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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將軍的暗衛28

2024-05-10 07:52:18 作者: 掉落的指甲油

  語罷了,不久就有獄卒聞言沖了進來,手上拿著鑰匙把捆著師從雲的鐵鎖給打開了,又來了兩個壯漢開始去脫他衣服。

  「你做什麼?!」師從雲猛烈掙扎,被那獄卒按得死死的,手掌在地上蹭出好幾道血痕。

  「你不是不怕這些刑具麼,」安祁蹲下身去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本太子就讓你嘗嘗別的滋味。」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本宮早就派人去查了,那個姑娘叫什麼來著?」安祁一隻手摸上師從雲布滿傷痕的肩頭,順著鎖骨一路往下,「哦對,是叫紅香月,是你那兄弟的相好吧,你想知道她怎麼死的麼?」

  師從雲一雙眼睛赤紅,怒目瞪著安祁,滿腔怨氣被恨意碾壓得支離破碎:「你這個畜生。」

  「隨你怎麼說好了,」安祁聞言挑了挑眉,輕輕起身,沖身後的獄卒揮了揮手,「玩夠了就給我殺了,既然他什麼也不說,留著也沒什麼用。」

  

  那幾個獄卒一聽立即笑得無比放肆,師從雲雖然常年做暗衛,卻因為不會功夫少有出過外務,生的白淨清秀,幾個獄卒早就看上了他,準備哪日等太子殿下不想審了就帶去好好享用,現下安祁下了命令,幾個獄卒則是瞬間興奮得沖昏了頭腦,當即脫了衣服就要把師從雲往內牢裡面拖。

  安祁回頭看了一眼,一臉惋惜的模樣,仰頭嘆息:「本宮是真沒想到,你能對那江韶霆如此忠心,敢殺兄弟敢棄親人,害,本宮怎麼就尋不到像你這樣好的下屬呢?」

  師從雲聞言瞳孔驟然收縮,一雙手猛地抓住牢邊鐵欄,怒喝道:「狗東西你說什麼?!什麼親人?!」

  安祁聞言嘴角露出一絲陰翳的笑容,轉過了身看向他,語氣極為囂張:「怎麼了,你還不知道?你有個妹妹是吧?在陳州老家,我前幾日可把她請來這裡做客了。」

  「她還真是跟你生得一般好看,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你大可先下去等著她,等我這些兄弟舒服夠了,我再讓她下來找你。」他說完便抬腳要往外走,卻突然被身後的喊聲叫住。

  師從雲費力地掙開那幾個獄卒的束縛,一雙手無力的攀在那生了紅鏽的鐵柱上,沙啞的嗓音從唇齒之間流出,聲如蚊蚋:

  「……我招。」

  安祁聞言眉毛一挑,表情瞬間蒙上一層歡欣,他慢步走上前,伸手抹去了從師從雲臉上傷口處流出的血液,沖旁邊的人招了招手:

  「去拿紙筆來。」

  那幾個獄卒聞言悻悻的提上了褲子,垂頭喪氣的出去了,不久便帶了幾張黃紙與筆墨進來。

  安祁將幾個獄卒趕了出去,把紙筆摔到師從雲面前,「寫吧。」

  師從雲盯著面前的紙筆看了許久,眼神逐漸由不安轉為了決絕,他輕輕將手放在腿上尚且乾淨的囚服地方抹了抹,擦乾淨上面的血污,顫巍巍的拿起筆,一筆一划的往上面寫。

  安祁看著那列出來的一條條的江韶霆通敵叛國的罪名的紙張,一張臉逐漸笑得扭曲。

  「給本宮寫詳細些,要是漏了半條,你那妹妹可沒什麼好下場。」

  師從雲聞言左手攥成拳頭緊了又緊,抬頭用狠厲的目光瞪了一眼安祁,又低頭顫抖著手開始寫字,每寫一個字,他幾乎就用左手去抹一下那字跡周圍,又抬手作扇風姿勢,將那筆墨風乾,繼續彆扭又慢吞吞的寫著。

  安祁見他動作緩慢,本就急躁的性子越發暴躁,手中摺扇打在師從雲肩頭的傷口上,不耐煩道:「你寫快些!」

  「……」師從雲咬牙忍了忍痛,終是落下了最後一筆,如同解脫一般的喘了一大口氣,輕輕將手中毛筆扔到了一旁,抬起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望向安祁,面無表情的將地上寫滿了罪狀的兩張黃紙遞給他,眉眼之間已不見半點生氣:

  「太子殿下,我已經交代完了。」

  安祁笑著接著了罪狀書,極其著急的認真過閱了一遍之後,一邊滿意的點著頭,一邊扯過師從雲的手,摺扇邊緣的鋒刃在他的掌心劃出一道口子,強迫他沾著鮮血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師從雲看著那紙上明晃晃的「師從雲供述」五個血紅大字,認命般的閉了眼睛,背靠回石牆邊,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將頭埋到膝蓋上,低著頭不再發一言。

  天空黑沉沉的壓著,凜冬刺骨的寒意掠過庭院混進掉落在地面的殘敗枯葉之中,將軍府里高大的槐樹上葉子早已經掉光,枯葉打著捲兒跌進風裡,光禿禿的枝丫上棲了只黑烏鴉,尖銳嘶啞的聲音劃破了冰天雪地里的寂靜。

  夜幕臨下,整個將軍府空無一人,早在半個月以前,這府上所有的家丁丫鬟以及暗衛都已經被安祁押了回去,整個偌大的將軍府,現在只剩江韶霆孤身一人。

  很快,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被下了的藥的江韶霆渾身沒什麼力氣,好不容易撐著身子抬了頭,迎面便是一道帶著倒鉤的鞭子抽到了他的身上。

  安祁冷笑著上下打量面前渾身是血、被自己凌辱得體無完膚的人,扯起了他的頭髮逼他看清楚自己的臉。

  「韶霆,你知道麼,你那忠心的暗衛長,還是沒能經住我的嚴刑拷打,」他說著仰天大笑,「他全部都招了!哈哈哈哈——」

  「等今日天一亮,我就帶來見你最後一面,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你聽到他說出一切的時候的表情了。」

  「你做了什麼?」江韶霆啞聲虛弱開口道。

  「我可什麼都沒做。」安祁一臉無辜模樣,鬆開了抓著江韶霆的手,改用手中的鐵鞭挑起他的下巴,「就是把他母親與紅姑娘請到了刑鎮司做客而已。」

  紅香月和陳氏早已被鳳時錦帶走,江韶霆自然是知道他是在撒謊,冷笑了一聲,別過頭去。

  「畜生。」

  安祁眯著眼看他,眼皮抽了抽,起身一揚手,江韶霆的臉上便出現了一道血淋淋的傷痕,那傷口延伸到他的脖頸上,滲出的鮮血流到了領口上。

  他是有些痛的,但還是忍著沒出聲,他現在的每一聲壓抑的痛吟和悶哼,都是安祁對他的侮辱與踐踏,他不會求饒,也不能求饒。

  他做不到,也不允許。

  「將軍就傲氣著吧,反正你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安祁收了手中鐵鞭遞給一旁士兵,居高臨下的看著江韶霆,「要怪就怪你養的暗衛還不夠忠心,誰叫我有手段呢。」

  待安祁一走,江韶霆便脫力倒在了地上,多日的折磨與讓他心力交瘁,再無力氣。

  恍惚之中,他似乎覺得有人將自己抱了起來,一絲清涼灌進唇角,他一時間竟然分辨不出是夢境還是現實,半昏半醒之間,他看見了那個有些許令他熟悉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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