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時雨(7000+)
2025-03-04 13:25:59
作者: adie520
162- 時雨(7000+)
時雨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丘殷的後宮中了,丘殷皇帝也是不傻,早早就就將她從一干獻女中挑了出來。單獨分了院子給她。
侍寢,自是跑不了的,時雨與司陽雲裳不同,時雨太對審時度勢了。
丘殷的皇宮中。那個美麗的女人一直以紗遮面。弄的丘殷皇帝心裡痒痒的可是卻不願意強行揭下。他要等,等她有一天自己願意了她自己會摘的。
清晨的陽光灑在時雨身上,仿佛是鍍了一層金暈。丘殷皇帝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時雨做在窗前的小桌上品茶呢。那抬首投足好像是誤落塵間的仙子般,而那面容依舊隱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
天已經大亮,似乎過了上朝的時間。丘殷皇帝明明記得昨晚,自己已經掀開了那令人生厭的薄紗了。只是自己還沒有看到那副容顏就……
「咳……」丘殷皇帝故意出聲,想引起兀自出神的時雨,聽到聲音,時雨轉身,看到臉變成花的丘殷皇帝一個沒忍住竟笑才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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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並無察覺的丘殷皇帝疑惑的開口問道。
「哦,呵呵……」時雨盡力的忍耐著:「哦,沒什麼!」
聽到皇上醒了,門外的宮人們請示著:「皇上,要洗漱更衣嗎?」
「嗯。」聽到丘殷皇帝的回答,宮人們魚貫而入。正要侍奉丘殷皇帝時候,看到他的臉,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大氣也不敢出,極力的憋著笑。
看到宮人們異樣的表情,丘殷皇帝愣了一下,又想到時雨,突然好像明白過來,他下床,因為衣服已經被時雨扒光了,遂一眼看到自己被畫花了的身體。明白過來似的衝到時雨的梳妝檯前,對著銅鏡看去。
突然屋子裡安靜的讓人不安。片刻後,丘殷皇帝一聲怒吼:「把東西放下,然後全部都給我滾出去!」
聞言,宮人們急急的推出,誰敢慢上一步啊,會死人的啊!就在時雨邁出殿門的那一剎那,一聲怒吼帶著雄厚的內功功力在她耳邊響起:「時雨把門關上過來服侍寡人!」
額,時雨只能退回。一臉的無辜看著丘殷皇帝,並等待著他發火。
「這都是你畫上去的?」丘殷皇帝並沒有時雨意料之中的怒氣,反而笑笑說:「畫的還不錯呢!」
「啊!」這會輪到時雨差異了。看到她吃癟的樣子,丘殷皇帝不禁得意:「哼,寡人才不會生氣呢,生氣寡人就上當了!」說完這句話,丘殷皇帝自己都楞了一下。
「你的膽子也真是大啊!」丘殷皇帝說:「不怕寡人一怒之下賜死於你嗎?」
「你不會的!」時雨淡淡然。
「說的好像你多了解寡人似地。」
「不然呢?你要賜死於我?」
「你……」丘殷皇帝憤憤的說:「你的畫到是路數奇怪,可跟了師傅學的?」
「不是。」時雨心裡默默的想。
「把你的面紗掀開來,讓寡人看看你的臉!」丘殷皇帝突然轉換話題。
「啊?」時雨退後一步說:「不要!」
「不要?」丘殷皇帝板著臉說:「那算了!」說完穿起衣服走人了!
丘殷皇帝走後,時雨吃了一些東西就去補覺了。要知道昨晚畫了多半夜呢。丘殷皇帝回到議政殿,處理國事。但是公文沒批了一會兒,自己就樂了起來。也虧的她想的出來,在帝王的身上畫畫。但是,在丘殷皇帝心裡,卻越發的覺得她就是時雨了。那個女人行事也是沒有條理的。
他喚來宮人,並在其耳邊耳語幾句。宮人領命退了出去。
時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時雨伸了懶腰,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葉兒說到:「姑娘睡了一天,中午也沒有用膳,想必這會是餓了呢。」
「是啊,姑娘,柳兒這就去給姑娘您傳膳。」
「好。」時雨說完又在床上膩味了一會兒,起來的時候,膳食已經在桌子上擺好了。要說這這皇宮,吃的也還可以了。吃飽了後,照例進了些淡淡的茶水。由於白天睡得太多了,該是睡覺的時間,時雨反而沒了睡意,遣退了柳兒、葉兒,時雨自己找了本書看著。不知不覺已到夜深。
「還沒睡呢?」丘殷皇帝突然起來的倒真是嚇了時雨一跳。
「怎麼還敢來?」時雨不削的說著:「還想讓我當畫布嗎?」
「怎麼了?」丘殷皇帝。
「本姑娘今天可沒那個心情呢!」
「寡人今天定要看看那紗下容顏呢,你說你是自己解下,還是寡人來揭下?」
「有什麼不一樣嗎?」
「你諾是自己解下,前一段的債寡人就大方點一筆勾銷。若是讓寡人解下,真就要好好的懲治你呢!」丘殷皇帝說。
「我看到是沒什麼不一樣呢!」
「怎麼講?」
「你今天看不到!」
「這麼肯定?」丘殷皇帝笑笑,背手說:「寡人倒是覺得不一定啊!」說著丘殷皇帝上前伸手。時雨自是擋住,但是由於兩個人體型懸殊,時雨自是想都沒想的運氣提功,但是一剎那,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癱軟了起來。而且很不幸,那一滑,剛好滑落在丘殷皇帝的懷裡。
瞬間,時雨明白了。她,她,她被下了藥!憤恨的說:「你卑鄙,你對我下藥!」
「哦?覺得寡人卑鄙?」丘殷皇帝壞壞的將唇貼近時雨小巧的耳垂輕聲說:「寡人的卑鄙可是都跟你學的呢!」說話間,還伸出舌頭,舔,允她的小耳垂。一陣酥,麻感如電,流般穿過時雨的身體。時雨憤恨的別過頭去。她知道,或許今天,面紗下的容顏是真的是拖不過去了。
「寡人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求寡人!」
「我不要,我不要求一個人品次的人!」時雨倔強的轉過頭去。
「好的,那麼就然寡人看看你的真面目吧!」說話間丘殷皇帝的手伸了過去,掀開了時雨的面紗……
這諾大的皇宮豈是那麼容易就能和諧的。丘殷皇帝是走了,但是時雨這裡開始熱鬧了起來。大清早的就有宮人來傳報,鳳陽殿的文妃駕到。時雨起身,還是按了規矩迎拜。文妃一身紅色華服,羅裙上金線繡滿各異的金鳳。
文妃進來的時候,看都沒看時雨就直直的進入那殿中坐到主位上。時雨還跪在地上,她卻看也不看的拍案說:「大膽賤婢,你可知罪?」
「奴婢不知,還請娘娘明示!」時雨淡淡的說。
「聽聞你有辱吾皇……」文妃話還沒說完,時雨就自行站起來說:「你是說畫畫?呵呵,他可是喜歡的緊呢。」
「誰讓你起來了?」文妃嚇了一跳,看見時雨如此,氣的發抖。
娘娘您若是也想畫上一身,要等奴婢有時間了啊。」時雨嬌笑,面巾已被丘殷皇帝取下,現在的她再也不以紗遮面了。真真的一笑生百媚,只是那笑卻讓眼前的文妃寒到骨子裡。
「放肆」文妃伸手欲打,手卻被時雨攔下。
時雨眼睛微迷,幽幽開口:「就是你的皇上也怎樣不了我呢?」
「你……」文妃大喊:「將這賤婢給我拿下!」侍衛領命,像大殿中央沖了過來。但是,誰也沒有看清那個過程,所有的侍衛都瞬間暈厥於地。而此刻的文妃人已經被放置在殿樑上。向下看去,本就恐高的文妃,嚇的一邊叫嗎一邊哭了起來。
時雨也不理會,自己命柳兒重新沏了壺好茶,坐下慢慢的喝。時間就那樣慢慢的過去了。屋子裡安靜的僅僅剩下還坐在樑上抽泣的文妃。
「什麼?」丘殷皇帝聽到侍衛的來報時差點沒背過氣去:「文妃坐在鶴離宮偏殿的大樑上哭到快要昏厥,而時雨做在下面喝茶,看書,午休?」
「是啊!奴婢也是偷跑出來的,所有的衛士都暈了過去呢。」侍衛還在發抖:「不知道時雨姑娘會什麼妖法,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幸虧奴婢跑的快呢!」
「哼!」丘殷皇帝聽完侍衛的回報,大概也明白了怎麼回事,不過是妃子爭風吃醋,文妃去時雨那找茬,自己沒逞了微風,反而讓人家給治了。「來人,擺駕鶴離宮!」看來,自己真的要親自去看看了!否則他的後宮要亂了套了呢!
「皇上駕到!」宮人們通傳著,卻不見時雨起來接駕。
「嗬!好大的膽子,竟連聖駕也不起來迎接?」丘殷皇帝說。
「皇上,快救救臣妾啊。」樑上的文妃看見丘殷皇帝如同見到就哭救命的活菩薩。趕快說到:「皇上,臣妾在這之上,無法給您行禮了,請您降罪於臣妾。」
聽到聲音,丘殷皇帝抬頭向房樑上看去,平日精緻莊嚴的文妃,如今蓬頭垢面,一張小臉哭的梨花敗落,竟是顯得有些可笑呢。「好大的膽子!」這句話雖是看著樑上的人,確是說給身旁的人聽的。
「自作孽不可活而已。僅此一次,下次我就真的不客氣了。」時雨說著:「沒事麼事人你趕快領走吧,吵死了!還有,看好你家的鶯鶯燕燕,不要到別家招惹不痛快!」
「你放肆!」說話間,丘殷皇帝手下的檀木桌算是徹底的報廢了。
「反正東西是你家的,隨便砸!與我無關,你自己弄壞的你自己負責,我可是賠不起!」時雨嬌笑的說,那個魅啊,到骨子裡去了呢。
丘殷皇帝竟然一時傻眼。發楞間,一股氣將樑上的女人帶了下來。文妃一見自己招著地,立馬嚶嚶抽泣,依偎在丘殷皇帝懷裡:「皇上,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本來丘殷皇帝就在時雨這裡吃了癟,一肚子的火,看見文妃的德行更加來氣,大聲喝道:「來人,傳旨下去,文妃失德,打入冷宮!」
文妃一聽,嚇的腿軟,一下子從丘殷皇帝懷裡滑了下去:「皇上恕罪啊,皇上恕罪啊!」衛士才不管呢,拉著她就直直的拖了出去,省的礙了皇上的眼。
唉……時雨嘆氣。見到時雨嘆氣,丘殷皇帝問道:「為何嘆氣?」
「女人啊,無端端的做了浮萍,畢竟是沒有根的,還是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才好!」時雨說著。
「哼,歪理!」丘殷皇帝不削。
「寡人餓了,素聞你做得一手好菜,我要吃。」丘殷皇帝突然孩子一樣的耍起無賴來。
「餓了去找你的廚子,我不做!」時雨心想,誰伺候你啊?說著:「不怕我下毒嗎?」
丘殷皇帝說:「怕!」
「那還要我做?」時雨問到。
「讓你試宴不就行了!」丘殷皇帝很無謂的說道。
「切!」時雨說:「不要!」
「皇上,你不走嗎?」時雨說。
「你敢轟寡人?」
「我乏了,您改天來吧,改天給你做幾個菜。」你的妃子鬧一天了我不乏才怪!
「好,改天再吃你做的菜,就那天寡人就在這歇了。」說著對身旁的宮人說:「讓御膳房今天把蓆子擺這吧。」
「是!」宮人領命下去了。
時雨是懶的理他,放下他,向殿裡走去。剛脫掉鞋子,丘殷皇帝就走了進來:「你這是在邀請寡人嗎?」
看著丘殷皇帝,時雨定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
「笑什麼?」丘殷皇帝問。
「沒什麼!」時雨說。只是這一次,雖然是笑的,但是自己卻又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時雨發楞的那個剎那間,丘殷皇帝已至時雨身邊,低頭吻上,她的唇軟軟的涼涼的。
那天,掀開她的面紗時候,那副傾城之姿確實讓自己眼目一亮。但是,因為人不是若煙,失望大於了驚艷。於是憤憤離開。
丘殷皇帝回到議政殿後,想來想去,怎麼都是覺得自己上當了。這個女人,心思和自己身邊的女人總是不同,想法也奇特。多數時候都是讓人難以招架的。這一點到是像極了時雨。丘殷皇帝也發現,那天自己吸,允她小巧的耳垂時候,她的臉紅殷殷的,霎時好看。
一時間,丘殷皇帝由唇將吻挪到時雨的耳旁,氣息剛一呼出,就覺得自己懷裡的緊了一下。注意打定,那吻沿著耳垂延向脖頸,延向鎖骨,延向……行了,延不下去了。
丘殷皇帝霎時間發現自己被點了穴。一動不動的丘殷皇帝就那樣看著時雨悠悠的脫離自己的懷抱,讓後還在自己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說:「皇上,你很是著急啊!」說完還笑笑。
這時候,晚膳已經到了,宮人們魚貫而入的將晚膳擺上桌子。看著皇上怪異的姿勢,見怪不怪的退出。反正沒吃來這鶴離宮總是有讓人跌破眼鏡的事情發生,為了不波及無辜,還是先閃為秒吧。
見宮人們下去了。放著定在那裡的丘殷皇帝不管,時雨坐在桌前兀自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說:「嗯,真是香啊!」
「時雨,你大膽,你敢點寡人的穴?」丘殷皇帝憤怒的大喊著!
即便他們的談話不甚愉快,那一晚丘殷皇帝還是第一次留在時雨的床上過夜。爭吵過後疲憊的兩個人竟然也那麼平和的相擁而眠了。
窗外那一雙眼睛,從頭看到尾,他在心中默默的感念著:「時雨,這就是你要的嗎?還是你始終就沒有放下呢?」一層霧氣迷茫了眼前的事物。時雨,難道這些年我就從來沒走進過你的心裡嗎?
夜色濃重,確實好眠。
翌日的清晨,殿前飛鳥鳴叫。丘殷皇帝看著懷中的人還在熟睡,輕輕的抽出壓在她身下的胳膊。因為整夜都沒有變換姿勢,胳膊已經壓的酸麻。丘殷皇帝吩咐宮人不要叫醒時雨,讓她睡到自然醒呢。
其實丘殷皇帝起來的時候,時雨就已經醒了。待丘殷皇帝離開,時雨習慣性的靠在窗前,習慣性的喝著茶。
想了想,似乎有些事情還沒有做,時雨屏退了眾人一個人準備出去。
然而,剛走到殿門時候,就被殿外的侍衛攔下。
「讓開!」時雨輕喝。
「主子請回,吾皇有命,主子您不能踏出這裡半步!」侍衛答到。
「放肆,知道我是主子還敢攔著?」時雨輕笑:「莫非是閒活的長久了?」
「主子請回!」侍衛已經不動如山。
時雨出手,彈跳起來,衣裙隨微風飄動,一個旋轉,側身手臂伸出輕輕一掃,落地時候,手早早收到身前,優雅淡定的站在原地,媚笑寒三分,而周圍的衛士早就命絕於此,倒落一地。
攔……要先有這個本事!」
然而,令時雨差異的是,在這些倒了的衛士里,居然有一人蹣跚而起!那衛士站起身來拱手道:「主子請回!」
「哦?被我風暖九鳳掃到的人不死,你命還真是大啊!」時雨說:「讓開,你不是次次都幸運的!」
「主子請回!」那衛士就跟被洗腦了一樣:「奴才再死不辭,請主子回殿內!」
時雨笑笑:「叫什麼名字!」
那衛士皺皺眉頭:「奴才劉柳,奉吾皇之命護主子安全。」
「哼!冠冕堂皇!」時雨突然傾身,臉與劉柳幾乎貼上,細聲細氣的說:「得了,看你這樣忠心耿耿的可是少了呢。不過,愚忠到底不是什麼好事情,會塔上命的!」說完,呵呵笑著,帶著青春,帶著嫵媚,有那麼一刻,劉柳不得不承認自己著迷了。努力的甩頭,不,這不是自己能夠妄想的女人,她是皇上的女人。
時雨沒有再難為他,甩開裙袖折回殿中。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做這古代美人這幾年,時雨太了解這幅皮囊加以修飾的魅力了,現在,那個侍衛已然動心。
又坐了些許,時雨吩咐宮人去請了丘殷皇帝來。天色漸黑的時候,飄起了大雪。突如其來的雪花蓋上了煙花卻怎麼也蓋不住那迷人的花香。時雨略施粉黛,穿上婁莎。待丘殷皇帝進門的時候,一時間竟然傻了眼。
「真美!」丘殷皇帝不自覺地讚美出來。
「皇上也覺得好看嗎?」時雨問道,一抹俏麗的粉紅爬上了她的臉頰。
「今天是怎麼了?還叫人專門請了寡人過來?」丘殷皇帝直接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了口。
「不好嗎?」
「好,只是覺得太過突然,沒有心理準備而已。」
「呵呵,那您每次來見我都要事先做好心理準備了?」
「你……就是牙尖嘴利!」
「叫寡人來,寡人人也到了,你這可以告訴為了那般了吧?」
「其實沒事,就是想給你做頓飯吃!」時雨輕笑說:「怎麼?不敢吃嗎?還是真的怕我在這飯菜里下毒?」
丘殷皇帝一愣,想不到這點事情她還記在心上,真是小氣。總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那你下毒了嗎?」
「你吃吃看啊?」
聽到這話,丘殷皇帝大笑一聲,夾起一筷子菜塞進嘴裡,突的又拉過時雨,將嘴裡的東西全數過給她並點了她的吞咽穴。然後悠哉的說道:「我不怕,反正要中毒有你陪著呢!」
嗚……時雨吐了。
「怎麼不見皇后娘娘?」時雨說完後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不過好奇心戰勝了一切。她還是望著丘殷皇帝的眼睛等待他的答案。
雖然,一再感覺時雨好似時雨,自己才會如此的令眼看帶她,但是畢竟她不是。即便是,自己也不能告訴她自己喜歡她的事情。
「怎麼對寡人的後宮開始感興趣了?」
「是啊,看上皇后的位子了呢!」時雨說的亦真亦假,看著丘殷皇帝的眼睛說:「皇上是願意呢,願意呢,還是願意呢?」
「你可是沒給寡人別的選擇呢!」丘殷皇帝伸手挑起時雨的下顎說:「只是寡人的這個皇后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啊!」
「怎麼個不好當法!」時雨問著,心裡卻想,到時要看看你怎麼跟其他的女人說,你的髮妻要承受的是多麼變態的待遇。丘殷皇帝半天沒有開口,而時雨,也並未給他逃避的機會,兩個人就那樣的僵持著。
「莫非,您的皇后是見不得人的?」時雨。
「放肆!」丘殷皇帝突然生氣起來,站起身來手卻獨獨捏著時雨的脖子,越發的緊了。「時雨,你放肆,寡人對你百般容忍,你以為你是真的可以無法無天嗎?」另一隻手瞬間擋上了時雨劈山而上的手掌。並牢牢的固定住她。「呵呵,你以為我丘殷國的皇上真的就是無能之輩嗎?」
時雨的眼睛裡第一次閃現出驚恐的表情。是呀,自己怎麼會如此輕敵,原來自己在丘殷皇帝這裡不過如小丑一般的表演,而真正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然而,也就是在這樣的懊惱中,身手不凡的時雨武工盡失,如今的她已然是一個手無束雞之力的弱女了。
「你!」時雨憤怒的說,可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我?」丘殷皇帝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時雨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看來你還識沒有學會尊重寡人和仰慕寡人啊?」
「混蛋!」幾乎是咬著後槽牙的說:「我時雨死不足惜,但是你丘殷皇帝記住,只要我還剩一口氣,你不弄死我,我必弄死你!」疼成這樣還不忘耍狠!
「哦?是嗎?」丘殷皇帝像提了小雞一樣將要昏過去的時雨舉起:「死?呵呵,寡人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丘殷皇帝憤怒了,夠了,容忍的夠了,其實一切都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不管她是不是時雨,不管她有多麼的高傲,總有一天,自己一定要讓這個女人折服在自己的腳下,並且很快會讓這一天到來!
一招執錯,滿盤皆輸。丘殷皇帝撂下狠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