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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包子店裡到處都是

2024-05-10 00:54:44 作者: 葉無雙

  文青羽嘴角一抽,這話,聽著真耳熟。玉滄瀾見到任何女人是不是都這麼問候?

  「應該是見過的。」文青羽甜甜一笑:「包子店裡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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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青羽清清楚楚看到玉滄瀾哆嗦了一下,她就知道這麼甜膩的聲音極品的容貌,配上這樣的笑容,絕對有殺傷力。

  果然,玉滄瀾的笑容僵硬的一下。

  「福兒美人真是風趣。」玉滄瀾扇子搖得越發起勁。

  「今日你們國師府,可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特別的事情?文青羽一愣,最特別的事情不就是他跑到人家家裡來洗澡?

  「夲世子來給你提個醒,可有什麼特別的人來府里拜訪?」

  文青羽這回可以確定,玉滄瀾是來找她的。只不過,找人的理由找的真爛。

  洗澡?跑到人家家裡洗澡,怎麼想出來的?

  「玉世子不就是今日國師府里最特別的人?」

  玉滄瀾扇子一頓:「你不怕你們主子?」

  「玉世子不是要福兒伺候沐浴的麼?怎麼這麼多問題?」

  「恩。」玉滄瀾又是一頓,突然伸出手在文青羽兩邊臉頰上用力一扯。

  文青羽只覺得自己臉頰上如同突然多了兩隻鐵鉗,正被那鐵鉗死命的往兩邊扯,扯的她臉上的皮和肉似乎都要分離。

  「疼,疼,疼,疼!」文青羽被扯的淚眼婆娑,一伸手重重拍著玉滄瀾手背上。

  玉滄瀾終於鬆開了手,雙眸中染上了一絲失望。

  「對不起,跟福兒美人開個玩笑。」

  文青羽疼的直抽氣,伸出兩隻手不斷揉著自己臉頰,毫不客氣朝著玉滄瀾翻白眼。

  「玉世子,您的玩笑一點不可笑!」

  「是不可笑。」玉滄瀾淡淡說道:「你先出去吧,夲世子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是。」

  文青羽揉著臉頰,快速出了屋子。華淺笙真厲害啊,直接給她臉上下毒,叫她的臉腫脹不堪。

  再高明的易容術也達不到這樣逼真的效果,因為那腫脹不堪的臉本就是她的臉。

  玉滄瀾這一回算是徹底死心了吧。

  「福兒這麼快出來?」

  屋外石桌下,華淺笙微微抬頭,聲音平緩的沒有絲毫波動。

  「玉世子沐浴越來越快了麼?」

  「他嫌我丑,把我趕出來了。」

  「那就過來伺候我下棋吧。」

  「恩。」文青羽恨的牙痒痒,一步一步緩慢地朝著華淺笙走去。

  離得石桌進了這才瞧見,華淺笙對面那人赫然竟是洛夜痕。

  洛夜痕怎麼來了?

  洛夜痕微微抬頭,絕世傾城的容顏上帶著病態的蒼白和疲憊。看到她走過去,鳳眸中一片淡然的平靜。

  文青羽的心沒來由的跳了一跳,她知道自己此刻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陌生人。但洛夜痕那樣淡然的眼風,還是叫她心中微微的刺痛。

  洛夜痕不過一眼,目光便又放在棋盤上,手中白子落下。

  華淺笙微微一笑:「榮王這麼下棋,是誠心相讓的吧。」

  華淺笙說罷,落下一粒黑子,瞬間將洛夜痕的白棋包圍。

  洛夜痕淡然說道:「國師奇藝天下無雙,本王自然不是對手。」

  華淺笙緩慢撿拾著洛夜痕被吃掉的棋子:「只怕是榮王心不在此。」

  「國師誤會了。」洛夜痕頭也不抬:「玉世子如今客居在榮王府翠雲閣,今日非要鬧著來國師府沐浴。本王自然需要看顧些。」

  「燕京城裡都傳聞說,淺笙的浴池水質特別,能夠延年益壽,實在是誇大其詞了。」

  洛夜痕不語,再次落下手中棋子。

  華淺笙低頭看了看,卻驟然撫亂了棋局。

  「我看榮王今日心不在焉,這樣的棋不下也罷。」

  「哦?」洛夜痕抬頭,瞳眸中不辯喜怒:「那國師以為,本王在想些什麼?」

  華淺笙微笑,從袖籠中掏出一隻白玉簪,在手中輕輕一晃:「為了這個。」

  文青羽皺了皺眉,那根本就是華淺笙從她手裡搶走的玉簪。

  她向著洛夜痕看去,果然見他髮髻上插著只一模一樣的玉簪,只是尺寸稍大一些。這兩隻玉簪果真是一對的?

  洛夜痕剛剛掃向文青羽的目光突然就瞥向了白玉簪。

  「早些時候,榮王妃的確來過國師府。她說她是來找人的,只可惜並沒有找到,所以就走了。」

  「走了?」洛夜痕挑眉,瞳眸仍舊瞄著白玉簪。

  「的確走了,福兒親自送的。福兒可是最後一個見到榮王妃的人,是麼?」

  文青羽磨牙:「是。」她當然是最後一個見到她自己的人!

  華淺笙微笑:「至於這簪子麼。」

  「是榮王妃臨走前交給我,說榮王只怕會找來,讓我轉交給榮王。」

  洛夜痕顰眉:「她給你的?」

  「當然。」華淺笙點頭,將白玉簪遞向洛夜痕:「至於個中意味,榮王妃並未言明。」

  洛夜痕修長手指一頓,將白玉簪拿了過來,只覺得小小一隻簪子,瞬間重如千鈞。

  「她去了哪裡?「

  「不知。」華淺笙搖頭:「看樣子像是出了城。」

  「出城?」洛夜痕的臉色越發的蒼白。

  文青羽狠狠咬了咬牙,華淺笙明顯是在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將成雙成對的髮簪還給洛夜痕,不就是恩斷義絕的意思麼?還是叫一個不相干的人轉交,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洛夜痕,自己對他毫不在意?

  「洛……」

  「福兒。」文青羽剛要開口,華淺笙卻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茶冷了,去換新的來。」

  文青羽深呼吸:「是。」

  她可沒瞎,華淺笙的手指一直放在自己膝蓋上輕輕敲擊。那個動作可不是閒的沒事幹隨便做做的,他是在警告自己。

  這世界上腿腳不好,又能夠叫她在意的人,除了蕭若離還有誰?

  洛夜痕盯著自己手裡白玉簪看的出神,華淺笙並沒有出聲打擾。

  一時間,這處院子安靜的出神,直到身後屋門輕輕打開。

  玉滄瀾神清氣爽的站在門口,琉璃樣一雙眸子裡明顯帶著淡淡失望。

  洛夜痕這才抬起頭來,將白玉簪緊緊攥在手心:「飛影,走。」

  樹冠輕顫,飛影玄色身影大鳥一般飄落,那雙眸子中,竟然也帶著淡淡的失望。

  華淺笙帶著福兒,極有禮貌的將幾人送出了國師府。

  直到府門嘭一聲關閉,文青羽瞬間收起了臉上謙卑的笑容。

  「蕭若離呢?」

  「你剛才表現的不錯。」華淺笙微笑:「所以,我決定帶你去見他。」

  「恩?「文青羽一愣,這麼好說話?

  后角門外,早已有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等候。

  華淺笙回頭:「上車吧。」

  馬車陳舊而簡單,拉車的馬也極為普通。走在大街上,完全沒有絲毫的特色。

  文青羽清眸一眯,華淺笙說走,馬車就停在了后角門,哪有這樣神速,只怕早就準備好了吧。

  這樣的低調,華淺笙究竟要幹什麼?

  文青羽上車,心裡則暗暗盤算著時辰,距離她進了國師府有沒有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後,飛翩會回來找她。

  那時候她定然已經不在國師府了,但華淺笙又絕對不是個值得相信的人。只要偷偷給飛翩留點記號,她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文青羽抬腳上車,卻走的匆忙了一些,身上的裙子一下子掛在車轅上,扯掉了老大一條。

  華淺笙卻將掉在地上的碎布撿了起來,手指交錯一擰,那薄莎的布料頃刻間就成了粉末,被風一吹,再沒了痕跡。

  「你最好不要動什麼不該動的心思,若是再有衣服不小心被撕破了。我不介意把你渾身衣服都扒光了。」

  文青羽臉色一黑,她絕對相信,這個看起來仙人一樣的男人,絕對能夠做出那樣卑鄙的事情來。

  所以,文青羽的衣服再也沒有破過。

  ……

  「爺。」飛影低聲說道:「凌雲十八騎搜遍了國師府每個房間,沒有見到青羽小姐。」

  「恩。」洛夜痕緩緩睜開眼,靠在馬車上的身體動也沒有動。手裡卻仍攥著那白玉的簪子。

  「小夜子。」玉滄瀾說道:「華淺笙那裡的確沒有小羽兒,他身邊所有的下人我都見了,絕對沒有被易容的。」

  洛夜痕沒有言語,手中仍舊緊緊攥著白玉的簪子,直到右肩頭上微微滲出了一絲血。

  「爺。」飛影悚然一驚:「您傷口又裂開了麼?還是讓屬下給您重新包紮吧。」

  「不用。」洛夜痕淡然開口:「任何人都沒有看到青青出了國師府,她就一定還在。」

  她低頭看看手裡的簪子:「只是我們沒有找到,也許……」

  洛夜痕鳳眸中驟然一暗:「她是不想叫我們找到。「

  「不對。」洛夜痕攥著簪子的手指猛然一緊:「馬車掉頭,回國師府。」

  「是。」飛影立刻調轉馬頭。

  玉滄瀾卻是愣了一愣:「回去做什麼,小羽兒已經離開了。」

  「沒有,她還在。」洛夜痕語氣異常堅定。

  「飛影,快!」

  「爺,白日裡燕京城內,只怕馬車跑不快。」

  「我們跑不快,他定然也跑不快。」

  洛夜痕瞬間再度安定下來:「飛玄?」

  「屬下在。」

  一聲低喝,飛玄驟然出現在馬車前,飛影雙眸縮了一縮,飛玄兩隻胳膊明顯比平日僵硬的多。

  「國師府外可有什麼動靜?」

  「一盞茶之前,國師府后角門出去一輛馬車。」

  「去了哪裡?「

  「出了北城門。」

  「走,飛影,北城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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