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②《醫不小心嫁冤家》第29章:吃(9千字)
2025-05-11 18:48:15
作者: 秦煙
番2《醫不小心嫁冤家》第29章:吃(9千字) 電話被掛斷,裡面「嘟嘟嘟」的機械聲音傳來。
厲禕銘皺緊眉頭,腦海中反覆浮動舒蔓的話。
怎麼聽,他都覺得舒蔓似乎在和自己賭氣!只是,她和自己賭氣的根由是什麼?韓佳佳的存在?
電話已經被掛斷,厲禕銘頭昏昏漲漲的關係,他把手機丟到工作檯上,跟著,放慢車速,整個人的頭,往後車座上面靠去。
見厲禕銘把電話丟在了工作檯上,呼吸變得有些粗重,韓佳佳先是一怔,隨即,依舊不依不饒的攀附他的手臂,弱不禁風的哭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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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我丟下嗎?」
剛才,聽到電話那端是女人的聲音,韓佳佳近乎是本能的抱住厲禕銘的手臂,一副自己被拋棄架勢的哭喊著。
倒不是說她要把事情鬧到某種地步,只是她想到有其他女人纏著厲禕銘,還那麼跋扈的要求厲禕銘立刻、馬上,必須去她那裡,她就像無所不用其極的膈應電話那端的舒蔓,讓舒蔓知道知道,厲禕銘是她的男人,其他人誰也別想把他撬走!
受了藥效的作用,厲禕銘額際犯暈,手臂被韓佳佳抱緊,他理所當然的覺得自己是因為韓佳佳抱著自己,所以自己才會這麼不舒服。
本能的撥開韓佳佳的手,他把車停在了一邊。
「你下車。」
厲禕銘開腔,語調明顯沁著黯啞,他一邊說話,一邊閉眼,抬手揉了揉眉心,只是,自己用手揉著眉心,沒有如期的舒緩頭腦脹痛的不適。
發覺了身邊的厲禕銘手撐在太陽xue上,一副不舒服的樣子,韓佳佳的目光微微發亮。
他這是……藥效起作用了?
韓佳佳懷疑著,瞧著厲禕銘呼吸變沉,變重,連帶著俊臉上,也浮動不同於一般的神情,她忽的揚起嘴角,狡黠一笑。
刻意傾著身子,韓佳佳把自己的身體,像是沒有骨頭般向厲禕銘那邊靠了靠。
「你怎麼了?我看你似乎不舒服啊?」
抬起手,韓佳佳嬌-軟的說著話,拿小手去攀附男人的小臂。
蹙緊著眉峰的厲禕銘,察覺到韓佳佳的手伸了過來,他隱忍頭痛的感覺,張開黑幽的眸。
張開闃黑的眸的瞬間,他眼底,撲捉到了韓佳佳目光中流露出來的一抹得逞。
幾乎是一瞬間,他眯起了自己狹長的黑眸。
韓佳佳沒有料想到厲禕銘這會兒會張開眼,她嘴角得意的笑,立刻斂住,隨即,自己放在厲禕銘小臂上的手,飛快的拿開,但僅僅是瞬間,她又覺得自己這個舉措不妥,又重拾一副關心的樣子,讓自己像虎皮膏藥似的,一副討好姿態,重新圈上厲禕銘精瘦的手臂。
「你到底怎麼了啊?我看你很不舒服啊?」
鼻息間充斥女性香水的味道撲鼻而來,過分濃郁的香氛,讓厲禕銘擰著眉。
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有些使不上了勁兒。
頭腦脹痛的無力感,實在是太過強烈,渙散厲禕銘冷靜的傳來,想到剛剛韓佳佳嘴角噙著的那抹冷笑,他幽黯眸子,變得越發深邃的起來。
「禕銘,我看你身體不舒服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韓佳佳假意的皺著眉,淬染了得意的眸光,飛速的閃過眼底。
「不用!」
厲禕銘黯啞著嗓音,冷冷的開腔,隨即,自己的小臂,從韓佳佳的手裡抽離出來。
「你下車!」
厲禕銘給中控解了鎖,讓韓佳佳下車的姿態,溢於言表。
韓佳佳見狀,斂住得逞的笑意,一張精緻妝容的臉,重拾梨花帶雨的姿態。
「禕銘,你不打算送我回家了嗎?我……這麼晚了,我一個人不敢回去。」
韓佳佳撒著嬌,厲禕銘卻無心去聽。
一味的,抬手繼續揉著額角,一向潔身自好的厲禕銘,直感覺身體裡竄著一團火,強烈的讓他想要紓解一番。
「禕銘,你不要趕我走,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韓佳佳還在不依不饒著,兩個小手,像是蔓藤一樣,又重新攀附上厲禕銘的小臂,然後艷紅色的唇,有意識、無意識的在他的耳邊,輕輕吹氣。
被韓佳佳鬧得實在是不耐煩,厲禕銘的好脾氣,都被她的侷促給磨光了。
在韓佳佳又一次沒臉沒皮的貼金他的下頜時,他驀地甩手——
「滾!」
厲禕銘嫌棄不已的從齒縫間擠出話,跟著,長臂一伸,把韓佳佳,直接從副駕駛那裡,推了下去。
韓佳佳被厲禕銘動作粗魯的推了下去,當即,垮下來了一張臉。
等到她回過味兒,準備再對厲禕銘糾纏到底的時候,車門被大力關上的聲音,猝然傳來。
被大力傳來的關門聲搞得耳膜發脹,韓佳佳站在車門外,望著車裡的男人,她氣得直跺腳。
不同於車門外韓佳佳的氣惱,車廂里,是壓制的氣息,如同身處在大蒸籠里,炙熱的纏繞著厲禕銘。
喉嚨發緊了咽了口唾液,厲禕銘隱忍身體上的爆炸感,隨手拿出手機要打電話給梁墨。
行醫多年,自己無緣無故會有這種感覺,他再清楚不過自己是不小心吃了媚-藥。
而自己會誤食了媚-藥,不出意外,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被自己趕出車外的韓佳佳。
乍想到韓佳佳剛剛得逞意味的眸,他削薄的唇,抿緊成了一道岑冷的弧線。
等到電話被接通的過程是艱辛而漫長的,猝然騰升的熊熊火焰,似乎要焚燒了厲禕銘的理智,舔著唇,他空閒下來的手,開始扯著自己的襯衫。
散開的襯衫口,在忽明忽暗的燈光折射下,泛著蜜一樣的色澤。
勻稱分明的機理,健而不碩,看上去不著一絲贅肉。
滑動著性-感的喉結,渾身有些無力的男人,看著前方的視線都有些迷迷糊糊起來。
渾身上下實在是焦躁的難受,厲禕銘著實承受不下,開了車門。
此刻正值晚上時分,夜色微涼,有徐徐刮過的夜風,沁著溫柔的吹拂而過。
站在夜風中,厲禕銘的髮絲被夜色吹散開了,凌厲了他一向溫和的眉眼。
不同於往日的溫潤,此刻的厲禕銘,口乾舌燥的厲害,體內昂藏的熱-流,讓他迫切的想要找尋到一個發-泄的口。
不等電話被梁墨接通,韓佳佳瞧見厲禕銘下了車,她立刻兩眼冒出異樣狡黠的色彩,跟著,妖嬈的身影,繞過車頭,又一次像是一團火一樣,緊緊的纏住了他。
「禕銘,我看你不舒服的厲害,我們找個地方去休息吧!」
怒著嬌滴滴的唇,韓佳佳不安分的手,四處點火在厲禕銘的身上游-走著。
韓佳佳並沒有xing經驗,只是憑藉自己知道的技巧,儘可能撩-撥厲禕銘。
既然自己都已經給他下了藥,今天,就必須讓她中了自己的套!
手指,像是畫筆似的,不住的勾勒厲禕銘身體的每一處。
她實在是太愛眼前這個男人了,無論是他的眉眼,唇,還是鼻,亦或者是身材,她都覺得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最美好的東西。
每一處的肌肉都蓬-勃而有力量,筆挺的西褲襯衫刀裁般修身的勾勒眼前男人挺拔的身姿,哪怕此刻散開了紐扣、被下了媚-藥,也抵擋不住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無法抗拒的浪-潮。
就像是抽了大-麻,著了魔似的,韓佳佳舔-舐著自己的唇瓣,從西褲中抽出厲禕銘襯衫的下擺,將自己的指尖兒,往下划去……
一把抓住韓佳佳作亂的小手,厲禕銘幽黑到發亮的眸子,透著冰冷的打在杜歡的臉上。
沒有說話,厲禕銘抿緊著削薄的唇,努力克制體內躁-動的感覺,猛地甩開了韓佳佳的手。
「啊唔!」
韓佳佳腳下一個不穩,被厲禕銘像是丟垃圾一樣的甩在地上,當即就崴了腳踝。
吃癟的皺著眉,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厲禕銘本不是性格浮躁之人,但是因為想到自己會鬧到現如今的樣子都是敗韓佳佳所賜,湛黑的眉目間,染上了從未有過的森冷之氣。
「你下藥給我?」
他冷冷的質問著,削薄的唇瓣,緊抿成了一字型。
被厲禕銘發現,並且質問自己,韓佳佳沒有躲避的意思。
隱忍腳踝處骨骼撕裂開一樣的痛,她譏誚的笑——
「厲禕銘,如果你夠聰明的話,你應該知道,這會兒只有我能幫你!」
韓佳佳威脅著厲禕銘,她得意洋洋的挽著笑,她就不信,這會兒,除了自己,他還能找上其他的女人。
除非,他準備背負上一個強-jian的罪名!
聽著韓佳佳的話,厲禕銘的唇,死死的抿著。
沒有做聲,他定定的盯了地上的韓佳佳一眼後,轉身,腳下的步子,有些發虛的重新折回到車裡。
梁墨沒有接自己的電話,厲禕銘掐斷電話後,他一手揉著眉心,一手打電話,又開始給梁墨打電話。
心裡就像是長了草,抓心撓肝一樣的讓他的身體不斷發緊,尤其是老二,著了火一樣的急需找到一個發xie的出口。
不死心的韓佳佳,從來沒有這樣挫敗過。
以往,她對厲禕銘只是在臆想的世界裡進行想念,而如今這個比雜誌里的男模都讓自己心馳神往的極品男人,已經一副難以自控樣子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哪裡還肯放過!
覺得自己快要因為厲禕銘把自己搞瘋了,韓佳佳從外面拉開主駕駛艙沒有上鎖的車門,跟著,兩個小手直接往厲禕銘的褲-襠處,摸索去……
隔著男人西褲的布料,韓佳佳見逐漸變大趨勢的物什,她雙眼沁出翻滾的浪潮……
「……禕銘,我知道你現在很需要,我……我也很需要!我們……做,在這裡,好不好?」
韓佳佳用手指,直接附上了厲禕銘的物什,然後整個人拿出島-國片裡女人該有放-縱,浪dang的樣兒的摩挲起厲禕銘的物什,動作yin靡而荒誕。
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韓佳佳的氣息都開始微喘了起來,紅艷艷的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往男人的耳畔湊去。
「滾!」
從未有過的不耐煩,讓厲禕銘拿開韓佳佳的手,將她的身子又一次掀到在地。
太陽xue一跳一跳的發脹,抿了抿菲薄的唇,他渾身都是戾氣的瞪了韓佳佳一眼。
跟著,隱忍渙散的眸光,厲禕銘也顧不上自己這會兒開車會不會出錯,將車子啟動引擎,直接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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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自己的情況實在是尷尬,厲禕銘無法忍受,自己在車裡用手幫自己泄了身都沒有紓解開身體裡的鬱結之氣,索性,他看著前方的一個五星級酒店,隱忍身上血液都賁張的往一處涌去,開了房間給自己。
本來,他是打算打電話給梁墨,讓梁墨替自己想辦法兒,雖然他身為醫生,卻對於被人下了藥該如何處置,還真就沒有一個妥善的處理辦法兒。
只是,梁墨對這種事情也沒有經驗,只知道找女人能緩解身體上的浮躁與燠熱。
厲禕銘否定了梁墨這個想法兒,讓他繼續想。
梁墨被厲禕銘逼得無可奈何,梗著脖子說自-瀆能解決身體被燠熱占-據的感覺。
只是,這個建議又被厲禕銘給否定了,最後的最後,憋了好一會兒,梁墨才說實在不行就泡在冷水裡,用冷,來對抗身體裡的燠熱。
厲禕銘對這種事情不在行,也不好去諮詢其他人,索性,死馬當活馬醫,把自己外面的襯衫和西褲扯掉了以後,兀自泡進到了儘是涼水的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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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在家裡時不時盯著牆壁上的石英鐘,等著厲禕銘的到來。
剛剛在飄窗口站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等到她接連打了好些個噴嚏,才有意識的往屋子裡折回兒。
本就感冒沒有好利索,再加上這會兒受了冷空氣的關係,舒蔓鼻子堵塞的難受,連帶著嗓子也不舒服了起來,身體上,還有些發涼,臉頰和額頭,卻和高燒一樣發燙起來。
縮著自己的小身體在沙發中窩成一團的坐著,舒蔓就像是一個摧朽拉枯的老人在等自己孩子回來陪自己一般,樣子有說不出的孤寂。
房間裡只開了一盞燈,電視亮著,她卻沒有心思去看。
想不到自己等了這麼久也沒有等來厲禕銘的原因是什麼,她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
再加上感冒發燒的關係,她的眼眶裡,竟然浮動開漾漾的水霧……
她明明告訴了厲禕銘,讓他立刻馬上來找自己,可是他為什麼沒有來?
舒蔓自欺欺人的對自己說,可能是他這會兒在忙,暫時分不開身,一會兒就會來找自己。
可是,他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自己,讓她清楚的認知到一個事實——厲禕銘心裡根本就沒有自己!
一想到自己對於厲禕銘而言,就像是一件可有可無的玩具,她又氣又委屈。
明知道,自己應該看開自己和厲禕銘之間的關係,覺得自己和他之間沒有什麼的,卻因為想到他對自己的不重視,她心裡,如同被什麼東西劃開一道口子似的,血淋淋的疼……
沒有承受住自己這般不被人重視的無力感,舒蔓就像是在找存在感一樣,也顧不上自己厚臉皮,自己主動打了電話給厲禕銘。
她不管厲禕銘這會兒在幹什麼,不管是他在忙,在趕往自己這裡的路上,還是在陪他的未婚妻,她都要知道他這會兒在幹什麼。
似乎,自己一定要被他的話傷的鮮血淋漓,她才懂得自己這麼作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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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禕銘接到舒蔓打來的電話時,他還在用涼水,不斷的沖刷自己身體裡的燠熱之氣。
有了涼水的寒意席捲周身的熱,他的身體,稍稍鬆懈下來了一些。
只是相比較而言,他的身體裡,那團沒有徹底散開的熱氣,還存在。
厲禕銘盯著屏幕上的手機號,乍想到自己答應了舒蔓要去找她,這會兒也沒有去,他下意識的擰起了眉頭兒。
沒有太過猶豫,他滑動接聽鍵,接了舒蔓打來了電話。
「舒蔓!」
厲禕銘喚了舒蔓一聲,嗓音裡帶著沒有消弭的黯啞,以及不言而喻的xing-感。
「你在哪裡?怎麼還沒有到?」
舒蔓感冒,嗓子不舒服的關係,聲音也沒有之前那般嬌縱,隱約間,有些低啞,能很明顯的聽出來她嗓子不舒服。
「……我、今天去不了你那裡了!」
厲禕銘實在是太清楚自己現如今的情況了,自己被人下了藥,說白了,不等藥效徹底過了勁兒,他哪裡也去不了,只能在冷水裡泡著。
「來不了?」
舒蔓挑眉反問一聲,眼底,明顯划過一抹失望之色。
厲禕銘不好告訴自己被韓佳佳給下了藥,抿了抿唇,用依舊含糊的磁性嗓音,低沉的回話——
「對不起。」
這會兒,對舒蔓,除了這三個字,厲禕銘不知道自己還能說點什麼。
從舒蔓打電話給自己,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望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晚上十一點,讓一個小女人等了自己這麼久,他實在是過意不去。
舒蔓耳朵向來敏-感,從厲禕銘開口說話,她就有聽出來了他語調和平時不一樣,再加上他對自己說「對不起」,舒蔓想當然的覺得厲禕銘這會兒正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至於他的嗓音會變成這樣,很顯然是放縱過後,情-yu未退的嗓音。
同樣的嗓音,她在大學時和室友看動作片有聽過,厲禕銘和動作片男主角放-縱後的嗓音,簡直如出一轍,根本就不是他一句話、三個字,一聲「對不起」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你和你的未婚妻在一起?」
舒蔓試探性的口吻,心裡卻已經有了一個很準確的答案,她肯定,這會兒,厲禕銘一定是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再不濟,也是其他的女人,總之,他這會兒不可能是他自己。
厲禕銘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我沒有未婚妻,我和你之外的女人,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關係。」
厲禕銘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解釋,只是想到舒蔓覺得自己有未婚妻,他本能的想要解釋。
舔舐了幾下乾涸的唇瓣,「我……不舒服,今天真的去不了你那邊了。」
厲禕銘竭力隱忍身體上還在作怪的感覺,用一貫溫潤的口吻,對舒蔓說著話。
「我也不舒服!」
幾乎是在厲禕銘說了話以後,舒蔓就回了他。
心裡莫名的委屈,自己這會兒發燒感冒都沒有去休息,而是等他來找自己,他卻找理由搪塞自己,她心口處就像是堵著一塊大石頭似的,壓得她無法喘息。
「厲禕銘,我病著呢,我這會兒很難受,你知不知道?」
舒蔓的嗓音中,明顯帶著淚腔,細聽去,能發現,她真的生病了,聲音都不對勁兒了。
厲禕銘被藥效作怪的關係,並沒有太過細緻注意舒蔓的聲音有什麼變化,這會兒她這麼說,厲禕銘真切的注意到了她的嗓音,確實起了變化。
「你哪裡難受?」
厲禕銘不自覺的慌了起了,連帶著原本依靠在浴缸壁邊緣的身體,也直了起來。
「你不舒服嗎?哪裡難受,告訴我?」
舒蔓在電話那端聽著厲禕銘類似於關心自己的話,含在眼眶裡的淚水,就那樣無徵兆的落了下來。
舒蔓不是一個矯情的女孩子,很少會表現出來自己脆弱的一面,卻因為厲禕銘沒有來找自己,她眼眶裡的淚水,像是決堤了一般,不住的往下流著……
「厲禕銘,你還是不是個人了?我這麼不舒服都還在等你,你要是不能來,你為什麼不提前打給電話給我?」
舒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等厲禕銘,哪怕自己病得這麼嚴重,也不知道去休息,反而是在沙發這裡,縮成一小團的等他來找自己。
心裡,越想越是難受,身體上的病痛,心裡的痛,雙重壓力的蟄刺舒蔓,讓她的嗓音,近乎也含著淚水一樣。
厲禕銘聽舒蔓的話,還是哭聲,心臟揪緊著。
他很想和她說一句抱歉,說一聲對不起,但話含在嘴巴里,他竟然說不出口。
一再把手機捏緊,厲禕銘遲疑了幾秒鐘後,抿緊著唇,從浴缸中,站了起來。
隨即,說了一句「等著,我馬上到!」,就隨意扯過浴袍穿上,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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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厲禕銘凌亂著沒有乾的墨發,去了舒蔓的家裡。
舒蔓本來鬧著情緒,不想給厲禕銘開門,但心裡按捺不住要和厲禕銘爭執一番,她梗著脖子,別彆扭扭的給他開了門。
門被打開,只著了一件單薄白色襯衫的厲禕銘,胸膛處,有幾顆紐扣都沒有系好,一進門,他就伸出手去摸舒蔓的額頭。
「是不是感冒沒好,你又受了風寒?」
厲禕銘問著,修長骨節的手指,帶著雅致的弧度,溫柔的試探她的溫度。
舒蔓被厲禕銘虛假的關心著,心裡不舒服,撇開了他的手,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趿著拖鞋,往客廳里折回。
被舒蔓沒有好臉色的對待,厲禕銘也談不上惱火還是怎樣。
微微皺緊眉頭兒,想到舒蔓這會兒可能是因為感冒的關係,身體就不舒服,他也就沒有在意,邁開步,沒有看到有適合自己穿的拖鞋,就赤腳,隨舒蔓去了客廳。
「你到底怎麼樣?我剛才摸了你的額頭,有些燙,你吃藥了麼?」
厲禕銘的身體還是緊繃的厲害,只不過他這會兒一心想的都是舒蔓,盡力用理智隱忍自己。
「我不用你管我!」
見厲禕銘坐在自己的身邊,舒蔓撇開臉不去看他,固執的像是一塊石頭一樣。
明明,自己把他找來,是準備有好多話要質問他的,可是不知為什麼,這會兒,自己一個字也問不出來。
厲禕銘看舒蔓這個樣子,實在是無奈,他正準備好言好語的勸她吃藥,只見舒蔓把放在茶几上面的一瓶紅酒給打開了,跟著,倒在杯子裡,然後,揚起頭,把酒往自己的嘴巴里灌。
「你幹什麼?」
厲禕銘見舒蔓固執的給自己灌酒,他伸手去扯她的手腕。
「你瘋了嗎?你在生病,你生病,你還要喝酒,你找死嗎?」
厲禕銘因為動了氣的關係,身體裡沒有散開的熱氣,都開始和他叫囂起來。
有血流加速的感覺涌動,厲禕銘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在變得僵硬。
韓佳佳所下的這款媚-藥,十足的藥效,只要是離開了冷水,原本火熱的情網,還是會焚燒一切的理智。
微擰起眉頭,厲禕銘深知自己對舒蔓本就沒有抵抗力,這會兒,自己還吃了藥,與她之間,還是孤男寡女的對峙關係,自己藏匿在短褲里的東西,明顯有較剛剛甦醒的架勢。
「我沒有!」
舒蔓否定著,「你不是說你不舒服嗎?那你還來幹什麼?」
她負氣的說著話,口吻要多小女人就有多小女人。
一貫,舒蔓都一副嬌縱、明艷不失驕傲的姿態,可是面對厲禕銘,她會把自己的小跋扈,小刁蠻都盡數的暴露無遺。
她也不想自己成為這樣的一個女人,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只是……面對厲禕銘,她根本就控制不住的情感,好像自己的情況,像是洪水開了閘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固執的撇開厲禕銘的手,舒蔓也不懂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和他唱反調,拿起酒瓶,又倒了酒給自己。
看舒蔓一副不成器的樣子,厲禕銘眉峰緊皺。
再舒蔓又一次灌酒給她自己的時候,他一把奪下她手裡的酒杯,跟著把舒蔓的身體,往沙發上一甩。
不等厲禕銘把手裡的酒杯放好,舒蔓身體倒進沙發里的同時,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整個人,隨著她自己,一併跌倒了沙發里。
厲禕銘手中的紅酒杯掉落在地毯上,裡面的酒漬,順著通透的水晶杯杯壁流淌了出來,打濕了猩紅的地毯……
舒蔓家沙發的彈性很不錯,她的身體雖然被厲禕銘給甩到了沙發里,但是她的身體上卻沒有感受到疼痛感,相反,倒是自己的上半身,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疼痛感……
「嗯……」
身上突然落下的重量,讓舒蔓忍不住嚶嚀一聲。
聽到舒蔓著實旖旎的一聲,厲禕銘的目光變了色。
他本就服用了媚-藥,這會兒身體裡的熱氣,也躁動的騰升起來,似一團烈焰,近乎要把他焚燒個粉碎。
深邃的目光流連在舒蔓一張一合的緋色唇瓣上,想到這兩瓣紅唇自己前不久就親吻過,自己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來了自己和舒蔓在辦公室香-艷的一幕……
「嗯……疼,厲禕銘,你起開!」
舒蔓痛苦的發聲,兩彎好看眉頭的眉毛,都皺在了一起。
盯著舒蔓好看唇形的唇,厲禕銘的理智,越發的往崩潰的邊緣游離……
終於,在舒蔓又一次顫抖的低吟聲中,他對她的話置若罔聞,猛地一下子就按住了她的身子,將她軟-軟的小身子,當成是一團小棉花一樣,直接抵壓自己的身-下。
「唔……」
舒蔓沒有看清厲禕銘的動作,等到她有了意識,才發覺,厲禕銘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四片唇瓣貼合上的瞬間,厲禕銘就不可控制的加重了力道。
以往,自己不去想生-理上發-泄的問題,他一直以來打光棍的生涯也就這麼過去就算了。
現在,不經意的碰了這個女人,就像是在不經意下嘗試了禁-果,來勢洶洶的生-理需求,野火燎原般,席捲了他全部的理智。
身體ying邦邦的厲害,被下了藥的緣故,厲禕銘恨不得把身下這個女人拆穿入腹一樣的吸-納進他的身體裡。
從來沒有有這樣一刻,讓他放縱的像是一片野-獸,用強勢的盡頭兒,把舒蔓狠狠的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