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0025】章:初戀之火又燃起
2025-03-21 00:12:49
作者: 老牛拉破車
「詩文,那我就退一步吧。我答應你,不跟劉雄離婚,也不跟你結婚。但是,你得做我的情人。」曲惠咄咄逼人地說:「這是我最後的防線,你聽清楚了:最後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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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惠,你這是要逼我走上絕路嘛。你要是這麼逼我,那我乾脆死了算了。」說著,我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抵在自己左手腕上。
「詩文,你想自殺?」曲惠一臉的驚恐。
「我不想自殺,但你要逼我走上絕路,我不得不走這條路啊。」我悲憤地說。
「我已經讓了一步,咱倆不做夫妻,只做情人,怎麼還說我逼你?」曲惠不滿地說。
「曲惠,如果咱倆做了情人,就意味著我欺負了劉雄,給劉雄戴了綠帽子,我寧可去死,也不能做這種缺德的事兒呀。」我突然覺得曲惠變得陌生了,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個溫柔的姑娘,一個善解人意的姑娘,現在,怎麼竟然變成了一個不講道理的母夜叉了?
「詩文,咱倆做了情人,不會敲鑼打鼓滿世界張揚,你不說,我不語,誰也不知道。沒人知道的事兒,就相當於沒做。」曲惠振振有詞地說。
我聽了曲惠這一席話,不禁啞然失笑了。做了讓人不知道的事兒,就相當於沒做,這個邏輯既荒唐又可笑。
「曲惠,有幾句老話你別忘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紙是包不住火的……」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曲惠怒氣沖沖地打斷了:「打住!這些陳詞濫調我聽得太多了,我告訴你:已為人不知;紙包火的事兒,可以說舉不勝舉。就拿我倆初中在小河邊乾的那些事,請問:誰知道了?世界上的許多事,都成了黑匣子中的秘密。同樣,咱倆做了情人,也完全可以成為黑匣子中秘密。」
「曲惠,萬一被人知道了呢?」我質問道。
「萬一被人知道了,那就是命中的劫數,該的。我認了,你也得認。大了不得被人唾罵一頓,沒啥了不起。」曲惠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
「說了半天,還是不能保證百分百保密呀。」我抓住了這一點,開始「反攻」了:「曲惠,咱倆都得冷靜點,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葬送了我、你、劉雄的一生啊。我覺得:咱倆就做個好朋友得了,這不挺好的嗎。」
「好朋友?」曲惠笑了笑,問:「那你給好朋友劃條紅線吧。」
我聽曲惠的口氣,有了一些鬆動,便高興地說:「這根紅線就是咱倆不那個?」
「你說的不那個,就是不在一起睡覺唄。」曲惠撇撇嘴說。
我點了點頭。
曲惠見我的刀子還抵在手腕上,就皺著眉頭說:「我已經退了兩步了,從結婚退到做情人,又從做情人退到只做好朋友了,你還拿刀威脅我幹嘛?」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我忘了自殺的事兒。」說著,我收起了刀子,心中暗自得意。想不到我演了一出「苦肉計」,就把曲惠嚇退縮了。
曲惠幽幽地問:「詩文,做好朋友的紅線就是不在一起睡覺,對吧?」
「對呀。」我肯定地點點頭。心想:只要不在一起睡覺,那就無所謂了。
曲惠嗬嗬一笑,站起身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曲惠,你…你這是做什麼?」我慌亂地問。
「詩文,這不算跟你睡覺吧?」曲惠反問道:「既然不是睡覺,那就沒踩紅線嘛。」說著,她一隻胳膊親熱地攬住了我的脖子。
「這…這雖然不是睡覺,但也…也……」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此刻,我才意識到:我中了曲惠的計謀。
「詩文,你是男子大丈夫,說話應該算話嘛。只要我沒跟你睡覺,干任何事兒你都不應該拒絕嘛,對不對?」曲惠兩眼熱辣辣地望著我。
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曲惠冷不防在我臉上吻了一下。
我嚇得一哆嗦。
「詩文,你真可憐。」曲惠悠悠地說。
「我可憐啥?」我心驚膽戰地問。
「你今年都二十五歲了吧。」曲惠問。
「對呀。」我點點頭。
「唉!一個二十五歲的大男人,還沒被女人吻過,難道不可憐嗎?」曲惠說著,又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
「你…你怎麼知道我沒被女人吻過?」我長這麼大,確實沒和女人接過吻,也沒吻過女人,當然,更不會有女人吻過我啦。不過,我不想在曲惠面前承認這一點,因為,它讓我太掉價了。
「詩文,別掩飾了。我一吻你,你就哆嗦了一下。這種生理反應就是沒被女人吻過的證明。怎麼,難道你還不想承認嗎?你不承認也行,那你交代:哪個女人吻過你?」曲惠追問道。
我沒被女人吻過,當然,也說不出那女人的姓名,只好尷尬地笑了笑。
曲惠用雙手捧著我的臉,慢慢地把嘴唇湊到我的嘴唇上。
我不由自主地一扭頭,但卻沒扭動,因為,我的臉被曲惠的雙手緊緊箍住了。
我覺得曲惠的嘴唇就象烙鐵一樣,滾燙滾燙的;我還覺得曲惠的嘴唇就象沾滿了蜂蜜,甜滋滋的味道一直流淌到我的心裡。
我「嗚!」地叫喚了一聲。
我突然覺得有個東西蠕動著,就象一條小蛇一樣,鑽進了我的嘴裡。
我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迎接著這條「小蛇」。
這條「小蛇」一鑽進我的嘴裡,就忽悠忽悠地亂竄起來。最後,竟然和我的舌頭干起了仗。
我和曲惠的舌頭纏到了一起,「打」得難捨難分。過了好一陣子,這條「小蛇」終於從我嘴巴里鑽了出來。
曲惠深情地望著我,問道:「詩文,這是你的初吻吧?」
我點了點頭。說實話,把我的初吻獻給曲惠,我不覺得冤,反而覺得理所當然。因為,曲惠是我的初戀,初吻就應該獻給初戀嘛。
「唉!」曲惠突然長嘆了一口氣。
「你嘆啥子氣?」我問道。
「我很遺憾:當初,在小河邊,就應該把我的初吻獻給你。可惜,你那時只知道摸我的胸部,不懂得接吻。唉!你不懂,我也不懂。還有,我的初夜也應該獻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