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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不見,還真變烈性了

2025-04-17 01:31:26 作者: 月度迷津

  蘇窈聲音輕軟,浸了水似的。

  

  陸東庭握著她腳踝的指腹摸著一處不太光滑的皮膚,霎時也瞭然那是什麼。

  他放緩了動作,放下她一隻腿去撫摸她的腰腹,嘴唇在她耳畔處廝磨,「你腳上到底紋的是什麼?」

  蘇窈抿了抿唇,生理上的感覺占據了大腦,但提及某些事,潛意識中閃過微妙的感覺,難受的滋味。

  蘇窈將側臉埋在被褥里,身子稍微側了側,他便順勢將她翻了個身,不再說話,埋頭苦幹。

  一番拉鋸戰之後,蘇窈哀叫著不知求了幾回饒,最終她一緊,一聲綿長高亢的呻吟,才讓他繳了械,盡數撒播出來。

  ————————

  第二天一早,是蘇窈先迷迷糊糊轉醒,身上各處傳來的不適,都像是一股動力,讓她惡從膽邊生。

  陸東庭要去公司,需早起,醒來就見蘇窈香背半露,趴著將渾圓的洶部在身下擠壓成扁圓的弧度,在流暢的腰身曲線中,微微突出。

  陸東庭從後貼上去,伸手將人抱了個滿懷,手不正經的揉了揉她軟膩的部分,那處也抵了上來。

  蘇窈背脊骨一驚,聲音慵懶迷糊的說:「別鬧了。」

  陸東庭本以為她應該會發一番脾氣,誰知道軟聲軟氣的,聽不出一點生氣的味道。

  他吻了吻她的肩,一路向下,吻到背中間,翻身便覆在她身上。

  蘇窈一動,轉身抵住他的胸膛,「不早了。」

  「我快點。」陸東庭啄了啄她的唇瓣。

  「我還不太舒服。」

  「我輕點。」

  等他耐心做足前戲,蘇窈突然說:「我來。」

  然後一個翻身騎在他身上,陸東庭詫異的挑了下眉。

  她俯身,纖細的手指撐著他的肩膀,從喉結吻到小腹,等她往下移的時候,他定定的瞧著她。

  她卻突然停住,眉毛一擰,捂著自己小腹說:「我好像要來例假了。」

  陸東庭,「……你玩兒我?」

  蘇窈半趴在他身上,苦哈哈的咬唇,「是真的……」

  見她臉上的痛色不像是假的,陸東庭跟她大眼瞪小眼,許久,敗下陣來,不爽的捋了捋短髮,將她從身上拎起來。

  「很不舒服?」

  蘇窈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蓋住,看向側撐著身子的他,點點頭。

  陸東庭一動不動,舔了舔唇,盯著她。

  蘇窈想了想,伸出被子下的一條腿掛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說:「我例假之前幾天會有點不舒服,但是不一定會來,今晚再看看吧……」

  陸東庭又怎麼會強求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拿她身體開玩笑。

  但她這麼說,又吊起了他的胃口。

  陸東庭壓下心頭火,連人帶被摟了摟,眼眸微沉,「昨天那種話,你以後別說。」

  蘇窈知道他指什麼,那句透著『你做什麼不關我事』的意思的話,他就是聽到了那話才不痛快的。

  「你真要做什麼我是管不住的。」

  這句話,蘇窈是沒說出口的。

  他生活的這個圈子多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就像顧漣漪所說的,陸東庭沒整出個小三小四出來,也真是難得。

  蘇窈不知道自己這麼想是不是太小肚雞腸,但她確實覺得男人的忠誠勝過一切,姜初映的存在都已經實打實的膈應著她,若他真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那一類,領證之後她為了離婚也絕不會辦婚禮,肯定還會想要自戳雙目怎麼看上他。

  蘇窈揮揮手,「走吧。」

  說完,又補充:「晚上早點回來。」

  陸東庭應了一聲,不放心的抱著她親了幾下才起身。

  ————————

  早上,蘇西溪牽著兩歲多的蘇晚梓去醫院看宋曉瑜。

  宋曉瑜被離婚之後,蘇西溪給她的零花錢有限,房子是她值班的,保姆是她請的,包括蘇晚梓的奶粉開銷等等都是她在管,除此之外,會給宋曉瑜一些買衣服買包包的錢,但是同她以前在蘇家相比,實在是天上地下。

  宋曉瑜愛面子,買的奢侈品,動輒六位數,而且還好堵,離了婚之後無所事事,天天麻將搭子打牌。

  這些麻將搭子,都是她以前關係不錯的闊太,人家現在不待見她,她又不願跟上流圈自脫節,每每到了麻將時間,都與人在會所茶館什麼的『偶遇』,打得又大,常常輸的不見本,便又伸手向蘇西溪要。

  蘇西溪不給,她便去借高利貸,後來因為還不起,被人追債上門打得鼻青臉腫。

  蘇西溪才不得不給她加些零花錢。

  好不容易她從戒毒所熬出來後,養了些時候的身子,好些了又開始去打牌。

  因為她有吸毒史,瘦得沒人形的難看,那些闊太都不願意再跟她搭桌,她便跑去跟那些大佬的小老婆搭桌。

  這次便是因為欠錢不還,被人打得骨折。

  蘇西溪牽著蘇晚梓進病房之後,平時跟著蘇西溪還算活潑的小孩兒瞬間就不說話了,躲在蘇西溪身後。

  宋曉瑜對他不好,小時候不聽話就打,蘇西溪嚴正警告過她,她不打了,卻動不動就凶神惡煞的罵孩子。

  蘇晚梓非常怕她。

  蘇西溪一直黑著臉,將帶來的生骨湯放在桌上,「待會兒讓看護餵你喝。」

  宋曉瑜撇撇嘴,「你為什麼不能餵我?」

  蘇西溪不咸不淡的說:「我等下要送丸子去幼兒園,還要去公司,哪那麼多時間照顧你?」

  「真是不孝女。」

  宋曉瑜這兩年,離了蘇淮生,身心遭到重擊,生活也沒了個重心,過得人不人鬼不鬼,偶爾忘了什麼叫廉恥心,也不是什麼令人驚訝的事。

  「是,我是不孝女,那你倒是找你那個沒了蹤影的野男人拿錢給你用啊。」

  「你!」

  蘇西溪面不改色,「以後丸子跟我一起住了,你的零花錢,每個月我只給你十萬塊,花完就沒有了,你要是借高利貸,大可去借,我不會幫你還任何錢,你就是被人打死我也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宋曉瑜陡的變了臉色,「十萬塊?你不如讓我去死!」

  蘇西溪抬了抬眼皮,冷笑,「那你去死好了。總之,我已經仁至義盡了,每月十萬塊,只是我的義務而已。」

  蘇西溪說完,抱起蘇晚梓,一邊往外走,一邊頭也不回說:「跟你媽媽說再見。」

  蘇晚梓趴在她肩上,高高興興的沖宋曉瑜揮手:「再見。」

  關上門就聽見裡面傳來驚聲尖叫。

  「姐姐,不回家了。」蘇晚梓扒著蘇西溪的肩膀,嘟著嘴說。

  「以後你都回姐姐的家。」

  蘇晚梓拍手為自己慶祝。

  蘇西溪近來沒有住在蘇家大宅了,在外面找了套不錯的公寓,她是做好準備才將蘇晚梓接去一起住,總不能接回去跟蘇淮生一起住,那還不得把他氣死。

  總歸,蘇淮生也沒多說什麼。

  雖然生來不幸,但是蘇西溪不希望這個弟弟從小就活得跟她一樣,壓抑,不堪,被人指指點點。

  往外走的時候,經過一間病房,裡面突然傳來一聲口哨聲。

  蘇窈以為是跟人打架進醫院的地痞流氓,皺了皺眉沒理會。

  卻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叫道:「蘇西溪。」

  蘇西溪腳步一頓,倒回去兩步,朝裡面一看,正是打著吊瓶,腳踝裹成粽子一樣的祁靖朗。

  蘇西溪幸災樂禍一笑,走進去,「誰這麼大本事,能為民除害啊?」

  「真酸。」祁靖朗不怒反笑,盯著她懷中文靜的孩子,「你兒子都這麼大了?」

  蘇晚梓問:「姐姐,他是誰?」

  「叫祁叔叔。」

  祁靖朗哈哈大笑,「叫你姐姐,叫我叔叔,你上我床的時候過意的去嗎?」

  蘇西溪眼睛一橫,捂住了蘇晚梓的耳朵。

  「狗改不了吃屎。」蘇西溪說完,抱著孩子要走。

  「你換電話號碼了?」

  「早換了。」蘇西溪腳步不停。

  他說:「留個號碼唄,美女。」

  蘇西溪的身影果斷的消失在了門口。

  祁靖朗手枕在頭後面,晃著腿,「有些日子不見,還真變烈性了。」

  ————————

  陸東庭早上去公司,姚現就來通知說,陸瑞姍下午要臨時召開董事會,希望各董事無比出席。

  陸東庭文件往桌上一扔,「哼,看她能整出什麼么蛾子。」

  王總經理坐在他大班台前面,也是因為這事而來,「聽說湯顯也要來,而且剛才戴律師剛進了她的辦公室。」

  「也不知道她慌什麼,昨天才訂婚,今天就迫不及待瓜分股份了。」

  「她想分股份給湯顯?」王總經理說完,調侃一笑,「說來,那麼大年紀搞什麼訂婚,也不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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