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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單烈被抓

2024-05-10 06:04:03 作者: 陌上君

  牧九歌的擔憂在她心底里剛響起,便聽得軒轅皇輕笑著道,「那廝還沒有與北蠻皇簽契約,它還只是剛成年,又被關了這麼多年,至於其他的事,本王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們可以留在這裡好好玩玩。」

  好好玩玩……

  軒轅皇您老確定沒在說笑嗎?

  牧九歌憋著笑,都快要有內傷了,這個時候的軒轅皇居然還有心思玩,看來是她的定力不夠唉!

  「小丫頭,不是你定力不夠,是本王真的有好多年沒有出來玩了,這次你把我帶到這邊來,而且,在這裡本王還嗅到了那氣息,呵!不留下來多是可惜!」軒轅皇勾著唇角輕聲說著,那琥珀色的雙眸里流轉著璀璨的異光。

  對於軒轅皇的話,牧九歌滿心疑惑,「什麼氣息令您老這麼想要留下來?」

  「呵!當然是讓本王喜歡的氣息!」軒轅皇眉鋒一挑,繼而望著她道,「你這邊的人都已連絡好了,可是好事就在近日了?」

  牧九歌點頭,表示是的,她的心思軒轅皇都能探知到,所以沒有隱瞞的必要。

  

  「那好,本王先睡一會,行動的時候再喚醒本王,本王可不想過那種好事!」軒轅皇說著,人影一轉,漸而消失在她腦海里。

  他雖有人形,但如若隨便出現在人前,於其他人來說,也是件古怪且詭異的事,對她,也是件很危險的事,所以軒轅皇在她腦海中與她意識對話,反而更讓她放心。

  今晚沒事,那就好好修練安家心法,現在的修為還不夠,看古籍上記載,最高的安家族長修練到過最高層,境界是不僅能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更是能在意念下到達說話人的身邊,且不受空間的限制,聽起來很是拉風,這讓有過現代生活的牧九歌覺得很有必要學好。

  閉上眼盤膝坐在床上修練的她放空一切,腦海里卻是空的想起這次來這的收穫。

  好像所有的事都與西夏女皇有關,南華國的事就是那女人挑起的,而這姬太后也是因為知道一統三國便能得到上古時期留下來的寶物,才會一直把所有的權力都攥在她手裡,不鬆手。

  北蠻皇卻一直都想收回屬於他的權力,如若沒有她在這,姬太后與北蠻皇的爭鬥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有她在這,她至少有把握住事後的發展,誰將會是最有力的一方,她要把握住。

  不知想了多久,她的心靈才進入完全狀態,屋外有阮百里的人守著,她不用擔心,所以當她再次醒來時,已是幾天後。

  當她一睜開眼,便聽到屋外急促的敲門聲,「請進。」

  「九歌,你還好嗎?」進來的人是南宮文容,他連著幾日沒有見到牧九歌出來,卻又發現這屋外四周有人把守,暗中觀察了一會,見到這些人都只是守著而沒有要進來之意後,才放下心來。

  但一直沒見牧九歌出來,也沒見她出去,守了兩天,終是忍不住,跑來敲門。

  牧九歌聽著他的聲音緩緩的抬頭,看到他一臉擔憂的神情站在門口,想要進來卻又困於禮數而沒有邁進來的樣子,不由的輕笑起來,「我沒事,可是外面出事了?」

  她不知道現在幾日了,但想了想,阮百里的人還沒有來喚她,定也還沒出事。

  「沒事,就是幾日不見你出來,擔心你。」南宮文容緩緩的低下頭,黯然的垂下眼帘,提醒著他與她的身份。

  牧九歌猜也是這樣,想了想,起身,正準備問他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卻又立馬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而近響起。

  「爺,王妃,不好了,北蠻皇宮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南宮文容緊張的問,隨後又是目光落到已穿戴整齊,緩緩走出來的牧九歌身上,掃了一眼,繼而轉頭望向前來報告的清離身上,「慢慢說。」

  清離恭敬的看了眼牧九歌后,立在門院十步遠處,這才道,「回王爺的話,今個一早北衙禁軍新上任的首領單烈被姬太后請去問話,卻一直到響午都沒放他出來,隨後又是聽得有人傳報裴皇,說是姬太后對單烈用了刑,感覺被打了臉面的裴皇立馬前去要人,卻從救下來的單烈懷裡落下一物!」

  「是什麼?」南宮文容慢不經心的問,冥冥之間他覺得那姬太后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清離略帶驚與疑的道,「那東西居然是被害了的月郡主的郡主令牌!」

  「怎麼會這樣?」南宮文容比他更吃驚,這個單烈他也暗中觀察過,為人處事都很低調,平日裡也不在外人面前顯山露水,更是不與宮中任何人交好。

  如若說他一定有個交好的,那就是新繼位的大祭祀,她與他年齡相仿,而且也有過談話,雖不多,但是接觸過的人中最多的一個。其他的都是他周邊的禁衛軍。

  「屬下打聽到,是姬太后一直都想找機會拉攏這禁軍首領,但都被皇上給擋了去,今天趁裴皇早朝多事,才會將單烈召了過去,卻沒想到沒拉攏得了,還把單烈的身份給抖了出來。」清離恭敬的說著,眼裡卻是浮起一絲疑惑。

  他也是當謀士的人,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能這麼湊巧,但今個朝上將裴皇留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剛正不阿的丞相大人。

  牧九歌聽著卻是相對要冷靜不少,這單烈的人她沒見過,但聽說過,能與南宮翔在戰場上較高下的人,定也不是孬種。

  「那他的身份是?」南宮文容沉思了會,才追問。

  清離抬了下頭,眼裡也是閃過一絲遲疑,但還是說了出來,「請王爺恕罪,屬下也還沒能查清,只聽得裴皇說那玉佩是月郡主所有,而姬太后又說月郡主早已去世,而單烈說不定是偷了月郡主的玉佩據為己有也說不定。

  姬太后要求把單烈打入天牢,由大理寺提審。」

  他說完又是一臉愧疚的低下頭去,這事,依他現在的能力要查清還需要一些時間。

  「如今人已被打入天牢了嗎?」南宮文容追問,他總覺得這事有點蹊蹺,而單烈又是個謹慎的人,怎麼會被人抓住或是讓人栽贓呢?

  清離點頭,「是的,當下就被姬太后下了牢,而一旁氣的想要說點什麼的裴皇卻是被丞相給攔住,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他的新官首領被壓入天牢。」

  「又是為了北衙禁軍的管屬權而對單烈下的套?」南宮文容聽著微微皺了下眉,自言自語。

  然,牧九歌聽了卻是沉默了片刻,「不用著急,皇室之間的事,相信不會等多久的。」

  對於這事,她能猜到一二,但那單烈的身份,無須爭執太久,相信不用多久就會有結果了。

  「有關月郡主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二,但如若這單烈真的是月郡主的親生兒子,相信姬太后定不會讓他活著離開。」南宮文容沉穩的點著頭,望著牧九歌說著,似乎有些話他想說,卻又不好說。

  「言之有理,畢竟當年之事,可是讓某些人傷透了心。」牧九歌輕聲逐字逐句的說著,聲色異常清冷,說完她也是抬頭望向南宮文容,「宮裡要出事了,我們可以做準備了。」

  這是阮百里放給她的風聲,讓她知道事情已在進行了,要她在暗中好生觀察。

  阮百里說裴皇身後似乎有著一支很是隱秘的隊伍,這次如若能一舉拿下,對誰都有好處。

  「九歌,我會一直在這裡的。」南宮文容定定的凝望著她,沉穩的說著,眼裡全是守望之意。

  牧九歌怎會不知他的心意,但要避,是避不了的,所以現在她只有勇敢的迎上去,與他做朋友,這樣倆人以後若是遇上,也不會覺得尷尬!畢竟都是一家人了!

  她恨苗貴妃心狠手辣,也恨九皇子的另一面的陰狠無情,但他們都已死了,這些恨,也要隨著他們的死而消散,不能將所有的恨給記到無辜的人身上,如若真要恨,那就只一個——西夏女皇,那個女人才是真的幕後人,等南宮翔醒來,她一定要去趟西夏國,將那女人弄死!

  她安家的仇,可不能不報!

  但也不能報在與之不相干的人身上。

  而她與南宮文容,註定了是無緣。

  「那你也好生休息,說不定日後還用得著我們。」牧九歌沉穩的說著,抬著頭,迎向他那略帶尷尬的眼神,眼裡一片清明,似也是在表明她的決心,從今以後,我們可以和平相處了。

  可惜南宮文容不敢與她對視,在她抬頭望他時不安的悄悄的移開了眼,但她這一眼卻是落在一直在暗中觀察她的清離眼裡,不由的垂了垂眼,緊了緊握著的手。

  「清離,我們走。」

  「是!」

  南宮文容在牧九歌的注視下轉身離去,他不知道,在他離開那瞬間,牧九歌的眼裡閃過一道寂落。

  「他,連與我對視的能力都不敢了,終歸是怪我。」她低聲輕喃,卻沒有再說。

  當屋外再次恢復平靜,她轉身回到屋內,想著剛才清離說的話。

  沒有漏洞,也就是說,戲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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