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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又回去了

2024-05-10 06:56:36 作者: 兔子吃月餅

  雲裳還沒有堅持到柴房,就自己先暈過去了。那些家丁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踢開柴房的大門,就將雲裳給丟了進去。

  可憐的雲裳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般摔在地上,濺起了厚重的灰塵。

  「咳咳——」雲裳被灰塵嗆得難受,虛弱的咳嗽了兩聲。想睜開眼睛看看自己倒了哪裡,但是眼皮沉重的很,沒有力氣睜開。

  迷迷糊糊間,雲裳只覺得眼前有一束亮光。這次沒有費一丁點的力氣就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屋頂上的方形花燈。這是她當時自己去挑選的花燈,可喜歡著呢!

  她還想再休息一下,可是下一秒雲裳就徹底清醒了過來——她又回來了。

  先前也是這樣,夢到自己回了家吃了藥,還收拾出來了一個藥箱。但是等她睡醒的時候,自己則是身處大羯的鈺王府里。

  她還記得今天晚上有刺客行刺褚鈺淵,自己還被當成了人質。然而,她在部隊裡待了那麼久,也不是吃素的。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軍醫,可是平時所接受的訓練一樣不少,和別的女兵的訓練科目都是一樣的。

  

  況且她的脾氣還有些暴躁,惹不到她的頭上倒是不要緊。但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她,她絕對會教那人如何做一個好人!

  雲裳想起了自己從衣袖裡摸到手術刀的事,還有幫武齊和鈺王府的家丁們縫合傷口的事,以及武齊帶著家丁要將她關起來的事……

  既然現在在自己家,難不成自己這會兒又睡著了?或者說,暈得不省人事了?

  雲裳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伸手探上自己的額頭,燙的能煮開一壺熱水。掙扎著起身下床,低頭一看,自己現在穿的赫然是和褚鈺淵成婚時的喜服。

  來不及多想,雲裳踉蹌著腳步,晃晃悠悠的出門去了衛生間,她要確認一下自己現在的模樣!

  當雲裳看見鏡子中的自己時,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了。那「紙人」妝還在臉上,自己又穿著大紅色的喜服,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個大羯的自己,回到了前世自己的家!

  「爸,媽,你們在不在?」雲裳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哪裡還有在鈺王府里,幫人縫合傷口時的那份沉著冷靜。顧不得其他,提著裙子衝出了衛生間,直奔父母的房間。

  開門進去,房間裡半個人影都沒有。但是雲裳並沒有放棄,將家裡所有的房間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她的爸媽。一樓的藥房也下去找過了,這次別說她的爸媽,就連平時在店裡看店的店員都沒有瞧見影子。

  所以,現在這裡只有她一個人?!

  雲裳跌跌撞撞的回了屋,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目光落在電視柜上的那張全家福上。

  她的父母都是醫生,自己從小接觸的就是各種醫用器械和藥物,後來漸漸的對醫學興起了濃厚的興趣。然而,她又喜歡那一身戎裝,想來想去就找到了一個折中的法子——當軍醫!

  為了這個目標,雲裳努力了十幾年,終於如願以償,考進了軍醫大學。

  從大學畢業之後,她便一直在首都部隊裡待著。因為工作的關係,逢年過節只能給爸媽打個電話,或者通個視頻,以解相思之苦。

  雲裳也想過,她是家裡唯一的孩子,不可能一直在首都部隊裡待著。她得給自己找個機會,好把自己調回去,這樣就可以陪在爸媽的身邊了。

  只可惜,自己的願望還沒有實現,倒先出了那一檔子事……

  雲裳在沙發上癱坐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還是病人,需要吃藥。從茶几底下抱出藥箱,找到退燒藥。來不及燒水,就囫圇吞了兩顆下去。轉頭往陽台上看過去,外頭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興許是吃了藥的緣故,沒過多久,雲裳就覺得懨懨欲睡。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於是趁著自己剛剛在樓下的時候,就將需要用到的消炎藥和手術刀找出來,用透明膠帶黏在了手臂上。反正有那麼長的袖子擋著,誰知道她在手臂上藏了什麼。

  她沒有回去自己的房間,只是躺在了沙發上,將旁邊的毯子抖開蓋在身上。腦子裡想著:自己為什麼會魂穿大羯的同時,還能連魂帶殼的一起回到自己家?

  這件事讓雲裳覺得世界很玄妙,畢竟這一整天發生的事情,已經不能用常理來解釋了。

  這一覺,雲裳睡得很沉。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盆冰水潑在了自己的臉上。水衝進她的鼻腔里的時候,讓她有瞬間的窒息感。被嗆得咳嗽不止的雲裳,都來不及喘口氣,就聽見了那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

  「來人,將她綁起來!」不用問也知道,絕對是褚鈺淵那個混蛋說的。

  雲裳臉上的妝被水沖得糊成一片,那些脂粉本就抹得厚重,還不防水。那些混合著脂粉的水漬滴在衣襟上暈染開來,異常的難看。

  「褚鈺淵,你要幹什麼?」雲裳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怒視著坐在自己面前的那人,咬牙切齒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東西。我幫你醫治府上的家丁,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還這樣對我?!」

  他喵的,真是氣死她了!

  不管雲裳怎麼嚷嚷,那些家丁的手就是不停。指頭粗的麻繩一道一道的綁在她的身上,讓她根本就沒有逃跑的可能。

  褚鈺淵看著雲裳的眼神依舊是那麼的冰冷,想想之前他還讓刺客動手殺了她,她就恨不得撲過去掐死他。

  武齊站在褚鈺淵的身後,微微低著頭,時不時的偷偷看雲裳一眼。

  昨夜他休息的時候,特地將胳膊上的傷口檢查了一遍。比起以往受傷之後上藥包紮,雲裳用針線將傷口縫合起來,確實是一個好法子。那幾道傷口沒有繼續出血,好像還結了一層薄薄的痂,只要自己這幾天不用那隻手乾重活,傷口就不會崩裂開來。

  今早再去看那幾個受傷嚴重,同樣也是被雲裳救治的家丁時,發現他們除了發了一點燒之外,各方面的狀態都不錯,睡得那叫一個香。府上的大夫也說了,他們一隻腳都踏進鬼門關了,愣是從閻王爺的手中搶回了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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