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2025-02-26 17:26:05
作者: 宛若蝶舞
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吳克仔細地匯報起來。
「呵,想不到她會用這種手段,看來有些人怎麼都不明白不作不死的道理,」左斯翰冷冷地嗤笑,「通知下去,開始收網!人若犯我,我必還之!他們太小瞧我左斯翰了。」
﹍﹍﹍﹍﹍﹍﹍﹍﹍﹍﹍﹍﹍﹍﹍﹍﹍﹍﹍﹍﹍﹍﹍
酒店的豪華套間。
溫存過後,謝仕卿靠在床頭玩著手機,腦子裡卻飛快地轉著。
文言召倒是個守信之人,三年的地下情人代價,換來了他對擎宇的突下狠手。如果這次證據確鑿,左斯翰鋃鐺入獄都有可能。
只是她耗盡了自己的青春,在左斯翰身上,從愛慕到怨恨,整整花了她九年的時間,最後什麼都沒撈到!
「阿翰,你低估了女人的感情,當愛而不得時,是會變成恨的!你也低估了女人的恨,那是一種玉石俱焚的決絕!」
她低聲地嗤笑了起來,為左斯翰,也為自己。
浴室里的男人有妻有子,不可能給她名分,更何況她早就偷偷查到,文言召在外還有兩個情婦,最近又搭上了一個二十歲的女大學生,對自己的興趣與日俱減。
只不過自己一直安安分分,再加上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所以沒有被無情地拋棄。
這麼幾年下來,她的父親因私底下的關照也得到幾筆大生意,所以對她成為副市長的情婦沒有任何反對。她自己,也漸漸地從最初的難堪到後來的麻木。更何況,現在明知道文言召會升任下一任的市長,她更不可能放棄。
文言召放在床頭的黑色手機響個不停,謝仕卿探頭一看,臉色微變。
是他太太打來的電話。
謝仕卿走到浴室外,敲了敲門,柔聲說道:「言召,你太太來電話了。」
浴室門很快打開,文言召當著她的面接起電話,聲音溫和:「老婆,什麼事?﹍﹍在外面有事﹍﹍時間不會久,我馬上回來。」
掛下電話,他即開始穿衣。
「你這就走了?」謝仕卿有些不悅。
「今天是我們結婚二十周年,我得回去陪她。」
「言召,」她從正面勾住他的脖子,輕啄著他的嘴唇,笑得風情萬種,「我們都有兩周沒在一起了,留下來再陪我會,好嗎?你幫了我的忙,也讓我好好伺候你一回。」她忽然就不想讓他這麼快離開,憑什麼自己在男人的身邊,總扮演可有可無的角色。
文言召一聽,將手臂上的西裝扔回了沙發上,笑著摟住她,饒有興致地問:「哦?說說看打算怎麼伺候我?」
她臉一紅,在他耳邊輕聲說:「你不是說我的嘴型好看嘛。」
「呵呵,妖精!」
兩人立馬又滾回到了床上。
突然,走廊上傳來了倉促凌亂的腳步聲,隨之是慌亂的喊聲:「失火了!失火了!」
床上的兩人從激情中反應過來,來不及穿鞋子,匆匆裹上浴袍,打開門準備衝出去。
門外,一陣晃眼的閃光燈,將文言召和謝仕卿驚在了當地,謝仕卿尖叫一聲,趕緊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文言召反應過來,急忙要關上門,卻被門外大批的記者堵住了。
「文副市長,請問你同這位女士是什麼關係?」
「文副市長,現在反腐倡廉查得很嚴,官員的作風問題也備受市民關注,作為市裡的一把手,你私養情婦的事該如何解釋?」
「﹍﹍。」
文言召臉呈豬肝色,惱羞成怒地喊道:「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副市長!」
「文言召!」人群中,一聲悽厲的叫喊,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而原本還算鎮定的文言召立即臉色大變,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女人,扒開人群,衝上前,對著文言召就是狠狠一巴掌,「你可真是行啊!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你卻和外面的女人鬼混!如果不是我爸爸當年的提攜,你能混到今天的位置上?文言召,我要和你離婚!」
「佩娟!我錯了,我錯了!原諒我這次!今晚我喝多了,被這個女人騙到了客房,」他伸手指向躲在身後的謝仕卿,「我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冒出來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謝仕卿不可置信地看著才和自己顛鸞倒鳳,床上說著甜言蜜語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名聲,毫不留情地就將她踢了出去。
所有的相機都給謝仕卿臉上的表情來了個大大的特寫。
這張照片第二天就刊登在了各大報紙和網站上,還有就是他倆穿著浴袍從房間衝出來的形象,引起了各界的熱議。
緊接著網站又人肉搜索出了和文言召有關係的另外兩名女下屬,以及Z大的一名在讀女大學生。
平時秉公執法,廉潔奉公的官員形象瞬間崩塌,在民眾中引起不小的反響,經舉報,文言召在任期間,不僅道德敗壞,還有重大受賄嫌疑,省里結合市政府立即對其進行雙規審查。
作為涉案人員,謝仕卿也一同接受了調查。
她只說自己是一時糊塗,因為他英雄救美的舉動產生了好感,後來雖然知道對方有家室,但迫於他是市委領導,所以只好屈從。
幾次訊問下來,調查組也沒查出謝仕卿有經濟問題,於是便沒對她採取進一步措施。
走出紀委辦案大樓,她只覺陽光明晃晃地刺眼,身上卻是冷得發抖。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走到今天這步,名節,名譽,事業,愛情,青春全都沒有留下,剩下的只有一個日漸衰老頹廢的空殼。
前方,一個男人慢慢地朝她走來,卻在她十步開外停下了腳步。
她望著那人,立刻羞愧地哭了起來,淒淒哀哀地低聲說:「沐璃,我好後悔,你原諒我吧。」
白沐璃的表情有一霎那的凝滯,緊跟著恢復常態,沖她身後走出的幾個同事點點頭。
那幾個人也微笑著稱呼:「白主任,你好。」
等那幾個人走遠,他才邁開腳步。與她擦身而過時,被謝仕卿緊緊攥住了袖子。
「沐璃,你原諒我吧,我真的是被逼的!」她哭著說。
他拉下了她的手,神色冷淡地說:「仕卿,你真讓我失望。文言召的案子由我負責,如果需要調查取證,可能還會傳喚你。」說完,他沒有任何留戀地走進了大樓。
空曠的院牆裡,唯有謝仕卿一個人站在那兒,捂住臉哭得像個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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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時間,左斯翰不僅擺平了各項審查,還將輿/論的矛頭導向了想拉自己下水的文言召一幫人。
當晚,他將幾個跟在自己身邊共進退的下屬帶出來,打算讓大家放鬆一下緊繃了近二十天的情緒。
一群人在包廂里又喝又唱,好不歡騰。
陸思遠推門而入,首先就去尋找左斯翰的身影,卻見他兀自一個人坐在沙發的角落,整個人隱在暗處,唯獨嘴裡的菸頭明明暗暗。
「你怎麼過來了?」左斯翰看見他頗覺詫異。
「我和沐璃也定了個包廂,這裡的經理說你帶了人過來玩,我就來看看。」
左斯翰無聲地點點頭,沒接話。因為在休閒場合,他隨意地解開了領口的兩粒紐扣,襯衫袖子也挽了起來。他伸出精壯的小臂,將菸灰彈進煙缸,繼續沉默地抽菸。
「身體恢復得怎樣了?」話音一落,陸思遠的大手就往他身下探去。
他的手速不慢,左斯翰的動作更快,還沒等陸思遠反應過來,他的手腕已被左斯翰牢牢箍住。
「嘿嘿,這麼敏感做什麼,我就替冰美人把個關。」陸思遠笑得賊兮兮的。
「管好你自己。」左斯翰放開他的手腕,轉了轉自己手腕上的金表,又去端茶几上的酒杯。
陸思遠察覺他心情不錯,便斟酌著開口:「老左,你去我包廂那兒坐會?我們三兄弟好久沒在一起聊天了。」
自從三年前那場變故,即使後來四個人有相聚的時候,左斯翰和白沐璃之間也是不多話,更多的時候,兩個人像約好了似的,一個人出席,另一個就避開。
左斯翰剛要說什麼,包廂門再次打開,走進來的身影倒讓左斯翰一愣。
「老白主動來了,你別再虎著個臉。」陸思遠偷偷推搡了他一下。
白沐璃從炫彩的光影中走來,在經過側邊沙發時,腳步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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