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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在你懷中醒來,我很幸福

2025-02-26 17:25:53 作者: 宛若蝶舞

  每天在你懷中醒來,我很幸福

  「不會了,」他深深地輕嘆,「我們失去的三年就是因為當初缺乏信任,和我的自以為是造成的。一想到那場爆炸,我至今還很後怕。以後,有什麼我都同你商量。」

  「不知道過了三年,那些人還會不會執著於晶片?」

  他沉思著,「應該沒這麼容易放棄,我至今沒想明白,為什麼有人要製造爆炸案,和沖我開槍,看得出來,對方不想要你的命,但是想置我於死地。」

  她一驚,立刻說:「那你一定要當心!」

  

  「那個男人很冷靜,他一擊不中就不會再輕易出手,除非是有極大的把握。別擔心,你老公不是那麼容易被打趴下的人,我的軟肋只有你。」他柔聲說道:「所以,只要你安好,我就不會有事。」

  晚上,當她依偎在他懷裡時,依舊為此愁眉不展。那些暗藏在角落裡的人沒被找出來,著實讓人心情難安。

  神秘的佐藤家族,和父親的死究竟有沒有關係?

  當年媽媽為什麼要推她入水?這一切的一切,就好似巨大的謎團,籠罩在心上,揮之不去。

  「寶貝,別想了,不如我們來做些有意義的事?」看著她愁雲慘霧的小模樣,他一把摟住她,在她的櫻唇上輕啄。「今天,公公婆婆也見過面了,是不是該考慮送份大禮給他們?」

  「什麼?」她疑惑地問道。

  「生個寶寶。」他輕咬著她的耳朵,曖昧地呵氣,「我都三十六了,再等下去,金種子會變成銀種子,而且我們要多生幾個孩子。」

  「看不出來,你這麼喜歡孩子。」

  「不是啊,生多點,就可以讓他們組團自己一邊玩去,不來打擾我們倆。」

  「左斯翰,你這個自私鬼,當心寶寶們組團欺負你。」她笑著揶揄。

  「他們欺負我,我就欺負他們的媽媽。」調笑間,他已褪去她身上的睡衣,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流連忘返,特別是在她敏感的幾個地方故意停留,引起她陣陣顫慄。

  「小東西,你還是這麼敏感,」他的唇似帶著火焰,落下的地方瞬間被點燃,「今晚,我想欺負你到哭。」

  「我可不是被嚇大的!」她哼著反駁,尾音卻已開始發顫,「左斯翰!你﹍﹍這是﹍﹍親﹍﹍哪裡?」

  他從下邊抬起眼,雙眸點燃了濃烈的谷欠火,在眸底熊熊燃燒,似要將她也拉進情網中淪陷沉浮。他的雙唇晶亮,邪肆地一笑,蠱惑地啞聲問道:「喜歡嗎?」

  幾下的逗弄,立馬讓她潰不成軍,連連帶著哭音求饒:「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他如願地看到她小聲地嗚咽起來,知道她早已準備好了接納自己,當即便抱住她,衝進了最深處。

  「寶貝,舒服嗎?」

  她已經魂飛雲外,在雲海中起起伏伏,只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的愛人,是她準備廝守一生的男人。

  「回答,舒不舒服?男人也需要鼓勵,嗯?」他在她敏感的耳後到鎖骨處來回徘徊,激起千層情潮,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角滑下,滴落在她雪色晶瑩的肌膚上,隨著熱氣升騰蒸發。

  她咬著下唇,緋紅著俏臉氣喘著說:「你最棒﹍﹍行了吧?」

  「這話老公愛聽,多說有獎勵!」聽到這句話,他不禁火苗亂竄,渾身似積蓄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男人在床笫間就愛聽到這方面的讚美,特別是從自己心愛的女人口中說出,那比喝了幾杯瓊漿玉液還要讓人沉醉。

  她沒能忍住,哭出了聲,在他的好言哄騙下,一遍又一遍地被壓榨,最後乾脆放棄了掙扎,隨他去折騰,就連自己什麼時候暈過去的也不記得了。

  翌日,楚嶔崟在他的懷裡悠悠轉醒,交迭糾纏的姿勢立刻讓她的臉漲紅。可是她沒法動,不僅是被他摟得緊緊的,關鍵是渾身酸軟得連一根小手指頭都懶得動。

  不知道這男人的體力和耐力怎麼這麼好,將自己折騰得夠嗆!以前還沒這麼強悍,怎麼三年過了,變本加厲地狠了!

  她不知道,正因為這三年的空白,再加上差點以為她死掉,他更加珍惜如今在一起的每時每刻,只想把自己所有的寵,所有的愛都給她,也想讓她離不開自己。

  更何況,她當著自己父母的面說了這麼多動聽的情話,還答應了為他生孩子。

  楚嶔崟用目光描摹著他的眉眼,最後落在他鬢邊那幾縷灰色的髮絲上,心臟不受控制地微微抽痛。

  這三年,他過得很艱難吧?

  她抬起手指輕觸他的鬢髮,又滑至他胸口和手臂的傷疤上。

  這樣一個男人,不僅有足以俘獲女人的好樣貌,聰明果決的頭腦,還有鋼鐵般的意志,她是不是該緊緊護著,不給其他女人可趁之機?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搗亂的小手被一把握住,放進了他嘴裡舔舐,引起她後背的陣陣酥麻。

  「好髒。」

  他的眉梢眼角浸染著笑,「一大早的,就勾引我。」

  「哪有。」

  「你的小手在我身上到處點火,昨晚沒餵飽你?」

  她被他眼底浮上的***嚇了一跳,急忙申辯:「我沒點火!就是看你身上這麼多傷,心疼。」

  左斯翰心頭一暖,摟緊她,在她飽滿的額上印上深情一吻,心滿意足地說道:「每天都這樣,抱著你入眠,摟著你醒來,日復一日,夫復何求。」

  

  楚嶔崟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聽著他「怦怦」有力的心跳聲,伸手回抱住他,柔聲說道:「我也是,每天在你懷中醒來,我很幸福。」

  他動容地看著懷中嬌媚的她,如一隻慵懶的貓咪,蜷在自己身邊,眼波流轉似水,聲音輕盈婉轉,不禁動情地吻向她的緋唇,「我的小貓怎麼不再傲嬌,變得這麼感性了。」

  「森,我不想再浪費時間,我們要過好以後的每一天。」她主動將自己的小手放入他的掌心,與他十指交叉,纏綿相扣。

  「好,我們一定要過好每一天。」他的聲音消失在唇齒貼合的瞬間。

  從昨天來到城堡,她就發現換了一些陌生的面孔,不禁私下裡問左斯翰,「你這兒原來的人呢?」

  「給我辭退了。」他沉聲回答:「原先的幾個被我養父收買過,這樣的人不能再留在身邊。」

  對這點,她深表贊同。像左斯翰這樣的身份,身邊跟著的必須是盡心盡力,忠心不二的人。

  「帶你見一個人。」他牽起她的手,覆在她耳邊低聲說。

  楚嶔崟困惑地跟上他的腳步,同他一起走進酒莊。

  來來往往的工人看見他倆紛紛點頭打著招呼。

  最裡面的一間,是一間實驗室,人數不多,大家都在低頭忙碌著。

  左斯翰拉著她徑直走到其中一個穿著白色/醫用大褂的女人身後,低聲叫喚:「安娜。」

  那女人轉過頭,楚嶔崟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驚呼:「方﹍﹍。」

  左斯翰捏捏掌心裡的小手,對那個女人說:「我們出去說。」

  女人安靜地跟在他們身後,走出房舍,來到葡萄園。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在這兒?」楚嶔崟驚訝地問道。失蹤了近四年的人,乍現在眼前,而且是在左斯翰的酒莊出現,怎能不叫她吃驚。

  「你們慢慢聊。」左斯翰留下她們二人,去了不遠處的太陽傘下坐著,將空間騰給了她們。

  陽光下有些熱,方旖旎將大褂脫下,擱在小臂上。

  楚嶔崟發現她變了很多,原先明媚的女人,如今眉目間一片死寂,身上穿的是最普通的深藍色工作服,頭髮也梳了個老氣的髮髻。昔日陪在爸爸身邊,笑語妍妍周/旋公司內外的能幹特助已不復存在,眼前這個只是再平凡不過的東方女人。

  「嶔崟,好久不見。」方旖旎淡然地說道,隨後在葡萄架下的鞦韆上坐下,「我們坐下說,我知道你有一大堆想問的。」

  楚嶔崟旋即也走過去,在另一邊的鞦韆上坐下。輕微的蕩漾中,她幽幽地說:「方小姐,我十二歲就認識你,那時候你就已經是我爸爸身邊得力的助手,因為你的存在,我媽媽鬱鬱寡歡,最後跳樓自盡。十五歲那年,我被人推下河,因為指證你是兇手,被我爸爸打了一記耳光,從此我們一家三口分崩離析。」

  「可是,當我發現你不是推我下河的兇手後,我忽然不確定了,你究竟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在我們周圍,小三嗎?沒有哪個女人對自己所愛的男人沒有企圖,可在我媽媽去世後那麼多年,你一直本本分分地守在我爸爸身邊,不曾覬覦楚太太這個名分,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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