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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北蠻動盪,南王的心思

2024-05-10 06:03:40 作者: 陌上君

  她想拒絕,可又知道他是四大家族之一,如今又是首輔大臣,他的身份,自也是尊貴。

  可是去了又能如何?

  「那我更要去看他。」鳳來襲那緊急的聲色下更是帶了一絲擔憂,他居然不知道南宮翔病了,而且這麼久都沒有醒來。

  牧九歌見他情意已是露於表,便知她是攔不住,只能應聲讓他去翔王府。

  雖為攝政王,但府邸一直沒有動過,所以在外人眼裡一切如平常那般,對外宣稱是南華皇在宮靜養,朝事交給翔王打理,並尊其為攝政皇,升鳳來襲為首輔大臣,專心替攝政皇打理朝事。

  因為南宮翔的昏迷,所以南華皇現在並沒有被處死,被高叔令人將他關到了翔王府的迷房裡,後又燒毀了設計圖,這麼一來,除了高叔其他人怕是無法進去了。

  迦幸與牧向晚也被關壓起來,這是牧九歌下的令,他們倆人的命已是不會太長久,扔到地牢里讓他們自生自滅。

  京城發生的事,牧九歌只密信只了牧無雙,原本想要回京的牧無雙聽南宮翔昏迷的消息雖有些驚愕,但也還是在意料之中,他所驚訝的是南華皇的所做所為。

  細思之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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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他書了一封信給阮百里,一是打理好西夏現在僅剩的產業,盯盯西夏女皇那些人的動作,二是助鎮南王早日奪得北蠻國的民心。

  而他則是留在了滁州城,訓練留在滁州城的士兵。而一直要跟在牧九歌身邊的花不語這時卻是收到毒後的信,與牧無雙告了個辭,便悄然離去。

  回京的只有鳳璧雅與安雲生,但他們都沒能見到牧九歌,更不知道南宮翔昏迷的事。

  安雲生回京沒呆幾天便又去了北疆,他已受鳳來襲的令,得北疆的虎符,駐守北疆,路過滁州時,見到在路口輕裝等候的牧無歡,將他一起捎上,成了他的副參謀,一同前往北疆。

  與此同時,北蠻國內皇權之爭已進入白熱化。

  北蠻皇宮,高聳的圓角宮殿深處,宮燈搖曳,內室人影晃動,「愛卿,太后她逼人太甚,上次因為單烈戰敗的事,她從朕手裡又重新奪回了邊防的兵權,這次又想利用祭天之事,重新安排宮內禁軍,想要插手北衙禁軍,單卿,此事你叫朕如何是好啊!」

  裴皇那小臉上全是緊張與擔憂之色,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太后的手會有這麼多,而且那麼信任她!

  「還有那群該死的愚臣,他們的眼裡只有榮華富貴,只有金錢與權利。他們的眼裡就從來沒有過朕!」裴皇說到怒處忍不住抬手朝著他身前的案上拍了過去。

  「碰!」只聽得一聲巨響,他身前的那張龍案瞬間碎成一堆,散落在地上。

  鎮南王微微的垂了下眼帘,等裴皇的怒火漸漸的平息後才冷靜的道,「皇上,上次烈兒的事,是臣失誤,如今已聽太后的意思罰去北衙禁軍中鍛鍊,您難道不覺得這次是個好機會嗎?」

  「什麼好機會?」裴皇不懂。

  「單烈已入北衙禁軍有兩個月,雖然他不回鎮南王府,但卻書過一封信給微臣,上面提到他現在過得還可以。」鎮南王謹慎的說著,眼角微微的挑著,小心的偷瞄著裴皇。

  裴皇聽著面上露出一絲不解,劍眉緊擰,那雙如星光璀璨的眼眸里泛著凝重的光。

  沉思片刻,才緩緩道,「單親是想說,讓單烈掌握北衙禁軍,成為禁軍首領嗎?」

  「南衙禁軍由故丞相掌管,他人雖老,但他卻是忠於皇權,以至這麼多年太后都沒能拉攏住他,也沒能將他怎樣,皇上現在若只是擔心太后會在北衙禁軍里動手腳,臣提議,在祭天那天舉行比武大賽,勝者即可掌管北衙禁軍,成為禁軍之首!這樣下來,不管太后她想要動什麼心思,只要人是皇上的,就不用怕了。」

  鎮南王的提議讓裴皇那緊提著的心是鬆了一口氣,但他依舊有點不敢相信,「會順利嗎?」

  「皇上若是擔心單烈的武功,那大可放心,他可是與翔王戰過的,身手並不比翔王差,臣也暗中試過他的身手,不在臣之下。」鎮南王安撫著裴皇,表示不用太擔心。

  裴皇聽著雖然微微吃驚,但對單烈與南宮翔的對戰還是有些了解,那次他可也是派了他的心腹一同前往,暗中監視單烈,自是知道那場戰役是有多慘。

  隨後他又是想起了什麼,於是還是問了出來,「上次朕見他時,他身邊跟著的人,可是新繼任的大祭祀?」

  對於他的敏感,鎮南王本想還隱瞞一會,這會裴皇既然問了出來,他自然是不能再瞞,「是的,聽他說以前一直都在南面的大山里修習,後來機緣下遇到了這個新繼位的大祭祀,只是這位新大祭祀一直都被同門的人追殺,所以才沒敢露面。」

  聽鎮南王這麼說,裴皇輕輕的勾了勾唇,大祭祀,呵,如若得大祭祀的支持,那麼他的皇位,他想要的皇實權,還會沒有嗎?

  想到這,他不由的鬆了口氣,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按單卿說的來辦,只是,在祭天大典舉行時,朕希望大祭祀能站在朕的身邊,替百姓祈福,替朕的江山祈福!」

  「這個臣定盡力去辦!」鎮南王點著頭,屈著一膝在地伏叩。

  「夜已深了,朕就不留單卿了。」

  「是,臣告退。」鎮南王伏著身子從退出了宮殿,直身時垂著的眼裡卻是快速的閃過一道厲光,這次的事,他一定要辦好!

  回到鎮南王府,他便見到單東從府門裡出來,正欲往外跑。

  「站住。」立在門口的鎮南王低聲沉喝,「這麼晚了還要去哪?」

  自上一次回府,單東便一直被關在府里,今個怕也是騙過了府里其他人,所以才會跑了出來,可惜這會被他逮了個正著,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父親?」他剛一出府,便見到鎮南王在府門口,抬頭間,眼裡閃過一絲慌亂,看得鎮南王心裡又是一煩,他怎麼就有了這麼個懦弱的長子!

  可這會又不好罵,沉著個臉,喚來身邊的侍衛,「把大公子請進府去。」

  單東卻是執意站在府門口,不願進去。

  「父親,我已有兩個多月沒有邁出過府門了,您就讓我出去逛逛吧!」單東一臉哀求。

  可落在鎮南王眼裡,又是一陣心煩,抬腳衝著他踢了過去,「逆子!天都已黑了,身為本王的長子,居然還想著出去,你怎麼就不長點心?」說完又是手一抬,示意侍衛帶走,不再管他的不滿。

  此刻的單東滿臉怨恨的瞪著他,任侍衛將他拉走。心裡恨恨不已。

  「王爺,大公子他?」

  「叫人看緊點,再派兩隊兵馬守在他院子外,不許任何人靠近,知道了嗎?」事已到此,他可不能再出差錯了。

  他吩咐著王管家下去辦事,隨後又是叫來他的副將,「去將那邊的貴客請來,就說祭天安排在這個月十六號,叫他們都準備一下。」

  「是。」副將領命立馬去辦,但他卻盯著單東離去的身影,微微的皺起了眉,單東這個時候要出府,定是收到了太后的消息,可是,他的王府內難道也有那個女人的眼線嗎?

  想到這,他又是回頭,猛的叫住副將,「等一下,你過來。」

  副將停下,轉身走回到他身邊,他招了招手,覆耳過去,輕聲低語,吩咐著,完了才繼而道,「都聽明白了嗎?去外邊給大公子打點好酒好肉回來,還有,去百里香樓找兩個妙齡女子過來,讓她們好生伺侍大公子。」

  說完又是不由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是造了什麼孽,鎮南王家嫡長子居然情願爬那太后的床,也不願意納妻,更是妾都沒有一個,如今他的其他兒子都已有了妻妾,可這長子……

  如今怕是只能這樣了。

  嘆著氣往府里走去,本想去鎮南王妃處,但一想到單東那樣子,又是氣上心頭,轉身去了瑞姬處。

  她是他納的第一個妾,為他生了兩個兒子,這讓他很是開心。

  可好景不長,這兩個兒子相繼長大,被單東帶著去宮裡玩過幾次,便也喜歡呆在那太后身邊,這讓他很是不解,那個女人,她到底有什麼能力,把他的三個兒子都迷的神魂顛倒。

  幸好瑞姬發現的及時,將二子與三子關在了府里,請了城裡最好的先生教他們習文練武,這樣才免了他倆也步單東的後路。

  然而,當他剛行經一個院落時,身邊卻是傳來一陣低低的輕笑聲,這讓他不由的駐足,停了下來,同時也是拔出了身上的配劍,厲聲喝道,「誰?誰人在這?」

  隨著他的厲喝,府里夜守的侍衛全都舉著火把,拿著兵器沖了過來。

  「來人,有刺客,快來護王爺。」

  隨著侍衛的增加,那低而輕的淺笑聲繼而一轉,幽幽的嘆了口氣,「王爺何須這般客氣,小的也只是來傳個話而已。」

  「放肆,在本王面前還不現身,好大的膽!」

  在眾護衛的包圍下,高舉的火把照亮整個院落,可依舊沒有見到開口說話的人,頓時讓院中人不由的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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