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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斯翰低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幫我洗。」

2025-02-26 17:25:18 作者: 宛若蝶舞

  左斯翰低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幫我洗。」

  「瞧你那點出息!」左斯翰輕嗤一聲,忽而想到什麼,說道:「讓你老婆接電話。」

  那頭馬上戒備地說:「一大早的,你找我老婆幹嘛!」

  左斯翰皺起眉,一個在中國,一個在法國,能幹什麼?他怎麼結交這麼個腦殘的朋友,說出去都丟人!

  左斯翰直接將手機遞向依蓮,「你和這貨去說,我和他說話蛋/疼。」

  她早已聽出對方是陸思遠,雖然不知道左斯翰讓自己和他通話的目的是什麼,不過還是接了過來,「餵」了一聲。

  「冰﹍﹍冰美人!」對方愣了幾秒後,激動得都口吃了,「老﹍﹍老婆!你閨蜜打電話過來了!」

  「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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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電話里傳來慵懶的女聲時,她的眼淚禁不住奪眶而出,「思艾,我是﹍﹍嶔崟。」

  左斯翰嘴角微微一勾,泛起了一個欣慰的淡笑。

  重逢到現在,她第一次親口承認了自己是楚嶔崟,這意味著過去的一切,她在這一刻終於選擇了不再逃避。

  「嶔崟!嶔崟!你丫的讓我好等!這都三年了,你才出來冒泡,太過分了!太不幫我當閨蜜了!」對方連珠炮的質問輪不到她插嘴。

  只聽到陸思遠在一旁著急地提醒:「老婆,你小點聲,兒子要被你吵醒了!」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嬰兒「哇哇」的哭聲,緊跟著另一個嬰兒的哭聲也響了起來。

  「怎麼啦,寶貝?是不是餓了,還是尿了?」聽筒里,小夫妻倆一陣兵荒馬亂地哄勸。

  楚嶔崟錯愕地看向左斯翰,用眼神詢問著。

  他低沉的嗓音回答道:「他們倆在你失蹤那年下半年結了婚,今年上半年剛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

  簡思艾和陸思遠終於修成正果了嗎?

  楚嶔崟為他倆高興的同時,內心忽然湧上了一抹淡淡的哀傷,她想到了自己那個失去的還未成型的孩子,如果它還在的話,現在已經有三歲了吧,肯定很可愛!

  她眉眼間的那抹心痛,身邊的左斯翰看得分明,立刻將她擁入懷中,輕拍起她的背脊。

  電話里,鬼鬼祟祟的聲音及時傳來,打斷了她的神傷,「總算把那兩個小魔頭給哄睡著,我現在是躲到衛生間裡打電話。楚嶔崟,你太不夠哥們了,居然三年不和我聯繫,當心我下次見面削你!」

  「思艾,對不起,當初走的時候匆忙,沒來得及通知你,後來一心想要重新開始,所以就沒有聯繫。」

  「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嗎?一開始以為你在那次爆炸中喪生了,我難過的生不如死,後來又聽說不是你,可高興沒兩天,就因為你的失蹤而一直提心弔膽的﹍﹍嗚嗚,你丫的太壞了!」

  「對不起,思艾,是我自私了。」她聽著控訴心裡很是愧疚。

  「老婆,別哭!比較下來,還是老公我好吧?你看,我去哪兒都和你先打報告申請。」

  「一邊玩去!不要影響我和閨蜜聊天,」簡思艾像想到什麼,急急地開口問:「你怎麼還和左斯翰那個混蛋在一起?」

  「呃﹍﹍,」楚嶔崟心虛地瞥了眼已沉下臉的「混蛋」,支吾著說:「碰巧遇到了恐怖分子,他受傷了,我就把他帶了回來,現在讓他走路上不安全。」

  「呵呵,男人的技倆!什麼苦肉計,英雄救美,你別輕易被騙了!﹍﹍。」

  「老婆﹍﹍。」簡思艾身邊響起了男人弱弱的一聲呼喚。

  「幹嘛?」

  「說話注意點,你罵的那個人很可能就站在冰美人身邊聽著呢。」

  楚嶔崟剛想再說什麼,手中的手機已不翼而飛。回頭卻見身旁的男人臉色難看,聲音低沉地說:「你們倆繼續去帶孩子!」

  說完,他不僅掛斷了電話,順便還關了機。

  楚嶔崟想去拿自己的手機,把法國的號碼留給好朋友,左斯翰搶先一步拉她入懷,啞聲說道:「終於聽到你承認自己是楚嶔崟了。」

  她的心輕輕一悸,似有一根羽毛從心尖上划過,又似乎是一空,像是卸下了一個長久背負的包袱。

  「嗯。」她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便推開他,指指他身上的血跡,將沙發上的那套睡衣遞過去,「晨瀟比你稍許瘦點,你先將就用一下。」

  「你幫我。」

  她疑惑地看向他,卻見他舉了舉受傷的手臂,理直氣壯地說:「病人需要人照顧,我腿傷未愈,手又受了傷,萬一一不小心沾了水,是很容易發炎的。」

  好吧,她終於明白他死活不肯去醫院的原因了。可是現在再將這個蓄謀已久的男人推出去,似乎也有些晚了。

  楚嶔崟認命地去了浴室,怕他傷口被花灑沾濕,便將多時不用的浴缸請洗了一遍,才在裡面放起了熱水。

  「好了,你可以進來了。」覺著水放得差不多了,她招呼道。

  他身上還穿著那件光了一隻胳膊的深灰色襯衫,看著有點可笑,與他平時一絲不苟的形象不太相符。

  楚嶔崟起身往外走,與他錯身而過之際,被他長腿一擋,攔在了狹仄的浴室里。

  「怎麼了,水不是幫你放好了?」她不解地問。不知道是因為他的逼近,還是浴室里的熱氣,她的臉被熏得紅撲撲的,鼻尖上開始冒出一層細細的汗。

  左斯翰低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幫我洗。」

  她瞪大眼睛看過去,正對上他黝黑如墨的眸子,深邃的流光如一團漩渦似要將她捲入。

  楚嶔崟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息著如雷的心跳,說道:「這種過分的要求我可不會答應,你自己想辦法解決,要麼就髒上幾天,等結痂了再說。」

  「幫我脫一下衣服總成吧,我的手不方便。」他沒打算再逼下去,對她,他有的是耐心。

  

  楚嶔崟一邊幫他解扣子,一邊心裡鬱悶地反思:自己怎麼就這麼聽話?

  她心裡再氣悶,手上的動作還是儘量小心翼翼,於是他嘴角的笑意難藏。

  她只作沒發現他的小得意,手腳麻利地將他的衣服脫下,露出了小麥色結實的胸膛。想到健身房裡那群女人對著他的好身材犯花痴,這會兒自己也有點把持不住的感覺。

  「還有褲子。」他啞聲提醒。

  「這個﹍﹍。」

  「我總不能穿著褲子洗澡吧。」

  大哥,你自己說的只是擦傷,擦傷!怎麼現在搞得像斷了胳膊一樣嚴重?

  她的手伸向他的皮帶扣,「咔噠」一聲,兩個人的心臟同時一跳,浴室里的溫度立刻飆升了十幾度。

  「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見過,用都用過無數次了。時隔三年,怎麼反而害羞了?」

  她心中一急,差點把手上活一撂,拔腳走了。

  估計就是怕她會有這個想法,所以他的站位一直很好,牢牢擋住了浴室門口,讓她想走也走不了。

  她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念頭,快速脫下了他的西褲,當目光觸及到那塊醒目的疤痕時,有些澀然地開口問:「傷口還疼不疼了?」

  左斯翰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光滑的面頰,輕聲說:「腿不疼,就是心疼,誰讓你拉來安德烈到病房氣我。」

  「我﹍﹍。」她剛啟唇,就被他的長指點住。

  「噓,別說話,我要補償。」

  她在他暗啞的聲調里沉淪,像是中了蠱一樣無法動彈。一個纏綿悱惻的吻落下,將她所有的神志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的吻從輕柔到激烈,將她壓在盥洗台上,一遍一遍地重重碾過。迷迷糊糊中,她也生澀地回應著。

  粗喘的呼吸聲迴響在狹小的空間裡,心神已迷失如置身於夢中。

  直到她的胸前傳來一陣強烈的戰慄感,像電流在周身襲過,她才猛然驚醒。

  前扣式的內衣被解開,某隻無良的手在裡面搗亂,而他也僅剩下一條緊身的內/褲,氣勢雄偉。

  她急忙將他從身上推開,心慌意亂地說:「你快洗澡。」

  「還剩最後一件沒脫。」左斯翰理直氣壯地說。

  她羞惱地瞪著他,偏偏對方一副「你不照做,今天就和你耗下去」的架勢。考慮再三,她閉上眼捏住他的褲腰往下一扯,因為動作過猛,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居然彈到了她的手背上。

  這下她腦子一懵,熱血如激流般直衝腦門,燙得她外焦里嫩。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十幾秒,最後他「撲哧」一笑,笑得燦爛,笑得欠扁,話語裡盡顯捉狹,「這麼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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