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究竟愛誰
2025-04-17 10:21:49
作者: 尉遲後卿
丹濘回到自己的寢宮後,便讓所有人退下了,只留染熏一人。
「說吧,那花怎麼種?」丹濘靠在軟榻上,面露幾分疲憊,朝染熏問道。
染熏自顧的拿起桌上的橘子吃了起來:「這事簡單,只要你點頭讓我出宮,我自會讓我的那些舊部屬下送幾盆過來,放在你寢宮便可。」
「那就明日吧。」丹濘玩弄這幾縷青絲說道。
「明日?」剛吃下口的橘子,染熏聽到這話差點沒噎著,「你這也太著急了吧?」
丹濘眯著眼,嫵媚的一笑:「我還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冥皇心裡究竟愛的是誰呢~」
「是誰都不會是你。」染熏輕哼,甩了一句。
「我也沒想是我。」丹濘狠狠的瞪了眼,忽然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感慨道,「這梳家的少主真不好當,難得出去郊遊一次,竟然還能遇上刺客,而且運氣也真不好,夜雅君剛走刺客就來了。」
「····」染熏白了眼。
「咦,剛走就來了?難道是夜雅君搞的鬼!」丹濘突然從軟塌上跳了起來,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到了,「這個女人簡直是不怕死,竟然在冥皇的地盤上對梳影下手。」
「小心隔牆有耳。」染熏上前捂住丹濘的嘴巴,狠狠的瞪他一眼,「你別想有的沒的,事情真相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丹濘一巴掌打掉染熏的手:「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說完,扭著纖細的腰肢走進內殿休息去了。
翌日黃昏時刻,染熏帶著幾盆開的嬌艷欲滴的血鳶花從宮外趕回來。
那一株株血鳶花盛放著,散發著迷人的香味,擺放在桌上,丹濘看的津津有味,聞著味道覺得甚香,深深的吸了一口:「哇,好香啊,這就是血鳶花嗎?」
染熏呆愣在原地:「你剛剛吸花香了?」
「有什麼問題嗎?」丹濘歪著頭無辜的問。
「這花的功效你不是知道嗎?還跑去吸花香你是不是傻!」染熏臉色很是難堪的咒罵幾句,看到丹濘臉頰漸漸浮現雲霞,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不會吧,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啊,我怎麼忽然這麼熱。」丹濘緋紅著臉蛋,目光迷離的望著燃熏,唇微微一動,伸著手就想要去摸染熏的臉頰:「雅君···」
眼看丹濘就要撲上來,染熏嚇的立馬推開丹濘,丹濘撲倒在地,難受的與冰涼的地廝磨著,不時的呢喃:「雅君,幫幫我···」
「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那女人!」染熏蹲在丹濘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臉頰,見他瞳孔漸漸渙散,就知這花香起效果了。
「陛下駕到!」殿外傳喚聲響起。
染熏一個激靈回過神,看到地上神志不清的丹濘,急忙將他從地上拖到床榻上,從懷中掏出一顆藥餵進丹濘的口中,漸漸的丹濘渙散的瞳孔變的正常起來。
「我剛剛怎麼了?」清醒過來的丹濘,十分懵然的望著染熏。
「剛剛你吸了花香起反應了,我現在給你吃了藥暫時能抵抗花香,先別說話,冥皇來了。」染熏在丹濘耳邊低低說道,聽到殿門打開,連忙退至一旁。
穿著鳳袍的冥皇明顯是剛處理完政務,看到屋中站著的染熏便揮了揮手:「退下吧。」
「諾。」染熏頷首,暗中朝丹濘使了一個眼色,便走了出去。
丹濘下了床榻,柔媚道:「臣侍參見陛下。」
冥皇的目光被桌上那血紅欲滴的血鳶花吸引住了,聞到空中淡淡的花香味,感覺疲憊的神經瞬間放鬆了許多:「這是何花?竟然如此芬香。」
丹濘見冥皇離盆栽很靠近,心中暗喜,面上淡定道:「陛下,這是臣侍今日才讓人從宮外買回來的,至於什麼名字,臣侍也不清楚。」走上前,從冥皇的後背保住她的腰,臉輕輕的靠在她的背上,嬌聲道,「陛下若是覺得香,可以深深的吸一口。」
冥皇不疑有他,下意識的對著花苞吸了口氣,一股花香味撲鼻而來。
丹濘看不到冥皇的表情,只得伸手試探性的去解她的腰帶:「陛下,今夜就在臣侍這裡留夜可好?」
腰帶落地,冥皇站著未動,丹濘見她不曾阻止自己,眼睛一亮,繞到冥皇身前,湊上自己的唇,呢喃道:「陛下···」冥皇摟著他的腰,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灼熱起來,眼前浮現一個模糊的人影,與那塵封的記憶中人兒逐漸吻合,深情的喚道:「舞兒,是你嗎?」
丹濘身子一僵,看著深情款款的冥皇,心中道不盡的複雜,沒想到冥皇這樣的女人竟然能痴愛一個男子這般久!
「我的舞兒···」冥皇低下頭,含住他的唇,吻的狂風暴雨一般,猛烈的席捲著他的每一寸,丹濘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一吻結束,丹濘的衣裳已盡數被褪去,被冥皇摟在懷中,聽著她的低聲細語:「舞兒,寡人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丹濘聽的詫異,問:「為何對不起我?」
冥皇抱緊丹濘,將臉埋在他的肩頭:「寡人雖深愛著你,可到底抵不過歲月,十五年了,寡人已然記不清你的模樣,很多時候已經漸漸想不起你,寡人感到慚愧,寡人對不起你。」攔腰將丹濘橫抱起,走向床榻,深深的凝望著丹濘,似乎眼前那張模糊的臉又變了,變成一張妖媚動人的臉蛋,冥皇臉色微變:「你不是舞兒!」
丹濘心裡一驚,急忙摟住冥皇的脖頸,媚眼如絲:「陛下,我是錦貴君呀。」
「瑾兒?」冥皇目光迷離的看著丹濘,「你怎會在這?」
「臣侍一直都在這呀。」丹濘摸不清冥皇看到的到底是誰,只能配合著,笑的一臉嫵媚,可越是笑的那般嫵媚,那媚眼越是和樓瑾像極了。
「瑾兒,你為何要嫁給夜雅君那女人?寡人哪裡不如她?」冥皇狠狠的握著丹濘的細腰,眼中帶著幾分狠勁,「寡人為了你,借兵給夜雅君,讓她東山再起,你卻不感恩情,今日寡人定要好好懲罰你!」如惡狼一般狠狠的親吻著丹濘的每一寸皮膚,甚至帶著幾分撕咬,弄的丹濘疼痛不已,卻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瑾兒,瑾兒,做寡人的皇夫好嗎?」
「恩~~痛~!」丹濘輕呼,看著冥皇今日粗魯的行為,心裡把染熏祖宗八代罵了一遍,不就吸了點花粉嗎,這冥皇怎生比往日更加粗暴了?這效果也太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