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道歉

  「你看那沐傾城雖然步步緊逼，但我瞧著，怎麼像是被逼急了的反擊呢？」

  「你有所不知，前幾日在酒樓，沐傾城是被冤的。。」

  「沐傾城雖然名聲不堪，但好歹是相府嫡女，是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的？」

  「是啊，這傷，還真不是一天能形成的，我這大男人看著都有點不忍心。」

  「現在你還不懂？大概就是相府夫人和幾位小姐徹底把沐傾城逼急了，不是說了嘛，扔到亂葬崗，死過一次誰還會忍受這欺辱。」

  「這，還真是看不出來啊，丞相夫人和幾位小姐心思竟然如此歹毒，平日裡倒是一副好人的面孔。」

  「呸！這是什麼人，喪盡天良！」

  傾城雖然臉色不好，步步緊逼，卻透著決絕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被逼到死路無路可退時的反擊一樣。

  反觀大夫人還是那副可憐委屈的樣子，可是群眾的聲討卻轉變了對象，變成了她和林雅竹。

  大夫人沒想到今日聚集這麼多人反倒給自己挖了個坑，錯在意料不到沐傾城當初袒露雙臂，這可是古代女子最不可能做的事情，偏偏傾城不是，所以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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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言可以誘導人，可是不是每個人都是傻瓜，她是相府當家主母，傾城這樣，只能證明她從來未盡過心，方才裝出的慈母形象更是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大夫人陷入困境，正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看向站在一邊的管家，傳了一個眼神。

  管家林山接受到大夫人的示意，站出來，對著大夫人跪下，自責的說道：「夫人，是奴才特意隱瞞了二小姐的情況，二小姐受的那些苦是奴才特意隱瞞住的。」

  大夫人故作驚訝的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山老淚縱橫，演足了戲，醞釀好情緒回答道：「奴才見二小姐相貌醜陋，惡名在外，嫌她丟了丞相府的臉，才吩咐下人私下教訓二小姐，還威脅二小姐不能說出去，夫人不知也屬正常。」

  群眾雖然半信半疑，但是岳秀畢竟是相府夫人，而且娘家權勢不小，直接唾棄林山，辱罵還有人往他身上吐口水。

  傾城看著大夫人痛心疾首的樣子，朝她走來。

  「城兒，母親。姨娘不知你受了這麼多苦，今日你跟姨娘回去，姨娘一定好好為你做主，不要再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大夫人放低了姿態，說完這句話，還是不忘毀她名聲啊。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怎麼了，姨娘未免太多心了，當日在亂葬崗，若不是碧掌柜救了我還好心收留，誰知道我是不是早就餵了餓狼，碧掌柜和他的婦人相敬如賓，恩愛非常誰不知道？若不然，以碧掌柜的身家難道還娶不了三妻四妾，不要把每個人想的那麼齷齪。」

  傾城三兩句撇清自己和碧掌柜的關係，不忘提亂葬崗，暗指大夫人是非不分。

  大夫人啞口無言，知道自己和她爭執下去占不到好處，當下點頭稱是。

  「是姨娘冤枉你了。」

  「一句冤枉就夠了，算起來，碧掌柜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姨娘搞不清狀況就來這裡胡鬧一場，給碧掌柜帶來這麼多麻煩，難道是大家所為？」傾城咄咄逼人，卻又句句在理。

  大夫人咬緊牙，向碧掌柜賠禮道：「碧掌柜，是本夫人錯怪你了。」

  「不敢當！」碧掌柜也是個有脾氣的，甩出這三個字就轉身走了，不顧大夫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