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五年前的真相(2)
2025-03-06 03:47:56
作者: 掃晴娘
她怎麼被綁匪抓回去之後,沒能弄死她呢,這樣誰還能跟她搶蔣大哥,低著頭的眼底閃過一絲猙獰。
「我被他們揍了,全身被打得沒有一塊完整的,手上被碎玻璃扎的滿手都是血,到現在還會疼。」白靜安自顧自的說著:「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還要給我注射HIV病毒!你知道什麼是HIV病毒嗎?俗稱愛滋病病毒。」
「打人之類的太不文明了,你說我給你也注射一點HIV病毒,讓你嘗嘗它的滋味如何?」白靜安陰森森的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易夢琪眼睛睜大,指著白靜安怒罵:「白靜安,你怎麼心那麼毒,你就不怕這樣做天打雷霹嗎?」儘管大聲,但是心裡卻被白靜安那陰森的笑容弄得有些害怕。
「我惡毒?當年你和你`媽對我下`藥的時候怎麼不說惡毒?當年你們利用我的信任,將我送到酒店任人糟蹋的時候怎麼不怕天打雷霹?即然你們都不怕,我怕什麼?」白靜安突然激動的大喊著,大聲質問著易夢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我沒什麼可說的。」易夢琪就不相信,白靜安真敢對她怎麼樣,這麼多年,她還是了解白靜安的為人的。
白靜安冷冷的扯出了一個笑容,然後看了一眼蔣彥琛。
蔣彥琛立刻喊了外面的人進來,而進來的人手裡還拿著針劑,好像早就算好了白靜安和易夢琪之間的談話會用到這個東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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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針筒上面,細細的針泛著冷光,直照射著易夢琪的眼睛。
「聽說得了愛滋病的人,剛開始會發燒、虛弱、咳嗽、胸痛、呼吸困難、嚴重時痰中帶血等症狀,到了後來就會全身開始潰爛,全身腫得非常難看,身上沒有一塊肌膚是好的……。」白靜安慢悠悠的說著,越說易夢琪就臉色越蒼白,而且下意識的雙手摸向自己的身子,深怕自己的肌膚爛掉了一樣。
看著那拿著針劑的人越來越向她靠近,易夢琪害怕的連連後退,「白靜安,你敢……你,你這樣做的話,我媽還有我哥不會放過你的。」心裡不斷的咚咚響。
「現在是我不肯放過你們,你以為你們對我所做的事情,真的時間過了就可以算了嗎?」白靜安厲聲說著:「我看你還是比較想嘗試一下愛滋病的味道,給他上一針。」
拿著針劑的聽了白靜安的話,立刻向易夢琪靠近。
易夢琪害怕的連連後悔,碰到身後的床,跌倒在床上,連連大喊:「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易夢琪拿起床上的枕頭猛的丟向前方,可惜卻絲毫不能擋住那男人的腳步。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說,我說……」最終易夢琪沒能抗過心底的害怕,躺在床上失聲痛哭著大喊,眼淚鼻涕哭成一把。
「說吧,五年前的事情,將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白靜安絲毫沒有同情的繼續問站。
「當年你跟哥談戀愛,媽媽非常的反對,可是哥堅持要娶你。而且這個時候易氏出現了危機,公司面臨著破產。媽說有人願意投資易氏,前提是要哥哥跟你分手。可是哥哥不同意,他寧願公司破產都不肯跟你分手。最後媽媽就故意找了一家偵信社去偷拍你跟其他男人親密的照片給哥哥看,還故意安排了幾次讓哥哥看到你跟其他男人親密的場景。」
「那天媽媽告訴我,說想讓哥哥離開你還需要最後一步,約了你出來吃飯,然後趁你不備時,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藥,你暈迷過去之後,我們就將你抬到了提前準備好的酒店房間,那裡面有我們安排好的人,等事情辦妥了之後我們故意讓人匿名打電話給哥哥,讓哥哥趕過去抓姦。」
易夢琪這次是真的沒有隱瞞撒謊,她是真的害怕白靜安會將愛滋病病毒射`入她的體`內,尤其看到那人手裡拿著的針劑,心裡就害怕的要命。
白靜安冷笑的說:「我現在終於明白,當年你`媽為什麼會讓我不斷的去參加宴會還有飯局說是去認識一些大老闆。說是能夠幫到易氏,只要能讓其中一個人投資易氏,就可以幫易氏度過難過了。原本你們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們就已經開始設局了。」
可笑的是,當初她居然還信以為真,一心一意的去跟那些大老闆吃飯喝酒,說著一些自己根本言不由衷的話。
當年的她畢竟還太年輕了,不過是一個剛入大學的大學生,而且正和易天行熱戀著,知道自己男朋友的公司出現危機,一心一意的只想憑自己的力量幫助易天行,哪怕是只能幫上一點點忙也好。
在參加飯局時,因為她還年輕長得也漂亮,所以肯定避免不了一些男人占自己的便宜,可是為了能夠幫助易天行,她還是揚臉笑著,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裡咽,又為了不讓易天行擔心,所以的事情她都沒有告訴他。
她完全就沒有想過,這是別人針對她設下的局。
而要對付她的人就是自己當年一心討好的未來婆婆和小姑子。
「是誰願意投資你們易氏?只要我和易天行分手。」白靜安對秦曼文和易夢琪還是了解的,憑他們那簡單的腦袋,根本就不可能想得出這麼複雜的計劃。
先是拍照讓易天行對自己懷疑,再又讓他親眼看到自己和別的男人親密的動作,最後下`藥讓自己和別人發生關係,讓易天行當場捉姦,對自己失望致極。
易夢琪哭著說:「我不知道,媽媽沒有說,只說有人願意投資易氏,前提是要讓你和哥分手,還要讓你身敗名裂。那些計劃也是那人教的,但一直以來都是媽媽和她聯繫,我也沒有過多的問過。」
「那你們安排的男人是誰?」白靜安問。
「不知道!我不知道。」易夢琪哭著說。
「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呢?難道你們連是哪個男人都不知道,是隨便將我丟給任何人的嗎?」白靜安雙手攥得緊緊的,聲音顫抖的很,就連把手上的傷口弄得重新裂開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