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七十八米 怪不得我腰軟呢
2025-02-26 16:09:25
作者: 婀娜弦
坑七十八米 怪不得我腰軟呢
「母妃給我們送了什麼啊?」南宮墨接過托盤迴到屋子裡。
秦十一撇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小艾,看來熙貴妃是下定決心要他們兩個人成事了,她派小艾過來就是告訴她,能給南宮墨生孩子的人不止她一個人,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若有所思的回到屋子就看到南宮墨提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長袍子:「哇,娘子,你看母妃送給我的衣服好漂亮。」
秦十一卻滿頭黑線,大步走過去扯過他手中的衣服:「墨,那個這個衣服不穿好不好?」
「為什麼,母妃送給這衣服滑滑的,我想穿,還有你的呢。」南宮墨從托盤裡又拿起一件淡藍的長裙,依然薄如蟬翼。
秦十一卻沒有看這衣服看著托盤上的白布皺起了眉頭,這是喜帕。
「咦,我這是什麼啊。」南宮墨拿起白布圍在自己的腦袋上笑嘻嘻的說道:「娘子,這布是幹什麼的啊,母妃是不是要我明天早上圍在腦袋上啊。」
秦十一無奈的搖頭:「你真是的,快點拿下來,鋪在床上。」
「為什麼要鋪在床上。」南宮墨忍著笑,就是喜歡這樣逗她。
「哎呀,就是母妃要檢查我們晚上有沒有造小墨墨,知道了嗎?」秦十一氣的直跺腳。
「哦,娘子你臉紅了,哈哈。」南宮墨把她的臉捏成了鼴鼠的樣子。
「哎呀,你放手,我去洗澡了。」這房間裡只有一個淨房可以讓她能單獨的呆一會,她現在需要冷靜。
南宮墨眉眼彎彎,笑的如花一樣燦爛大喊著:「娘子,我等你啊。」
聽到他的叫聲,秦十一更加快的腳步。
南宮墨看著白布,挑了一下眉頭,自己是想和十一生一個孩子,可不是這種被人監視下生。
他看到桌子上的銀色簪子,那是他到宮裡和秦十一的衣服一塊定製的,拿起簪子狠狠的戳向了自己的掌心。
鮮紅的血液滴落在白布上,南宮墨這才大叫了一聲:「啊,娘子,好痛啊。」
秦十一坐在淨房裡的凳子上愁眉不展,突然就聽到屋子裡南宮墨慘叫的聲音,急忙跑了出去。
「墨,怎麼了?」
「娘子,我的手好疼啊。」這可是真的疼啊,原本想刺破自己的手滴血的,可是沒有想到這簪子刺手怎麼如此的疼。
秦十一皺著看著他手掌的傷口:「怎麼這樣不小心啊?」她看了一下傷口眉頭卻皺著起來。
這傷口的血為什麼透明?
「我剛才走路不小心撞到桌子上了,哪裡知道那釵就刺到我的手上了。」南宮墨的臉色有些發白,不明白只是一個小小的傷口怎麼會刺心的疼痛起來。
「這釵有毒。」秦十一皺著眉頭看著他掌心的凝固透明的血液。
「什麼有毒,可是這是銀釵,如果有毒就會變黑的啊。」南宮墨看著她。
「類似砒霜的毒,會讓銀釵變成黑色,可是,哎呀,娘子不要。」南宮墨還有說下去,卻見秦十一低頭就吸他手掌上的血。
「這毒是五步蛇毒,因為蛇毒遇到水才會有毒性,又被人提煉成粉狀,所以不容易被銀釵發覺,可是遇到血液,毒性就會發揮出來。」秦十一將銀釵拿起來果然沾到血的地方變成了黑色。
南宮墨心裡一沉,這銀釵是自己從宮裡面定製的,如果這髮釵上的毒侵入了十一的身體裡。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今天沒有發現,那麼他就是害死自己娘子的兇手。
到底是誰這樣可惡,他一定要查出來。
秦十一看著那銀釵上的毒,不用猜也知道逃不出賀蘭還有自己親生父親兩個人,只是誰才是罪魁禍首呢。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當中,南宮墨環上了她的腰:「娘子,對不起,我差點害死了你。」
「墨,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看這皇宮裡的個個居心叵測,我們兩個更要謹慎一些,知道了嗎?「秦十一十分認真的看著他。
「恩,娘子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的。」南宮墨重重的點頭,好像宣誓一般。
秦十一笑著點頭可是看到那帶毒的簪子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皇上光著腳走到一排鵝卵石的小路上,每走一步都呲牙咧嘴:「賀神醫,朕還要走多少時間啊?」
「皇上覺得後背有熱氣了嗎?「賀翔站在旁邊畢恭畢敬的說道。
「沒有,難道一定走的有熱氣嗎,朕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會。」皇上皺著眉頭,這腳走到實在痛。
「皇上最近是不是經常起口瘡還睡不著覺。」賀翔笑容滿面。
「是啊,最近朕有些上火,太醫開了很多藥可就是不見好,弄的吃不好睡不好的。」皇上皺著眉毛,小心翼翼的走在鵝卵石上。
「皇上勞心國家大事自然上火,人的腳底有上百個穴位通著身上的五臟,皇上以後在這樣的鵝卵石上多走動走動,自然什麼毛病都好了。」賀翔笑著回稟道。
「恩,還是賀神醫的醫術高明啊。」皇上誇獎道。
「多謝陛下誇獎。」賀翔眼睛笑成了一條縫隙。
「哦,對了,這段日子你治療墨兒的病,他可有些進展?」皇上憂心匆匆的樣子。
南宮墨的病,難道皇上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具體的病情嗎,那麼他要不要全部說出來呢。
思慮良久,賀翔看著他:「皇上,我想請問你希望六王好嗎?」
皇上挑起一下眉毛,看來這個賀翔不是一個笨人,他淡淡的笑著:「他是朕的兒子,為朕打江山名揚天下,可是就是有些太過聰明了,太過的薄情,有時候連我這個老子他都不放在眼裡。」他意味深長的看了賀翔一眼。
「我明白了皇上,六王的病恐怕是治不好了。」賀翔笑著說道。
「哈哈,賀翔你真的是朕的解語花。」皇上大笑。
秦十一這一夜都沒有怎麼睡好,不是因為毒簪子的事情,而是南宮墨這一夜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讓她的很不好。
因為睡的不好,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可是卻讓惜貴妃解讀成了小兩口新婚之喜了,小艾臉色不好的從房間裡拿出了喜帕。
惜貴妃看到喜帕上的血跡笑的更是合不攏嘴,朝著兩個人招手:「你們兩個怎麼起的這麼早啊,祭祀要在晚上呢,要不要在睡一會。」
她還十分親切的拉過秦十一的手,看著她眼下的黑眼圈小聲的說道:「哎,男人啊都是一樣,吃上了不顧我們女人的感受。」
秦十一滿頭黑線,這是哪跟哪啊。
可是還是害羞的點頭:「母妃,墨對我還算溫柔。」
惜貴妃笑著拍著她的手:「墨兒,從來對自己心愛的女兒百依百順的,你以後要好好的伺候他,虧待不了你的。」
三個人吃過了早膳,惜貴妃帶著兩個人去給太后請安。
剛走進太后的屋子就看到賀蘭十分殷勤的給太后捶腿。
惜貴妃賀兩個人上前行禮:「給太后請安。」
「恩,墨兒你好久沒進宮來看哀家了,過來讓哀家好好的看看你。」太后十分喜歡南宮墨。
「太后。」南宮墨笑嘻嘻的做到太后的身邊。
她看到南宮墨眼下的黑眼圈皺著眉頭問道:「墨兒,最近身體不舒服嗎,臉色好像不是很好呢?」
南宮墨對太后沒有什麼防備,不由自主的說道:「是啊,昨晚上沒有睡好。」
「怎麼了,難道病發了嗎?「太后曾經看到南宮墨病發,大口大口的吐血十分的嚇人。
「呵呵,墨兒,你最好不要嚇唬太后,昨晚我們墨兒是累壞了,可是卻是喜事啊。」熙貴妃靠近太后悄悄的說道。
太后聽到後笑的直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秦十一點頭:「哦,方公公去找白龍寺的主持要一些滋補的菜餚了,最好強腰健腎的。」
方公公笑著點頭:「奴才這就下去準備。」
南宮墨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賀蘭冷笑了一下,轉頭眨著眼睛問道:「太后,你腰不好嗎,要吃強腰健腎的吃食?」
「傻孩子,哀家是給你吃的,這男人啊圓了房這腎氣都到女人身上了,所以男人是很虧的,現在不在宮裡,只好要些素菜來吃了。「太后笑著說道。
南宮墨恍然大悟摸著腰:「娘子,我說我這大早上起來腰怎麼軟呢,原來都到你身上了啊,哈哈。」臉上一抹十分得意的笑容。
賀蘭聽到屋子裡的人談話,臉已經扭曲的不行。
南宮墨皺著眉頭看著太后:「太后,你說男人的腎氣重要不?」
「自然重要啊,沒有了腎氣怎麼傳宗接代啊。」太后說道。
「哦,看來我這腎氣這麼重要,我只想給我娘子一個人,不想給你其他人了。要不我這腰哪天就斷了。」
太后皺著眉頭:「傻孩子,這男人的腎氣是可以補充的,要不怎麼開枝散葉啊,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哀家和你父皇已經商量好了,下個月就把賀蘭迎娶到你的府上。」
南宮墨還要繼續說下去,卻聽到方公公的聲音:「太后,祭祖的時間到了,我們要出去了。」
「恩,我們走吧。」正式祭祖的日子雖然在晚上,可是白天要給虔誠的佛教信徒祈福。
因為燕國的百姓認為皇族的人身上都是有仙氣之人,得到這些人祝福,自己這一年都有好運的。
南宮墨跑過來牽著秦十一的手小聲的說道:「娘子,一會你要多多摸摸孩子的頭說祝福語啊,那樣送子觀音娘娘會聽到我們的心聲了。」
秦十一看著他:「墨,如果我生不出來呢,你會不要我嗎?」
「娘子說什麼傻話呢,沒有孩子,就沒有唄,只是我就是以後我死了,這偌大的王府就會充公,那個時候我怕苦了你啊。」南宮墨說的是真心話,他自己身體他知道。
「呸呸,有我在,你還怕什麼,你不會死的,有那一天我也不會獨活的。」秦十一有些酸澀。
「不要,不要,娘子,你答應我好不好,如果我死了,你也要好好的活,知道不?」南宮墨知道秦十一的堅強。
因為他相信自己家娘子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活的很好。
「你們兩個孩子瞎說什麼呢,什麼死不死的。」惜貴妃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到他們兩個人身邊。
「母妃。」南宮墨緊緊拉著惜貴妃的手:「如果我真的死了,你答應我好好的照顧我家娘子好不好?」
「十一啊,不是我強行要往墨兒身邊塞人,小艾的身體底子好,從小長在我身邊的,等到她有了孩子,本宮給你做擔保,讓你做孩子的嫡母好不好?」惜貴妃老調重彈。
「哎呀,說的我好像要死了一樣,不過,母妃,我是說什麼都不要娶賀蘭的。」南宮墨緊緊拉著秦十一的手。
「這件事,我不能做主,你去找你父皇吧。」惜貴妃搖頭。
到了祈福台,皇上和皇后兩個人坐在第一排的凳子,太后和太子太子妃子坐在第二排,其餘的坐在第三排。
凳子前面都擺放著一個蒲團,等著接受祈福的百姓已經將整個白龍寺擠的水泄不通,秦十一第一參加這種大型的祈福活動,心裡有些興奮。
只聽到旁邊的司儀太監尖細的嗓子大喊道:「祈福開始。」
百姓們十分有秩序的走到皇上和皇后的面前接受祈福,秦十一是生面孔,所以找她祈福的人很少,顯得有些落寞。
春生蹦蹦跳跳的跑到秦十一的面前:「姐姐,你幫我祈福好不好?」說完跪在蒲團上。
秦十一笑著手按在他的頭頂上溫柔的說道:「祝福我們春生身體康健,學業有成。」
啊,刺客。
秦十一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到前面一道聲音大喊刺客。
只看見從人群里湧出十幾個黑衣人,拿著大刀砍了過來,頓時白龍寺廟亂成了一團。
呼喊著驚天動地,秦十一回頭卻沒有看到南宮墨的身影,她拉著春生大喊著:「南宮墨。」
「娘子,我在這裡呢。」剛才被人群衝散了,好不容易才跑過來。
秦十一看著南宮墨身後的黑衣人大喊著:「墨,你的身後。」
南宮墨一個回身,深邃的眼神里滿是戾氣,抬頭將黑衣人踢飛。
突然秦十一身後想起了哭喊的求救聲:「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她回頭看著一個女人抱著孩子跌倒在地上,身邊不斷的有人推搡著她,懷裡的孩子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秦十一連想都沒有想大步跑了過去,扶起那女人:「你沒事吧?」
那女人陰冷的看著她:「沒事,不過,你會有事的。」
噗。
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她的腹中。
秦十一絕望的看著笑的十分得意的女人,看著她冷笑著拔出匕首,轉身離開。
冷漠的扔到手中的孩子,原來那只是一個布娃娃而已。
自己這是要死了嗎,可是她現在真的不想死。
上一世,她死的不甘心,可是這一世,她是真的不想死。
她死了,南宮墨怎麼辦啊,她還要給他生小墨墨。
她死了,那個傻子會不會很難過,會不會好好的吃飯呢?
她記得她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就被秦香蓉灌了一大碗絕子湯,那湯真的好苦啊。
苦的她好幾天肚子都是疼的。
肚子好疼,可是這次卻不是絕子湯的疼。
大量的血瘋狂的往外涌。
她絕望的低頭,這次是不是要死了啊。
身子慢慢的傾倒了下去,只聽到南宮墨喊叫著:「娘子,娘子。」
秦十一渾身都發冷,好像掉在冰窟窿一樣,她強撐著自己的身體看著南宮墨。
她舉起滿是鮮血的手,愛憐的撫摸著他的臉頰,這一世她有沒有告訴過他。
他長得真好看。
她努力的張著嘴,有溫熱的東西砸在她的臉上流進她的嘴裡,鹹鹹的,苦苦的。
南宮墨看著秦十一好像木偶一樣倒在他的懷裡,他的腦子的嗡嗡響著,聽不到任何東西。
秦十一身上的血好像噴泉一樣,他該怎麼做才能不讓她的血繼續這樣往外流。
「娘子,你說什麼?」南宮墨哭的抽噎,讓他不能呼吸。
冷。
秦十一渾身發抖。
「娘子你冷是不是,我脫衣服給你穿,你就不冷了。」南宮墨的心一直下沉,因為自己要死的時候也是好冷。
他脫掉自己的衣服,緊緊的將她包裹住:「娘子,你還冷不冷了?」
「好好的。」秦十一在他耳邊輕聲的念叨著。
「我不好,娘子,我沒有你活不下去的。」南宮墨緊緊的抱著她,害怕她還會冷。
「好好的。」秦十一依然重複這句話。
「我不好,我不好。」南宮墨哭喊著,他的雙眼猩紅渾身戾氣。
看到前面的黑衣人,將秦十一緊緊的捆綁在自己的身上,撿起地上的大刀,朝著那個女殺手的方向追去。
不斷有黑衣人朝著他砍殺,他滿臉的冰霜,雙眼猩紅,渾身的戾氣,抓住一個黑衣人冷冷的問道:「那個女刺客呢?」
「什麼?」黑衣人膽怯的看著他。
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南宮墨手起刀落,黑衣人的頭已經飛出兩丈元。
血腥的場面更讓害怕的百姓躁動不安,他們尖叫著瘋狂的往門口涌動著。
突然南宮墨的眼神陰沉了下來,身子一下子騰飛起來,猶如蒼鷹一樣將一個女子狠狠的抓了起來。
又狠狠的將她拋向了祭祀台上。
這個女子就是剛才刺殺秦十一的刺客,南宮墨渾身是血,猶如死神一樣走到女子面前:「誰派你來的。」
女子絕望的看著他:「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主子的。」說完用力一咬,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啊。
南宮墨仰天長嘯,舉起拳頭狠狠的砸向女子的頭:「說,誰派你來的,說啊。」
他的拳頭將女子的頭砸的稀巴爛,十分的恐怖。
突然一個腳狠狠的踢向他的身子:「南宮墨,你要瘋滾遠一點瘋,看看十一啊。」
南宮墨這次低頭看著懷裡已經滿臉慘白的秦十一:「十一,對不起,我好笨,我連殺你的兇手都找不到。」
四王南宮齊別有深意的看著南宮墨,上前探了一下秦十一的呼吸:「快去找太醫,她還有呼吸。」
四周黑暗一片,這裡好冷啊。
「秦十一,你聽好了,我不准你死,你還要給我生小墨墨。」
「娘子,你醒醒好不好,你不要睡懶覺了,你看我都已經能被論語的下部了,還有我已經能扎一個時辰的馬步了。」
秦十一想努力的睜開眼睛,可是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死了嗎,可是耳邊為什麼還有南宮墨的聲音。
他有聽她的話了嗎,她要他好好的,他有聽話了嗎?
「秦十一怎麼樣了,太醫,她的傷怎麼樣?」
太醫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皇上,臣已經盡力了。」
秦十一就那樣安詳的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連嘴唇也是慘白的一片,好像隨時都會消失在空氣中一樣。
南宮墨大吼著抓著太醫的脖領子:「你給我治好她,不然我讓你給她陪葬。」
「六王,王妃傷到了肝臟,大量出血,臣已經盡力了。」太醫看著滿頭滿臉都是血的南宮墨,渾身打著冷顫。
惜貴妃看著自己的兒子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十一竟然比自己的兒子先走了一步。」
皇上皺著眉頭卻看著自己的兒子,太監跑了過來:「皇上,刺客十九人,死了十個,還有九個讓我們抓到了,這會子太子正在審問呢,還有晚上的祭祖還進行嗎?」
皇上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秦十一冷冷的命令道:「祭祖按原計劃進行,到宮裡把朕千年人參給那丫頭喝了吧,朕也算盡力了。」說完轉身離開。
秦十一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竟然在集團大樓前面,身邊滿是奔跑的汽車。
她努力的睜大眼睛,看著周圍發現真的現代,可是低頭卻看到自己穿著依然還是南宮墨送給她的白裙。
秦十一皺著眉頭想著自己以前經常買衣服的服裝店,自己穿成這樣可不能上班啊。
可是繞著自己的集團大樓跑了好幾圈也沒有知道那件服裝店。
真是奇怪,那家服裝店呢。
突然耳邊傳來南宮墨的祈求聲:「娘子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是墨。
她轉身尋找,可是卻看不到南宮墨的身影。
「秦十一,你不准死,你要是死了,我就自殺,我偏不聽你的話,我不要好好的。」
她的四處尋找大喊著:「南宮墨,你不准死,你好好的。」
南宮墨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手上的真氣不斷的輸送到秦十一的身體上。
賀翔走進來皺著眉頭看著他:「南宮墨你想死是不是,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你就這樣輸送真氣給她,就能救活她嗎?」
南宮墨瞪了他一眼,哇了一口,吐了一口鮮血,他擦了一下嘴上的鮮血依然送著真氣。
夜鷹慢慢走到他的身邊:「王爺讓我來吧,你在這樣下去,沒有救活王妃,你就已經死了。」
「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南宮墨卻問著刺客的事情。
「查清楚了,那十九個刺客是皇上安排的,只是那個女刺客還沒有查出來歷。」夜鷹如實回稟道。
「該死。」南宮墨的眼睛猩紅,渾身都帶著駭人的戾氣。
「查,繼續查。」南宮墨了冷冷的吩咐道。
夜鷹嘆了一口氣轉身消失在夜空中。
南宮墨將秦十一緊緊的摟在懷裡,因為其他人已經去祭祖了,如今他不需要在偽裝。
況且賀翔本來就知道自己的是清醒了,南宮墨冷冷的說道:「你幫我救活她。」
「如果我說不呢。」賀翔邪笑著看著他。
哇。
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他知道自己已經支持不了多少時間了。
「你在吐兩口血,估計你可以和你的娘子合葬了。反正也不錯,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賀翔說著風涼話。
「多少錢。」南宮墨嘴角還帶著血顯得異常的妖冶。
「十萬兩。」賀翔平靜的看著他。
「滾。」南宮墨閉著眼睛低頭親吻了一下秦十一的頭頂。
「南宮墨,別人不知道你多少錢,我可是知道你多有錢,十萬兩買一條命不貴。」賀翔慢慢的說道。
「不行,你不能救活她。」一道清脆帶著憤怒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賀蘭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長裙,露著肩膀,傲人風景讓人一覽無餘。
她的美眸帶著憤怒惡狠狠的瞪著秦十一:「爹,你不能救活她。」
「賀蘭,你最好別逼我。」南宮墨的聲音淡淡的,眼神卻滿是怒氣。
「墨,你為什麼這樣狠心,我為了你付出這麼多,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賀蘭生氣的抱怨著,咬著嘴唇,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估計任何男人看到她這副委屈的樣子,都會心軟上前好好的疼惜一遍。
「你為了我付出,呵呵,賀蘭,我早就和你說過,你的付出我也不欠你什麼,我的通天下錢莊為什麼在我傻的半年之間全部倒閉,而錢財卻沒有了,還有我的軍師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就失蹤了?」南宮墨看著她。
「墨,你在懷疑我對不對,是那個通天下錢莊是我經營不善,可是你的軍師我確實不知道去哪裡了啊?」賀蘭委屈的上前,大半個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賀蘭,你還是好自為之吧,有些事情,你比我心知肚明吧。」南宮墨生冷的將她推開。
賀蘭被推了一個踉蹌,生氣的瞪著他:「南宮墨,你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今天你如果不從了我,我就讓你和秦十一一起死。」她的雙眼緊緊的眯了起來。
南宮墨毅然決然的抱著自己秦十一,臉上帶著一抹微笑:「娘子,那我們就一起死。」
「你,南宮墨。」賀蘭氣的跳腳,可是南宮墨卻一眼都不看她一眼。
賀蘭傷心絕望:「好,南宮墨,你就抱著她一起去死吧。」說完傷心的跑出去。
賀翔嘆了一口氣搖著頭:「自己這個傻女兒到什麼時候能醒悟呢。」
他走進南宮墨的面前:「你最好還要裝傻下去,皇上還是不希望你醒過來。」說完從自己要離掏出一丸藥塞進了秦十一的嘴裡。
「你給她吃了什麼?」南宮墨緊張的看著他。
「回魂丹,我已經盡力了,能不能好就看她自己想不想活了。」賀翔說道。
「謝謝你。」南宮墨看著他。
「別謝我,這藥十萬兩。」賀翔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南宮墨看著秦十一喃喃自語道:「娘子,你快點醒了好不好,沒有你我真的不能活。」他突然想到那天秦十一的話。
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因為沒有意思。
原來沒有意思是這種感覺啊。
他的眼淚慢慢的滑落,只聽到他清冷的聲音:「秦十一你真是太壞了,為什麼要讓我先嘗到這樣的滋味呢,好討厭。」
嘴裡那抹咸苦的味道讓秦十一皺了一下眉毛,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南宮墨的俊顏貼在她的面前,只聽到她悶悶的聲音:「你說我壞話,南宮墨你慘了。」
南宮墨看到秦十一睜開了眼睛,心中滿是激動,他胡亂的擦著眼淚,希望自己不是幻境。
秦十一努力的睜開眼睛苦笑著:「南宮墨,你哭的樣子,真是丑。」
哇的一聲,南宮墨哭聲驚天動地:「娘子,娘子,你可算醒了,嚇死我了。」
猶如稀世珍寶一樣緊緊的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
「娘子,我的好娘子,謝謝你沒有丟下我。」南宮墨激動的心情讓他又哭又笑。
因為哭聲太大,把剛剛祭祖回來的太后和惜貴妃都驚動了,惜貴妃走進來看著自己兒子的模樣,也跟著哭了起來:「謝祖宗保佑,我兒子不用這樣傷心了,十一也醒了。」
突然四王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南宮墨,你幹什麼,你快點把十一放開。」
南宮墨這才看到秦十一臉色蒼白的不行,急忙放開她:「娘子,娘子。」
四王生氣的瞪著他:「老六你不是不傻了嗎,怎麼這會還是這樣傻,你差點把十一勒死。」
南宮墨心裡一慌,四哥這話到底什麼意思啊?
秦十一躺在床上感覺好了很多虛弱的說道:「我想喝水。」
「哦,水,我娘子要喝水。」南宮墨吩咐著,卻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南宮齊。
太后卻把剛才四王的話聽的很清楚:「老四,你剛才說什麼,老六不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