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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情深似海

2024-05-10 02:19:23 作者: 白桃

  我點了點頭,口中念道:「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鎮,諸殃消亡。六煞皆退,萬鬼潛葬。家宅平安,人口永康。出入皆遂,萬事吉祥。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黃色的複製散發出一陣烏黑的光芒,與此同時,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來,符紙碎裂了,貓娘的身影展現出來。

  「貓娘!」

  「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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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有情人,一個有情鬼抱在了一起,扎紙匠淚眼紛紛,說道:「我終於能再見你一面!!!」

  貓娘也說道:「我等著一天等了很久很久了!」

  扎紙匠和貓娘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這個時候我就變成了那個沒有用的人,俗稱大電燈泡子。

  我連忙說道:「得了得了,我走了,你趕緊把我在你這裡的東西找出來,我的身份證錢包什麼的,快點。」

  實話實說,扎紙匠也想讓我趕緊走,於是動作非常快,找到了我的東西,給我一個眼神讓我滾蛋。

  我說道:「那女媧石……」

  扎紙匠說道:「七月初七你來找我,我帶你去。」

  說完,扎紙匠看著我,意思很明顯,讓我趕緊滾,別耽誤他跟自家媳婦敘舊。

  行吧行吧,我走出門,打了個車回家了,見我回來,白夏夏和阮玲玲十分驚奇,白夏夏看我半天,說道:「你是誰?!」

  阮玲玲說道:「你趕緊走吧!我們不好惹!」

  白夏夏卻攔住了阮玲玲,說道:「你是來找我哥哥的嘛?我哥哥叫陽坤。」

  我哈哈大笑道:「傻丫頭,我就是你哥哥啊!」

  我現在是貓娘的樣子,黑色的袍子,白夏夏略微有些猶疑,不明白我到底什麼情況,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白夏夏往前走了兩步,想要走到我跟前來,阮玲玲一把將白夏夏拉住,說道:「夏夏,你小心!怕不是來找事兒的!」

  我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我能找什麼事兒?你真是,怎麼總是這樣膽小,白受了幾百年的人間香火。」

  白夏夏一步走上前來,激動道:「哥哥!!!」

  她撲進了我的懷抱里,我將她抱住,問道:「想哥哥了吧。」

  白夏夏不停的點頭,說道:「嗯!特別想哥哥!!!」

  白夏夏拉著我膩歪了一番,才終於說道:「哥哥,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談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事兒嘛,說起來話就長了。」

  說著,我就把和扎紙匠的約定,以及下了黃泉將貓娘帶回來的事情說給白夏夏聽,白夏夏聽完心疼道:「哥哥真是辛苦了,怎麼不讓我陪著哥哥一起去呢?」

  我摸了摸白夏夏的頭,說道:「哥哥去就行了,黃泉危險著呢,那幫鬼個頂個的心機深沉,還特別欠兒登。」

  沒錯,我說的就是段小樓,這個大傻叉給我留下了數不清的心理陰影,他沒下限,心機深沉,總愛折騰別人取樂!

  白夏夏從我剛才的敘述中聽出了我對段小樓的深刻的感情,便安慰我道:「哥哥,等我見到了那個段小樓,一定打他一頓,替哥哥出氣。」

  我點了點頭,說道:「夏夏真好。」

  白夏夏趁機說道:「哥哥,下次有事情的話一定要帶上我。」

  我想起了七月初七女媧石的事情,便說道:「好,等到七月初七,咱們一起去。」

  就在這時,白夏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阮玲玲道:「姐姐,你去嗎?」

  阮玲玲反倒是來問我,道:「危險嗎?」

  我:「……」

  不愧是你,阮玲玲。

  我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感覺還是挺危險的,於是實話實說道:「危險,應該是挺危險的。」

  阮玲玲乾脆利落地說道:「那我不去。」

  白夏夏撒嬌,道:「姐姐,你就去嘛,我會保護你的!」

  阮玲玲的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態度異常堅決,道:「不去,我說不去就是絕對不會去的。」

  白夏夏無奈的嘟起了嘴唇,哼了一聲,阮玲玲趕緊去拉她,兩個小姑娘不知說了些什麼,白夏夏最後喜笑顏開,又玩到一塊去了。

  七月初七的前一天晚上,扎紙匠給我發了消息說,讓我準備好,把所有的傢伙事兒都帶上,我回復,放心吧,我肯定做好萬全的準備。

  終於等到了七月初七,讓我鬱悶的是,我現在還是貓娘的模樣,白夏夏倒是很喜歡我這樣,挽著我的手也管我叫姐姐。

  我帶著白夏夏去找扎紙匠,看見了跟我一模一樣的貓娘。白夏夏非常好奇,但是很乖巧的沒有多問,扎紙匠看見我,愣了一下,說道:「你還沒恢復呢?!」

  我無可奈何地說道:「可不是嘛,沒完了這是,媽的該死的段小樓,給我找了多少麻煩啊!我現在都不敢出門了!也不敢見我朋友!讓我朋友看見我這樣,成什麼樣子啊!我真的是醉了!」

  貓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扎紙匠卻說道:「這樣不行,你要殺人,卻讓我家貓娘承擔後果,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面具。」

  扎紙匠轉身就走,不一會兒就拿出一個面具,將我的臉遮了個嚴嚴實實的,才滿意道:「這樣好,看不出來了。」

  然後扎紙匠看向白夏夏,問我:「這個小姑娘也去嗎?」

  我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扎紙匠深知人不可貌相,更何況他從眼前的小姑娘身上感受到了濃烈的陰氣,他看得出來,眼前的小姑娘一定是個厲害角色,不僅厲害,還十分兇狠。

  扎紙匠說道:「貓娘才剛剛附在紙人上沒多久,神魂不穩固,這次就不去了。」

  我無可無不可,貓娘去不去跟我沒什麼關係,只要扎紙匠去了就行。

  在扎紙匠家裡等到天黑了,我們才起身出發,扎紙匠沒有開車什麼的,反而是在自己家裡畫了一個法陣,一張一張剪成了紙人模樣的符紙深入陣中,紛紛化為灰燼,就在最後一個小紙人也化為灰燼的時候,扎紙匠猛然大喊一聲:「陽坤!跳下去!」

  我左手拉著扎紙匠,右手拉著白夏夏,跳入陣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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