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二百二十章 三人成行
2025-02-26 16:14:18
作者: 婀娜弦
坑二百二十章?三人成行
鷹冢看到南宮墨竟然殺死了自己的舞姬,心裡有些不高興,可是卻也說不出來怪罪的話,自己的舞姬好像也太出格了一些,竟然做出這樣的沒有規矩的事情來。
宴廳死了人,南宮墨一臉的陰沉,鷹冢知道這酒算是喝不下去了,正欲命舞姬們退下,豈料,柔弱的舞姬們突然一躍而起,衣袖中暗藏的匕首,快速刺向南宮墨。
南宮墨一個利落的轉身,寬大的袍子將匕首全部擋了回去。
刀劍冰冷的銀色光芒在舞姬們之間來回穿梭一遍,南宮墨乾脆利落將那些暗算他的舞姬全部打倒,神情冷漠高傲,眸底隱帶不屑。
「撲通!」剛才的舞姬倒了下去。
許多舞姬接二連三摔倒在地,眼睛睜的大大的,脖頸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卻沒有鮮血流出。
空氣里瀰漫著讓人有些噁心的血腥味道。
這些舞姬是他安排的,可是為什麼突然不顧及自己的命令,一意孤行的要殺了南宮墨呢?
鷹冢徹底懵了,這個時候東洋國已經很難支撐,多年的征戰,雖然收服了幾個彈丸之國,可是那些收復的國家百姓卻組織了義勇軍,幾次揭竿而起,東洋國內憂外患,他可不想得罪了南宮墨啊。
南宮墨看著鷹冢,目光如利劍一般,仿佛能夠將人射穿,鷹冢瞬間明白過來:「你別誤會,我沒有派人殺你,她們一定是別人派來,挑撥你,我們之間的關係的……」
「哼,鷹冢你是一國之主,對自己皇宮的舞姬都不了解?」鷹冢推脫的解釋有些牽強,放在誰的身上也不會有人信服的。
「我現在身體每況愈下,還要批閱大堆奏摺,從早忙到晚,這些舞姬已經閒置很長時間了,還有你是臨時來的,我怎麼安排人刺殺你啊,你認為我會笨到不知道你就是江湖上的死神嗎……」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人想南宮墨的手除掉他,又或者,借他的手除去南宮墨。
南宮墨依然陰沉著臉,還是不相信鷹冢的話,他看著南宮墨:「燕皇,你冷靜些,你一定要相信我,雖然我不喜歡你,估計你也不喜歡我,我的性子,你應該了解,我不是那種沒有大腦的人嗎?再說了,你是燕國皇帝,我殺了你,就等於在和燕國為敵,我們東洋國現在的實力,只要燕國動一個手指頭,我們就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東洋國現在的經濟十分的衰退,在加上長年的征戰,已經不堪重負了,我不怕你笑話,我們根本不能和燕國抗衡,鷹冢真的害怕南宮墨生氣出兵收了他們的國家。
南宮墨看著鷹冢臉上的冰冷好像要將這裡變成一個冰室一樣,突然南宮墨從地上撿起一把長劍,狠狠的刺向鷹冢。
鷹冢心想著:「看來今天這個南宮墨是一定要他死了。」就在自己想要怎麼躲的時候。
長劍擦著鷹冢的頭髮划過,狠狠刺進了屏風:「哧!」又是一陣鮮血飛濺,屏風後一道人影軟軟的倒了下去。
南宮墨緩步上前,撥出長劍,長劍上面的血跡滴落在大理石面上暈染開來:「他是最後一個,宴廳里的刺客都清理完了……」
鷹冢暗暗鬆了口氣:「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為讓他放鬆警惕……」
「當然!」鷹冢雖然卑鄙,南宮墨知道他現在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確如他所說,他不會這個時候殺了他,更得不到任何好處,相反的,還會災難連連,以他的聰明,不會做這種蠢事……
「還是你比聰明啊!」剛才那一瞬間,鷹冢真的以為自己死在南宮墨的手中了,可是沒有想到南宮墨竟然救了他一命。
「舞姬們什麼來歷?」南宮墨冷冷的看著鷹冢,滿身的霸氣和高貴讓人不忍反抗。
「是新來的一群舞姬,據說胡舞跳的不錯……」這舞姬也是他剛剛從外面找過來,沒想到出了這種事情。
南宮墨凌厲的眼眸越凝越深,舞姬新進宮,晌午時分,銀面男子引自己和十一前來皇宮,難道是早有預謀的:「糟糕,十一有危險!」
話出口的同時,南宮墨修長的身影已經出了宴廳,瞬間到了十幾米外……
宮殿,銀面男子銀掐著秦十一的脖子,她根本發不出聲音,無法呼救,只得拼力反抗。
但她裹在被子裡,行動很不方便,無法對抗銀面男子,脖子被狠狠卡著,她呼吸困難,拼命掙扎,慌亂中,小手觸到了冰冷的物體,眸光一寒,拔出枕頭下的匕首,對著銀面男子的胸口狠狠刺了過去……
「哧!」秦十一那一下傾注了全部的力氣,快、狠、准,銀面男子躲閃不及,被刺中胸口,錐心刺痛間,鮮血染紅了衣衫……傷口,錐心刺痛,銀面男子全然不覺,看著一臉憤怒的秦十一,陰冷嗜血的眸底除了厲光,還有震驚與難以置信,他這絕世高手,居然被秦十一這名弱女子重傷了。
銀面男子走神的瞬間,秦十一快速揪住他卡在她脖頸上的魔爪,翻身躍起,狠狠踢了他一腳,匕首抽出,鮮血飛濺,銀面男子踉蹌著腳步後退。
秦十一窈窕的身形如同驚鴻一般,飛速下了床,墨絲飄散間,已將外衣穿上,手中閃著寒光的匕首,鮮血匯集在尖上,悄然滴落,銀色面具的男人銀面男子站穩腳步,點穴止血,凝望著親生狐疑,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秦十一,我本來不想殺你的,可是你不知道好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銀色面具的男人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真是恨不得想凌遲了眼前這個女人。
秦十一攏了攏一副,用髮簪挽起烏黑順滑的墨絲,清新自然又不失清華高貴:「想殺我,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麼大本事!」秦十一冷冷的說道,一臉殺氣的看著身負重傷的銀面具男子。
銀面男子沒有說話,眸底的陰冷瞬間轉為濃濃的嘲諷與戲謔,修長的銀色身影瞬間消失於透明的空氣中!
怎麼回事?秦十一驚訝的瞬間,身後強勢的惡風襲來,秦十一暗道糟糕,快速俯身,強勢的勁風擦著秦十一的衣服吹過,將房間中央的紅木桌子劈的粉碎!
身受重傷,還有這麼強勢的武功,真真不能小視。
秦十一剛剛站穩腳步,銀衣男子的襲擊再次來到身前,秦十一轉身避過,可是銀色面具的男子招數十分的凌厲,好幾次都要刺死秦十一。
秦十一額頭已經冒出了汗水,心裡想著屋內打鬥激烈,門外居然靜悄悄的,沒有絲毫動靜,可見他已將礙事的侍衛們清理乾淨。
無人前來幫忙,南宮墨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繼續打下去,秦十一必輸無疑,她不怕死,卻不想被卑鄙小人謀害性命,世間還有她牽掛的夫君,兒子,她必須想個辦法逃離這裡。
心念起,秦十一踢起一張椅子,對著銀面男子狠狠砸了過去,銀面男子躲閃的瞬間,秦十一快速向門口掠去。
偶手欲拉房門,身後的銀面男子居然憑空出現在門口,擋住了她的去路,眸底,閃著陰冷的嗜血笑意:「想走?沒門。」
門走不通,秦十一倒退,掉落在地的桌椅板凳都被她當作武器,狠狠砸向銀面男子,一邊打一邊退到窗邊,正欲躍出,身後,冷冽的惡風再次襲來,男子出招的速度很快,秦十一想要躲閃,已然來不及……
「砰!」緊閉的窗子被撞開,一道綰色身影闖了進來,手中揮舞的檀木摺扇,快速迎上銀面男子的殺招。
魏國皇帝魏行,他怎麼會在這裡?
秦十一驚訝的瞬間,淡淡的龍涎香縈繞鼻端,熟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十一,沒事吧?」
秦十一微愣,側目望去,魏行英俊的面孔映入眼帘:「魏國皇上怎麼會來東洋國皇宮?」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以後再向你解釋,可有受傷?」魏行溫柔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秦十一。
「我沒事!」她笑著說道,太好了,魏行出現終於把惡魔打跑了,這次看那銀面具男子還有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大家都在這裡,出事的就是銀面男子了。
秦十一看到魏行才知道什麼叫武功高,魏行把銀色面具男子打的節節敗退,銀面男子武功雖高,卻是受了重傷的,幾十招後,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心不甘情不願的望了秦十一一眼,詭異的身形一閃,快速遁入地底……
「遁地術!」魏行微微吃驚,著遁地術可是苗族一代的武功啊,剛才的銀面男子是苗疆之人?
「十一……」緊閉的房門被踢開,南宮墨焦急呼喚著秦十一,如風一般快速闖了進來,秦十一報平安的話還未說出,已被他緊緊擁進懷中:「你沒事就好!」
秦十一能清楚的感覺到,南宮墨的雙臂在輕輕顫抖。
秦十一看著悠閒自在輕搖摺扇的魏行,再看看滿目陰霾,目光不知道應該向哪裡的鷹冢,輕聲提醒著:「墨,有人看著呢,魏國皇帝來了。」
「嗯!」南宮墨淡淡答應一聲,仍然緊抱著秦十一不放,仿佛沒有看到身旁的兩個大活人。
「南宮墨,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這麼大一個皇帝站在你的面前,你竟然這樣對我……」魏國皇帝非常不滿的抱怨著。
鷹冢有些尷尬的看著魏國皇帝,行了一個大禮:「魏帝。」
「鷹皇,五年不見,別來無恙吧!」魏行輕輕笑著和鷹冢打招呼。
鷹冢看著魏國皇帝問道:「魏皇,不知道你來到我們皇宮是幹什麼來了啊?」
「聽說南宮墨的太子抓走了,我們來救他回去!」魏行笑著說道。
「那銀面男子真是厲害,手下人居然能悄無聲息的潛進皇宮!」鷹冢皺著眉頭說道:「如果讓我碰到他,我不會放過他的。」
秦十一卻挑眉,這個魏行竟然這麼快知道消息了,難道他也想拿到那個時空石嗎?
「那些人的武功非常詭異,能夠神出鬼沒,讓人防不勝防……」想想和銀面男子交手時,他那詭異的身法與武功招式,魏行魅惑人心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想殺他,不是簡單的事情……
「他敢明目張胆派人潛進皇宮,利用我東洋國,朕豈能輕饒他!」登基之後,鷹冢還是第一次遇到敢挑釁他威嚴的人,絕不能輕易饒恕。
秦十一穿的外衣是低領的,脖頸上的青紫掐痕格外顯眼,南宮墨眸底閃過一絲厲色:「他掐的?」話中的他,自然是指銀面男子,看到那個淤血,南宮墨真是心疼的不行。
秦十一點點頭,銀面男子是真真切切的想殺她,她不會添油加醋的告狀,也不會姑息害她的歹人。
將白天和晚上發生的事情串連起來,南宮墨想清了事情的原由,銀面男子故意引秦十一,南宮墨來皇宮,就是準備在皇宮殺了秦十一,嫁禍給東洋國
秦十一是獨一無二的皇后,燕國最心愛的女子,如果她不明不白的死在東洋,再加上,南宮墨在宴廳險些被舞姬刺殺,在這些事實面前,鷹冢蒼白無力,南宮墨一氣之下,失去理智,絕對會帶領軍隊滅掉東洋國。
成功挑撥東洋國和燕國的關係,讓兩國相互殘殺,銀面男子就可以放心的帶南宮平去找時空石去了!
秦十一心裡著急:「墨,你把時空石藏什麼地方去了啊。」她的語氣焦急萬分。
「在燕國的臨水還有鷹冢的五行山交集有一個無崖山,我把石頭藏在那裡了。」那個山也是南宮墨當然負傷的地方,也是他無意中發現那山底下有一個鐘乳石山洞,所以他把石頭藏在那裡了。
「無崖山?」鷹冢和魏行相互對望一眼:「真的真的有這座山嗎?」一直以來,在兩國之間的傳言中,無崖山是一個海娘娘的建造的,那山十分的奇怪,它在臨水的旁邊和五行山的山腳下,只有日出的時候才能看到那個山,傳說那個無崖山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聽說那裡有翻滾的泉水,跌下去就會被煮熟的。
南宮墨弦接過了話:「以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後來我受傷了跌倒那個山里,那裡卻沒有可以煮熟的山泉,但是那裡有熔漿,在旁邊翻滾,不過在熔漿旁邊倒是有一個小橋,走到正中央!」
「真的嗎?」鷹冢眼睛裡有些興奮,聽說那個無涯山裡的泉水可以脫胎換骨,他幾次派人尋找那個無崖山卻沒有結果。
可是秦十一認為什麼燙死人的泉水,估計是火山爆發的時候,將泉水煮沸了,才會燙人。
秦十一目光卻是望向南宮墨:「我們什麼時候去啊,平兒在那個男人手裡說不定吃了多少苦呢?」
「已經有了周密的計劃!」前提是,他們必須在那個銀面男人找到時空石前,趕到無崖山,把人救下來,否則,時空石開啟,不知道天地間會有什麼浩劫呢。
「準備什麼時候動身?」鷹冢突然想到,如果他也參與到這件事情來,是不是他和燕國的關係能修復好呢,而是救人之事不容耽擱,越早動身,成功的機率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