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自投羅網
2024-05-10 02:29:57
作者: 婉出清揚
「宋玦你可願輔佐朕,祝朕奪回渝芷國的一切?等渝芷國國泰民安,朕自會退位給皇弟,半分不會讓愛卿為難。」
宋玦聽到後,絲毫不遲疑的跪下:「宋玦願輔佐陛下奪回兵權。」
「甚好。」
她現在能相信的只有他,但她著實不喜歡他在自己和太后之間猶豫不決。
攝政王府:
尹落華把鳶兒擄回來之後,就讓下人帶她去梳洗。
他在一旁喝酒,等她梳洗之後慢慢走過來時。
他突然自嘲的笑了笑,放下酒杯就離開了。
身著異域舞衣的女子千千萬,但他好像獨對她一人感興趣。
和她在一起,就好似有雙貓爪一直在他心口撓。
那種感覺很奇怪,但又不討厭。
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竟忘記問她叫什麼名字了。
這茫茫人海要讓他怎麼尋,不過只要她還在渝芷國一日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鳶兒獨自坐在房間,剛才攝政王不是對她情動了麼。
怎的換了一件衣服,瞬間就走了。
任務失敗,回去該如果向皇上交代。
鳶兒看了丫鬟一眼:「王爺呢?」
「不知。」
「退下吧!」
等丫鬟退下後,她在一張紙上寫了四個字:任務失敗。手指在桌子上叩了一下,便回榻上睡了。
一道黑影掠過,桌上的紙條便消失了。時雨在床上輾轉難眠,王公公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皇上,密信到了。」
時雨下床接過紙條,就看到任務失敗四個大字,把紙條丟給王公公:「燒了。」
她還以為鳶兒能成功,沒想到尹落華這個人這麼挑。
她選的人可比他後宮那些鶯鶯燕燕好看多了,這貨什麼眼神,居然放著這麼一個大美人不要。
等夜深人靜的時候,鳶兒眼睛突然睜開。穿著夜行衣巧妙避開守衛回到皇宮,回宮後就看到時雨在艱難的給自己的後背上藥。
見她回來把藥瓶丟給她:「快給朕上藥。」
她倒騰了好久,根本碰不到傷口。
鳶兒把藥倒在傷口上,替她纏上繃帶:「怪了。」
時雨穿好衣服:「怎麼了?」
「上藥已有兩日了,後背絲毫沒有癒合的意思。」
這可是宮裡最好的藥,平日用了半日就結疤了。
該不會她背後的藥,需要專屬的藥才能癒合。
明日去找皇弟問問,她怕再不癒合傷口真的發炎了。
「尹落華把你接到府上之後呢?」
鳶兒跪在地上:「王爺把奴婢接到府上之後,就命人為奴婢清洗換衣。奴婢本以為計劃能順利進行,誰知他突然改變了心意。」
「他沒發現你有什麼異常吧?」
鳶兒搖搖頭:「奴婢聽府上的丫鬟說,王爺近日一直在尋一位女子。或許我們可以先一步找到那位女子,讓她接近王爺。」
「世界之大,找一個人何其難。你先回去,別讓他們懷疑到你。」
讓她再回攝政王府,那是不可能的。
鳶兒整日想著如何接近尹落華,可他已有好幾日沒回府了。
她近日感覺無聊,但是又不能讓人發現她會武功。
她就在房內練習皇上教她的舞蹈,剛跳了兩下她就捂住臉。
這舞也要羞人了,她真的跳不來。
不過皇上說只要學會這個舞,就能得到尹落華的寵愛。
鳶兒一臉的為難,想著反正也沒人就連貫的跳了一下。
剛跳到一半,尹落華就推門走了進來。空氣突然間陷入了尷尬,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他格外的興奮:「你怎麼會這舞的?」
「我來自西域,自然會。」
她沒有說謊,她是西域和渝芷國的混血兒,自小母親就教了她很多這樣的舞蹈。
但她來到這裡之後,幾乎沒再跳過。
大概是接受了這裡的文化洗禮,再讓她穿西域的舞衣,她居然覺得有些露,偏偏皇上還讓她日日穿成這樣。
「好吧!那你再為我跳一曲。」
自那日出現後,她就真的再也沒出現過。
鳶兒為他舞了一曲,他上前攬住她的腰將她橫抱起來。
她雙手抱著他的脖子,羞答答的躺在他懷裡。
就在尹落華低頭快吻到她時,外面的下人敲了敲門:「王爺,門外有個女人辱罵您。被我們抓了起來,她吵著要見您。」
他眼睛突然睜開,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找了她這麼久,終於自投羅網了。
時雨被尹落華的屬下關在柴房,她一腳揣在門上:「尹落華你個混蛋,居然給老娘下藥。」
那天讓鳶兒為她上藥之後,隔天她就去找了皇弟。
皇弟說她傷口的毒液,必須要特定的解藥才能癒合。
而她吃了一半解藥,要加上藥粉外敷方可癒合。
他們兩人這幾天什麼都沒做,一直在研究解藥。
今早時川告訴她又失敗了,她自知自己的傷口不能再拖了。
這才狼入虎口,打算先在他這裡把自己的傷養好再溜。
尹落華聽到她罵罵咧咧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捨得回來了?」
柴房的門剛開,時雨抬起拳頭軟綿綿的拳頭,如雨點一樣落下他身上。
他抓住她的手:「讓本王看看你的傷口。」
她攤開手:「解藥。」
他彎下身湊到她面前:「解藥就是本王,你要不要。」
「不要臉,不給算了。」
時雨說完就要抽回自己的手,他提溜起她就回到屋子了。
他走到柜子面前,把藥瓶拿出來。
時雨一臉警惕的看著他,雙手護住胸口。
尹落華搖了搖手裡的藥:「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你出去,讓丫鬟進來。」
「沒丫鬟,只有我。」
論臉皮厚尹落華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有誰能想到,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臉皮竟然出奇的厚。
「轉過去。」
尹落華很配合的轉過身,她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只留下受傷的那一塊。
他剪開繃帶看到駭人的傷口後,眉頭不由一皺:「你再晚些來找我,這解藥怕是都救不了你了。」
她那個臭弟弟還是神醫的徒弟,她看也是徒有虛名。
對著她的傷口治了這麼久,都沒半點氣色,倒頭來還是要靠面前這個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