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敬老院孤兒院收容所
2025-02-27 19:05:11
作者: 玉貓
仔細看了顧玉書寫的東西,眾人算是明白了。顧玉書是想修建一些專門收容孤寡老人與幼童的收容局。條條框框都寫得非常詳細,收容局中只收六十歲以上的老人跟十四歲以下的兒童。為老人提供養老,為孩子提供教育。還有專門收容退伍後無法自力更生的老兵、殘疾軍人等等,寫得簡單易懂。
「想法是不錯,但實施起來有些困難,這樣的話,會給一些心術不正的人提供一個貪污的平台。」顧文澈不反對顧玉書的意見,但是也提出了自己的顧慮。
誰道顧玉書的熱情並沒有被顧文澈的這一盆冷水澆熄,而是得意的笑著說:「所以我想組建一支特別的秘密部門,只聽皇帝的調遣,對外一律保密身份,專門暗中調查官員的開銷收入,一旦發現有問題的,立即嚴懲不貸。不過貪官是殺不盡的,所以這樣做法只是起到將損失最大得減小的作用。」
「嗯,提議是不錯,但是建立這些收容局的話,開銷,你打算如何處理?」顧文澈又問。
「從國庫里撥出一部分,國庫里的稅收都是來自於民間的,我們這樣做,正好可以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還有宮裡每殿每月的例銀都不少,根本用不完,導致了各宮各殿難免會出現鋪張浪費的情況,還有宮裡每日的膳食,頓頓都做得很多,大多吃不完,異常浪費。所以可以從這些裡面扣減,這樣一個月下來,也是一筆可觀的資金。我想,如果宮裡都起了帶頭作用的話,官員們也會自己檢點一點,這樣又可以有一筆巨大的收入了。當然對於官員我們不必強迫,完全處於自願。」
顧玉書說完後,顧文澈滿意的點點頭,覺得此計可行。而這一番論述再加上顧玉書的方案,則讓公輸哲對這個皇帝有了新的認識。原來他也不是草包一個。公輸哲心裡冷哼。
自己的又一利民行動即將展開,顧玉書的心也放了下來。雖然知道自己的舉動只能幫助一部分人,但是做為高位者,這些也是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能做到最好的了。他做了,也不負這九五之尊之位了。若說要殺盡天下貪官,說得何其容易,但真正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兒。就如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當初他也是想要殺盡天下貪官,並且也付諸於行動,但是收到的效果卻不是理想的。貪官殺了一波又出一波,早上殺了一波下午又出一波,就連他自己培養出來的學生里也出了不少貪官,因為殺得人太多,死後還落得個「好殺人」的罪名。所以要說殺盡貪官,根本不現實,只能做到儘量減少貪污。這當然也是為官者的悲哀,治國者的悲憤。
討論完其他細節後,顧玉書將這件事也交給了顧文澈,並讓他以他自己的名義去處理這件事,眾人便草草吃了些早飯又各自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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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文澈知道,顧玉書提出的所有利民政策都交給自己以自己的名義去辦,無非是想讓百姓從心裡認可這位愛民如子的王爺,從而日後登基,即便會有不和諧的聲音,只要民心在,便不會威脅到顧文澈的地位。不可否認,玉書提出的所有政策都得到了朝廷眾臣的認可與百姓的認可,從而使得人心大都繫於顧文澈的身上,就連以前頑固的「挺皇派」也不再那麼固執了。他下定決心,就算以後會有多大的阻礙,他都要讓顧玉書成為自己的皇后,即便萬人反對,也擋不住他的決心。
而公輸哲則擔心,這以前自己眼裡的「草包」皇帝竟然會有這樣的胸襟與魄力,會影響秦王的登基大業,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秦王,一定要當上皇帝。
再次起床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月掛中天了。由於白天休息得足夠充分,幾人此刻精神飽滿,聚於酒樓大堂。雖已近亥時四刻,但是酒樓里依舊有不少人,或喝酒話桑麻,或品茶論人生,一副悠然自得之象。
「江南的人可比都城的人悠閒多了。」顧玉書道。
顧文澈看了看,便對顧玉書解釋:「江南水產豐富,物質富饒,全國大部分水產、織物都來自江南,所以這裡的人口大多都是外來生意人,有錢人。人有錢了當然要求享樂,所以江南的人夜晚的生活可是比都城裡要豐富許多。」
「嘿嘿,經你這麼一說,我都想出去轉轉了。」玉書就如貪婪的小貓一樣,用那清澈的眸子緊盯著顧文澈,雙手抱著顧文澈的胳膊,生怕他拒絕了自己的熱情。
當然,對於顧玉書的要求,顧文澈是沒法拒絕的。所以,顧文澈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帶著顧玉書以及其他五人去見識見識這江南夜景的繁華。
江南最出名的便是水景,顧文澈便將他們帶來了江邊。初見江南的水夜,顧玉書便被眼前的燈火輝煌迷暈了雙眼。曠闊的江面,被兩邊火紅的燈籠映得紅彤彤,突然覺得這樣的景象有些熟悉,細想,竟是冥府前忘川河兩旁火似的彼岸花。恍惚間,玉書覺得,若是順著這河水走到盡頭,自己就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紀了,顧文澈還有這瀚海國,都是夢而已。走吧,走下去就可以回到家了,那裡有深愛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還有深愛的外公外婆。只是,手腕間傳來的一陣刺痛將顧玉書喚回了現實。
顧文澈焦急的問道:「玉書,你怎麼了?為何這般神不守舍?」
看見眼前人焦急的面容——顧文澈那絲毫掩蓋不住擔心的臉,顧玉書醒悟過來,這不是夢,顧文澈是這般的真實。恐怕,自己這輩子,都回不去了吧。不禁,一種悵然由心而起。
「玉書,你怎麼了?」顧文澈再次焦急的問。回答的,卻是顧玉書的苦笑,道:
「沒事,只是這燈火太過輝煌,像極了開至盛時的煙花,我怕它也會像煙花一般消逝了。」
不知玉書為何發出這樣的感嘆,但見他沒事了,顧文澈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將這多愁善感的人兒摟在懷間,輕笑:「你還真是會胡思亂想。」
然而聽著顧玉書那番話語,公輸哲只是嗤之以鼻,心裡冷諷:這顧玉書自從上次死而復生後,為何變得這般矯揉造作,活似個娘兒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