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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猜疑,可逗的軒轅皇

2024-05-10 06:04:02 作者: 陌上君

  果然,裴皇等他站定,他那深沉的目光便落到他身上,雖是垂著頭,但他依舊能感受到裴皇目光里的審視之意很重!

  暗中微微皺了下眉,卻沒有先開口,他知道裴皇是個心思細密之人,更是個猜疑心很重的人,不然也不會將他留下。

  裴皇見他此刻還是保持著恭敬的模樣,心底里的疑惑也是消去一大半,但是他卻依舊惦記著那事,「你說單烈真是月郡主的兒子,但是有何證據可以讓朕相信,他就是月郡主的兒子。」

  果然,裴皇還是將他心底里一直都惦記著的事問了出來。

  這麼幾個月,也沒見單烈頂撞或是要找姬太后報仇,這樣子讓他很是不舒服,見到自己的仇人在身邊,不跑過去殺了,要麼是假裝的,要麼是真有些本事,能忍得下來。

  垂首而立的鎮南王聽到裴皇這麼一問,立馬明白,裴皇是要他動的了。

  只是目前他要讓裴皇相信單烈的身份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日後要做的事怕是很麻煩,他沉了沉眸,隨後從懷裡掏出一東西,雙手捧著,遞送到裴皇身前,「這是當年老皇帝賜給小妹的玉佩,用的玉可是有郡主才能用的玉,而且放眼天下,只有這麼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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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他聲色中帶著一絲哽咽之色,卻也隱隱的壓抑著一絲傷心之色。他的唯一的小妹,就是這樣被那賤人害死的!害得他年少離家,中年回家後卻沒能與家人相見。

  如今的單烈,是他現在唯一的親人的骨肉,他心裡全都是愧疚。

  裴皇雖然沒有見月郡主的玉佩,但聽說過,月郡主的玉佩天下間獨一無二,是任何材質的東西都無法仿出來的。

  玉佩入手,溫中透著涼意,握在手心裡似乎有一股溫涼之意隨著手中脈而流向心懷,這讓他驚訝中又是生出一股想要占有之意。

  「愛卿既然說這玉是月郡主所持,那必是有待考究之處,不如放在朕這裡,等朕查清後,再交還給愛卿。」雖是詢問的話,但卻沒有帶徵詢之意,裴皇的心思瞬間露在了鎮南王心裡。

  可他也知道,他不能拒絕,暗自緊握了握手,沉默了會,深吸了口氣道,「皇上說的是,此事事關重大,能得皇上首肯,臣也才好行事。」言下之意是要裴皇將事情調查清楚,他才好做計劃,如若不是,那麼他也不會去動姬太后!

  裴皇你想要把屬於我妹妹的東西又再拿回去,做夢!

  他單興忠好歹也是陪著先皇入過朝又親自上過戰場的人,怎麼可能你一個小毛孩來拿捏我!暗自怒罵的鎮南王隨著幾深吸氣間已是恢復了平靜。恭敬的模樣讓裴皇挑不出任何差錯來,可他剛剛的話卻是讓裴皇心裡有點不舒服起來,但見他這般,卻又不好再問。

  只是這手中的玉,他還真是捨不得再鬆手,沉了沉氣,這才凝聲道,「今天太后吃了個這麼大的虧,必會心有不悅,愛卿,接下來的事,可得靠愛卿相助了。」

  「皇上言重了,能為皇上分憂,是臣應盡的本分。」鎮南王慷慨的說著,態度很是誠懇,這讓心裡剛起疑的裴皇又是不由的多看了他兩眼,暗道,也許真的是他想多了。

  「今個愛卿也累了,就快點回去歇息吧,明日朕准你不早朝。」裴皇手一抬,大度的說著,臉上洋溢著一股極度開心的笑。

  鎮南王伏了個身,「謝皇上恩典!」言閉,伏著身子告退。

  裴皇朝他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夜色越來越濃,在城中的一座客棧里,南宮文容閉著眼靠在大床上假寐。

  表面看著他似是困極而睡著了,但如若細看,便能察覺到他的眼帘有時會輕輕抖動著,這讓人看著很是心疑。

  南宮文容沒有睡著,他是在想今個牧九歌出現後的身手,可是比他還要迅速,這讓他很是不解,「她明明是沒有武功的,可不到一年的時間,她的身手卻超過許多人,清離,她不會有事吧?」

  隨著他話音落下,屋內突然多出一個人影來,來人正是清離。

  他也是微蹙著眉,眼裡的疑惑比南宮文容只多不少。

  「要不,讓屬下去查查翔王妃?」

  「混帳,你想什麼去了?」

  「屬下怕這個翔王妃會不是真的牧家小姐啊,屬下記得剛見到牧家小姐時,她除了脾氣大點,打屬下時手上力道重了點之外,並無其他異樣啊!」清離認真的回想著,說著,眼裡全都是茫然與不解。

  南宮文容看到他這模樣,便知他也是在懷疑人家,可惜人家就是那樣,人沒變,只是身手更加不可測了而已。

  他可是一直都記得她身上那淡淡的蘭花香,與他那六弟身上的幽蘭香很相似。

  睜眼,狠狠的瞪了清離一眼,叫他不要亂想,「她還是她,只是她身手了得,對她而言,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怎麼會是壞事呢?」清離此刻像個知心解說者一樣,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送到南宮文容手上後,才繼而沉著眼道,「對於翔王妃來說是件好事,她自身夠強大,在這外面,她才能更好的保護她自己不被別人傷到。爺,翔王妃已有了自保能力,我們……」

  「住嘴。」南宮文容猛的出聲打斷他沒說完的話,「以後我若是聽到你說九歌一句不好,可別怪我不念情義,本王現在就命令你,從今往後,你要待翔王妃如同待本王一樣,不管在何時,都要好生護著她,不許她受到任何傷害!聽明白了沒有!」

  輕喝聲下,清離聽著不由打了個輕顫,他家爺真的生氣了。

  他原本是想要他家爺離開的,可沒想到他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發現。

  雖心有不甘,但他還是伏身,「屬下知道了。」

  「清離,我與她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她也是我弟的妻子,也是我現在唯一的弟媳,在外我若不護她,她又還能靠誰。」南宮文容輕聲說著,語氣中透著一股清淡與疏離的意味。

  他知道他再也不可能朝她多走近一步了,但是如若讓他以後都能保持這種關係,哪怕是死,他也甘願!

  清離也知道南宮文容此刻動了怒,但他也明白他家爺的心思已不在朝爭之上,而是在兄弟情之間。

  翔王是不在乎他這麼一個兄弟的,但是他家爺,現在似乎除了翔王妃之外,就再無其他人可以說說話了,想到這,他心底里又是湧起一股酸澀,他家爺的命,本不應該這樣,可這又是命,讓他走上了這樣的道理。

  「爺,屬下謹遵爺的教誨,日後定將翔王妃的命看得比屬下自己的還要重!」他鄭重的發著誓,眼裡閃著沉穩的光,是的,他要把翔王妃當自己家人看待,這樣翔王妃才會把爺當成朋友。

  他家你在這個世上已失去了很多親人,翔王妃在爺眼裡又是如此之重,就更不能失去了!

  看明一切的清離在心底里除了疼痛南宮文容的無奈後,更多的是希望牧九歌能把他家爺當自家人,或是朋友,他家爺,真的過的太辛苦了。

  次日,牧九歌早早的出了門,獨自去尋找阮百里,了解了北蠻國的近況後,與他定了個計,隨後便回了客棧,之後就在自己的房間裡休練起來。

  她將封魔劍放在床邊,閉上眼,心裡默念著安家心法,一道金色的光從封魔劍中閃溢出,就像那天斬殺靈莽時流露出來的金色劍光,漸漸的將她整個身子籠罩住。

  「前輩,斬殺靈莽之事,還真虧前輩出手,不然九歌僅憑自己的力量,怕是辦不到。」在意識中,一片金光中,牧九歌朝著躺在一棵高樹枝上的男子福身做謝。

  男子頭靠在樹杆上,無風額前一縷碎發自動著,金色的光將他的絕世容顏包裹在其中,讓人看了忍不住失神。

  但牧九歌卻只是多看了兩眼,隨後就不再看他。

  「呵!小丫頭還真是與眾不同。」軒轅諾見她這樣,低聲輕笑,緩緩的睜開眼,轉動著脖子,繼而那深邃如潭水一般的眼眸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隨著他的輕笑而定格。

  牧九歌見他又是笑,抿了抿嘴,垂下眼帘,心裡卻暗道,「這前輩為什麼要幫我呢?」

  她想問啊,可這話到了嘴邊,卻在看到他那勾著唇輕笑的臉,就不知為何啥話也說不出來。

  見她又是沉默不語,軒轅諾不由的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小丫頭啊,你讓本王去通知那豐墨染小子的事,本王已做了,你怎麼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啊!」

  牧九歌本想要問一問他有關靈莽的事,但一想到那天他出手可是毫不留情,便又忍住了嘴。

  「小丫頭呀,你不就是想知道那被關的靈莽是怎麼回事嗎?來問本王啊!」終於,忍不住的軒轅諾衝著牧九歌撇了撇眼角,一臉不屑的輕聲說著。

  他不屑的是那靈莽,這麼多年,居然變成了那樣的生物,簡直是辱沒了靈莽一族的贊稱。

  牧九歌是想知道靈莽的事,為何那靈莽會被關在那,與北蠻皇是否簽有協議,還有,北蠻皇還會有什麼棋沒有出來!

  「到五百章啦,謝謝親們的一路跟讀,大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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