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第【0503】章：使了借刀殺人計

  「是嗎？」程父瞅著瘦猴，問：「那個神秘人是誰？」

  瘦猴回答：「我也摸不清楚神秘人的具體情況，姓什麼，叫什麼，長得什麼樣，我統統不知道。」

  「你和神秘人打了幾年交道，怎麼會啥也不知道呢？」程父不解地問。

  「老人家，我告訴您：這個神秘人非常狡猾，每次跟我見面時，都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還穿著寬鬆的風衣，連說話都是憋腔憋調的。」瘦猴解釋道。

  「難道這個神秘人是鬼？」程父嗬嗬笑了起來。

  「程老，不瞞您說，我也想搞清楚這個神秘人的身份，但我跟蹤了幾次，都被他成功地甩了。所以，我想藉助於您的力量，弄清楚神秘人的真實身份。」我坦率地說。

  「哈哈……」程父大笑起來。笑完了，他嚴肅地對我說：「我很想知道：你為何對這個神秘人感興趣？」

  我對瘦猴說：「這兒沒你的事兒了。」

  瘦猴對程父笑了笑，就退了出去。

  我瞧著程父身邊的兩名保鏢說：「我想和您單獨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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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父對保鏢揮了揮手，示意他倆退下去。

  兩個保鏢走過來，對我說：「我倆走之前，想冒昧地搜一下您的身。」

  程父對保鏢的話，似乎根本就沒聽見。他眼睛盯著飯桌，用手指敲打著桌面。看來，程父也主張讓保鏢搜搜我。

  我知道：程父對我不放心，擔心我是刺客。

  我站了起來，讓兩名保鏢搜了搜。

  倆位保鏢搜完我的身，就退出了包廂。

  我小聲問程父：「阿菊您認識吧？」

  「阿菊？！」程父一聽說這兩個字，臉色頓時變得異常嚴峻。我發現，他敲打桌子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而且，手指開始顫抖。

  「對，一個姑娘。」我強調道。

  程父緊緊盯著我，問：「你認識她？」

  我看得出來，「阿菊」這個名字對程父的刺激非常大。

  「程老，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吧。三年前，您曾經有一個情人叫阿菊，他懷了您的孩子。不過，後來，她突然失蹤了。也許，您一直在尋找她。」

  「她在哪兒？」程父的身子朝前傾著，急切地問。

  「阿菊三年前就死了。」我回答。

  「死了？」程父瞪大了眼睛，疑惑地問：「你…你敢確定她死了。」

  「對。我不但知道阿菊死了，而且，我還幫她把墳遷回了老家。」我幽幽地說。

  「你…你怎麼會認識阿菊？你跟阿菊是什麼關係？」程父瞪著眼睛問，仿佛在審問我一樣。

  「程老，您聽我慢慢說。」我把阿菊的情況簡要對程父說了一遍。不過，我把有關涉及程母的事情都隱瞞了，我不想再讓程母捲入這個事件中。

  「小章，是那個神秘人指使你朋友把阿菊推下河淹死了？」程父哀哀地問。

  我點點頭。

  「小章呀，你說的這些話，是真是假，怎麼能證實呢？」程父半信半疑地問。

  「程老，您把神秘人抓到手，自然就一清二楚了嘛。」我兩手一攤，說：「我一個人沒這個能力抓到神秘人，所以，只得藉助於您的力量了，我相信：您一定有辦法抓住神秘人。不過，我想提醒您：這件事兒得做好保密工作，至多只能讓您的一個親信知道。」

  「保密？」程父悟出了什麼，他問：「你懷疑這個神秘人是我的身邊人。」

  我望著程父，說：「我不但懷疑這個神秘人是您身邊人，還懷疑這個神秘人就是您的親人。」

  「我的親人？」程父緊盯著我，問：「小章，你就把話說透吧，別藏頭露尾的。」

  我幽幽地問：「程軒雲是您的私生子吧？」

  程父吃了一驚，他瞪大眼睛望著我，問：「你是從哪兒知道這麼多事情？」

  我淡淡一笑，說：「至於我是從哪兒知道的，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這些是不是事實。」

  程父緊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回答道：「你說得不錯，程軒雲是我的私生子。」

  「程老，我十分懷疑神秘人就是程軒雲。」我說。

  「你…你懷疑程軒雲是神秘人？」程父不露聲色地望著我，問：「小章呀，你是不是程逸飛派來挑撥我和程軒雲關係的？」

  「唉！」我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程老，等您抓到了神秘人，也就水落石出了。我想告訴您：程逸飛是個老實本分的人，他沒這個心眼子。」

  「小章呀，你說話很坦率，這一點我很欣賞。我想問你：你和我兒子程逸飛是什麼關係？」程父問。

  「生意夥伴的關係。」我直截了當地說。

  「生意夥伴？請問：你做什麼生意？」程父好奇地問。

  「我擅長古董鑑定，程逸飛買了幾件古董，請我幫忙鑑定，就這麼簡單。」我說。

  「你會古董鑑定？」程父笑了。

  我心想：程父一定是看我太年輕，對古董鑑定充其量只是知道個一知半解。

  「程老，我要說我古董鑑定水平是專家一級，您一定不會相信。不過，等我幫您鑑定了一、兩件古董後，您就會知道我的水平了。」我笑著說。

  「小章呀，你幫程逸飛鑑定的古董，價值多少？」程父追問道。

  「最大一筆交易數千萬。」我輕描淡寫地說。

  「數千萬？」程父瞪大了眼睛。

  「是啊，數千萬。在我的眼裡，這還不算大生意呢。」我不以為然地說。

  「小章呀，你幫程逸飛鑑定的古董，賣了沒有？掙了多少錢？」程父問。

  「我幫程逸飛鑑定的古董，買了一禮拜就出手了，聽說掙了數千萬。」我說。

  「啊！」程父驚嘆道。

  程父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趕緊說：「小章呀，也許我小看你了，對不起。不過，象你這麼年輕的古董鑑定師，確實極少見呀。不，應該是聞所未聞呀。」

  我笑了笑，解釋道：「我師從中國最著名的古董鑑定專家，當然是名師出高徒了，這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

  「啊！你老師我知道，也比較熟悉，想不到你是他的弟子。」程父欣賞地瞅著我，說：「這樣吧，我也是古董收藏家，以後，我的古董就由你來鑑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