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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暗黑初現

2025-03-04 14:22:06 作者: 胡曼麗

  第二百四十三章 暗黑初現

  

  第二天的夜裡吳越按照同樣的方法在十字路口處找出了那個斷頭鬼,這一次她沒有讓它逃掉,而是一擊絕殺讓它徹底灰飛煙滅了,秦蘭在一旁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可是當她走到吳越跟前的時候,卻發現她正盯著地面上的那一攤灰發呆,絲毫看不出有任何興奮的表情,「師傅,我以前都不知道你這麼厲害的,真是小看你了。」

  吳越仿佛沒有聽到秦蘭的話,眼睛一直盯著無頭鬼消失的地方,地上的符灰還印著痕跡,正是這些痕跡讓吳越心裡充滿不安,符灰的顏色呈現出異樣的酒紅色,這跟平常的青灰色完全不一樣,這世上的事沒有突然的異樣,既然發生便一定有它的原因,秦蘭剛入門,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而郭峰更是門外之人,亞根就不懂,所以二人很不明白吳越此刻的表情,都詫異的望著她。

  她轉過頭看著秦蘭,「你先回去看看顧美麗,醒了之後將這張符化成水給她喝下去。」說著又將另一張符遞給秦蘭,「把它貼在顧美麗的門上,千萬不能掉了。」

  秦蘭雖不知道吳越這麼做的原由,但是看她如此嚴肅,便趕緊照著她的話去做了,吳越讓郭峰保護著秦蘭回去,而吳越自己迅速回到酒店,去聯繫金娘,這件事情並非單純叫魂這麼簡單,中間恐有蹊蹺,她必須讓金娘出面,以她的能力她出理不了,非但如此,只怕她自己還搭上。

  凌晨一點多金娘接到吳越的電話,她預感不妙,吳越那頭的語氣很是嚴肅,「師傅,事情已經處理了,只是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詳細說說。」

  「七殺符變成了紅色,在那個無頭鬼消失的時候。」

  金娘心裡一驚:「紅色?」

  「是的,我也是第一次碰到,我感覺不大對勁,所以趕緊讓秦蘭把鎮鬼符貼在了顧美麗的門上,這就聯繫了你。」

  「符咒變色只有一個可能,這是一隻被控制的鬼,更確切的說這個鬼是故意被製造出來的。」

  「師傅,是暗黑師乾的嗎?」

  「除了他們,也沒有別人了,他們故意製造這些鬼,然後去引發更多的人死亡,他們便從中吸取亡魂,來修長生不老術。」

  「師傅,這麼說,天津有暗黑師存在。」

  「我馬上就出發趕來,你不要輕舉妄動,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千萬別讓他們盯上你,小心。」

  掛上電話吳越的心更忐忑不安了,暗黑師幾千年來一直是一個神秘可怕的存在,他們與賞金獵人誓死對頭,至今為止沒有人知道誰是暗黑師的統治者,這個人強大卻又隱秘,賞金獵人一直沒有找到過它。

  吳越抓起包,裡頭有之前金娘給她的一些符咒,她剛一打開門,就定住了,手裡的包掉落在地上,手機的屏幕還亮著燈,幾分鐘後上面顯示著金娘的來電,響了一陣後又停了。

  顧美麗的家中郭峰始終等不來吳越,便去酒店找她,卻看見大門開著,包和手機掉在地上,唯獨人不見了,郭峰知道情況不妙,便立刻折回顧美麗的家中讓秦蘭趕緊聯繫長明齋的人。

  「太師傅。師傅她不見了。」秦蘭焦急著對著電話叫道:

  「我知道,我打過電話,她沒接,你們現在在哪?」

  「我們在僱主的家裡。」

  「待在那兒哪都別去,符看好了,千萬別掉了。」

  秦蘭直點頭,「看著在,看著在,還貼在門上……」拍的一聲手機掉到地上,門上的符不知道何時已經沒有了,而一旁床上的顧美麗卻站起了身,雙眼無神,死氣沉沉,顧言和顧俊嚇的站在那一動也不敢動,這樣的顧美麗看起來就像一具行走的屍體,突然她的眼睛開始往外冒著血,接著嘴巴里也開始吐著血,血就順著顧美麗的腳步印在這個屋子裡,秦蘭看著顧美麗的樣子,嚇的也不敢動,這時金娘在電話那頭聽到了房間的異樣,便大聲的喊道,「秦蘭,拿起電話,秦蘭,拿起電話。」

  秦蘭哆哆嗦嗦的彎下腰去,將電話撿起來,「喂,太師傅,顧美麗站起來了,眼睛裡和嘴裡都是血,她是不是死了?」

  「符呢?」

  秦蘭四看了看,符掉在了門後,「我看到符了。」

  「趕緊貼到顧美麗的身上,不要讓任何活人靠近它,你自己也離她遠遠的,另外拿一些糯米灑在床的周圍。」

  秦蘭剛起去撿符,顧美麗仿佛知道了她要幹什麼一樣,一下子往秦蘭撲來,秦蘭嚇的連滾帶爬,郭峰順手拿起床上的衣服從顧美麗的脖子後面勒住了她,秦蘭趁她不能向前的時候趕緊跳過去,一把抓起地上的符,迅速貼到了顧美麗的身上。

  顧美麗一下就不能動了,這時郭峰和秦蘭兩個人將她抬到床上,顧美麗仍舊睜大個眼睛,只是血不再往外流了,「美麗,……美麗這到底是怎麼了?」

  秦蘭看著床上的顧美麗,說道:「她中邪了,別擔心,我太師傅正在來的路上,等她來了,一切都會好了,你們先離開這間房,另外再拿一些糯米來。」

  秦蘭按照金娘的吩咐一一做好,然後遠遠的站在門邊瞅著床上一動不動的顧美麗。而另一邊郭峰的臉色卻非常的差,秦蘭知道他是擔心吳越,「我師傅這個人從小是聽鬼故事長大的,膽大運氣好,所以,不用擔心,一定會沒事的,更何況太師傅已經來了,她一定會救師傅的。」

  天亮之後,金娘和阿信趕到了顧美麗的家,一進門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顧美麗,十指已經開始泛青,連指甲這一夜都長了不少。

  「去拿個碗來。」金娘二話沒說,拿出一枚金針直直的從顧美麗的十個手指甲縫裡刺進去,將流出的黑血滴到碗裡,接著又將一張符化水餵顧美麗喝了下去。

  「去拿一件平時她貼身穿的衣物來,再拿個盆來。」

  顧言從抽屜里找出一套睡衣遞給金娘,又將一個盆從衛生間端了來,金娘將衣服放到盆里,又將碗裡的血倒在衣服上,又在符上畫了個小人放到盆里,她對顧言說道:「今天夜裡把這盆東西端到她出事的地方燒了,直到燒的乾乾淨淨只剩灰了,再將灰帶回來,記住千萬別灑了,否則你女兒可就救不回來了。」

  顧言眼裡還掛著淚,但是金娘每說一句,她就直點頭,完事後阿信留下來保護他們,而金娘則回到酒店,可是她連酒店的房門都沒進,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便扭頭就走。

  「太師傅,你已經知道師傅在哪兒了嗎?」

  「膽子不小,我的人都敢擄,我倒要看看天津的這幫人有多厲害。」金娘說著便離開了酒店,秦蘭和郭峰緊跟在後面,可一出了酒店門卻找不到她的蹤影了。兩人只好回到顧美麗的家中,「信老闆,你知道太師傅哪兒了嗎?」

  阿信笑笑:「去打架。」

  「啊?去打架?跟誰打架?」

  「當然是跟抓走你走你師傅的人了。」

  秦蘭驚訝的望著阿信,「太師傅已經知道我師傅在哪兒了?」

  阿信笑道:「每一個賞金獵人都有屬於他自己獨特的味道,與常人不同,何況吳越自小吃過死人肉,她身上的氣息自然也與一般的賞金獵人大不相同,想要找到她,對於金娘來說易如反掌,這一點抓走她的暗黑師心裡也是明白的,所以吳越暫時不會有危險的,目前的形勢來說,暗黑師還不敢如此公然的與金娘為敵,古月樓和長明齋兩方勢力是暗黑師最忌憚的,此次抓走吳越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吳越真的觸犯到了天津這幫人的勢力,第二種,就是像你這樣的。」

  「我?」秦蘭指著自己,「我哪樣的?」

  「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你的意思是,抓走吳越的這幫人,他們是一些新晉的暗黑師?」郭峰突然道:

  阿信點點頭,「對於暗黑師你應該比我們了解的清楚,暗黑師的排位其實和賞金獵人差不多,都是靠實力來定位的,初入江湖,總想著為自己打些名聲,吳越都敢抓,這名聲還不大大的?」

  「暗黑師的內部情況,我並不清楚,他們從來不讓我們知道太多,如果你的分析沒有錯的話,不光是金娘,就是暗黑師應該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先不管他們內部怎麼斗,我現在擔心的是,金娘是個十分要面子的人,抓她的徒弟等於打她的臉,就怕她會把事情鬧大,一發不可收拾。」

  「你不是說暗黑師不敢跟金娘斗嗎?」

  「現在從大的局勢來看暗黑師的確處於弱勢,但狗急還會跳牆呢,何況暗黑師精通暗黑術,骨頭裡天生就流著陰謀的血,我倒不擔心金娘和長明齋會怎樣,我但心的是,他們會孤注一擲傷仍無辜。」

  「金娘是老江湖了,應該不會幹這種事吧。」

  阿信呵呵笑著,「你不了解她,她做人做事有她的底線,不管是誰觸碰到她的底線,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的金娘已經不是當初的金娘了,她在乎的人就那麼幾個,其他人的生死,她根本不放在眼裡,所以不要覺得她不會害人,只是還沒有到那一步。」

  秦蘭聽著阿信的話,想起了老師曾經告訴她的,當初她決定跟金娘學習本事的時候,老師就警告過她,金娘這個人不是善類,她雖是正義的一方,可心思卻深的狠,當初她還沒有嫁到長明齋的時候,古月樓殺過多少人,恐怕數都數不過來,想要跟著她學本事,就得有承擔後果的勇氣,老師最後告訴過她一句話,永遠不要相信金娘,不要把她當個好人,因為沒有人知道她究竟是人還是鬼?

  如阿信所說金娘想要找到吳越的下落簡直易如反掌,但是她沒有立即去找她,她投放在天津的死士至少也有一兩百人,端他們一個小窩輕而易舉,金娘暫時把它們安排在四周,看看對方的態度和行動,如果不滿意,隨時滅了。人既然敢抓,有本事她就別送回來。

  金娘一到天津,消息就出去了,抓走吳越的那幫人便派人暗中盯著她的動向,結果來了一個折一個,來兩個折一雙,金娘看著這些毛都沒長全的娃娃,「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十個小時之內如果我看不到人……你們就自己想後果吧,好好注意看看你們身邊都有些什麼人?別自己當了人家瓮中的鱉還不知道。」

  兩個小傢伙被金娘治的死死的,一個拼命的點頭,一個卻翻著白眼,看都不看金娘一樣,還滿嘴不乾不淨的話,金娘倒是也痛快,二話沒說,直接把舌頭給割了,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小東西,金娘冷冷道:「給我滾,再讓我看到有任何人敢在我的周圍轉悠,我就把你們家主子切了下酒。」

  阿信帶著秦蘭他們來的時候,只看到客廳的地上都是血,「怎麼了?」

  「沒什麼,打發了兩個小東西,不自量力想來監視我。」

  「那你也別把人家酒店的地毯給弄髒了呀,這回頭人服務員得刷累死了。」

  「太師傅,我師傅她沒事吧?」

  「我倒希望她有事了,給我個正當的理由,我好一次性把她們都解決了,省的別人說我濫殺無辜。」

  「那這樣的話,師傅不是受傷了嗎?」

  金娘看看秦蘭,嘴角陰陰的笑著,「你不是不服氣她當你師傅嗎?何必這樣假惺惺的關心她呢?」

  秦蘭急道:「那是以前,我確實不服氣,不過這回我親眼看到她收了那外無頭鬼,帥死了,所以就又服氣了,何況我師傅呢,又是個好人,雖然笨了一點,但是比我還是有本事的。」

  金娘冷笑,「女人真是虛偽、」

  秦蘭瞪大眼睛看著金娘,「太師傅,您不也是女人嗎?」

  「誰告訴你我是個女人的?」

  「啊?」

  「我是個女鬼。」

  月靈兒,聽著這名子就覺得非常的詩情畫意,之所以取這個名子,是因為他從小就心思陰毒,她的母親希望他能柔和一些,善良一些,也以便取了個女孩的名子,可是這個名子的主人卻還是十足的狠辣心腸,殺人不眨眼,自打他來天津,大大小小的意外死亡不計其數,非但如此,他還利用這些亡魂去害更多的人,一些在天津活動的賞金獵人,知道他的罪行卻又奈他不何,這個月靈兒,小小年紀道行倒不淺,好多個賞金獵人都吃過他的虧。

  慢慢的就沒人敢管她的事了,直到吳越出現了,滅了那個無頭鬼,他不知道是誰敢動他的人,所以命人把她抓了回來,原以為又是跟之前一樣的賞金獵人,可沒想到抓來的居然是吳越,她的名子月靈兒可是聽說過的,不是因為她有多厲害,而是她師傅,是她們暗黑這一族最忌憚的金娘。

  可是虛榮心總會讓人迷失理智,他非但沒有放人,反而將她扣下來了,年輕人嘛,總想要挑戰一些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派去的人卻被人無情的打了回來,還是傷的那麼慘的情況下,月靈兒看著這底下的兩個人,一個被嚇的魂都沒了,一個舌頭竟然硬生生給人割了,「金掌柜果然名不虛傳啊,下手真狠,好,既然她傷我的人,那我以禮還禮也該給她回份大禮,去,把吳越的舌頭也給我割了。」

  「等等,靈兒,你不能這麼做。」田婆是月靈兒的老師,月靈兒能有今天都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

  「怎麼?婆婆,你真以為我會怕她?」

  「不是以為,是你必須怕她。我們這一族最高的統治者都不敢跟她正面交鋒,這些年也只是暗地裡和她交過手,卻也只敢不輕不重,何況你?如果今天你動了她的人,就等於給她一個滅族的理由,如今我們的周圍都已經被死士給嚴加盯防了,你這個時候動吳越,簡直就是給自己找死路走。」

  月靈兒冷哼一聲,「哼,婆婆,你是被他們洗腦了吧,你看看吳越那個樣子,她師傅能厲害到哪兒去?若真厲害能教出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徒弟?別人都怕她,偏我就不怕,我非要動她,不僅動她,我還要狠狠的給她回一份大大的禮,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敢把我切了下酒?」

  「靈兒,如果你真這麼做了?就算金掌柜不找你,我們的領導者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這是在給族人帶來殺戮。」

  「好啊,人活著就是為了一點刺激,否則如此平淡還不如死了,如果我能轟烈烈的死去,倒是也很值得啊。暗黑界還沒有誰敢跟金掌柜交手,我就偏當這一個人,就算最後死無葬身之地,我也認了。」

  「靈兒。」

  「你閉嘴,我告訴你,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把你舌頭也割了。」

  看著月靈兒消失的背影,田婆心裡十分不安,當初將吳越抓回來,她就勸過,可是月靈兒根本就不聽,他從小心高氣傲,他想做的事誰也攔不住,那時田婆就知道,這是一場災難的開始,暗黑師和賞金獵人的戰爭終於要打響了。

  幽暗的房間裡吳越被鎖在椅子上,月靈兒走至她跟前,「你師傅傷了我的人,怎麼著我也咽不下這口氣,我是不是該在你身上討回來?」

  吳越冷眼看著他,「她傷了你的人,你怎麼沒本事去跟她討回來呢?只敢在這跟我耍橫?」

  「說吧,說吧,很快的你就說不出來了,我要把你的舌頭送給你的師傅,當見面禮。」

  說著便一把掐住吳越的嘴,手裡的刀尖已經碰到了她的舌頭,突然她放開了吳越,「就這麼割,實在太沒有意思了。」

  吳越死死的盯著他,儘管心已經沉到了最谷底,可是她不願意向他低頭,無論如何,就算死也要死的有骨氣,「你想怎麼樣,儘管來啊,我看你能耍什麼花樣?」

  「嘖,嘖,嘖,小美人,別急,我一定讓你痛不欲生。」

  說著,月靈兒將吳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開,「你想幹什麼?」吳越叫道:

  月靈兒不說話,陰笑著,將吳越所有的衣服都扒了,***的身體讓吳越憤怒到了極點,她大口的喘著氣,她還從未受過這種羞辱,她的身體暴露在一個男人的視野中,而這個男人正拿著刀陰狠的看著她。

  「不得不說,確實是個美人。」月靈兒故意的撫摸著吳越的肌膚,從而更加刺激她的憤怒。

  「你想殺就動手。」吳越已經快失去理智了,如今她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死。

  月靈兒一把掐住吳越的嘴巴,「想死?沒那麼容易,我還沒跟你好好玩呢?」月靈兒拿出一個木人,刺破吳越的手指,將血滴在木人身上,接著便對著木人念著一連串的咒語,月靈兒念咒的時候,吳越的腦子就像灌了漿糊一樣,不聽使喚,全身發麻無力,好像靈魂都要被掏空了一樣,緊接著她就暈了過去。

  月靈兒抬起她的頭,「小寶貝,看著你這麼誘人,來,給哥哥親一個。」

  吳越看著月靈兒,慢慢張開嘴,月靈兒便趁機咬住了她的舌頭,肆意纏綿,兩唇相接,不知天地為何物,光滑的肌膚讓月靈兒很滿意,看著吳越迷離的眼睛,他突然得意的笑了,想羞辱一個人可以有一百種方法,可是想要羞辱一個女人,一種方法就夠了,而他這麼作,等於同時羞辱了兩個女人。他的手在吳越的身上不停的遊走,惹的吳越連連喘息,她的魂魄已經被封在了木人身上,如今她只是一具傀儡了。

  月靈兒放開吳越,將她身上的鏈子給解開,冰冷的鐵鏈划過身體,吳越突然像驚醒了一番,她一把推開月靈兒,「你對我做了什麼?」

  月靈兒看著她,臉上藏不住的驚喜,「有點意思啊,你的魂魄居然定不住?你居然能醒?」

  「你滾開。」

  月靈兒這下更興奮了,一把朝吳越撲過去,將她死死的扣在懷裡,「我滾?可你剛才可是都捨不得放開我啊?」月靈兒將手機在吳越面前晃晃,剛才的一幕他全都拍下來了,準備將它送給金娘當禮物呢。

  吳越看著屏幕里的畫面,她死都不敢相信屏幕里的自己居然能和他吻的那麼痴綿,「是你控制了我。」

  「小美人,你現在可是清醒的,我怎麼控制你了,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呢?」

  月靈兒將吳越抱起,扔到了一旁床上,「你哪兒都別想去了,你,我要定了,我倒想知道,你這幅身體是怎麼回事,居然定不住魂?」

  吳越聽不懂月靈兒的話,她拼命的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但是她心裡有個不好的預感,暗黑師的定魂術她是知道的,可她從來沒有學習過關於破解定魂術的方法,那麼背後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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