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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窮鄉僻壤

2025-03-04 14:22:48 作者: 胡曼麗

  第二百六十六章 窮鄉僻壤

  「你怎麼不說話了?被我嚇到了?」

  秦詩發著燒,臉被燒的通紅通紅的,她坐在那,眼睛呆呆的看著前面,此刻白玉堂看不出她在想什麼,她沒有害怕,也沒問他摸金校尉是什麼,不過想想也是,這麼多的小說,影視都有提到過摸金校尉,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可是她過於鎮定的反應,倒讓白玉堂心裡有些隱隱不安。

  「所以,你這些毯子都是從墓裡帶出來的?」秦詩低沉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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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了?死人用過的東西不敢用了?」

  秦詩搖搖頭,「沒有,就是好奇,你說的話我明白了,以後我不會纏著你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成為你的包袱,你的累贅的。」

  白玉堂所有若思的看著秦詩,這小丫頭,怎麼突然就這麼通理了呢?「我警告你啊,你可別跟我玩欲擒故縱啊,這種狗血橋段在我身上不實用。」

  「放心吧,不會的,不過你自己說的,可以做朋友的,是不是?」

  「行,只要你沒別的想法,我白玉堂交你這個朋友了。」

  「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白玉堂哈哈大笑,「笑話,江湖上誰不知道我白玉堂的為人,說到做到,決不反悔。」

  話剛落音,白玉堂突然將秦詩的頭給按下去,「別說話,外面有東西。」說話間,他用毯子將秦詩整個人蓋了起來。

  「什麼東西啊?」

  「讓你別說話了。」

  秦詩在毯子裡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但是她能感覺到白玉堂按著她的身體越來越用勁,這也就表示,車外的那個東西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突然秦詩感覺到身上的壓力消失了,可是同一瞬間車子就被發動起來了,毯子從她身上滑落下來,她朝後視鏡看去,「媽呀,那什東西啊?」只見車子後面有兩個長的似豬非豬,似羊非羊的怪物正在追著車子跑,白玉堂已民經把車子開出了120碼,可那兩個傢伙居然還能跟的上,緊緊的追著車子後面,這速度實在太快了。

  「那是媼(ǎo)。」

  白玉堂的車子一直沿著直線在跑,秦詩看著後面的那個傢伙似毫沒有放棄的意思,邊跑還邊發出一種難聽的嚎叫。

  「壞了,它們在呼叫同伴,這附近一定有很多媼,萬一出不去,就糟了。」

  「不能再走了,前面沒路了。」秦詩一看前面是條河趕緊叫道。

  「沒路也得走,否則咱們就得往死路走了。」

  「你再往下走,我們都得淹死了。」秦詩焦急的回頭看著,那兩隻怪物緊追不放。

  可白玉堂沒有管秦詩的話直直的把車子開到了河裡,結果整個車子都淹沒到河裡了,那兩隻怪物停在河邊沒有跟下去,秦詩看著四周黑漆漆的水底,什麼也看不見。

  「我們現在怎麼辦?」

  「發揮你的專業知識,計算一下,這車內的空氣夠我們待多久?」

  秦詩搖搖頭。

  「不說你成績挺好的嘛,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撂挑子了?」

  秦詩指了指后座,「已經開始進水了,以這速度,不要二十會鍾,我們就得淹死在車裡頭了。」

  「沒辦法了,那我們只得游上岸了。」

  秦詩無奈嘆口氣,「那兩怪物還在岸上呢。」

  「那也沒辦法,只能搏一搏了。」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把車子開到河裡呢?你把車子停下來,也可以跟它搏一搏,車子還不用報廢。」

  白玉堂一聽火了,「你以為我想這樣啊,還不是被阿信那傢伙害的,是他告訴我無論如何不能轉彎,要一直往前走,沒有路也得走。」

  「別說話了,我們趕緊出去吧。」秦詩說著就要打開門,可是水壓的原因,車門根本就打不開。

  白玉堂將秦詩拉到一旁,從鞋子裡抽出一把刀,狠狠一插,門就被他給卸了,同一時間水就淹了進來,白玉堂拉著秦詩,兩人從車裡遊了出來,可就在這時秦詩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拉住了她的腳,讓她不得動彈,她拼命的掙扎著,可是腳上的力量越來越緊,白玉堂回過頭發現秦詩在不停的指著自己的腳,便向她的腳看去,空蕩蕩的周圍什麼都沒有,於是他便招手讓她快點游上來。

  可是秦詩腳上的力量越來越重,一個勁的把她往下拖,白玉堂和她已經有些距離了,秦詩揮著手拼命的向白玉堂求救,白玉堂見她神色不對,趕緊游到她腳邊,只見她有右腳踝上有一圈紅色手印,白玉堂掏出刀在她的腳踝上劃了一刀,血一下子就染紅了周圍的河水,秦詩腳上一疼,不禁叫出聲,鬆了口,河水灌到了她的肺里,她不能呼吸了。

  白玉堂一把抱住她,以最快的速度游上了岸,他將秦詩放到一邊,她已經被凍的在發抖,神志都不是很清楚了,這時一直在岸邊虎視眈眈的媼迅速向他們奔來,白玉堂手裡握著刀,一邊護著秦詩一邊和這些媼糾纏,以他的身手殺死幾隻媼當然不成問題,可是他不能這麼做,否則也不用開車這麼拼命的跑了。

  媼在神話故事中是一種神獸,常年待在地下以吃死屍腐肉為生,雙眼為晶藍色,頭角如鹿,性情溫和,不傷人,而面前的這幾隻媼,眼睛呈現出通紅的顏色,嘴巴還一直流著墨綠色的口水,牙齒也異常的突出與尖銳,甚至連頭上的角也長出了刺,可見這與尋常的媼大不相同,是已經變異的媼,如果被它咬到,或者殺了他,沾到它的血,後果都是難以預料的。

  白玉堂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四周開始有了一些攢動,它們果然是叫了同伴來,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媼,而且還是變異的媼,這裡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

  二十多隻的媼將白玉堂和秦詩圍的是水泄不通,以白玉堂一人之力沒有辦法抵抗這麼多的媼,何況秦詩現在發高燒暈迷不醒,想跑也沒辦法,白玉堂提著刀看著這些怪物,真沒想到他黨黨摸金校尉,沒有死在墓里,卻要在這荒郊野外被這些怪物給咬死,真是想想都憋屈。

  這時遠處突然出現了光亮,離他們越來越近,白玉堂看到車子,頓時一顆心安了下來,太好了,是商六的車。

  車子飛速的朝他們駛來,停下的時候撞倒了不少媼,商六連車門都沒有打開,直接從車窗一躍而出,手持麒麟棍將這些媼逼到了一米開外的地方,白玉堂趕緊抱起地上的秦詩上了車,商六手持一張火符將這些媼擋住,並同時跳進了車裡,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地方,可那些媼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們,仍舊一路追趕著。

  「六兒,還好你來了,不然你家白白就要死在這幫畜牲的口中了。」白玉堂貧嘴道:

  「她受傷了。」商六看了一眼秦詩,「我們還沒有脫離危險。」

  「河裡有東西抓了她,傷口是我弄的。」

  商六開著車左拐右拐的穿梭著,秦詩還在昏迷中,白玉堂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將乾淨的毛毯蓋在她身上,可還是止不住她的發抖。

  快天亮的時候商六走出了這片蠻荒之地,身後的媼也慢慢停下了腳步,他們終於在大路上看到了人,商六停下車子,白玉堂從裡頭探出頭,「這位大爺,請問一下,這附近哪裡有醫院嗎?」

  那大爺指著不遠處的一個莊子說道:「進到莊子裡頭右拐,那裡有個診所,你去那裡看看吧,我們這鄉下地方,沒有正經的醫院,小伙子,要是病的重還是趕緊去鎮上的大醫院,別耽誤了。」

  「好,謝謝你啦,大爺。」

  前面的路越來越窄,車子已經不能駛進去了,白玉堂只好背著秦詩下了車,他們需要步行進莊。果然在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小診所,裡頭只有一個醫生,還在打著嗑睡。

  「醫生。」白玉堂叫道。

  那醫生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他們,漫不經心的問道,「怎麼了?」

  「她發燒了。」

  白玉堂將秦詩放到一邊的床上,「昨天夜裡開始燒的,後來又掉到河裡了,現在就昏迷了。」

  那醫生看了一眼秦詩,從椅子上起來走到後排的架子上,拿出一瓶藥扔給白玉堂,「一天兩次,一次兩粒,吃三天,不見好再來。」

  白玉堂看著手裡髒兮兮的瓶子,「這能吃嗎,不會過期了吧。」

  「不能吃我拿給你幹嘛,25塊錢,付現。」

  商六遞給他一張一百的,那醫生抬頭瞟了一眼商六,「沒零錢。」

  「不用找了。」商六冷冷道:

  那醫生轉眼一笑接過錢,「那我也不能白占你的便宜。」說著又走到後排的架子上拿出一盒藥膏扔給了白玉堂,「腿上的傷抹這個藥就可以了,一天兩次,別碰水啊。」

  商六皺皺眉緊緊盯著那個醫生,秦詩腿上的傷白玉堂已經處理過了,而且從他們進來也沒說過她身上有傷,這個醫生居然知道?白玉堂看著藥膏,又看了看那個醫生,都說絕頂聰明,濃縮的都是精華,這個醫生簡直就是為了印證這兩句話而誕生的,頭上一根頭髮都沒有,個子還很矮,也就一米六左右。

  「她只是發燒,沒有受傷,這藥膏我們恐怕也用不著,還是還給你吧,別浪費了。」白玉堂故意道:

  那醫生呵呵笑笑,醒了醒鼻子,慢悠悠道:「出來玩嘛,萬一有個意外呢,還是收著吧,以備不時之需。」

  「好,那就謝謝醫生了。」白玉堂背起秦詩和商六出了診所。

  「小心,這個莊子有問題。」一出診所,商六就說道:

  「剛才那個醫生你看出什麼端倪了嗎?」

  「目前只能確定他是個人。」

  「那就好。」

  商六搖搖頭,「人比鬼麻煩。」

  ……

  這個莊子裡一般也沒什麼外人來,何況兩個大男人還背著個昏迷不醒的女孩,所以沿路大家都對他們投向詫異的目光,直到很幸運的,一個婦女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驚訝的叫了一句,「咦,這不是上次來劉哥家的那個小女孩嗎?」

  「這位大姐,您認識我背上的這個女孩?」

  「之前她跟盼盼一起來的,好像是盼盼的同學。」

  「那您知道劉盼盼家住哪兒嗎?」

  那婦女狐疑的看了一眼兩人,「你們是什麼人啊?」

  白玉堂笑笑,趕緊解釋道:「大姐,您別怕,我們不是壞人,是劉盼盼在學校有點事,校方讓我們來找他的家人,可沒想到路上的時候她感冒了,發燒,剛剛我們才從那診所出來。」

  那婦女看了看秦詩,「喲,是燒的挺厲害的,瞧這小臉蛋燒的通紅通紅的,可是真不巧,劉哥他們一家都進城了,現在家裡沒人了,你們恐怕得等幾天了。」

  「這樣啊,那這位大姐,這附近有有類似於旅館的地方嗎,我的這位朋友現在需要休息。」

  那婦女笑笑,「咱們這小村子,平時又沒有外人來,哪裡會有旅館啊,要不這樣吧,你們先到我家裡去吧,我家地方有大,可以給這姑娘好好休息休息。」

  「那真是太感謝了,哦,對了,這些錢您拿著,全當我們這些天的吃住費用。」

  那婦連忙擺手,「這不行,這哪行啊,這我不成趁火打劫的了,舉手之勞,又是盼盼的朋友,我哪能幹這種事,不行不行,你把錢收起來。」

  「不是,大姐,這全是我們的心意,要不我們都不好意思叨擾您了,您就收下吧,全當給我們一個心安,可以嗎?」

  那婦女嘆口氣,「行,那這樣吧,這錢我收著,回頭我給這姑娘買些肉魚什麼的,讓她補補,瞧這姑娘瘦的,平時估計都不吃飯吧。」說著話那婦女便領著他們往家走,「上次盼盼回來的時候也是,都瘦的不成樣了,還要減肥,還嫌胖,是不是現在城裡的姑娘們都要瘦成竹竿才好看。」

  白玉堂笑笑,「可不是嘛,女孩子愛漂亮,就成天折騰自己的身體,哦,對了,這位大姐,我們怎麼稱呼您啊。」

  「哦,我家那口子姓葉,莊上的人都叫我葉嫂,你們就這麼叫吧。」

  「多謝葉嫂。」

  葉嫂家不遠,從診所出來走十分鐘就到了,怪不得葉嫂說家裡地方大,這還真不是吹牛,確實很大,從大門進去之後,有一個200多平方的大院子,曬滿了玉米粒,旁邊還堆著成山的玉米孢子,空地後頭有一排的二層樓,打眼看去,少說也有十來個房間。

  「哇,葉嫂,你這家裡是地主啊,怎麼這麼大啊。」

  葉嫂呵呵笑道:「鄉下就是地方大,不如你們城裡人有錢,咱這整個屋子還不如你們在城裡一個廚房值錢呢。」

  「話不能這麼說葉嫂,城裡的房子值錢,可它有你們的環境好嗎,有你們的空氣好嗎,這些可是花錢買不來的。」

  「這話說的倒也是,來,上樓。」

  二人跟著葉嫂上了樓,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從一個房間走出來,「阿娘,這些人是誰啊?」

  「哦,是盼盼的同學,上次來過的,你忘啦。」

  那小姑娘看了一眼,「哦,想起來了,她怎麼了?」

  「感冒發燒了,丫頭快去將玲玲的那個房間整理出來,小丫頭燒的一踏糊塗得趕緊吃藥休息。」

  那小姑娘點點頭,趕緊跑到走廊盡頭的一間房。

  「這位姑娘是?」白玉堂問道:

  「是我家二丫頭,恆兒,跟盼盼啊,從小一起長大,上次盼盼回來的時候,他們三個一起還去河裡捉泥鰍呢,就讓這丫頭住我大女兒玲玲的房間,她在外面打工,過年才回來。」

  「真是多謝葉嫂了。」

  白玉堂將秦詩放到床上,又向恆兒要了杯水,把之前在診所買的藥餵給她吃了,「你們這兒的診所只有一個醫生嗎?」

  「噢,你說那禿老大啊,是啊,咱們這就一個醫生,鄉下地方嘛,不如你們城裡,不過他醫術還不錯,鄉親門的頭疼腦熱他都是手到病除,有時候碰上沒錢的,他連診金都不收。」葉嫂說話間又為秦詩加了床被子,「剛蓄的棉花,暖和的很,捂一身汗就沒事了,不用擔心,每次恆兒發燒吃了他的藥,第二天就好了。」

  「這個禿老大,他是本地人嗎?」白玉堂又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很小的時候就看到他跟著他爸爸在這裡行醫了,後來老爺子死了,他就接手了診所,是不是本地人這還真不知道,怎麼了?」

  「哦,沒事沒事,就隨便問問。」

  「你先照顧她吧,我去給你們做些吃的。」恆兒說著和葉嫂退出了房間。

  「六兒,你先睡會兒吧,我在這看著他就好。」

  商六點點頭,飛身一躍就上了房梁,白玉堂搖搖頭,這傢伙,自從和金娘分房之後,就沒睡過床了,真不知道他前世是不是個飛賊。

  白玉堂想起那個醫生給的膏藥,既然人家給了,那就給她用,省的浪費了,便捲起秦詩的褲腳,可他沒想到秦詩腳上的傷居然加重了,原本的傷口化膿了,流出紅褐色的液體,還泛著一股腥味,不應該這樣啊,他明明已經用商六車上的藥箱對她的傷口做了最完整的消毒處理了,不應該再發生傷口發炎的情況啊,而且這傷口透露出來的液體,也不像是膿液。

  「六兒,你快看,她這腳是怎麼了?」

  商六從房樑上跳下來,走近一看,神色嚴肅,「你用什麼傷的她?」

  「我隨身帶的短刀啊。」

  「拿給我看看。」

  白玉堂將刀遞給商六,銀白色的刀刃泛著隱隱的綠光,他看了一眼秦詩,「她是什麼來歷你查過沒有?」

  白玉堂搖搖頭,「這我哪兒知道,她是夏萌的室友,沒事查她的身世作什麼?怎麼了,有問題?」

  「你這是銀刀,沾上血以後不應該是綠色,我目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這個女孩你要看緊了。」

  「綠色?」白玉堂泛起了嘀咕,「我下墓這麼多年,只有一次碰到過這種情況。」他看著床上昏迷的秦詩,「應該不會,如果她是,我們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算我感覺不到,你和阿信不可能感覺不到。」

  「先觀察。」

  白玉堂點點頭,將藥膏收了起來,還沒弄清楚原因的情況下,這藥還是不用為好。

  午飯的時候恆兒上來叫他們,又給秦詩煮了一碗湯麵,見她還未醒,便將碗放到一旁,「你們先去吃飯吧,這裡我來看著她。」

  「我不餓,沒事,你帶我家六兒去吧。」

  恆兒笑笑,「那這樣吧,這碗湯麵你把它吃了吧,回頭她醒了我給她重做,不然麵條被泡發了就不好吃了。」

  「好,多謝。」

  商六跟著恆兒下了樓,白玉堂坐到一旁吃起湯麵來,秦詩似乎有醒來的跡象,眼睛一下在顫抖著,她的表情有些糾結,估計是做了不好的夢,白玉堂放下碗走到她身邊,為擦去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出了不少汗,燒已經在退了,臉沒有剛才那麼紅了。

  他又看了看腳上的傷,沒有什麼進展,依舊是那個樣子,他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金娘,這種事情還是找她最放心。

  「什麼情況啊?我這走了才幾天啊,怎麼你也有了個紅顏知已啊,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喜歡女人的嗎?」金娘開啟了她的八卦天份。

  「什麼時候別開玩笑了,秦詩是夏萌的朋友,我不小心傷了她,就是我隨身帶的那把刀,你見過的,是我從一個古墓中尋得的,結果現在刀上泛著隱隱的綠色,而秦詩腳上的傷也是這個顏色,我之前已經給她處理過了,不明白為什麼這樣?」

  「綠色?」

  「是的。」

  金娘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先弄點雞血放到她的床邊,最好是現殺的活雞血,要公雞啊。」

  「好,然後呢?」

  「既然六哥在,我也不擔心了,你把她看好了,等我,我最快時間趕來。」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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