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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以前說,念著我曾經對你無微不至的

2025-04-17 01:30:57 作者: 月度迷津

  祁靖朗彼時正在休息,一陣震骨痛意將他喚醒,他悶哼了一聲,忍痛一把掀開被子怒視來人,卻見是祁老爺子。

  怒意生生忍下去一半,靜默著跟他爸大眼瞪小眼。

  祁老祁向鍾瞪著他片刻,二話不說又舉起了拐杖。

  祁致安和祁靖凌出手攔住他,祁靖凌半笑不笑的說:「爸,你這再一棒子下去,二哥他可就真的要廢了!」

  祁向鍾正在氣頭上,乜了他一眼,反譏道:「那你豈不是要高興得敲鐘大告天下?」

  祁靖朗笑了一聲,意味不明,沒反駁,也沒當回事一樣,鬆開了祁老的手。

  這時候祁致安出來打圓場,「爸,他昨晚是喝糊塗才做出混帳事,你剛才那一下,打得他也不好受,小懲大誡。」

  祁向鍾捂著嘴咳嗽不停,連日來,因為那病,他身體情況急轉直下,蒼老而又佝僂。

  到最後,他緩過呼吸,直接說:「等你出院了,自己給我出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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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向鍾示意大兒子將自己推走,可祁靖朗卻絲毫沒有點順從的意思,咬著牙橫著眼,冷冷的哼著聲不服輸道:「爸,你年輕時,怕是也做過不少的混帳事吧?要是沒點膽量,你能混得到今天?你現在年紀大了,總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卻也不替我們小一輩的野心考慮考慮,畢竟虎父無犬子,有你做過模範,我們哪能掉隊。」

  這一番話,聽起來似倔強又似奉承,但是聽起來尤其的不順耳。

  祁向鍾劈手就指著他道:「野心?去你媽的野心!你那是噁心!」

  祁靖朗半靠在枕頭上,不服的勾了勾嘴角。

  「以前,好歹你在外還能控制控制自己的言行,自從出了那事之後,也不知是誰給你下了降頭還是怎樣,越發不知深淺,不知天高地厚。女人何其多,男女之事我也從未管過你,可你偏生惦記上人家的老婆,這回還搶上了!」

  祁向鍾覺得說出來,都丟了自己這張老臉。

  「你這種人擱在古代就是強盜,是採花賊!有你這種兒子,我都覺得愧對祁家的列祖列宗。」

  祁靖朗不屑道:「還列祖列宗呢,死了又不進宗祠。」

  「那你也別進祁家的墓園了,你也別享受祁家給你的一切了。」

  祁致安和祁靖凌站在一旁,等老爺子罵得差不多了,祁致安適時開口:「爸,他還年輕著,有得磨練,等他多碰點石頭,做事就知道輕重了。」

  「無論如何,你做人,還是沒商量的。」祁向鍾嘆息一聲。

  祁靖凌沒出聲,而是挑著眉向祁致安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祁靖朗摸了摸嘴角,不再說什麼。

  出去之後,祁老讓兩個兒子該做什麼做什麼去,讓看護將他推回病房。

  祁靖凌始終似笑非笑的看著祁致安,祁致安不解,尋思著他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你一直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祁靖凌聳聳肩,「沒什麼,就覺得大哥始終是個明白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比我們這些人都明白得過了頭,所以才這麼得老爺子喜歡。」

  「三弟說笑了。」祁致安好似沒把祁靖凌話中話當回事。

  祁靖凌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又想起一事,跟他說:「對了,聽說總公司最近有人員調動。」

  祁致安點點頭,「是,你問這個做什麼?」

  「剛巧我那兒有個不錯的人,不是說分公司優秀員工可以舉薦到總公司麼?」

  「誰?」

  「就昨晚那個白翹。」

  祁致安微微皺了眉頭,「不是說她才剛到公司沒多久?」

  「不論長久,她能力是過得去的,而且以前剛畢業就參與過白家幾筆大項目,經驗方面就不用擔心了,將她放在我這兒,我覺著有些屈才。」

  祁致安沒表態,低頭笑了笑。

  「其實吧,」祁靖凌頓了頓,說:「我還是有點私心,上城是她家鄉,她對這裡也熟悉,呆在這兒,總比呆在異地他鄉的好。」

  祁致安眯了眯眼睛,「你這私心,瞧著可不像是上司因為惜才,才對下屬有的私心。」

  祁靖朗:「我不反駁。」

  不見祁致安發話,祁靖朗又說:「雖然知道大哥一向都按規矩辦事,我也就私下求你這麼一次,就當時給能力出眾的人一次機會,你若是覺得不妥,到時候再尋個名頭,將人給我送回來,那是她的不足,我也沒意見。」

  祁致安點頭,「行,不就這點小事,到時候我讓人事部去安排一下。」

  祁靖凌寬心一笑,「那就多謝大哥了,我找個時間跟那丫頭說一下,問問她的意思。我那兒還有事,就先走了。」

  祁致安默許。

  他盯著祁靖凌的背影,默念了一句『那丫頭』,低嘲了一聲,扯了扯領帶,拿起下屬遞過來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

  陸東庭下班之後本身有個應酬,局上收到姜初映的簡訊,讓他去四季酒店某個房間。

  遲遲不見陸東庭回復,她還是擔心他真的絲毫不為所動,就是不來。

  她按捺不住打了電話過來,第一次被掛斷,便孜孜不倦打來第二遍第三遍。

  終於接通,她問:「為什麼不回話?你對地址有意見麼?」

  陸東庭正站在走廊上接電話,聞言,撣了撣手裡的煙,眼皮都沒眨一下說:「姜初映,你挺缺德的。」

  姜初映不屑,「你要是覺得自己清清白白,見我一面又怎麼了?是不是你心裡有鬼?」

  「講真,我現在就算對誰心裡有鬼,那個人都不可能是你。」

  陸東庭說得淡淡幽幽,姜初映狠下心,說:「你見是不見我?我不過想跟你說些話,你對我的誤會,我都可以解釋。就算散,我也不想在你心裡留下不堪的印象。」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淡聲譏嘲過去,「你現在已經讓我覺得挺不堪。」

  姜初映難受得無以復加。

  「陸東庭,我是律師,還是很好拿捏別人軟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說完掛了電話。

  在八點半過後才等到陸東庭的影子。

  她手裡端著酒杯,剛喝了幾杯下去,神智還在,但是已經面紅耳赤,目光噙著一汪的水潤。

  虛攏了一件浴袍,在開門之前還刻意將領口往下拉了拉。

  「說。」陸東庭上下掃了她一眼之後,不為所動的開口。

  姜初映自覺她已經不是曾經那個為了陸東庭守身如玉的傻女人,在那方面已經上道,風情一點姿態,簡直是信手拈來。

  她將門拉得開了些,身子倚靠著門,啞著聲緩緩道:「你要站在外面跟我說話?我一個女人家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還怕失身不成?」

  陸東庭踏進玄關,她一把將門推來關上,但也還只是站在他面前。

  她摸了摸鼻子,將酒杯里餘下的液體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擱在了手旁的歐式斗柜上。

  「陸東庭,你今天來,是不是特別不情願?」她兩手一撒,問道。

  「姜初映,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馬上就走。」

  在喜歡的人面前,是受不得一點委屈的,眼眶立刻一軟,繃都繃不住,姜初映伸手揩了揩眼角。

  「陸東庭,你這人怎麼這麼鐵石心腸呢?」她無措的攤手,「想想以前跟現在,態度一對比,真覺得天上地下,有時候,我真不能接受這落差。」

  陸東庭雙手插袋裡看著她,「視頻當著我面刪掉。」

  「早就刪掉了,區區一個視頻,又沒脫衣服又沒親嘴的,能拿來幹什麼?現在,有一點能傷害到她的東西,都能令你風聲鶴唳了?」姜初映將食指和母子曲起,表示真是那麼一點點無傷大雅的東西。

  再大尺度的視頻,他當初還不是都一一給壓下去了。

  「我就聽你再扯。」陸東庭冷眼掃了掃她。

  姜初映低下了頭,半晌無聲,在抬頭的時候,眼眶通紅,「你是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念及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了?那時候,我們剛遇見不久,你吃不慣家裡菲傭做的菜,你媽媽也常常出遠門,每日每日應酬之後,怕你傷胃,都是我做東西給你吃的,你那會兒年輕,酒精攝入過多,差點酒精中毒沒人知道,也是我帶你去醫院的!」

  陸東庭根本沒想再聽下去,拉開門就要走。

  姜初映一把拉住他,咬著唇,啞著聲,「是你以前說,念著我曾經對你無微不至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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