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②《醫不小心嫁冤家》第23章:我似乎要做
2025-05-11 18:48:06
作者: 秦煙
番2《醫不小心嫁冤家》第23章:我似乎要做出來點什麼事兒才對得起你!(6千字) 走到了chuang尾的位置,白伊頌揚著下頜,居高臨下。
望著舒蔓懶洋洋姿態的清秀小臉,一字一句——
「我不找厲禕銘,我、找、你!」
「找我?」
舒蔓挑眉,抬起去看白伊頌,隨即,挽著嘴角,笑了。
「你不是胃腸科的醫生麼?怎麼,這麼醫德高尚,對急診也盡心盡力?」
舒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時間不算長,但是也不短,白伊頌看自己時,帶著針對性的目光,她還是能察覺到的。
見舒蔓笑了,白伊頌也笑,不過較舒蔓漫不經心的笑,她明顯是冷笑,嘲諷姿態的冷笑……
「叫舒蔓是嗎?我聽說你最近和厲禕銘走得很近嘛!」
對於白伊頌的質問,舒蔓也不藏著躲著,慵懶的把身子靠在軟枕上,「還好,你不是已經看見過了嗎?還有必要明知故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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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懶洋洋回答的樣子,著實讓白伊頌惱火。
她是看到了他們兩個人之間走得很近,所以,她要確定他們兩個人發展到了哪種地步,而不是過來看她對自己一副炫耀的姿態。
鳳眸眯得更緊,三十歲的白伊頌,經歷的人和事兒不再少數,還真就是少見了像舒蔓這樣明明很明艷個性,卻帶著叛逆姿態的女人。
將雙手撐在chuang邊,她挑眉,笑,「你知不知道厲禕銘是什麼人?」
關於厲禕銘到底是什麼身份,舒蔓還真就是不清楚。
不過她敢確定厲禕銘不會簡簡單單是一個醫生就是了。
只是,她怎麼聽白伊頌的話意思,她和厲禕銘之間有什麼關係,或者,她讓自己知道厲禕銘是她的男人。
「他是什麼人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我不關心,不過你這麼問我,是想影射我些什麼嗎?比方說,他是你的什麼人?」
舒蔓口吻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偏偏她質問白伊頌的時候,眉梢上挑著,姿態透著幾分散漫的邪痞。
白伊頌因為舒蔓反口想問,唇瓣緊抿了起來。
她自然是不會承認她和厲禕銘之間有什麼關係存在,畢竟,她和厲禕銘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在,如果她說了厲禕銘是自己的什麼人,她自己心虛,但是她要是不承認自己和厲禕銘之間有什麼關係,還反而會被舒蔓笑話。
關於自己和厲禕銘之間存在什麼關係,她怎麼回答舒蔓都不妥,索性,她轉了話鋒——
「你什麼時候和厲禕銘認識的,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
「嗟!」
舒蔓嗤笑一聲,「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你會知道我,才奇怪不是嗎?」
舒蔓的話,回問的滴水不漏,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讓白伊頌臉色大變,不斷於紅色白色之間轉換。
舒蔓把白伊頌變了臉色的神情全部看在眼裡,只不過,她什麼樣子,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而且就算是她喜歡厲禕銘,喜歡的無藥可救,也和她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她這會兒找自己一副正妻來找小-三興師問罪的姿態,她自然是不會給白伊頌好臉色。
「你要是沒有什麼事兒就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舒蔓不再看白伊頌,自己本就心緒不佳,懶得和她之間有什麼唇舌之爭。
舒蔓慵懶,懶踏踏的樣子讓白伊頌實在是不舒服。
平時習慣了大家對自己恭恭敬敬的姿態,她骨子裡嚴謹刻板的態度,實在是見不得誰對自己愛搭不理,一副自己是過來自討沒趣的樣子。
「你以後離厲禕銘遠點兒!」
終究是沒有按捺住要舒蔓嚴厲的警告一番,白伊頌抿緊唇際,半眯著眸,惡狠狠的指責到。
不喜開玩笑的原因,白伊頌說話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疏離冷漠之感。
這會兒她和舒蔓對話時,帶著情緒,更是給人難以親近之感,好像,她隨時會原地爆炸一樣,你不可以再惹她,否則,一定和你不惜粉身碎骨。
舒蔓本不想和白伊頌爭執下去,且不說她並不是喜歡沒事兒找事兒的人,關於厲禕銘的事情,她實在是不覺得有牽扯自己情緒的必要。
不想,眼前這個穿著白大褂,看著給人高不可攀姿態的女人,倒是沒完沒了了起來。
她舒蔓不是惹事兒的人,但也不是怕事兒的人,白伊頌一再沒完沒了的說一些有的沒的,這會兒更是威脅姿態的讓自己離厲禕銘遠點,她更是覺得有意思的厲害。
「要我遠離厲禕銘?為什麼?」
舒蔓不像白伊頌那般把情感都寫在臉上的有情緒浮動的樣子,她從始至終都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慵懶姿態,好像什麼事情對她來說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白伊頌見舒蔓問自己,本能的,她開口:「沒有為什麼,讓你離厲禕銘遠點兒,你照做就是了。」
聽白伊頌這般沒有理由,還強勢要求自己的姿態,舒蔓就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事兒似的,長長的「哦!」了一聲。
「你的話聽到了,我接納,但是我這個人一向我行我素慣了,你說歸你說了,但是我堅決不會照做。」
「你……」
白伊頌沒想到舒蔓竟然會這麼頑劣,還這麼邪肆,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她氣得不輕。
「我想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和厲禕銘現在是男女朋友,你跑過來讓身為情侶的我們,彼此遠離我們彼此,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舒蔓說這話的時候,厲禕銘正巧從外面走進來,手搭在門把手兒上,他聽到舒蔓的話,當即就頓住了開門的動作。
白伊頌本就臉色不好,舒蔓這會兒說的話,更是讓她的臉色,慘白一片。
「你胡說什麼呢?」
她厲聲沖舒蔓喊著,見過不要臉的,但是像舒蔓這麼不要臉的,膽敢自稱自己是厲禕銘女朋友的女人,她還真就是第一次見。
對於白伊頌的指責,舒蔓不緊不慢的笑,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著慌,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我胡說?唔,隨便你怎麼想好了,信不信由你。」
舒蔓既然已經把話說出去了,也敲定了要膈應白伊頌的目的,自然也不會顧及其他,索性,就什麼都不管不顧,連自己的名聲也棄之不管。
「你……」
白伊頌氣得指著舒蔓,雙肩不斷的發顫。
多年來如魚得水的原因,她真的就沒有碰到過什麼打擊,但是這次,竟然讓她覺得自己存在的立場是那麼的難堪,從來沒有過的難堪。
「你生氣了?」
舒蔓見白伊頌的五官氣得都要擰成一團了,她不意味著的姿態,問著。
「我聽說你是禕銘的學妹,按理說,他找到了喜歡的女孩子,你這個做學妹的,應該替他高興,不是嗎?」
舒蔓第一次大言不慚的喚厲禕銘為「禕銘」,還叫的那麼順口。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白伊頌喜歡厲禕銘,為了達到膈應她,讓她覺得無法忍受的目的,她反唇相譏,說自己是厲禕銘喜歡的女孩子,絲毫不顧及自己此刻的臉皮有多厚了。
病房裡,舒蔓和白伊頌兩個人,一個如火般狂熾到要燃燒了,一個卻淡如清風般掀不起任何波瀾。
門外,厲禕銘把兩個人的對話都納入到了耳底,而且,因為舒蔓的說辭,他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淡笑。
白伊頌真的被舒蔓氣的不輕,不因為別的,就單單舒蔓說她是厲禕銘喜歡的女孩子,就讓白伊頌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似乎要達到徹底膈應白伊頌的目的,舒蔓真的算是下了血本,什麼有的,沒有的,杜撰的,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我前兩天去胃腸科洗胃事情,你也知道,不是嗎?不妨告訴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好了。」
舒蔓眼底划過一抹狡黠的笑,隨即,用畢生精湛的演技,胡謅起來。
「我去洗胃的前一天晚上和厲禕銘發生了xing行為,不想惹上不該有的麻煩,為此,我吃了緊急避-孕-藥,但是厲禕銘知道我吃了緊急避-孕-藥,他擔心的不行,特意帶我去了胃腸科洗胃,然後因為這件事兒,他說他要娶我,要對我負責到底,不讓我吃避-孕-藥,說什麼,要是有了孩子,儘管生下來就好,反正我們都已經在一起了,什麼都不用怕。」
聽舒蔓這麼煞有其事的說著事情的前因後果,白伊頌把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
確實,舒蔓前兩天來洗胃,是因為吃了緊急避-孕-藥的關係,這件事兒,她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她會吃緊急避-孕-藥,竟然是因為她和厲禕銘之間發生了xing關係的緣故。
心裡有說不出的不甘心和妒忌,她的眉頭都擰到一起。
舒蔓看到白伊頌皺眉的動作,莫名的,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暢快。
就像是備受鼓舞一般,舒蔓繼續胡編亂造,誇大事實的向白伊頌呈現她和厲禕銘之間存在的關係。
「發生他安排為我洗胃這一件事兒不算,我今天來醫院吊水,也是他全程陪著我,連他的休息時間都拿出來陪我,你覺得我和他之間已經到了現如今的這個地步,還能做到離彼此遠一點兒嗎?」
舒蔓反唇相譏,論公報私仇的本事兒,她不輸任何人。
白伊頌過來警告自己,她就要以十倍,百倍的代價還給她,讓她知道知道,惹了自己,對她沒有什麼好處。
終究沒有忍受住舒蔓越發變得「真實可靠」的描摹,白伊頌承受不住,轉身,帶著滔天怒意,破門離去。
病房的門被大力推開,門軸轉動和門板拍擊的聲音,陣陣迴響的傳來。
舒蔓望著打開的門,眼前少了白伊頌的身影存在,她就像是剛打完一場仗一樣,當即耷拉個腦袋,長長的嘆息了一口氣。
剛長吁完一口氣,舒蔓驀地覺得自己的頭上,隱約間出現一道將自己籠罩的暗影。
近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她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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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抬起頭,迎著明晃晃的燈光,她看到厲禕銘一張含著深邃笑意的俊臉。
精雕細琢般經過打磨一樣的五官線條,實在是流暢立體,每一處都俊朗的讓自己挑不出來一絲瑕疵。
舒蔓手捂著胸口,因為厲禕銘的突然出現,她直接爆了粗口。
「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來了?怎麼連聲都不知道吭一聲,你是死人嗎?」
她抬起頭看到厲禕銘的時候,真的給她嚇了一大跳,到現在回過來了神兒,整個人還有些心驚膽戰。
對於舒蔓生氣的指責,厲禕銘也不惱,雲淡風輕的笑著。
「這就害怕了?」
舒蔓:「……」
「你剛剛不是挺有氣勢的麼?怎麼我一出現,就從小豹子,變成了受驚的小兔子?」
舒蔓起初還沒有明白厲禕銘的話是什麼意思,後知後覺之後,才驀地發覺,厲禕銘的話,傳遞給自己的訊息就是他剛才聽到了她和白伊頌之間的對話。
確定了這個偶然浮動出來的想法兒,她沒好氣的瞪著眼前這個眉眼深邃,五官稜角分明的男人。
「你偷-聽我和那個女人的談話?」
「不算是偷-聽,你房門沒關嚴實,而且,你們兩個人的嗓音都夠大,我不小心就聽到了。」
他淡淡的解釋著,整個人並沒有因為舒蔓指責的目光和語氣,有什麼情緒的浮動。
「那你也是偷-聽!」
舒蔓氣的不輕,對厲禕銘不住的發脾氣。
要知道,她剛剛都胡編亂造的說了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不知道厲禕銘聽了自己說的話作何感想,但是她大致已經猜測到了他對自己的嘲笑,嘲笑自己不自量力,竟然好意思厚著臉皮的說她是他的女朋友,還說他們兩個人發生了xing關係。
「嗯!」
舒蔓沖厲禕銘吼,厲禕銘也不惱,反正自己確實是偷-聽了,這點兒改變不了,他沒有躲躲藏藏,一副三緘其口,死不承認的樣子。
「不過我偷-聽歸偷-聽,但是你說你說我的女……」
「我是為了氣那個女人,隨意胡謅的,不能作數。」
舒蔓意識到厲禕銘要說什麼,趕忙打住,口吻慌亂不已的為自己辯解。
如果舒蔓坦然的告訴自己她就是在胡謅,厲禕銘也不會怎麼在意,但是她偏偏囫圇的替自己辯解,還說不能作數,厲禕銘真心覺得她有心虛的嫌疑。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出口解釋,你是想欲蓋彌彰些什麼?嗯?」
厲禕銘問著,聲音淡淡,帶著好聽的磁性,深邃迷人極了。
厲禕銘反問的口吻,聽得舒蔓不僅僅是臉頰,連同耳根子都發燙。
她當時就是為了能達到膈應白伊頌的目的,也沒有顧忌太多,就儘可能的胡謅,把事情說的像那麼一回事兒,哪成想,這些話竟然都被厲禕銘給聽了去。
一時間,一種從未有過的窘迫的尷尬感,讓她無處遁尋,讓她根本把地皮扒開一道縫,讓開自己藏匿進去。
「我都說了我胡謅的,不能作數,你這個人聽不明白,是不是?」
舒蔓急了,丟了自己身後的軟枕過去,狠狠的去砸厲禕銘。
該死,她真的不知道厲禕銘再外面,不然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可能那麼想不開的為了達到膈應白伊頌的目的,把自己的名譽都搭了進去。
厲禕銘閃躲開舒蔓丟過來的軟枕,一把扣住了舒蔓的手腕,制止住了她全部要掙扎的動作。
手腕被突然扣住,舒蔓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處,望著厲禕銘修長骨節的手指正握著自己,她的目光,沿著厲禕銘露出一小節精瘦的手臂,順著白色的襯衫往上,落在了他一張立體分明的五官上。
舒蔓望向厲禕銘剛毅線條的五官時,厲禕銘本能的探著頎長筆挺的身軀,把自己往舒蔓探了過去。
一張俊逸如斯的臉,在自己的瞳孔中無限放大,舒蔓本能的後縮著脖子,試圖用這樣的方式,避開厲禕銘的靠近,只是她越是有意識的後退,厲禕銘偏偏像是要和她槓上了似的,把自己的俊臉,往舒蔓的臉上欺近。
兩個人之間太過近距離的接觸,舒蔓直感覺厲禕銘的呼吸都與自己的呼吸纏繞在了一起。
而且,隱約間,她能感受到厲禕銘的鼻尖,似乎蹭過自己的鼻尖,驚起一連串的酥-麻感。
繃緊著自己的身子,從來沒有過這麼近距離的關係,舒蔓覺得她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她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似乎自己動一下,甚至是呼吸一下,厲禕銘的唇,就要碰到了自己。
厲禕銘感受到了舒蔓的緊繃,也察覺到了她思緒飛脫的走神。
沒有因為舒蔓對自己表現出來的僵硬而有任何要抽離開自己的意思,厲禕銘近距離的對視舒蔓好看的眉眼,看著她忽閃忽閃的睫毛,纖長而且濃密,就好像是兩把小扇子一樣,他眼底折射出流光般的笑意。
握緊舒蔓的手腕,他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的摩挲她的肌膚。
感受指腹下實在是讓自己愛不釋手的肌膚,就好像是嬰兒滑膩的肌膚一樣,他又探近自己的身體幾分,把自己的唇,擦過舒蔓白-皙肌膚的臉頰,落在了她的耳畔邊。
帶著幾分惡劣,他輕吹了一口氣,噴灑到舒蔓的耳邊,而後,嘴角勾著笑意。
「你說……我和你之間發生了xing關係?你這樣隨意誣陷我,真的好嗎?」
舒蔓本來失神,整個人的思緒不知道都飄到哪裡去了,因為厲禕銘突然的話,她微微收攏回來了一些思緒。
正準備說點什麼,厲禕銘在舒蔓一個措不及防下,倏地一下子咬住了她圓潤的玉耳。
「嗯……」
耳垂處一痛,舒蔓近乎本能的低吟出來,聲線旖旎纏繞,嬌-媚的不可思議……
沒想到厲禕銘會對自己來這麼惡劣的一套,舒蔓收回自己飛脫到無跡可尋的思緒,扯開嗓子,喊——
「厲禕銘!」
厲禕銘能意識到舒蔓此刻有多氣急敗壞,但是他不溫不惱,口吻淡若清風——
「你說,你都已經說了你和我之間有xing關係存在,如果我不做出來點什麼事兒,證實你的話,是不是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