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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報仇血恨

2025-03-04 14:22:08 作者: 胡曼麗

  第二百四十四章 報仇血恨

  人活著,就會有得有失,會幸福,會悲傷,無論是哪一種,都是生活的寫照,是每一個人的經歷,但有些人在經歷了生活所給予的痛徹心扉之後,心便會發生了改變。人不能站在最頂端的地方,因為太大的權力,太高的位置會讓你慢慢迷失本心,自我膨脹感會讓你失去正確的判斷,從而犯下很多原本可以避免的錯誤。生活原本就應該是咀磕磕碰碰的,開了掛的人生,誰還會認真的去活呢,誰還會真正在意身邊的人呢,誰還會重視所發生的每一件事呢?

  金娘,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幾十年的風風雨雨,生死離別,什麼樣的苦痛都經歷過了,如今她站在了人生的最頂端,沒有人敢忤逆她,沒有人能傷的了她,權力,財富,名譽她通通都有,所以,她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最純真的心,或者說,她已經沒有心了。

  郭峰的手機上收到了月靈兒發來的視頻,金娘看到後,默默的走開了,若不是阿信攔著,郭峰就要殺紅了眼的過去了,金娘手下的死士在第一時間沖了進去,將月靈兒的地盤全都包圍了,阿信帶著郭峰把吳越帶了回來,吳越慘白個臉裹在被子裡,一句話也沒有,郭峰將她抱回來的時候,她甚至連眼淚都沒有一滴,空洞的眼睛只是呆呆看著他,然後笑了。

  那一整夜郭峰都摟著她,一步也沒離開,阿信守在外頭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秦蘭坐在沙發上,屋子裡靜的太可怕了。阿信將月靈兒的人全部控制了起來,田婆和月靈兒被安排囚禁在酒店,六個死士看著他們,哪兒也去不了。

  太陽升起的時候照到了金娘猶如死人一般的臉,她一個人坐在樓頂,吹了一夜的冷風,可還是沒有吹醒她的意志,阿信沒有來找她,因為他知道此時此刻她最需要的不是他,可偏偏她最需要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阿信抽完最後一根煙,收到了金娘的簡訊,「這件事情你處理吧,只一點,不可虧待吳越受到的傷害,不要來找我,短時間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金娘的決定是阿信沒有料到的,他以為金娘會殺了月靈兒,就算不殺他,也會活生生的剝了他一層皮,可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是她自己選擇逃避了,她在害怕,她不敢面對吳越。

  月靈兒殺了太多的人,犯下太多的罪,既然已經落到他們手裡,阿信也不可能放過他們,於是便以私通毒品的名義將他們送進了監獄,二十年的牢獄足以讓他們好好反醒了。至於月靈兒,阿信決定還是交由吳越自己處置。

  「他人呢?」吳越清醒過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月靈兒的下落。

  「信老闆將他關起來了,等著給你處置。」

  「帶我去見他。」

  吳越將所有的人都請了出去,只留她一個人面對月靈兒,她要報仇,這樣的羞辱她是不會忘記的,「時間真是一種很奇秒的東西,昨天你還洋洋得意的羞辱我,可今天你就成了我的饢之中物,月大公子,真不知道我該怎麼處理你呢?」

  月靈兒非但不害怕,反倒帶有挑釁的味道:「吳大小姐,如今的局面,你還看不清楚嗎?」

  「我該清楚的事情,自然會明白,用不著你操心。」

  「她明明可以救你,卻沒有這麼做,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

  吳越冷笑,「如果是曾經的我,你這一句話必然會在我心裡生出懷疑的種子,可是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這樣告訴你吧,就算我師傅不救我,讓我慘死在你手上,我都心甘情願,何況如今她不僅救了我,還把你交到我手上,你覺得你的挑撥能有用嗎?」

  月靈兒沒想到吳越居然完全不受影響,「你師傅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讓你這麼死心踏地?命都可以不要。」

  「我覺得你現在最後不要管我師傅怎樣,還是考慮考慮你自己會怎麼樣吧,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上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因為她們的心比針尖還細,你如此羞辱我,你覺得我該怎樣十倍的還給你呢?」

  月靈兒哈哈大笑,走近吳越,邊說邊解衣服,「好啊,你還給我啊,我迫不及待的想讓你還給我呢。」

  吳越搖搖手,「不,就這樣還給你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玩點更特殊的好不好?我問你個問題,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吳越此話一出,月靈兒心中便有些慌張了,「你想幹什麼?」

  「別緊張,我們先放鬆一下,問你一個問題,你吃過金錢肉這道菜嗎?」

  月靈兒向後踉蹌一步,他萬萬沒想到吳越竟然會想到這麼陰損的方法,「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看來月大公子還不了解我的底細,我可是自小吃著死人肉長大的,何況你這活的呢?不知道月大公子是否看過金錢肉的製作方式,我聽過一個朋友說過,據說是在活驢發情的時候,將滾燙的油直接淋在它的xx上,一遍一遍,直到它的外皮被炸的金黃金黃的時候,再一刀將它砍下來,然後切片裝盤,最後灑上點香蔥,完美出鍋。通常呢,這個一定要在新鮮的時候吃才有味,所以月大公子,待會兒可一定要忍著點啊,越清醒越好,這樣才能保證足夠的鮮味。」

  「你……」月靈兒已經說不出話了,但是他的表情卻依然高傲,並沒有低頭。

  「你準備好了嗎?」

  「我根本就沒有碰你,你至於這樣對我嗎?」

  「喲,瞧你這話說的太輕鬆了,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這還叫沒碰我?你想的也太容易了吧。」

  以月靈兒的功夫,一個吳越自然擋不了他,可是自打吳越進來後,他就感覺身體越來越軟,身上的內力一點都提不起來,腳根子發軟,站都站不穩了。

  「別怕,我保證會快點下手,不會讓你受太多的苦的。」吳越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月靈兒。

  月靈兒試圖挪動身體,卻怎麼也動不了,吳越手中的刀鋒利無比,折射出來的光很刺眼,腦袋越來越暈,看到的東西也越模糊,直到世界都變成黑的,他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毒辣的太陽曬的人透不過氣,公園裡一個人都沒有,滾燙的溫度讓板凳都能烤熟了雞疍,烈日炎炎之下公園裡坐著一個人,仿佛這滾燙的氣流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陽光下她的臉色很蒼白,她穿著一件藍色襯衣,牛仔短褲,水晶涼拖閃閃發光,她手裡抱著個帆布包,看起來也就二十歲上下的樣子,偶爾有下班的人回來,看到她也只是奇怪的望上兩眼,也許只覺得這個女孩子腦子不太好使,這麼熱的天居然還在曬太陽。

  白靜手裡拎著菜,從公園走過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這個女孩,她好奇的看上了兩眼,她的身影有些熟悉,她走過去,「姑娘,你沒事吧?」

  那人搖搖頭。

  「天太熱了,趕緊回去吧,會中暑的。」白靜只是從小區門口的超市買點菜,額頭上的汗就開始流個不停。

  「我不熱。」

  白靜搖搖頭,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是怎麼想的,動不動就玩自虐,好像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

  「不急的話,陪我聊一會兒吧。」

  白靜猛然停住腳步,她轉過身看著這陌生臉,卻熟悉的背影,天真的太熱了,熱到連眼睛都流汗了。

  女孩站起身,拎過她手裡的菜,「這裡太熱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咖啡屋裡的小包間裡,白靜和她面對面的坐著,「你瘦了。」

  女孩搖搖頭,「你看起來很好,我很高興。」

  「可你看起來不好。」

  「我沒什麼,這麼多年不一直這樣嗎?」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需要我幫你嗎?」

  「沒有,我很好,只是突然想你了,想到我們以前的日子,我很懷念,可是一想到時間一但過去就不能再重來,我就變的感傷起來。」

  白靜握住她的手,「傻丫頭,我還不了解你嗎?是不是遇到心裡過不去的坎了,找不到人傾訴,所以來找我了。」

  女孩落下兩滴眼淚,「三爺走了,好幾年了,我沒有通知你。」

  白靜心裡一驚,臉上滿是落寞,「你該告訴我的,也該讓我盡點心意。」

  「這是三爺的意思。」

  白靜心疼的面前的人,她知道三爺對她而言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這些年你一定過的很苦。」

  「我還好,能睡覺了,還收了個徒弟,就是之前我們去酆都的那個吳小少爺,其實她是個女孩,雖然有時候不太用功,但是對我很衷心,二少和聞聞也結婚了,綠兒一天天長大,宅子裡的事情都管理的很好,不出幾年把長明齋交給她應該也不出問題了,只是青姨最近身體不太好,夜裡時常咳嗽,我擔心也就這幾年的事了,阿信也不怎麼回台灣,總是陪著我,倒是他這麼多年在我身邊,辛苦他了,老白還是那樣,經常小半年看不到人。」

  「要我回去陪你嗎?」

  「不,我要你幸福的活著,你現在的人生便是我一生追求的,你不能辜負我,這是我所有的念想。」

  「如果累了,就讓自己休息一段時間,過一過普通的生活。」

  「姑姑臨死前將聞聞托負給我,我連選擇死的權力都沒有,我未來的時間太長了,也許真的該停下來休息休息了,靜姐,你知道嗎?我做錯了一件事,我讓一個女孩受到了傷害,而原本我是可以避免這個傷害的,可我太自負了,我以為這天下沒有人敢動我,我已經得到了所有,可是經過這件事我才發現,我得到了整個天下,卻唯獨失去了我自己,三爺走後,我就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不管遇到什麼事,最後都只會用武力去解決,我沒有了依靠的人,我不知道對與錯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誰,我不要這樣的權力和地位,我也不要這樣通天的本事,我只想做個普通的人,靜姐,我好懷念當初在牢里的日子。」

  眼淚太燙了,滴到哪裡都生生的疼。

  白靜看著她的樣子心疼極了,她緊緊握住她的手,「傻丫頭,別怕,有我在呢?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當年認識的那個天真的女孩,在我心裡你一直沒變。」

  「如果時光能倒流,我真希望那一年在墓園,你們沒有救我,現在才發現,原來死亡是一件這麼幸福的事情。」

  白靜想了想,突然道:「想要過簡單的生活,很容易,只要你能放下你的心。」

  「靜姐,你忘了,我根本沒有心。」

  「那你就當自己是個普通人,每天上班,下班,談戀愛,結婚,生孩子,讓自己放鬆一下,過你一直最想要的生活。」

  「我可以嗎?」

  「只要你願意,就可以。」

  ……

  白靜沒有繼續做律師,而是在月兒出生後,改做了老師,如今她在警官大學做一名司法教授。

  「白教授,昨天的論文我已經傳到您的郵箱裡了,您收到了嗎?」張逸夫從走廊那頭笑著走過來,他今年就要畢業了,只要論文一通過,他就要去實習了,他是白靜最看好的學生,腦袋很聰明,思維敏捷,性格開朗。

  「一大早就這麼有精神,很好,收到了,我今天晚就看,到時候給你批覆。」

  「那太好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穿真正的警服了。」

  「小伙子,有幹勁是好事,可也要注意身體,我聽說你最近強化訓練做的太多了,可要勞逸結合,千萬不能傷身,當警察也不是全靠蠻力啊。」

  「是,我知道了,那我去上課了。」張逸夫轉身的時候差點撞到一個人,還好他反應快,一把抓住了她,不然她肯定要被摔慘了。

  「這位同學你沒事吧。」

  「哦,我沒事,沒事。」

  白靜趕緊走過來,「怎麼了,沒撞傷吧,你傢伙走路這麼急幹什麼啊,要穩重,不要毛躁。」

  「白老師,我沒事,他不小心的,你別怪他。」

  「我怎麼沒見過你啊,白教授的學生我都認識啊。」張逸夫上下打量著。

  「我的學生遍步五湖四海,你能都認識?這不是我學生,這是我遠方的侄女。」

  「你好,我姓黃,叫念念,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你好,我叫張逸夫,請多關照。」

  「你不是要上課嗎,還不趕緊走。」

  「哦,對,我得走了,白教授再見,念念再見。」

  看著張逸夫跑遠的樣子,黃念念羨慕的不得了,「年輕人就是好啊,朝氣蓬勃的。」

  「你也很年輕啊。」

  黃念念搖搖頭,「都奔五的人了,都要叫奶奶了,秦蘭都叫我太師傅了,還年輕。」

  白靜一巴掌拍到黃念念的頭上,「你現在叫黃念念,別忘了,既然你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就要把這些事情全部都忘了,否則你到這兒來有什麼意義呢?」

  黃念念點點頭,「對對,你說的很對,我要記住我叫黃念念,二十歲,是個學生,哦,不對,是你的助理,一個普通的女孩,我記住了。」

  「很好,那就去把我備課的材料拿來吧。」

  「是,白老師,哦,不,白教授。」

  ……

  「還沒有師傅的消息嗎?」吳越問阿信。

  「你知道她為什麼會躲起來嗎?」

  吳越點點頭,「其實師傅挺可憐的,我不怪她,我能理解,我只希望她能儘快想通回來。」

  「你放心吧,她沒事,會回來的,只是需要點時間。你呢,過回自己的日子就好,以後你出門辦事,我會儘量跟著你,你的功夫不到家,還是小心點好。」

  「那師傅有沒有說她去哪兒了?」

  阿信搖搖頭,「天下之大,總有她能呆的地方,你不要擔心了。」

  其實昨天夜裡阿信接到了金娘的電話,「你睡了嗎?」

  「沒有,你在哪兒呢?」

  「阿信,我可以任性的做一件事嗎?」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我可以過一段普通人的生活嗎?像一個普通人那樣,上班,下班,買菜,做飯,談戀愛,結婚,生孩子……」

  「你還要生孩子啊?」阿信滿頭烏雲。

  「不是,就是打個比方,我怎麼可能現在去生孩子呢。」

  「你想去就去吧,只是,你能放下心態嗎?你能忘記自己的身份嗎?」

  電話那頭傳來嘆息聲,「哎,我儘量吧,我都沒有過過這樣的生活,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只是,你可別真挺個大肚子回來啊,別忘了,怎麼說你也還是三爺的未亡人啊,別做的太出格。」

  「我只是說過普通人的生活,我又不是要去淫亂,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

  「我就是給你提個醒,你這個人頭腦一發熱起來就不管不顧,萬一碰上哪個小鮮肉,把持不住了,可不就鬧出事了。」

  「真不知道我在你腦子裡是什麼形象,我有那麼三心二意嗎?」

  阿信突然嚴肅起來,「保護好自己,別傷了別人,也別讓人家傷害你。」

  「我知道,阿信,謝謝你,照顧好吳越。」

  「放心吧,她很好,很惦記你。」

  「那就好。」

  ……

  「念念。」

  黃念念聽到有人在叫她,便轉過頭去尋找聲音的來源,原來是張逸夫一大早的在操場跑步呢,黃念念抱著資料慢慢走過去,「你起這麼早啊。」

  「早上鍛鍊空氣好啊。」張逸夫一邊說著還一邊做著上下引體,黑色的背心下全是結實的肌肉,這結實的身板真是當模特都夠了。

  「你身體練的挺不錯的啊,將來是個當警察的好苗子。」

  「當警察靠的是智力又不是蠻力。」

  「你什麼時候去實習啊?」

  「下個月一號就走了,白教授說要請我吃畢業飯,你到時候一起來啊。」

  「好啊。」

  張逸夫跳了下來,拿起地上的衣服,「我從來都沒聽白教授說過她還有個侄女。」

  「哦,我姑姑不喜歡在外人面前聊家裡人的事,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兩人說著便在離開操場往宿舍樓走。

  「白教授平時挺喜歡跟我們聊天的,她經常跟我說起她的一個朋友,不過很可惜已經去世了。」

  看張逸夫渾身是汗,黃念念便從包里掏出紙巾遞給他,「是嗎?呵呵。對了,你在哪兒實習啊,到時候我去看你啊。」

  「在本市的刑警一隊。」

  「哇,挺厲害的嘛,一實習就去了刑警隊,不錯啊,未來大有前途啊。」

  「在哪都一樣,人民警察,一切都是為了人民嘛。」

  黃念念突然愣了一下,好熟悉的一句話,當初好像就是因為這一句話,便讓她搭上了大半生的念想,她看看張逸夫,很年輕,但是很有正氣,是個不錯的人,這樣的人當警察是人民的福氣。

  「哦,對了,你今天下午有空嗎?」

  「怎麼了?」

  「我在警局附近租了個房子,最近正在往那兒搬呢,你能幫我嗎?」

  「你這人真有意思,我是個女孩,你居然讓我幫你搬家,這種體力活你應該找你們宿舍人啊。」

  「他們都出去談戀愛去了,誰還管我啊,一大早起來都跑的沒影了,不到三更半夜是不會回來的。」

  「哦,你們半夜才回來,小心我告發你們。」

  張逸夫一臉無所謂,「又不是我。哎喲,其實只是整理整理東西,你知道的嘛,男生都不太會這些嘛。」

  「那你自己女朋友呢?」

  「我沒有女朋友啊。」張逸夫一臉無辜狀。

  「你們宿舍的人都談戀愛了,你為什麼不談呢?」

  「沒人喜歡我啊。」

  黃念念一臉不相信,「你運動這麼好,長的這麼帥,又陽光,性格又好,怎麼會沒有人喜歡你呢,是你自己太挑了吧。」

  「是真的沒有人喜歡我,每年情人節,他們都收到巧克力,只有我什麼都沒有,一個人在宿舍啃饅頭。」

  「哎呀呀,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勉為其難幫你吧。」

  「哈哈,就知道你會答應,長著就很善良,心也很善良。」

  「行了,別給我吃糖衣炮彈了,回頭完事了,我狠狠吃你一頓。」

  「行,想吃什麼,隨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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