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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的名現在不好使了?

2024-05-09 19:33:23 作者: 燕歸來兮

  馬驫說完,哈哈哈大笑。

  岳靈仙以及其他人也笑起來,一時之間,包廂內笑聲四起,此起彼伏。

  

  溫舒半跪在地上,身體確實有了些異樣,所以她把玻璃往脖子下用了力氣,血立刻流了下來。

  白皙的肌膚上,那道流下來的血痕格外刺眼。

  馬驫身邊有人小聲提醒:「驫哥,別真弄出人命來……」

  在座的人,除了馬驫的兩個小弟,家裡都是有些臉面的人。

  玩可以,但是玩出人命,問題就大了。

  馬驫的視線盯著溫舒,這女人確實不一般,她在用疼痛強迫她自己保持清醒。

  溫舒看人的視線有些模糊,她盯著馬驫的方向,咬著牙說:「馬爺……身邊不缺女人……」

  馬驫一臉憨厚的笑,唯有眼中的狠辣始終不變,「所以呢?」

  「所以馬爺一定要為了一時興致,冒著得罪厲總的風險,動他的女人嗎?」

  溫舒的手上有血滲出,唯有疼痛才能讓她保持清醒,抑制著快速發作的藥效。

  「我是運氣不好,但馬爺就沒想過,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就是厲鐸的女人……您……和您這些朋友,該如何收場?!」

  原本都在等著排位的人,除了剛剛開口的那位,終於也有人逐漸回歸理智。

  「馬爺,要不然算了吧?」

  誰都不想得罪厲鐸。

  馬驫沒說話,岳靈仙一把抱住馬驫的胳膊:「馬驫,你剛剛答應替我出氣的,你想反悔?」

  她答應婉婉,會藉機收拾這小賤人,這麼好的機會,不可能讓她這麼跑了。

  身邊又有人想要退出。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他們這些人真不缺樂子,前赴後繼撲過來的女人不少,沒必要搞成這樣。

  「馬驫,他們是慫包,你也是慫包呀?」岳靈仙冷眼睨了溫舒一眼,「都到這來了,擺什麼烈女姿態?」

  岳靈仙伸手一指剛剛的小個子,「你到底上不上?她臉紅成這樣,你玩她的時候,看她浪不浪叫!」

  小個子雖然精蟲上腦,但是馬驫在猶豫,他自然也害怕。

  馬驫盯著溫舒脖子流下細長的血,抬眸對上了溫舒的眼睛,突然笑了一下,「算了,強扭的瓜不甜……」

  一句話還沒說完,包廂的門被人踹開。

  厲鐸叼著煙,從門外走了進來,屋裡的人齊刷刷地站了起來,「厲總……」

  馬驫立刻露出笑臉,「厲先生……」

  厲鐸看向一身狼狽、以命相搏的溫舒,視線掃過她的臉上、手上以及身上。

  一股戾氣湧現在眼底,他問:「沒報我的名?」

  溫舒一看到他,整個人一下癱了下來,「報了……」

  厲鐸走過去,溫舒一把抱住他的腿,仰著頭,蹭著他的身體,「厲鐸……」

  厲鐸垂眸看她,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我就喜歡你這張臉,怎麼把臉弄傷了?」

  岳靈仙的恐懼油然而生,讓她整個人發麻,手都涼了。

  厲鐸脫下外套,把她整個人裹住,伸手撈了起來。

  「屋裡的,一個都不能他們走,等我回來。」

  門被關上,門口齊刷刷地站了人,堵住他們的去路。

  馬驫往後一癱,「我操——」

  包廂里的人在靜默之後,開始瘋狂跟家裡打電話,出事了!

  會所樓上的帝王間內,女人的聲音時而似嗔似泣,時而猶如狂風暴雨發作,人影綽綽晃動不止。

  不知過了多久,室內恢復平靜。

  厲鐸一粒一粒繫著扣子,抬腳出門。

  他再回包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這趟回來,他少了剛剛進門時衣著的嚴謹,原本濃濃的禁慾感,瞬間消失無蹤,立竿見影地多了幾分放蕩不羈的野性。

  身後的門關上。

  馬驫立刻站起來,「厲爺,剛剛就是一場誤會,我們已經……」

  厲鐸沒等他說完,反手一巴掌甩在馬驫臉上,一下打得馬驫跌坐在沙發上。

  馬少爺在圈內也是有頭有臉排得上位的人,這一巴掌無疑是打掉了馬驫面子。

  一時之間,馬驫也有些惱羞成怒,一下站了起來,「厲鐸,你特瑪……」

  「啪!」

  又一巴掌甩了過去,馬驫頓時口鼻出血,半天沒站起來。

  「你們搬過來的救星就在門口,你們叫的聲音越大,他們聽得越清楚。」

  「打狗還要看主子,何況是女人?我的名現在不好使了?」

  「不是,厲總……」

  厲鐸點點頭:「既然如此,今兒我就重新立一下規矩,免得以後記不住。」

  他在玻璃碎片下看到了她碎成破爛的手機,撥開碎片撿在手裡。

  他抓起地上那塊帶血的玻璃,往馬驫手裡一扔,「知道怎麼做嗎?」

  馬驫的視線落在岳靈仙的臉上。

  岳靈仙伸手捂住臉,「不要!不要!我不是故意的……」

  馬驫抓著玻璃,快速一划,岳靈仙的臉上頓時劃出一道血痕。

  岳靈仙頓時捂住臉慘叫一聲,「啊——」

  厲鐸抓起桌子上的酒瓶,一瓶瓶全砸在地上,「把鞋脫了,襪子脫了。」

  馬驫看著厲鐸的臉,憨厚的臉上,眼中的狠厲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驚恐。

  「厲先生,真是誤會,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以為她……」

  「要我親自動手幫你脫?」

  屋裡的人不敢吭聲,紛紛開始脫鞋,從玻璃渣上一遍遍走過去,玻璃渣上一片血跡。

  厲鐸拿出一把藥粒,往茶几上一放,「這麼喜歡玩現場?一人一粒,沒滿一個小時,誰都走不了。」

  走到門口,他又站住腳,視線落在已經架起來的攝影設備上,「換個夜視的,免得看不清。」

  厲鐸離開後,包廂內的燈隨後也被切斷電源。

  「溫舒!」

  她不在會所房間。

  服務生趕來,「厲先生,那位女士走了,她說她要找什麼人……」

  厲鐸面色陰沉,她到這裡來找孩子?

  他拿起溫舒的電話,拔下卡,更換到自己的手機上,調出手機,一個陌生的手機號出現在眼前。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厲鐸接通:「餵?」

  「餵?這裡是XX派出所,你不是報警孩子被人偷了?你人呢?電話也打不通,人也不見了……」

  「孩子找到沒有?」

  「……你是誰啊?你是溫舒嗎?」

  「我是……孩子父親,孩子的情況你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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