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三章 溫銘被抓
2024-05-10 05:05:40
作者: 百里青青
岳城,林家。
林書心醉酒之後睡了整整兩夜,然後才清醒過來,他剛剛睜眼,一道亮光從眼前閃過,隨後脖子上被壓上了冷颼颼的東西,他心裡咯噔一下,看向用匕首抵住自己脖子的人。
「你你你……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少廢話,溫銘在哪兒。」
阿忠做了易容,但依舊是張面癱臉,他的聲音,和他的表情一樣癱,毫無起伏,甚至連音調都不曾變一下。
「我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書心的酒,早就被嚇醒了。
這特麼的太嚇人了,自己在家剛剛醒來,就被人用匕首給抵住了脖子,而且對方還是一個表情和聲音一樣癱的人。
這種人,就跟電影裡面演的冷酷殺手是一樣的。
說不定什麼時候,也許還在說著話呢,就給他抹了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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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溫銘的房間,我就放了你。」
阿忠進來後,已經找過這間屋子了,並沒有發現任何暗室。
但,蝴蝶島的情報不會有假,林家是有暗室提供給林時溫和溫銘的。
「大大大……大哥,有話話話……好好說。」林書心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推阿忠的匕首,阿忠往下一壓,他脖子頓時有溫熱的液體血液流了出來。
「溫銘在哪兒。」阿忠面無表情聲音冰冷,「我數到三。」
「一」
「二」
「我說我說。」林書心冷汗都被嚇出來了,他顧不得那麼多,壓低聲音全部說了出來。
只是對方只找溫銘,他就沒說林時溫此刻也在林家。
阿忠揚手把人打暈,轉身就出了林書心的臥室。
阿忠對於林家的地形圖非常的熟悉,他按照林書心說的,很快就找到了溫銘所在的客房,然後找到機關打開了密室。
他把匕首收起來,貓著腰走進密室。
溫銘正在做伏地挺身,只見一道人影閃過,他就地一滾避開了那道身影。
溫銘伸手去抓衣服,下一秒阿忠已經直逼面門,他險險躲開,迅速的朝著阿忠一拳打過去。
只是阿忠避開,他那一拳落空。
這間屋子不大,兩人在裡面打起來,幾乎施展不開,阿忠動作快准狠,且拳拳直逼溫銘,溫銘甚至都沒有看清來人長什麼樣子,就被逼的節節後退。
「你到底是誰。」溫銘抓住阿忠的手,急忙問了一聲。
阿忠並不說話,面無表情的再次對著他出手。
溫銘和林時溫住的暗室隔音效果都是極好的,兩人就是在裡面打翻了天,外面也是聽不到半點動靜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銘一腳踢空,阿忠直接把他掃翻在地,他正準備爬起來繼續打下去,阿忠毫不猶豫的拿起一旁的椅子朝著他腦袋砸了下去。
然後溫銘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阿忠把人拉起來,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林時溫正要過來找溫銘,在看到溫銘被阿忠抓住後,他眼底閃過一絲震驚,隨後轉身就跑。
阿忠只是冷冷的看著林時溫的背影,少爺的命令是讓他把溫銘抓回去,至於林時溫,他就不管了。
……
岳城,鹿苑。
時厲出院後,直接就過來了這兒。
宸叔和簡心彤說了一聲,這棟本來要送給墨雅的別墅,最後就到了時厲手裡。
阿忠把昏迷的溫銘扔到地板上,不等時厲開口就轉身拎了桶進來進來,直接倒在了溫銘的身上。
溫銘緩緩睜開眼睛,在看清眼前的人後沒有半點的波動,「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時厲輕輕勾唇,「阿忠,把東西給他。」
「是,少爺。」
阿忠把一個相機給了溫銘,時厲語氣冷漠且譏諷,「打開看看,裡面有你想要知道的真相。」
溫銘看著那個相機,他是知道時厲的,這個人常年隱居在蝴蝶島,可是手裡的信息,比任何人都多。
甚至可以說,只要時厲有心幫助警方,他和林時溫其實都逃不了那麼長時間。
但是時厲的心思,沒人猜得到,沒有證據證明他知道林時溫和他的事情,別人就不能拿他怎麼樣。
至於警方那兒,他只要咬死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他沒犯法也沒犯罪,最多就是不協助不配合,也不能給他定罪。
溫銘疑惑的打開相機,裡面有一段錄像,他點下播放,然後畫面被緩緩拉近。
裡面是他的父母,兩個老人正在田裡勞作,突然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從車上下來好幾個男人。
溫銘看到這兒,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已經越來越深了,他甚至,已經不敢往下看了。
時厲動作優雅的轉動著小手指上的尾戒,這段時間呆在醫院裡面,讓他又瘦了不少,這尾戒的尺寸,又該要調了。
溫銘關上相機,說什麼也不往下看了。
「怎麼不看了?」時厲冷冷的睨著他,「怎麼,害怕看到自己恐懼的畫面?!」
溫銘不抬頭,但是他能夠感受得到,時厲那種冷冰冰的氣息,隔著老遠,就能聞到一股子的藥味,混合著那股藥味,是男人不帶一絲聞到的冷若冰霜。
讓人從心底恐懼,卻又不得不逼著自己面對。
「時少,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
溫銘咬著牙,第一次,他那張普通至極的臉上,有了不安。
時厲慢慢的挽起自己的白襯衫,「不懂,你是覺得,我無聊到讓人把你抓來開心嗎?」
時厲盯著溫銘,「溫銘,我向來不喜歡和人說話的。」
溫銘咬著牙不說話,他也沒求著時厲和自己說話,這男人大少爺做慣了,以為自己和他說話就是在施捨他嗎?
他還得跪著感恩戴德才是正確的做法嗎?
「溫銘,相機里就有你要的真相,關於你父母的死,你當初是怎麼被林時溫救的,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好奇,一點都不想知道嗎?」
這次說話的,是宸叔。
時厲已經不想在開口說話了,他覺得累,只一個眼神,宸叔就知道他想要吩咐自己做什麼。
「我不明白,時少這是什麼意思。」溫銘拿著相機的手,已經在不自覺的顫抖了。
他害怕,害怕自己看到夢境中的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