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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屯長來了

2025-03-22 17:18:02 作者: 聞人夜白

  齊天走在距離審訊室尚有一段距離的路上,便聽見裡面便傳出痛苦的叫喊聲,以及手下的打罵聲。

  齊天知道,這幫令他不省心的手下,又在動用私刑了。

  前世的齊天在影視劇中見過太多太多類似的事情,很是反感。

  雖然本身算是執法人員(軍人),更不願意看到受苦受罪的人,但是,深知某些藐視法律的的人,必須要用法律制裁。

  此時的齊天,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即將到審訊室門口時,秧房子很懂規矩的快步走上前,率先打開門,讓齊天先行進入。

  由於審訊室內的叫喊聲過大,眾人並沒有察覺齊天的進入。

  齊天進入審訊室,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滾地雷」,身上、臉上儘是傷,嘴角還流著血。

  蝮蛇正坐在長條椅子上閉目養神,顯然是不見準確消息,不會睜眼多看「滾地雷」一眼。

  

  這時,齊天的目光卻落在了長條椅子另一端,一個蓬頭垢面的人,正蜷縮在角落裡,身上只有很少的幾道被鞭子抽過的痕跡。

  就在兩個小弟準備換班輪流「執法」時,眼尖的小弟急忙說:「隊長好!」

  那小弟深知不夠資格對齊天抱拳行禮,僅是立正站好,對齊天躬身示意。

  小弟的一聲問好,導致整間審訊室頓時變得異常安靜。

  不明所以的蝮蛇,猛然睜開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看到齊天正站在身邊,立時起身抱拳行禮。

  蝮蛇的眼睛,落在齊天的眼裡,深知是熬夜所致,當即輕聲說:「回去睡覺吧!這兒交給我。」

  由於確實太困,蝮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嘴巴里發出含糊的聲音,算是答應。

  緊接著,轉身便走了出去。

  齊天知道,由於太困打了個盹,況且在審訊室中都能打盹睡著,可見得有多困?

  齊天對敵人,毫不留情。

  齊天對兄弟,卻親如手足。

  蝮蛇剛出去,身邊的秧房子示意齊天,看向椅子邊,蜷縮在地上的人。

  此時,那人也恰好抬頭看向齊天。

  兩人對視的一剎那,均是沒有想到竟是對方。

  角落裡,蓬頭垢面的人正是狗帶。

  「滾地雷」被侯米爾押送回來,便命秧房子看押,由於秧房子不知道「滾地雷」的身份,便與狗帶關在一起。

  後來兩人發生過很多爭吵,甚至大打出手,在外面看押的秧房子覺得可疑,正準備報告齊天時,蝮蛇卻來了,說要審問,便將「滾地雷」帶走。

  經受不住嚴刑拷打的「滾地雷」說出了狗帶,而狗帶忍受不住挨打,聲稱與齊天有仇,於是蝮蛇便讓秧房子前去找齊天。

  齊天沒想到會遇到狗帶,於是走近,輕聲說:「起來說話。」

  齊天說完,便坐在了椅子上。

  狗帶膽怯地看了看一眾凶神惡煞的手下,終究沒有起身,只是怒聲說:「你不就是個打獵的麼,你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保險隊的隊長,我呸……」

  狗帶說完,便朝齊天吐口水。

  狗帶只是形式上的吐口水,實時上並不敢,畢竟屋子裡站在四五個凶神惡煞的手下。

  附近的幾個手下不明白兩人的關係,卻暗暗為狗帶的舉動捏了把汗,畢竟怕齊天突然動手,這幫手下可是見過齊天的手段的,要是真有個萬一,那可是非死即傷啊!

  也有想表現的小弟,比如齊天身邊的秧房子,見狗帶朝齊天吐口水,順手抄起一把單人木製椅子,朝狗帶頭上砸去。

  齊天深知狗帶是屯長的獨子,怎麼可以沒經過屯長的允許就動手?

  即便屯長同意,齊天也不能打。

  齊天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更不可能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人的兒子動手。

  就在那把椅子即將落在狗帶頭上時,齊天瞬間出手,當空抓向椅子,並奪了過來。

  沒見齊天出手的狗帶,本以為難逃被砸的厄運,繼而嚇的向後躲,並下意識地發出叫喊聲。

  過了一會兒,狗帶沒感覺椅子落在頭上,於是側臉看去,恰好看見齊天將手中的椅子放在地上。

  放下椅子的齊天,輕聲說:「說吧,什麼情況?」

  沒等狗帶說話,被綁著的「滾地雷」急忙說:「只要你放了我,我願你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齊天嘴角輕揚,繼而面色微寒,沉聲說:「放你?別做夢了!就算你不說,我就不會知道嗎?」

  齊天反問,「滾地雷」被這一問瞬間沒了底氣,不敢再說話。

  就在這時,狗帶突然站起身,看向齊天,沉聲說:「好漢做事好漢當,打獵的,是我用銀子買通的『滾地雷』,炸你保險隊就是我讓的,我要報復,是你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春妮,我不甘心!不甘心!!!」

  「滾地雷」一聽,頓時放心,只覺得狗帶這小子挺仗義,沒把他供出去。

  實際,確實是狗帶花錢找上的「滾地雷」,並在「滾地雷」耳邊煽風點火,聲稱齊天當上保險隊長,受到百姓的擁護,從而促使「滾地雷」暗生嫉妒,才痛下殺手,決定給齊天一點兒顏色瞧瞧。

  聽狗帶這樣說,齊天沒想到狗帶竟是有情之人,只是春妮並不喜歡他這一款的。

  既然事已至此,齊天也不好說什麼,於是對身邊的秧房子說:「明天一早,找兩個小弟去王家窩棚,叫屯長來一趟。」

  齊天說完,看向狗帶,沉聲說:「沒有你爹,就沒有我的今天,我不會動你,讓你爹來辦吧!」

  齊天說完,走出審訊室。

  齊天清楚,如果今天辦了狗帶,只能證明齊天是一個不仁不義,不懂感恩的人。

  反之交給屯長,屯長面對齊天如今的地位,要麼下死手,要麼讓齊天下死手,無論結果怎樣,明面上齊天做得對,暗地裡卻是下了一手好棋,將了屯長一軍。

  畢竟狗帶做出的事,實在不容饒恕——勾結土匪。

  ……

  齊天回到屋子裡,正想著脫衣服上炕睡覺,卻看到春花也在炕上睡覺——還蹬掉了被子。

  齊天上前,小心翼翼地將被子蓋好,轉身離開。

  齊天不是神,更不是聖人,只是一個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說對美艷而妖嬈的春花沒有想法,純粹是假話。

  男人會喜歡上任何一個女人,真心愛的卻只有一個。

  就在剛剛,齊天準備脫衣服睡覺,看到躺在炕上的春花,立時想起了春妮,與狗帶相比,齊天卻是一個對待感情不夠忠誠的人渣。

  或許是因為荷爾蒙導致的衝動,當時齊天並沒有多想,更沒有其他雜念,只想著釋放,展現自己真男人的一面,徹底的征服一個女人。

  可是,事後的齊天,腦海中會閃過春妮說過的每一句話,她的音容笑貌歷歷在目,更加覺得對不起她。

  然而,事實已經鑄成,無論面對誰,齊天都覺得自己是罪人,難以彌補對兩人的虧欠。

  齊天暗暗下定決心,忙完眼下的事,穩定了以後,就和春妮成親,不願再辜負她。

  此時,站在走廊下的齊天,望著昏暗的殘月,立時哼起那首歌謠: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只要有你陪……

  哼唱完歌謠,齊天便去睡覺。

  由於前一天攻打「雷雲寨」,以及與春花的數次交戰,身心疲憊的齊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的第一眼,便看見一個美艷動人的少婦坐在炕邊,眨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睡眼朦朧的齊天。

  齊天見是春花,立時嘴角上揚,隨即解釋說:「昨晚突然有事,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怕吵醒你。」

  齊天說謊,卻是善意的謊言,不想因實話而傷了春花的心。

  齊天以前世的眼光便能看得出,即便經歷過再多風浪的女人,一旦想靜下心找一個人,就會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不會再有其他多餘的想法。

  春花嘴角輕笑,繼而伸出手指,在齊天的鼻樑上輕輕地颳了一下,柔聲說:「我懂。」

  僅是「我懂」二字,涵蓋太多太多。

  齊天微微點頭並輕笑,繼而心想:「和年紀大的女人在一起,就是省事,會照顧人不說,還心思細膩善解人意。」

  想到此,齊天心裡暗暗偷笑。

  「快起來吧,聽說老家來人了,在等你。」

  春花口中的老家,自然指的是王家窩棚。

  聽春花這樣說,齊天當即恍然大悟,於是拍下了額頭,「艾瑪呀,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齊天說完,急忙起身穿衣。

  「我做了幾道小菜,吃完再去。」

  「不了。」齊天說完,大步離去。

  春花看著齊天消失在視線內,繼而目光轉向不遠處,桌子上正冒著熱氣的四道小菜,不由自主地暗自神傷。

  走出門的齊天,剛好撞見手臂上纏著類似繃帶的白布條的張勝。

  沒等齊天打招呼,面色嚴肅的張勝便說:「屯長來了,在會客廳。」

  張勝不是嫉惡如仇的人,卻是對敵人毫不手軟的人。

  齊天點頭,繼而大步走向會客廳,途中遇上蝮蛇,繼而蝮蛇簡單的道出有關狗帶的事。

  蝮蛇昨晚實在太困了,忘記說之前與齊天的結仇、比斗,都是因為狗帶從中挑撥。

  齊天聽後,暗暗心驚:「沒想到,狗帶還是一個報復心理極強的人,這樣的人留著,太危險,指不定什麼時候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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