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4章 結局（六）

  「感覺不錯吧？」

  秦又雪翻了一個白眼。

  「真正的欲死欲仙吧？」

  秦又雪索性閉上眼。

  

  她這樣一個正直的人，簡直無法面對這個流。氓了。

  *********************

  莫嘉朔終究還是被莫東一個電話召了回來。

  莫東剛出院，臉色和身體都不是很好，坐在沙發上，神情看起來略有些疲憊。

  唐妤牽著唐蝶的手，以一個後盾的姿勢站在她的身側，讓唐蝶不要擔心。

  莫嘉朔站在莫東面前，看著自己父親蒼白的臉，第一次有了愧疚的心情。

  他看起來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對於面前這個男人，他有怨懟，憎恨，但是卻也不可否認，他待他卻並沒有一點虧欠。

  莫東並不是一個好丈夫，但是確實是一個好父親，無可置疑，無可否認。

  「爸。」

  莫嘉朔嗓音有些沙啞，「我回來了。」

  莫東掀起眼皮，看向自己的大兒子，「終於捨得回來了？」

  莫嘉朔抿了抿唇，「做出那種事情，我沒有臉回來見你。」

  「呵。」莫東冷笑了一聲。

  「但是我不後悔。」莫嘉朔又道，「就算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站在不遠處的唐蝶，眼睛微微有些紅了。

  「爸從小養我長大，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認定的東西，從來沒有放手的機會。」莫嘉朔看著他，「我愛她，不管你容許不容許，我都不會放棄她。」

  「……」

  莫東緩緩閉上眼，然後輕輕的嘆了口氣，半晌，才低聲問道，「你們這樣……叫我和你媽怎麼辦？」

  他跟唐蝶，名義上，畢竟是兄妹。

  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他們在一起，依舊是亂、倫。

  莫嘉朔道：「我已經答應她，這輩子除她以外，終身不娶。」

  唐蝶也緊跟著道：「我非他不嫁。」

  「你們……」莫東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兩個孩子，半晌，才道，「你們就這樣？」

  「我只要跟大哥在一起就好了，」唐蝶道，「就算一輩子以兄妹相稱，也沒有關係。」

  莫嘉朔走過去，輕輕的牽住唐蝶的手，轉過頭看向莫東：「就是如此。」

  他們已經想好了，這輩子，就算不結婚，也沒有關係。

  外在是兄妹，在內是夫妻。

  

  感情，並不是一定要有一張結婚證才能證明。

  莫東有些頭痛的閉上眼，他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的女兒和兒子搞在一起。

  他是真心把唐蝶當做親生女兒養。

  唐妤走過來牽住他的手，柔聲道：「好了，小朔和小蝶難得回來，你要把人氣跑才高興嗎？時間不早，大家一起吃晚飯吧。」

  算是給了莫東一個台階下。

  莫東看了莫嘉朔和唐蝶交握的手，心裡頭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感情這種事情，真的沒法阻止。

  他年輕的時候，比莫嘉朔還要瘋狂。

  這難道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莫東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吃過了晚飯，秦又雪跑去找唐蝶，兩個女孩子一起在庭院裡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