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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困局,城難守

2024-05-10 06:02:43 作者: 陌上君

  能將他國聯合他國圍攻正在陷入內戰中的南華國。一般人怕是想都不敢想,可南宮翔卻這般輕鬆的說出……

  這話一出,反是讓裴瑞鳴倒吸了口冷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翔王說的這麼直白,反倒是瑞白……」

  「簡單一點好。」南宮翔打斷他沒說完的話,裴皇若是要想拿回自己的東西,那有些事就得看裴皇是否能安得下那決定了!」南宮翔淡淡的說著,神色幽如潭水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牧九歌卻是暗自替他捏了把冷汗,他居然這麼與一國之皇說話,未免也太不給人家顏面了。

  萬一人家動起怒來,他們在這的行蹤暴露了不說,還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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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翔卻是淡定的很,不過他也是有狂的本錢,他要什麼沒有,能從一國主帥的戰場中到另一國來且還不驚動任何人,這一點,裴瑞鳴就很是佩服。

  考慮再三,由最初的慍怒到鎮定,最後面拂淺笑,回望向南宮翔,「翔王,朕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此事,還請翔王提點。」

  「裴皇多慮了,如今深宮那位怕是比皇上你更坐不住,如若要依仗西夏國,那皇上想要的,還能要得到嗎?」南宮翔輕啜飲著茶水,停頓了一下,幽眸瞟了一臉沉思微垂下頭去的裴皇,繼而道,「人非草木,敦能無情,這麼些年來,那位也是該回家去探探親了,裴皇你說是嗎?」

  裴皇聽著依舊有點不明白,但他卻知道南宮翔這是在引導他。

  「九歌兒,我們走吧。」南宮翔看著牧九歌,伸手執握住她喝茶的手,帶著她起來,裴瑞鳴雖還沒懂他話里是何意,但也知道南宮翔現在起身是何意了,立馬道,「王爺不多留一會?」

  「裴皇你若有心,應該派人盯緊後宮那位,這幾日應該會有收穫的。至於我們,裴皇就留步了。」南宮翔的話可以說一點敬意都沒,告別更是簡潔。

  見南宮翔真的要走,裴皇突然一愣,立馬起身攔上,略帶躊躇的問道,「瑞鳴有一事不明,還請王爺解釋清楚。」

  南宮翔腳下一停,側著頭,一本正經的望著裴皇,認真的道,「看在裴皇這麼認真的面子上,本王免費送你一個人情,那人是西夏女皇的人,他們身上都有標識。」

  話音落下,也不管裴皇是何表情,悠然離去。

  剛出院門,就撞到一路疾馳而來的鎮南王,他在見到南宮翔時,面色一愣,繼而又是一喜,大奔而來。

  然,南宮翔卻是腳下步子一移,錯開與他接觸。

  「翔王?」鎮南王不知他這是何意,忍不住喚出聲來,然,南宮翔卻沒有停頓,抱著牧九歌瀟灑的離去,直到裴皇走過來他才驚覺他的失態。

  「皇上?」

  裴皇目送南宮翔離開,隨後望著鎮南王冷靜的道,「鎮南王,朕有事要交與你去辦。」

  鎮南王不知會是何事,但有令下來,他沒理由反抗,立馬跪地令旨。

  裴皇微俯身,湊到他面前,在他耳邊低語,吩咐著他要辦的事。

  言畢,鎮南王神色一怔,這麼快就要動那個人了嗎?想到這,他內心的血脈立馬沸騰起來。滿臉歡喜的令旨下去。

  裴皇看著他走遠,這才緩緩的收回凝視的目光,清冷的眸子裡散發著一股寒意,讓人看了不敢靠近,就連天邊的毛月都躲到了雲層裡面,不再出來。

  夜,越來越沉,出城的官道上卻是飛過幾道身影,在城頭悄然一躍,直往城外飛去。

  不樹林裡,幾道身影漸而顯現出來。

  「爺,京城真的出事了嗎?」起霜那好奇的臉湊上前,追著南宮翔問。

  他們在北蠻,與阮百里互通消息有點慢,還沒收到阮百里有關京城的消息,看來是某人的保密工作越做越好了,連他三哥都不敢呆在京城了,怕真是要出大事了!他得趕快結束這邊的戰事。

  南宮翔沒有理會他,帶著牧九歌往南方直奔過去,走的是小路,風餐野宿,馬不停蹄,在四月初,終於趕到了里縣。

  此刻里縣卻早已不是當初出發前的里縣,城牆癱倒,遍地殘垣狼藉,嗚嗚呼嘯的北風從殘缺的斷垣中吹過,滿是淒涼。

  「怎麼會這樣?」

  牧九歌驚詫不已,按理來說,不可能會是之樣,孝王屯兵在此,有那神秘謀士打頭陣,這裡不應該是這樣。

  起霜與葉知秋也是驚訝不已,但一直在外奔波見慣了各種人生百態、生死無常,反倒是鎮定不少。

  「看來是幻族少主攔下了那我大哥的謀士。」

  南宮翔眯著眼眸,飛身躍到城中最高處,放目望去,大街上無人行走,屋層間更無炊煙,這讓他不由的嘆了口氣,他這個大哥,怕真是狗急跳牆,做了不該做的事了。只是不知道衛家父子能否守住滁州城了。

  思此,他立馬跳下城牆,帶著還是一臉驚愕的牧九歌直往滁州城趕去。

  這次他走的是山路,全程無人煙,半夜都還在山澗間快速的行走。

  滁州城內,硝煙四起,隨處都能聽到低低的嗚嗚聲伴著慘叫聲在夜空里傳開,甚是嚇人。

  城頭,燃燒的火把甚是明亮,眾守城之人雖然都是手握長箭,但戎裝上都布滿了菸灰和已變成暗紅色結成痂了的血塊,那看不太清的臉被裹在頭盔里,只有雙眼依舊明亮,卻依舊透著難以掩飾的疲倦之色。

  城牆下,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小休息室里,燭火搖曳,聽得裡面有人語,「父親,現在糧草已不多了,外來人員太多,如今所剩下的糧食怕是只能支撐四到五天了,父親,您說京城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何糧草會被困在路上?還有翔王,他到底何時才能歸來?」

  李衛低沉的聲音在燭火里輕跳著,橘黃的燈火打在他那被汗水與戰火澆洗著的臉,顯得他格外認真沉穩。

  但他的問話中卻是透著一絲擔憂,翔王令他守著滁州,就是希望能替他守到他歸來之時。

  可眼下,孝王的兵馬強了他們好幾倍不說,還有一些身份不明的武士會半夜潛進城來,殘殺他的士兵,如若不是那個幻族的少主在城內鎮守,他的人怕是早就被殺光了。

  想到這,他眼眸一緊,露出一絲擔憂,「父親,翔王派給我們的人——幻族少主昨晚被人暗算了,雖然說受傷不重,但現在城中的陣法也不太穩,如若今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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