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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我不應該欺騙你!(5千字)

2025-05-03 01:53:35 作者: 秦煙

  第264章:我不應該欺騙你!(5千字)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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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昕然出了厲家,一路小跑到外面。

  不知道跑了多遠,直到她覺得周圍沒有了熙熙攘攘的嘈雜聲和喧囂,才停下了腳下發軟的步子。

  剛剛被尹慧嫻那樣不留情面的羞辱一番,連帶著她的母親也跟著受了平白無故的污辱,邵昕然直感覺她的尊嚴,就那樣被狠狠的踩在腳下。

  再怎樣說,她也是一個高傲的女子,她從來沒有被人這般詆毀的對待過,哪怕曾經趙雅蘭那樣污辱她和她的母親,她都不曾懼怕的回擊了趙雅蘭一個耳光。

  只是今天,自己就這個被尹慧嫻刮皮刮臉的污辱,自己竟然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越想著自己今天的挫敗,她通紅的桃花眼裡,有淚珠在隱隱打著旋。

  她恨,真的好恨、好恨……

  下意識,她捏緊手指,抿緊唇瓣,不甘心受辱的凌厲目光,在她的眼底,折射而出。

  硬生生的吸了吸鼻子,她用力將自己不爭氣的淚水憋回去。

  再三平復下情緒後,她臉上換上了之前的淡然。

  原來,尹慧嫻一早就有調查過自己,所以當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就會那樣針對自己,邵昕然也就覺得不奇怪了。

  只是,尹慧嫻對自己那樣激動的情緒,真的是讓她越發的好奇自己母親與年永明,還有厲錦江,尹慧嫻之間是怎樣一個錯綜複雜的關係!

  還有那個佳雅,又是怎樣一號人的存在!

  越發難以想得通這幾個人之間比聲線才亂的關係,她思忖間,手機里進來了電話,是厲瀟揚打來的。

  邵昕然被自己的母親不留情面的污辱,連同她的母親一併被拿出來羞辱,厲瀟揚看得一清二楚,雖然她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樣一回事兒,但是邵昕然受了她母親那樣對待的事情,讓她這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

  剛剛邵昕然離開的時候,她就有想著追出去,不想自己被自己的母親嚴聲呵斥住,還言辭鑿鑿的告誡自己,不要再繼續和邵昕然來往。

  本來她就和她的母親關係到了一種劍拔弩張的地步,她不想再繼續惡化她和她母親的關係,就隱忍下來。

  但是這樣,不代表她會就此和邵昕然斷了閨蜜的關係。

  邵昕然拿出手機,看到是厲瀟揚打來的電話,她長呼吸了一口氣,按下接通鍵。

  「……喂,瀟揚!」

  邵昕然已經在竭力在克制自己的聲音,但還是不可避免的透著哭過後的沙啞。

  聽到邵昕然的聲音,完全是哭過後的聲音,厲瀟揚在電話另一端蹙眉。

  「昕然,你哭了嗎?」

  「……沒,我沒有!」

  邵昕然捏著手機,把自己的情緒盡力斂住,不讓自己脆弱的一面,表現出來。

  「昕然,你明明就哭了,你還要騙我?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擔心你!」

  厲瀟揚和邵昕然認識五年了,兩個人的關係好的和一個人似的,這會兒邵昕然哭了,厲瀟揚的心裡也不好受。

  聽厲瀟揚對自己關心的話,邵昕然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了。

  她知道厲瀟揚是真心實意對自己好,只是有些事情,她真的不想讓她知道,她有她的小隱私、小秘密,就像是永遠都只配存在於陰暗中,永遠都不會被曝光在陽光下一樣,她只想讓她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藏匿在永無天日的黑暗中。

  「……瀟揚,對不起,我……讓你擔心我了!」

  「你這和我說得是什麼話啊?我們是好閨蜜,我擔心你,不是很正常嗎?不過,你現在在哪裡?有沒有回家?」

  厲瀟揚關心的問著邵昕然,她不管自己的母親為什麼要針對邵昕然,但是就衝著兩個人之間形影不離的關係,她不會因為自己母親的存在,而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產生芥蒂。

  「昕然,今天是我媽不對,她出言有些重,你別放在心上,你知道的,她是因為和我生氣,所以才會遷怒了你,我媽最近可能是更年期,情緒不正常,你不要把她對你說得話放在心上!」

  「不會!」

  邵昕然嘴上說著心口不一的話,尹慧嫻會針對她,追其根因,和自己母親必然是少不了關係的。

  但是自己今天去那邊為了拿到做dna樣本的證據,就算是被她給污辱一番,也是自己自討沒趣,去了她那邊就意味著自己要被她污辱。

  不想讓厲瀟揚因為自己的事情掛心,邵昕然又說了一些不讓她擔心自己的話。

  兩個人又聊了一些這周末一起去逛商場的話,後來,邵昕然以自己母親著急讓自己回家為理由,掛斷了電話。

  沒有來得及去翻剛才給自己打電話那個人的電話號碼,邵昕然斂住自己不在狀態的思緒,打車去了醫院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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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厲瀟揚刷牙的牙刷交給做dna鑑定的醫師後,邵昕然離開醫院。

  她剛出門診部,就接到了剛才那個給她電話的人的電話。

  看了一眼,是她派去調查喬慕晚和年南辰之間是怎樣一個關係的調查員,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什麼可疑人物的跡象,她按下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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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怪陸離的酒吧里,響著呱噪的聲音,人潮湧動中,不少都市熟男熟女,在下班後的夜-生活里,狂肆的宣洩自己的疲倦,讓自己在這樣人聲鼎沸間,找尋到疲勞過後的興奮、刺激……

  年南辰一個人坐在卡座那裡,一手拉著吧檯,另一隻手拿起酒杯,不斷的給自己灌酒。

  自己今天那麼主動去找喬慕晚,甚至為了能挽留住他對自己一星半點兒的注意,自己說了那麼多連他自己做夢都沒有想過的話。

  甚至,就那樣,不走腦子的連自己愛她的話,都說給了她聽。

  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得足夠多了,就算是暫時挽回不了他們那段破敗的婚姻,但是至少能補救一下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好。

  只是誰能料想,那個絕情的女人,眼裡完全沒有自己,哪怕就算是自己低聲下氣,她都不屑丟給自己一個眼神兒。

  越想心裡越是煩的厲害,從來就沒有一個女人能這樣對他,就連同當初背著自己偷偷離開的邵昕然,都不曾這樣把自己不放在眼裡,這讓他又氣又不甘心,就好像,自己胸膛里卡著一股子無名的火,不上不下,讓他想要殺人。

  又拿起吧檯上面的酒瓶,手指搖搖晃晃的給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拿起酒杯,他接連又飲了好幾杯,直到酒瓶見了底,他心煩的拉開自己襯衫的紐扣,讓自己的胸口處的肌膚暴-露出來。

  「再來一瓶龍舌蘭!」

  天藍色襯衫的袖口被年南辰挽到手肘處,他露著自己的小臂,手指帶著不耐煩的敲著吧檯。

  酒保看已經喝了兩瓶烈酒的男人,還在和自己要酒,他有些難為情。

  「拿酒啊,合計什麼呢?是不是以為大爺沒錢付款啊?」

  不耐煩的說著話,跟著,年南辰從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來一沓子的人民幣,甩在吧檯上。

  一看年南辰還知道付款,應該是沒有醉酒,酒保又拿了一瓶龍舌蘭給他。

  年南辰拔-開酒瓶瓶塞繼續喝酒的時候,同樣是心煩意亂的邵昕然,穿著一件v字領的緊身包臀窄裙,步伐搖曳的走進酒吧。

  她找人調查喬慕晚和年南辰之間是怎樣一回事兒的事情,調查員那邊給了自己結果。

  只是,事情的調查結果,險些沒給她氣炸了。

  沒有關係!

  這是調查員回給她的話,就這樣四個字,險些讓她氣得把手機給摔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結果或者怎樣,是調查員那邊,已經順藤摸瓜的找尋到了線索,只是,就在被調查事情的至關重要的一點兒時,線索就斷了。

  而後,除了關於喬茉含和年南辰之間的關係,和喬家發生過重大的財政危機,以及年永明又找過喬父的事情以外,找尋不到任何關於年南辰和喬慕晚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好像兩個人之間確確實實沒有任何的關係。

  只不過,邵昕然並不覺得事情會有這麼簡單,年南辰能和年永明一起去厲氏找喬慕晚,還險些和厲祁深之間發生衝突,說喬慕晚和年家父子沒有任何的關係,不光她不信,估計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人,都不會信。

  她不死心,就讓調查員那邊,把消息為什麼會斷掉,又深入調查了一番。

  而調查的結果,著實讓她驚訝了一下,但僅僅是不消一會兒,她就恢復了如常的狀態。

  厲祁深會插手喬慕晚和年南辰的事情,把關於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關係掐斷,早就應該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不是嗎?

  那個男人把喬慕晚當寶貝兒一樣的捧在手掌心裡,生怕她會受了傷、挨了欺負,他現在為了保護他心愛的女人,把關於和她有關的不良信息都掐斷,自己現在想來,這是在正常不過的狀況了。

  不會有哪個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女人受到非議,尤其是厲祁深這樣會在不經意間,把你chong上天、保護的無微不至的男人,他怎麼可能允許關於喬慕晚的話題,存在於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話中?

  只不過,他越是這樣把喬慕晚保護的密不透風,越是讓邵昕然懷疑喬慕晚和年南辰之間的關係。

  正常來說,如果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會有誰把消息封鎖到不著一絲縫隙,很顯然,這裡面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厲祁深才會為了保護喬慕晚,而把相關的事情都給封鎖了。

  只不過,不管她如何動用金錢去調查這裡面有什麼貓膩兒,她都沒有辦法兒得知關於喬慕晚和年南辰之間的一星半點兒的消息,這讓她不免心煩極了,以至於想要宣洩。

  踩著一雙綴著水鑽的銀色高跟鞋,邵昕然去了吧檯那裡。

  酒吧里光線太過昏暗的原因,她沒有注意自己身邊坐著年南辰,搭著雙腿,就坐在了卡座上。

  「一杯血腥瑪麗,謝謝!」

  對酒保說著話,邵昕然撥了撥自己披散在肩頭兒處的頭髮兒。

  一股馨香的氣息,由邵昕然的髮絲處散發出來,讓嗅到香氣的年南辰,頓住手裡拿著酒杯的動作,下意識的瞥過眼,向邵昕然看去。

  看到眼裡出現一張自己隱約熟悉的側臉,他捏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輕顫。

  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兒,年南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出現了幻覺,還是怎樣,他竟然覺得眼前出現的這個女人,是喬慕晚。

  感覺到旁邊似乎有人在看自己,邵昕然下意識的向旁邊看去。

  看到身邊喝得雙眼迷迷瞪瞪的年南辰,她當即一驚。

  自己最近已經足夠倒霉的了,不想,自己還真就是禍不單行,連自己來酒吧想要宣洩一下自己的情緒,都會碰到年南辰這個魔頭兒。

  瞧見年南辰打量的目光,灼熱的在自己的身上似乎要烤出來兩個大洞,她抿了抿唇,直覺性的就想拿包走開。

  「小姐,你的血腥瑪麗!」

  酒保剛把邵昕然點的「血腥瑪麗」放到吧檯上,邵昕然就從自己的錢夾里抽出來了兩張紅色的鈔票,拍在了吧檯上。

  「不用找了!」

  她不想看到年南辰,一丁點兒也不想。

  說著話,她不做任何思考,拿起拎包,就往外面走去。

  「嗯……」

  只是,她的腳剛下卡座,手腕就被年南辰一把給抓住。

  跟著,他手上的力道一用,就把邵昕然的柳腰,圈在了他的臂彎中。

  邵昕然幾乎是沒有看清楚年南辰的動作,就把他踉蹌的站起身,抱在了懷中。

  「該死的女人,你終究捨得不再對我坐視不理了嗎?知不知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真的是要把我逼瘋了,逼死了!該死!」

  年南辰咬牙說著話,兩個手臂,圈著邵昕然的肩膀頭兒,把她在自己的懷中,抱得更加緊實,無間隙……

  聽著年南辰在自己的耳邊說著讓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話,邵昕然蹙緊著眉兒。

  「年南辰,你說什麼瘋話?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

  邵昕然極力與年南辰之間撇開關係,她可是沒有忘,自己回來鹽城那會兒,被他按在大馬路上,狠狠欺負的場景。

  這個男人本就恨自己,他這會兒抱著自己,可能是酒精的刺激,產生了什麼幻想,才會沒有發瘋,但這並不代表,她一會兒會不會發瘋。

  想到這裡,她用力去推年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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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的女人,你自己都主動回到我的懷裡了,我還能再一次白痴的把你放開嗎?」

  年南辰在邵昕然耳邊,咬牙切齒的說著話。

  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邵昕然,年南辰把她完全是當做喬慕晚,用力的抱緊著她。

  「嗯……」

  邵昕然的呼吸間,纏著的全部都是烈酒的味道,再加上年南辰用力的擁抱,她覺得自己一時間胸悶的要上不來氣來了。

  「年南辰,你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可要叫人了!」

  邵昕然皺眉威脅著年南辰,可這對醉了酒的年南辰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

  看年南辰像是個醉鬼一樣,抱著自己不肯鬆開,忍無可忍的邵昕然,張口就對周圍的人,大喊道——

  「來人啊,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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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的女人,你這張嘴真能聒噪,我是你老公,我怎麼對你,都不過分,懂不懂?」

  年南辰像是在囈語一般,竟然無比溫柔的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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