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蔣三刀
2025-04-03 23:51:27
作者: 壺光衫色
聽互助會的兄弟來稟報說派去監視鄭海凱的小兄弟匯報,看見鄭海凱和白山在一家茶館會面,兩個人進去待了三個多小時才出來。
而且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笑容滿面的,看似交談的不錯。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搞到一起的,但是我有直覺,這一定是針對我的。
要不然這麼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怎麼會忽然出現在同一家茶館兒,並且笑容滿面的揮手道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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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像我所想的這樣,那麼麻煩可就大了。
先別說一個鄭海凱就已很是鬧心了,再加上一個白山那事情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白山這麼多年做生意,黑白兩道,有很多有交情的人。
如果他真是存了心的想整我,那麼想翻盤就要費點大力氣了。
更何況加上鄭海凱,本身我們之間就有仇怨。如果讓他抓住把柄,聯合白山,那麼我一定會死的很慘。
我也不太淡定了,告訴互助會的兄弟給我緊緊盯住鄭海凱,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向我匯報。
我掛斷電話,憂心重重的看著張麻子和小飛。
張麻子一臉霧水的問「怎麼,蕭哥知道是哪一伙人了嗎?那我和小飛帶著互助會的兄弟去揍他們一頓。」
我搖了搖頭說「不,並不知道剛才的那一夥是是什麼人,那件事情還沒有查出來。但是剛才互助會的兄弟告訴我一個更不幸的消息。」
小飛沒有出聲,靜靜的坐在一旁等著我說話,張麻子卻已經不耐煩的站起來,問我是什麼不幸的消息,還有更不幸的消息?
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說「目前這些還是我的猜測,沒有結果,但是或許明天就會出結果了吧。」
張麻子坐在我旁邊然後急聲的問「蕭哥,你快別賣關子了,要急死我了,到底是什麼不幸的消息,快點兒說出來讓我聽一聽呀!」
我長嘆了一口氣,猛的拿起啤酒瓶子狠灌了一口酒,然後說「聽互助會的兄弟來消息說,鄭海凱和白山見面了,並且在一個茶館裡談了三個小時。」
張麻子似乎沒有整清楚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撓了撓頭,說「他們兩個見面兒了,又關咱們什麼事兒啊?」
坐在一旁不說話的小飛卻轉頭問我「蕭哥,難道你是懷疑白山和鄭海凱聯手了。」
小飛說話的語氣是陳述句,根本就不是疑問。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沉重的點了點頭。 看來他也是這麼感覺的。
張麻子這會兒也反過來勁兒了,然後驚訝的說「啊?不會吧!他們兩個怎麼會搞到一起呢?」
「他們兩個搞到一起是挺稀奇的,但是如果目的一致的話,他們兩個搞在一起,那就是勢在必行的事情。」我點了一根煙說。
「鄭海凱想讓我回巴黎一號不成。我們又多翻幾次去挑釁。鄭海凱心中對我早已是積怨頗深。而至於白山那就要從我和白小柔說起了。白山一直非常反對我和白小柔在一起,但是至今為止我和白小柔依然在一起。
上一次我在他家的時候白山甚至不惜殺了我,而阻止我們。而且在醫院的時候白山也曾警告過我一次。
那麼從種種因素來講,鄭海凱和白山合作,合力對付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張麻子在一旁聽了我分析後,也垮了臉,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
反倒是小飛相對而言,很是淡定,他坐在沙發上抽了一口煙,然後聲音低沉的說「蕭哥沒事兒,既然已經知道了是誰,那麼我們就還有辦法應對。」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知道小飛說的話,無疑是在安慰我。
想起白山那冷冽的手段,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懼怕的。畢竟誰是不怕死的呢。
當初在白家如果不是白小柔急出及時出現救了我,我想那天白山就會一槍崩了我,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處理掉。
再說,鄭海凱這老小子心思縝密,而且非常的記仇。
如今如鄭海凱和白山真要是連起手來對付我,那麼可真的夠我喝一壺的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仰躺在沙發上。
正不知道怎麼應對的時候手機又響了。
我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急切的聲音「蕭哥,我們查到了下午來會所鬧事的那幫人到底是哪一路的了。」
我一聽連忙端坐起來急聲問「哪一路的人?查的清楚麼?消息可靠嗎?」
那人似乎很慌亂,聲音有些凌亂。
「蕭哥,查清楚了,覺對清楚,那伙人是蔣三刀的人。不知道為什麼來針對我們,但是他們確實是蔣三刀的人,蕭哥,這回我們的麻煩可大了。」
我再三確認,他會不會說錯了人,或者是認錯人?可是他肯定地回答我,絕對不會認錯,我的心徹底慌了起來。
聽他說完,我甚至連掛電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躺在沙發上,腦子裡徹底亂成了粥。
蔣三刀啊,蔣三刀是誰呢?是sh市鼎鼎有名的三大黑社會之一。
手段狠辣,殺人不眨眼,而且擁有自己的公司和買賣。可以說是黑白通吃的。而且他在sh市的地位是無人可以質疑的。
財力,人力樣樣都很豐足,手下的小弟不計其數,管理的廠子更是多的數不勝數。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我根本都搭不到邊的人,怎麼會過來找我的麻煩。
張麻子聽見又有電話打來,看我打完電話之後頹廢的樣子,苦著一張臉問「蕭哥又怎麼了?」
我沒理他,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和他們說這件事情。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這怎麼可能。
我和蔣三刀,遠日無怨近日無讎,而且我的歡樂谷也並不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況且我開了這麼久還沒有見到明目張胆,上我會所來直接要保護費的人。
那麼他平白無故找上門來挑釁,那到底又是因為什麼?
我在腦子裡迅速的回想最近有沒有得罪蔣三刀,又或者是身邊的誰得罪過蔣三刀!讓他觸怒於我。
我連聲問張麻子和小飛說「最近你們兩個有惹過蔣三刀嗎?或者是手裡下的小弟有去得罪過蔣三刀那伙人麼?」
張麻子一聽還是一臉的,沒反應過來,但是小飛的臉,卻也慘白了。
小飛看著我很認真的搖了搖頭說「這根本不可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事情,不是我們互助會兄弟能幹出來的事兒。」
張麻子看著我們兩個慘白的臉,更是不理解的說「到底怎麼了?你們兩個能不能說句明白話呀。」
小飛聲音有些暗啞的說「蔣三刀,是sh市三大黑社會之一。他來找我們的麻煩,以後我們的麻煩,可能會接連不斷了。」
我整個人煩躁的快要爆炸了。
我知道這一切都絕對不可能是巧合而已。
先是白山上醫院去警告,再然後就是我回到會所發現會所基本已經被架空,然後就是蔣三刀派人來收取保護費。
一切的一切,如果串連起來就會發現,每一件事情都是有聯繫的。
不管是鄭海凱先找的白山,還是白山主動找的鄭海凱,這些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接下來我應該怎麼應對。
這接二連三的變故,他們真是打的我措手不及。
看來他們是根本就不想給我留活路了啊。
大廳里不再有聲音,小飛和張麻子都呆呆地坐在哪裡。
氣氛變得沉默且壓抑,我感覺就像有一座山,壓在我的頭頂,重的讓我無法喘息。
滿腦子裡都只剩下三個字,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可能是物極必反吧,在我急躁的不行的一個小時之後。我忽然就平靜了下來。
既然事已至此,那麼不如就看一看到底誰能堅持到最後吧。
我長長地喘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然後轉頭看向小飛和張麻子說。
「去給我找一個複印社列印傳單,這個月變成活動優惠月,所有的酒水半價,包房半價,娛樂半價。然後把互助會的兄弟都跟我派出去,去發傳單。大街小巷任何一個人群都不要放過。」
張麻子皺了皺眉頭說「蕭哥,這事兒可行嗎?我總感覺有點兒不太靠譜兒,你印了傳單,難道就會有人來?」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但是最起碼都努力要做到。」
小飛也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沒事兒,蕭哥,現在會所遇到了困難,但是我和張麻子絕對不會離開你。好兄弟就是同進退」
張麻子聽了這話,也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對,小飛說的沒錯,有什麼事情是過去的?不都說嘛,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我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下來,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告訴他們各自去忙吧。
我轉身回了辦公室,進到辦公室,關上門後,我才徹底崩潰了。
有些事情說的簡單做起來卻難。歡樂谷,畢竟才開始不久,根本沒有那麼多的老客源,而如今又被他們多加阻攔。
反反覆覆的這段時間裡已經元氣大傷了。
我還有互助會的兄弟要養,每一筆都是大開銷。
如果再不來幾個重量級的客戶,那麼歡樂谷真的不知道能熬下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