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她死是應該的!
2025-05-05 08:50:58
作者: 媚兒烏
「當初在大周,小淺便是我的病人,如今她遠道而來請我診治,我卻任由別人插手,靈雪神女莫非是覺著本祭司醫道還不到家,所以只能由風長老代替了?」
靈雪面色一變。
「就是!先不說漂亮姐姐指明由我師兄診治,單單就是漂亮姐姐大周嫡公主的身份,風長老,你覺得你有那個資格去給漂亮姐姐診脈嗎?」千昭也聽的窩火,他本就不喜神殿這些老傢伙,如今竟然還使了心思想要給漂亮姐姐診脈,那簡直是痴心妄想!
風長老語噎,面色尷尬至極。誠然,他在神殿雖然萬人之上,但若是真要按照官位品階來,他還是低大周嫡公主一些的。
再者,嫡公主本就是奔著曲然這個大祭司來的靈域,若是他強硬插手,確實是於理不合。
「千昭殿下你這是什麼話,風長老的弟子被人害的如斯下場,他不過是想確認一下嫡公主與此事無關,讓心裡安心一些,你若是刻意阻擋,反倒會讓人心生奇怪,懷疑嫡公主身上還真有什麼。」靈雪的聲音不高不低的揚起。
「你胡說什麼!」千昭頓時惱羞成怒。
「千昭殿下莫要急,」靈雪溫和的笑了笑,「其實靈雪也絕不相信嫡公主跟這件事有關係,不過」
靈雪突然拉長的聲音,看了看冷彌淺,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不想說就別說!」千昭被激怒了,他以前怎麼就沒覺著這個女人這麼可惡呢!
幾乎是同時,風長老也急急出聲,「靈雪神女,不過什麼?」
淡淡的瞥了千昭一眼,靈雪眼裡隱著得逞的笑意,「不過靈雪曾偶得過一本關於巫靈的孤本,上面說,人一旦氣虛血虛神虛,惡靈之物便會趁勢侵擾,操縱著人做一些匪夷所思之事,待人清醒後卻不記得曾做過之事。靈雪雖然相信嫡公主與此事絕無關係,但若是嫡公主被那些惡靈之物所擾,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一些事,那也是極有可能的」
說道這裡,靈雪又頓了頓,彎了彎眸子,看向冷彌淺一字一頓,「畢竟剛來靈域的時候,嫡公主的身子確實是虛弱的很呢。」
冷彌淺目不轉睛的對視上靈雪的眸,眉眼裡看不出半點情緒。
「小淺的身子一直都是由本祭司負責診治,本祭司敢以天道起誓,小淺這雙腿不能行走確是事實,身上也絕沒有半點惡靈之氣。」曲然一副坦然的模樣,溫潤的聲音擲地有聲。
靈雪驀地一驚,原本還落在冷彌淺身上的視線,頓時驚回了神一臉不敢置信的朝曲然看了去。
她、她竟不知她從小的玩伴竟然為了那個女人起了天道之誓!!!
他們承襲巫靈一脈,雖然比尋常人多了一些特殊的能力,但同時也被天道所縛,不能隨意行逆天之事,更不能任意妄為利用他們的能力嗜殺無辜之人,否則一旦被天道察覺,便會淪為牲畜永不為人。
而現在,她的曲然竟然、竟然為了那個女人許下了天道之誓!!!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這個女人跟鬼煞朝夕相處過!!
想到這裡,靈雪要殺冷彌淺之心更盛,那個白鶯月被鬼煞下了移形換影的禁術,身體裡早就沾染了鬼煞過渡過去的煞氣,她死是應該的!!
至於這個冷彌淺!跟鬼煞朝夕相處了半年之久,那身上的煞氣相比白鶯月指不定更加的濃郁,這個女人她也絕對不會放過!!
另一邊,聽到曲然的起誓,冷彌淺也陡然一驚。
她跟天陰相處的時間最長,她自然知道這種向天道起誓的誓言有多靈驗!
曲然明明知道她服用過由鬼煞心血煉製而成的赤焰丹,身上必定沾染了煞氣,但仍是這樣毫不猶豫的向天道起了誓!
這
冷彌淺眼裡的溫度又降了幾分。
靈雪,你果然夠狠!
曲然的話鏗鏘有力,這不得不讓屋裡原本還有些竄動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們都是神殿裡頗有威望的長老,自然知道像這種天道之誓意味著什麼。
既然曲然大祭司一力擔保,那他們自然是深信不疑。
「大祭司既然起了天道之誓,我等自然是深信不疑,既然如此」
風長老的話還未說完,靈雪的聲音便又強插了進來,「昨夜嫡公主當真在雲水閣?」
冷彌淺抬眼看去,瞳色陰寒,「自然在。」
「可有人作證?」靈雪追問。
冷彌淺眉間微蹙。
「昨夜大祭司一直在聖櫻閣書房忙著處理摺子,還和長老們商議了這個晚上,恐怕是不能為嫡公主作證了。」靈雪幽幽的看了一眼曲然不緊不慢的說道。
曲然雙眉蹙成一團。
靈雪見狀心裡一喜,緩緩轉過頭看向座椅上的冷彌淺,「嫡公主跟月皇絹蝶情深,想必是跟月皇形影不離的,可是這樣?」
冷彌淺眼裡驟起狐疑。這個女人怎麼又突然提起病秧子了
「當然是這樣!」天陰聽的火大,想也不想便駁了回去,「昨夜我家小姑娘陪了寒小子一整晚!我們都能作證!」
話音剛落,冷彌淺便暗道不好,這個死老頭子怎麼這麼口快!
果然,靈雪眼裡浮現得逞的笑意,「即是這樣,那為了證明嫡公主當真與此事無關,海棠昨夜見到的人並非嫡公主,那還請月皇能親自出面澄清這件事。」
冷彌淺心下沉了沉,看著靈雪眸間的冷笑,不禁警鈴大作。
KAO!這個女人根本就知道病秧子沒醒的事!
一旁的曲然明顯也想到了,面色黑的陰沉,「昨RI宴會上,本祭司就曾說過月皇受了風寒不能見風,如何能出面澄清?」
「噢?是嗎?」靈雪啞然失笑,「這倒是奇了,嫡公主的雙腿突然不能行走,精神卻比之前好了許多,一向健碩的月皇卻突然受了風寒不能見風,反倒柔弱了許多。這所有事怎麼都擱到了一塊兒?大祭司當真不覺得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