所有的好人都只做好事不做壞事的,說不準你就做過什麼大壞事呢。」那小孩說著好像怕我真的會打他,趕緊閃開了一點。

  這小屁孩兒,看起來倒蠻像是一個真實的個體。

  只不過我怎麼會跟一個小屁孩較真呢?所以我回快了騎行的動作。離家算起來也有十里路左右,而且這路非常難行,並沒有水泥硬化。一路的小石子或者小坑倒也讓我這樣的騎行多了一分小心。

  半個多小時就到了家那邊。

  「喂,你跑哪裡去了?上山找你也找不到!」一個胖子忽然跑了過來,他的氣喘得有些急。

  這個胖子我好像不認識,又似乎見過。

  「什麼事?」

  「還什麼事?你爸死啦!昨天就叫人上山去找你的,結果沒找著人,不知道你跑到哪裡去了,趕緊的!」

  這事?

  難道那個瘋狂的女人殺光了礦山上面的那些人被發現了?

  「哦。」

  「你怎麼啦?你爸死了,就哦一聲?真是的,一家子都是奇奇怪怪的,這情感也太淡了一點吧?再怎麼說你也是你爸一把拉扯大的。」

  「那我媽呢?」

  「你媽?你什麼媽啊?不是早就死了嗎?又或者被人拐走了?反正我都沒見過幾眼。」

  看來果然又不同了。

  現在這種情況好像有點像是那個女瘋子講的了,因為這些事情跟他們說的好像都對上了。

  難道現在這些事情的發展真的發生了變化?

  我加快幾步沖了過去。

  我並沒有看到三叔或者大伯,也許根本就不存在這些人吧?我只看到了五大三粗,他正坐在那裡抽著煙。

  在家門口那裡就停著一個棺材,還沒有蓋上,這大熱天的並沒有臭氣散發出來。

  「你終於回來了?也是奇怪啊,要是別的屍身,在這麼大熱天的,死了一天怎麼也該臭了吧?看來果然有些門道呢。」五大三粗站了起來打招呼。

  我慢慢往那棺材走了過去。

  裡面一個男人穿著中山裝,他看起來身材高瘦,臉色如常,並沒有像平常的死人一樣臉都變了色。他看起來只是安靜地睡著了。只是他的左眼蒙著一塊黑皮。

  他是一個獨眼龍。

  而且他的打扮,完全跟普通的守護者一樣。

  我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在前一段時間,和夏小心一起回家,父親母親哪怕在我面前,我都記不清他們長什麼樣;但是現在,我看清了這個獨眼龍的臉。

  他的臉好像早就深深印在了我的心裏面一樣。

  而這好像觸動了什麼,我的內心裏面忽然感到了一股悲涼。

  也許這躺著的,才是我真正的父親,而且他還是一個獨眼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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