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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番外:她要和李初然共處一室。

2025-03-01 23:02:43 作者: 容默默

  289,番外:她要和李初然共處一室。

  容隱的事情,尚未解決,百里連兒便收到一個消息――

  代史李初然在下朝回府的途中,遭人謀害,所幸他反應靈敏,只是被傷了右肩,加之當時有人來救,他才得以撿回一條命,如今已向老皇帝告假休養,老皇帝還特意准假,順道還吩咐了幾位御醫,到李初然府上,給他診治。

  

  百里連兒當時正在御花園的涼亭里喝茶,五王容安身邊跟著的小斯,便向她道。

  「連姑娘,主子讓奴才轉告您,對代史大人動手的人,是璟然殿下吩咐下去的,原因,是因為大人對璟然王妃,做了不該做的混帳事,但代史大人傷勢嚴重,若姑娘想要去李府照顧代史大人的話,主子不會反對。」

  然後,杯中滾燙的茶水,就這麼的倒在了掌心中,百里連兒吃疼的鬆開,茶碗掉落地面。

  啪啦一聲。

  茶碗,碎了。

  ……

  …………

  百里連兒把自己關在房子了呆了半天。

  她以為自己可以若無其事,做一些平常自己做的事情。

  然而,卻是滿腦子都在想,李初然的傷勢,現在如何了。

  李初然這個人比較倔,便是傷重或是病重,他也要死撐著,不讓家裡人知道,再怎麼樣,他也要維持自己的形象,不會在旁人的面前,有一絲一毫的機會,呈現狼狽的姿態。

  她打開設計精巧的鏤花窗,透過窗戶往外看了出去。

  陽光一如既往的好,絕不會因人的心情而有絲毫的變化。

  百里連兒的唇角,慢慢的抿了起來,最後,還是走出了房門,向太后身邊的老嬤嬤,打聽了太后的行蹤。

  她並不愚笨,恰恰相反,她很聰明。

  只是栽在了李初然這個軟硬不吃,宛若銅牆鐵壁的男人身上。

  利用太后針對皇后的心思,再利用太后欣賞李初然的心思,百里連兒在太后的面前一陣晃悠,太后見著她便冷嘲熱諷的說了聲晦氣,隨後她還故意在太后面前,打翻了太后最喜歡的杜鵑花。

  太后心下大怒,一句話便將她打發出去。

  也就那麼恰好的,打發到了李初然的身邊。

  當時的百里連兒不知道,她所謂的幕後人,就是太后。

  所以,能有這麼順利,也只是太后欣賞於她的機智,順手幫了她一把罷了。

  李初然右肩被人刺了一劍,而且傷口有點深,還有臉上手上,都掛了彩。

  百里連兒背著包袱到李府的時候,李初然還不知死活的飲著酒水。

  管家和貼身照顧他的下人,全部跪在了地上,他也只是漠然的看了一眼,請他們起來,他們不起,他也便沒再多理。

  他的性情早已大不如前,似乎

  更為冷漠了一些。

  究竟是什麼,促使他成為這個樣子,百里連兒不知道,她偶爾間想起,五王容安說過,在她關禁閉的三個月內,李初然曾在酒樓中,與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見過一面。

  想來,是李丞相有心要他娶妻生子,只是奈何,李初然心有所屬

  百里連兒默著將包袱置在一旁。

  她走上前,伸出手就奪過他手中的酒瓶,用力外窗外一扔。

  本就靜寂的室內,瞬間更為的死寂。

  男人的眉眼倏地染上陰鷙,女子精緻的容顏落入眼帘之中,他才瑟縮了一些瞳孔,默了片刻,沙啞著聲音問。

  「你來做什麼?」

  百里連兒看著眼前男人的臉,笑容明艷,染著些懶懶的笑意,「我說來看你笑話,你信麼?」

  李初然冷冷的笑了一聲,倒是沒有說話。

  百里連兒轉身,走到管家的身邊,將管家扶起,她看著這些下人,開口道。

  「你們都辛苦了,先回去罷,這裡有連兒看著大人,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連兒會尋大家幫忙的。」

  百里連兒說話素來溫溫柔柔,嬌嬌軟軟的,下人各自聽了之後,皆面面相覷,一時拿不定主意。

  見李初然一直沒有說話,管家便朝百里連兒行禮,「有勞連姑娘了。」

  百里連兒朝他頷首,「都是應該的,管家先下去歇息罷,如果可以,便先請皇上宣的御醫過來,給大人瞧瞧。」

  「御醫已經回宮了,不過老奴可以去外邊尋一個大夫回來。」

  「好,有勞管家了。」

  「是老奴有勞連姑娘了。」

  管家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又朝李初然俯身行了大禮,下人一併跟著他做這個動作,而後,管家與眾人一同起身,走出了房門。

  房門被順勢帶上。

  轉眼間,屋內只剩下百里連兒,與李初然兩個人。

  屋內很乾淨,只是李初然要喝酒,所以屋內酒瓶子又很多,倒也沒有其他需要百里連兒清理的。

  她沒有看李初然一眼,走上前就蹲下了身子,將那些酒瓶子帶出去。

  男人的目光清冽,視線隨她而動。

  等百里連兒回來,坐在屋內的木椅上時,他才淡漠著臉,低聲開口。

  「你有何資本,在我的府里指揮做事?」

  百里連兒手撐著下巴,她微微掀起了眼帘,望了他一眼。

  「大人不必憂心,連兒亦是奉命行事。太后打發連兒過來,照顧大人。等大人傷勢好了,連兒自然會走,不會給大人帶來麻煩的。」

  男人的唇角勾出些許的弧度,不深,近乎與嘲諷。

  他靜默半晌,深深的閉上了眼睛,「出去。」

  百里連兒眼眸微震,隨後卻是慢慢悠悠的道。

  「太后說了,大人的傷勢必須得照顧好,萬一連兒一走,大人又開始喝酒了怎麼辦?」

  李初然深黑的眸子裡霧靄沉沉。

  他的聲音越發的冷冽,仿佛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暴戾,在心中深深的壓抑著。

  「我再說一遍,出去。」

  百里連兒猛地站起身來,她優美的唇角牽出了一抹弧度,「我就是不出去,你能奈我?」

  男人眸中的怒氣更甚,他正要開口說話,外頭管家就給百里連兒送來了一碗藥。

  百里連兒轉身雙手接過,不搭理李初然。

  男人的眼眸微眯,眉眼陰鷙了一度。

  管家小聲的與百里連兒道,「大人自受傷以來,不曾服用過一次湯藥,連姑娘,請你多勸勸大人。」

  他朝百里連兒行禮,「大夫老奴已經遣人去請了,老奴告退。」

  百里連兒的視線,落在手中的湯藥上。

  她微微側身,看了男人一眼,手上的湯藥沒有很燙,想來只是加熱了一下,就給男人送過來的。

  她慢慢的走上前,小心的捧著湯藥,坐在了床沿的椅子上。

  將湯藥遞給李初然,她嬌笑了一聲,「大人,先喝藥罷。」

  男人只是冷冷的倪著她,並沒有動作。

  百里連兒又笑,「大人受傷了,這是事實,何苦為難自己?不服用藥物,大人的傷勢只會好的更慢,加上大人方才還喝了酒,這病情,自當不會太輕。」

  「你在意過麼?」

  李初然唇上掀起漠然諷刺的笑,「若不是太后娘娘打發你來,你會出宮,來伺候我?」

  百里連兒靜靜的注視著他,輕笑了兩聲。

  「大人這話說的有意思,咋一聽倒是在怨連兒,不是自願來大人府上的,怎麼,難不成,大人傷了一下肩膀,連帶著心裡喜歡的人,都變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笑的有點像偷腥的貓,「莫不是,大人喜歡上連兒了?」

  聽言,男人的臉色,瞬間就冷峻了不少。

  掩在棉被之下的大手,慢慢的收緊再收緊,指尖整個泛起了白色。

  他盯著她,「幾個月不見,你的臉皮倒也長厚了不少。」

  百里連兒聳聳肩,不以為然。

  她將手中的藥遞給李初然,「喝罷。連兒可是臉皮厚的女子,若是大人不喝,小心連兒,對大人亂來。」

  「連兒自知,沒有大人的手勁大,這湯藥是灌不成的,那就只好……」她笑的異常明媚,對著李初然各種拋媚眼,手指還特意在唇上點了點,「只好嘴對著嘴了……」

  這暗示太過明顯,李初然豈會看不懂,百里連兒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驀然間想起,許久之前他按奈不住的親吻,女子嬌軟香甜的唇……

  他眼眸一深,喉間不自覺的滾了滾,面上卻依舊面無表情,眼中的女子笑容嬌媚,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眉梢處若有似無的媚意,暗自綻放出來,活脫脫像是個誘人的女妖。

  百里連兒見他遲遲不說話,也只是嬌俏的一笑,「行了,你不必害怕,過去的事情是連兒年幼無知,冒犯了大人,連兒日後不會亂來的。喝藥罷,總歸是為了大人的身子好。」

  男人定定的凝視著她,鬼使神差的,接過了藥碗。

  李初然傷的是右肩,並不是手。

  雖然右手抬起來會牽動傷勢,但他左手還是很靈活的。

  百里連兒看著他喝完湯藥,也便順手接過了他手裡的空碗。

  她挑挑眉梢,「之前大人不吃藥要喝酒,連兒不管大人有什么正當的理由,但既然連兒奉命照顧大人,那,酒水大人便碰不得,如有惹著大人的地方,還請大人見諒。」

  男人瞥了她一眼,「你說話,越來越難聽了。」

  百里連兒莫名的眨了眨眼。

  有麼?

  她說話很難聽?

  之前說她說話難聽,她還能認,畢竟的確是沒大沒小,不分尊卑的直呼他的姓名,這會,她說話可是客客氣氣的,怎麼就難聽了?

  她也沒有多想,反正李初然也不是第一次挑她的刺。

  她收了碗剛要出去,房門便再一次的響起。

  管家帶著大夫,走了進來。

  方才李初然喝了酒水,也不知道,會不會對傷口有什麼影響。

  百里連兒擔心李初然的身子,這才讓管家尋了大夫來。

  只是李初然不怎麼配合,他的唇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使喚我的下人我的管家,如今還想使喚我?」

  

  「沒有。」百里連兒朝他笑了下,笑的漫不經心。

  「連兒沒有使喚大人,只是,大人應該也想早一點擺脫連兒罷,只要大人早一點恢復身體,那連兒就能早一日回宮,所以,還是該及時了解病情才對的。」

  男人的眉眼沉了下來,沒有作答,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氣氛有點怪異。

  管家心驚膽顫的看了看李初然,又看了看站著與李初然對峙的百里連兒,手心已經冒出了冷汗來。

  百里連兒示意大夫上前,李初然的眸光朝大夫掃了過去。

  他那眼神雖說清清淡淡的,但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壓迫力存在,大夫登時不敢上前。

  百里連兒正要說些什麼,男人卻是倪著她,「這是李府,不是皇宮,也不是九王府,絕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

  「連兒沒有為所欲為,連兒只是……」

  「出去。」

  男人有一聲喝令,管家看向百里連兒,低聲勸道,「連姑娘,大人近些日子情緒不大好,不如您先出去罷?」

  豈止是情緒不好?

  簡直跟炸了毛一樣!

  怎麼順都順不回來……

  他不知,當初李初然在酒樓里,究竟是見了哪路神仙,回來之後性情明顯陰冷狠戾了不少,連帶著脾氣也不如從前了。

  百里連兒面上的笑終是斂下。

  她不是什麼聖人,忍對方甩臉色也不會受到絲毫的影響。

  之前忍了又忍,好聲好氣的與男人說話,只是男人竟這般欠扁,如此作踐與她……

  百里連兒冷抿著唇角,「你究竟要怎麼樣才願意看大夫,玥兮郡主本就不是你該肖想的人,你就是病了傷了,她也不會來看你一眼,人家是有夫君的人,你甩我臉色作甚,我惹著你了麼?!」

  管家額頭上冷汗岑岑,李初然俊美的臉早已陰沉下來,涼薄的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

  百里連兒上前了一步,提醒道。

  「李初然,你別太過分,我百里連兒,不曾欠過你什麼?!」

  茶杯與地面碰撞的聲音,清脆的傳入了在場的四個人耳中。

  男人將甩茶杯的手慢慢的收回,聲音像是淬了冰的冷。

  「我警告你,別多管閒事。」

  他慢慢的抬眸看向她,眸深如墨,「我做事如這茶杯一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若惹著我了,我不會善罷甘休。」

  她的確不欠他的,便是欠了,他也在那幾個吻中奪回來了。

  可,有一點需要明確,她可以不喜歡他,他也可以不喜歡她,轉而喜歡上另一個人。

  但至少,他要在自己的確喜歡上那人之後,才允許她百里連兒出現在他的身邊。

  他不需要,這樣心機深沉的女人,留在他身邊冷嘲熱諷……干擾思維。

  百里連兒垂了垂視線,靜靜的注視著,落在地面上摔得支離破碎的茶杯。

  不過只是說了幾句江雪玥不會心疼他的話,李初然便是撂下了狠話

  手指一根一根的在收緊,她面無表情的抬眸看向李初然,「看病先罷,等你看過病情之後,我再回來給你上傷口的藥。」

  她轉身,交待了大夫給他診脈之後,便邁著步子離開了。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纖細的背影上,管家靜默了片刻,仔細的端祥了李初然的表情之後,才揮了揮手,讓大夫上前,給李初然診脈。

  ……

  …………

  在傷勢嚴重的時候喝酒,的確是會影響病情。

  但,李初然也稍顯幸運,這天氣不是夏日的炎炎烈日,高溫灼熱,即將步入初冬的日子,氣溫偏低,可以緩解傷口的發炎。

  大夫跟百里連兒說了上藥的步驟,百里連兒都一一記下了,然後大夫還交待了幾句,李初然該注意的食物,百里連兒也一一記下。

  她端著紗布水盆還有一些準備要用的藥物,都拿到了李初然的床邊。

  男人服用過藥物之後,已經睡下了。

  百里連兒靜靜的看了他好半晌,想著大夫說的兩個時辰之內換一次紗布,重新上過一次藥,她還是去取了一把剪刀來。

  因為男人傷的是右肩,後背那邊綁著厚厚的紗布,平躺著有些不舒服,所以他是側躺著的。

  百里連兒用著剪刀,小心翼翼的替他傷口上的紗布剪開來,取下,扔到了一旁。

  當紗布全部取下的時候,百里連兒凝視著他肩膀上的傷口,是劍傷,傷口很深,等她取下來的時候,甚至還沾著血絲。

  她的臉色有點蒼白,纖細白皙的手指慢慢的,慢慢的覆上他裸露的肩背,唇角抿得很緊,眼眸眨動間,輕易泛起了紅絲。

  男人似乎有些牴觸她突如其來的觸碰,微微動了動身子,百里連兒忙收回了手,然後又抵住了男人的後背,不許他平躺下來。

  等他安靜了,她才深深的呼了口氣,然後給他上藥。

  她太久不曾替人上藥過,手指一直在發顫,還沒等給李初然上完了藥,她已經滿頭大汗。

  男人被她的動作弄醒,他緩緩睜開了眼睛,眼前專注於他傷口的女人,眸色認真,一點也不曾偏移過視線,所以,也一直不曾注意他已經醒來。

  她似乎很不安和緊張,唇角緊緊的咬著,秀麗的眉毛也深深的擰著,額頭上不斷的冒著冷汗,浸濕了額際上的碎發。

  男人的唇角微不可見的翹起了唇角,但是弧度很淺,淺到旁人看不出來。

  見她呼了口氣,似是要起身給他纏紗布,男人的右手也顧不得會不會牽扯傷口,猛地伸出來按住了她的手。

  百里連兒一驚,方才剛給他上好的藥粉,有一大半的抖了出來。

  她瞪向他,「你幹什麼,躺回去!」

  男人的確很乖的收回了手,然後淡淡涼涼的看著她,「我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百里連兒這會真被氣笑了,「李初然你安分點會死啊,你要是看我不順眼等你傷好了我不是會離開麼,至於那麼多廢話,還是說,你想留我在你府上過除夕?」

  男人的眼眸微怔,不過百里連兒沒心情注意他的表情。

  她又重新蹲了下來,再重新給男人上藥。

  「我警告你啊,你現在歸我管。最好就是安分點,我給你上藥。你要是再給我搗亂,我不客氣的。」

  男人的眸底流動了一絲水光,墨黑的眼眸閃過一抹異色,女子的動作輕柔而細心,足矣讓人感覺到,她的在意和用心。

  李初然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些,湛黑的眸底覆上了些暮靄,沉沉的教人看不懂弄不明,他如今,究竟在想些什麼。

  百里連兒放完狠話之後,男人倒是很聽話。

  沒再給她折騰什麼么蛾子。

  她給他包紮了傷口之後,便去後廚那一邊,吩咐了李初然今晚要吃的菜色,以清淡為主。

  李初然不會用左手吃飯,所以是百里連兒一口一口餵的他。

  他初始皺著眉頭拒絕,等百里連兒瞪著他又開始訓話的時候,他才涼涼的倪了她一眼。

  「你再多說一個字,你就休想餵我吃飯。」

  正常人的心理,聽到這句話之後,心中必然是說李初然得了便宜還賣乖,滿臉的傲嬌之色,她百里連兒根本就不曾欠過他什麼,理應是該發脾氣的。

  可百里連兒卻是與常人不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眉開眼笑,然後邊餵男人用膳,邊誇讚了男人。

  「不錯不錯,這一次你比之前聽話多了,乖,張口。」

  回應她的,是男人殺過來的眼神。

  ……

  …………

  用過晚膳,百里連兒又給李初然換了一次藥。

  為了方便起身給他定時換藥,她還讓管家,給她搬來一張軟榻來。

  她要和李初然共處一室。

  管家先是請示李初然,見他冷著一張臉,譏嘲的道。

  「她不怕清譽受損,你替她擔心什麼?」

  這,也便是同意了。

  百里連兒才懶得理會李初然的想法。

  她我行我素慣了,很多時候都是不願被教條主義束縛的,何況,李初然還是她喜歡的人。

  子夜十分,整個李府陷入了一片安靜祥和的氛圍中。

  夜風浮動,不知何時,百里連兒的臉頰和瀲灩的唇上印著火熱,而她睡的迷迷糊糊不夠清醒,下一瞬卻是脖子那邊癢了起來,她皺了皺眉頭,不滿的咕噥了一聲,身邊的動靜才漸漸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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