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兵臨東莞
2025-04-18 18:34:18
作者: 何西西
曹昂不知道劉備與糜竺已經達成婚約了,他還在默默地趕路。對於羊脂美人糜貞,曹昂短時間沒有興趣,畢竟不在七美人之中。
他走的是一條通往濮陽的捷徑,從徐州東莞郡東莞城直插奉高城,以期打臧霸等人一個措手不及。
東莞。
東莞原本不叫東莞,在西漢之前叫做東鄆,因位於春秋時期的魯國東部而得名。後來因為當地盛產菀草和莞席,故取名東莞。
尹禮、孫康、吳敦三人共處一室,開始商討軍情大事。
尹禮身為東莞太守,對他的兩個兄弟說道:「曹昂被劉皇叔攔阻,會不會從我們東莞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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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康低聲說道:「有這個可能!但可能性很小。徐州出兵皆因為張闓殺了曹昂的爺爺,才有了今日之禍。」
「什麼叫今日之禍?」吳敦冷聲說道:「我們兄弟三人棄暗投明,不就是為了報答陶州牧的恩情。曹昂若來,也只可能是少量兵力。我願領五千精兵,將其擒之。」
「可臧霸來信,讓我們兄弟三人多加小心!」尹禮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這曹昂絕非易與之輩,臧霸上次被擒就是因為實力不濟。我們兄弟三人連臧霸都不如,這可如何是好?」
孫康低聲說道:「吳敦,你該醒醒了。陶州牧已經病入膏肓了,可他的兩個兒子又不爭氣。」
「陶州牧不在了,可還有劉皇叔在。我們三人齊心協力,雖不求大富大貴,但也可以混個安穩。」吳敦笑著分析道。
「劉皇叔?」孫康嘴角浮現了一絲嘲弄:「只不過是一個假仁假義之人。徐州到了他的手裡,曹豹等人怎麼會服氣?若陶州牧一死,徐州只會更亂。」
尹禮也出聲了:「我不是對劉皇叔有看法,只是覺得曹昂比劉皇叔更厲害一些。你想想看,曹昂只是一個少年,卻在長安與青州都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若是假以時日,定會龍騰萬里。」
說著說著,他眼中出現了一絲仰慕之情。
「報!緊急軍情!」一個親衛在門外大喊了一聲,聲音有些急促。
「進來!」尹禮沉聲說道。
親衛著急地說道:「東莞城東北方向出現了一支騎兵,派出去的十支斥候隊只回來一支,其餘全部凶多吉少。」
「來者何人?」尹禮問道。
「從他們的裝飾來看,應該屬於曹昂的飛虎軍。」親衛說道。
「有多少人馬?」
「只有五百之多,應該只是先頭部隊。」
「說曹昂,曹昂到!」吳敦滿臉地興奮:「行吧!既然如此,那我吳敦就先去會會他,看看他是否真的那麼厲害。」
「不可!分兵實在有些不妥!不如據城守之,以逸待勞,豈不是更好?」尹禮勸說道。
「好!不過第一戰得交給我才行。」吳敦生怕尹禮不給自己機會,搶著說道。
「好!不過你要小心,若是敵不過,直接投降算了!」尹禮關切地說道。
飛虎軍第一時間趕到了東莞城,開始耀武揚威地繞城數圈,並開始破口大罵,奈何尹禮派兵緊守城門,就是不開門。
「只可惜讓他們的斥候跑了一個,不然的話,我們這次突襲就成功了。」曹純無法破城,不得不命飛虎軍開始休息,等著曹昂的到來。
高密離東莞不是很遠,也就一天的路程。虎賁營的將士們一個個鬥志昂揚,若不是照顧坐馬車的蔡文姬與貂蟬,估計他們的行軍速度會更快。
在曹純、典韋、郭嘉、滿寵的簇擁下,曹昂來到了東莞城外,開始實地查看起來。
尹禮、孫康和吳敦站在城上,同樣注視著曹昂的一舉一動。
吳敦命士兵準備好了弓箭,準備等曹昂不注意的時候射他幾箭,卻被尹禮給拒絕了。
三人都聽說過曹昂的英雄事跡,從未見過曹昂的真面目,今日一見,大開眼界。
他們原以為曹昂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壯漢,能夠與呂布打鬥的人肯定是滿臉橫肉,誰知道曹昂生得如此俊俏,簡直就是小鮮肉,著實吸引眼球。
尹禮站在城牆上,拱了拱手,面帶笑意說道:「東莞太守尹禮,與兩位兄弟孫康、吳敦見過曹州牧。」
「尹禮?孫康?吳敦?」曹昂皺著眉頭,貌似不是十分有名,印象中這三人都跟臧霸有一腿。
現在臧霸已經重新投降呂布,尹禮他們的立場就可見而至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曹昂也笑道:「尹太守,曹某路過此地,還望你行個方便,讓我的三萬大軍過去。」
「什麼?三萬大軍?」尹禮面帶凝重,隨即正色道:「曹州牧說笑了,高密有我徐州的駐軍,你要調撥三萬大軍如何容易?除非劉皇叔的大軍全部都瞎了。」
「哈哈!信不信由你,過了今夜,等我大軍一到,你若不降,便休怪我無情。」曹昂綿里藏針,話裡帶著威脅。
「曹州牧少年英雄,我們兄弟三人原本也不想與曹州牧作對。」尹禮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但我徐州已經對青州開戰,若是這樣就放任曹州牧離去,定會被治罪的!」
他的意思也很明顯了,不逮住曹昂,他絕不會罷手。
「老實說,這一次我是去兗州泰山郡,去找臧霸問一句話。」曹昂冷笑道:「我看你是假公濟私,為了幫臧霸吧?」
「沒有的事!曹州牧言重了!」尹禮只覺得背後冒出了冷汗,他們兄弟三人與臧霸情同手足,關係密切卻十分隱蔽,沒想到卻被曹昂點出來。
吳敦也拱手說道:「曹州牧,我吳敦久聞州牧的英雄事跡,坊間傳來傳去,也不知道真假。今日一見,就想與州牧切磋一番武藝。不知道州牧肯不肯給這個機會?」
吳敦的武藝不差,但比起擁有魚腸劍與雷玉的曹昂來說,戰鬥力就是個渣渣了。
曹昂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但自己終究是個州牧,而且對方只是一個太守的下屬,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你算哪根蔥?」典韋有些氣急敗壞地揚了揚手中的雙戟,扯著銅鑼一般的嗓子喊道:「先打贏我手裡的雙戟再說!」
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侖蘇,不是所有的阿貓阿狗都能與曹昂交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