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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她已經精神不正常,但是卻不能正常就醫

2025-02-18 07:00:58 作者: 梧桐君子

  176? 她已經精神不正常,但是卻不能正常就醫

  溫之錦好好的送去了醫院,楚寒一肚子的火全都發泄在了醫生身上。

  醫生覺得無辜的很,只是胃痙攣,用的這樣大發雷霆嗎?

  再說了是她自己喝酒喝的不對,咋還能怪到他們的身上。

  「楚先生,溫小姐醒了。」小護士跑來阻止了楚寒對醫生繼續言語上的凌虐。

  果然,在聽到溫之榆醒了的消息,轉身一陣風似的就不見了。

  小護士十分同情的看著被楚寒虐的體無完膚的醫生搖了搖頭,醫生是太無辜了。

  溫之錦醒來側臥在床上玩手機,楚寒過來生生的把手機從她手裡奪走了。

  「你有病是不是!」溫之錦忍無可忍的發飆了,這個男人是神經病還是怎麼了,看看他今天做的事情多幼稚。

  以為這樣他就能把她怎麼樣了?真是可笑,她什麼時候甘願被人禁錮了。

  

  楚寒瞪著眼極度不滿她的態度,大手擒住她的下巴目光森冷:「小錦,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所以你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了。」

  他極冷的眼神里迸射出異樣刺目的光芒,偏偏溫之錦就是不畏懼他現在是個多麼可怕的眼神。

  硬著脖子,對上他的眼睛,充分的將自己的任性展示在這個內心暴躁不已的男人面前。

  「我怎麼了?我這麼高興,你管得著嗎?」她的潑辣和無理讓楚寒心頭驀地一疼,按住她俯身狠狠地堵住她這張不饒人的嘴。

  空氣被一瞬間掠奪之後,溫之錦受不了缺氧拼命的捶打著他的肩。

  本來讓人覺得溫馨的吻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似的。

  床上的被子被溫之錦蹬到地上,儘管自己張牙舞爪的掙扎,但是身上的衣服還是被他給撕壞了。

  把她欺負夠了,楚寒覺得解氣,這個女人就是欠調教,瞧瞧她牙尖嘴利的樣子,這是她活該。

  自作自受。

  「不是囂張嗎?來啊,再試試挑戰挑戰我!」楚寒看著她脖子上被他刻意留下的吻痕,心裡十分的愉悅。

  溫之錦縮成一團捂著身上被他扯壞掉的衣服,氣哼哼的不說話,簡直是流氓強盜,下流胚子。

  「醫生說你已經沒事了,我們現在回家吧。」楚寒不肯饒過她,拖著她讓她從床上起來。

  「張小姐會來接我的,不用你操心。」溫之錦又不是傻子這月黑風高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麼,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出來。

  「張小姐每天照顧你妹妹已經夠累了這麼晚了,還要麻煩人家多不好,我送你回去。」楚寒可不是誘騙而是把她強行拖起來抗在肩上。

  「你要是敢叫,我不介意在醫院裡上演活春宮!」楚寒知道她的毛病,低聲警告了一句,扛著她跟扛大米似的從醫院裡出去。

  本來以為借著身體不舒服會躲過一劫,誰知道他竟然這麼不依不饒。

  楚寒的車子開的慢,溫之錦靠在副駕上將的愣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他想幹什麼。

  不會是被她逼急了想對她做些什麼吧,可是她要怎麼逃出去。

  「真的不愛我了嗎?」楚寒的車子什麼時候停下的,溫之錦不知道,直到他說話,她才回過神來。

  四下看了看,心裡一頓,這不是他家,而是江邊吶。

  「不是回家嗎?」

  「這麼想回家做什麼?」楚寒遞過一個曖昧的眼神。

  溫之錦突然痛恨自己這張嘴,胡說八道什麼。

  「楚寒,你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楚寒面色一沉,不悅的掃過她的臉。

  「幼稚?小錦,在你看來喜歡你愛你是幼稚的嗎?」楚寒不是不覺得自己的請有點激動了,他不能接受溫之錦說不愛他。

  不能接受溫之錦把他們的婚姻當做利益的交易,他們之間不應該是這種扭曲的關係。

  這麼長的時間,他時常都在想要怎麼樣兩個人的關係才能回到以前。

  雖然是痴心妄想,但他從未停止過,他跟她應該要回到從前的。

  「難道不是?」溫之錦冷淡的勾了勾唇低聲的嘲諷。

  這個男人極度的自負和狂妄自大,以為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應該為他所傾倒。

  只可惜她並不是那其中的一個。

  「你如果這麼認為,那就是吧。」楚寒不是要跟這個人性的女人爭個輸贏,現如今她縱然是有千萬種方法也難逃他的手心。

  楚寒這樣的回答,溫之錦忽然就接不下去話了。

  「我要回家。」

  「我的未婚妻,跟你的未婚夫相處當真就這麼痛苦不堪嗎?」楚寒鎖所有的車門,斷了她下車的後路。

  溫之錦憤憤的盯著他,他今天晚上還沒鬧夠是不是?

  「之榆還在家裡。」

  「溫家那麼多人,不缺你一個,我就是想跟我的未婚妻好好的相處相處,沒有別的意思。」楚寒的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緊。

  掌心的溫熱從他的手心傳到她的手心,溫之錦與他單獨的字這樣狹小的空間裡,有些緊張。

  「楚寒,你到底想幹什麼?」

  楚寒聽聞後側臉對上她的局促不安的樣子輕輕笑了笑,與評論日曆的疏淡和冷漠截然不同。

  而正是這樣溫之錦才感到害怕,他到底想幹什麼?

  「小錦,我本來想著對你寬容一些,不過看來你一直把我對你的寬容當成了你房子哦你的資本了,所以在我面前就變得太過於隨心所欲。」他的眼眸幽深黑暗,溫之錦不想去看。

  可是他猛的湊近她的臉,極有熱度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驚得她渾身毛孔都張開了。

  「你別……」再堅強再勇敢,這個時候她還是害怕了,怕楚寒對她做些什麼,還是在這種地方。

  楚寒再近點便吻住了她的唇,那天晚上戛然而止的事情,他現在想要做下去,讓她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什麼。

  「怕?」他輕吻著她細長的脖子低聲的問了一句,聲音略顯沙啞,他曾極度渴望這樣與她相處,他們兩情相悅。

  但是這個女人不聽話,沒有按照他的意思表現,所以他心裡不舒服,想要不顧一切的占有她。

  「我們有話不能好好說嗎?」溫之錦的語氣軟了下來,低聲婉轉。

  「你想要跟我好好說嗎?這麼多天你居然不見你的未婚夫,這是你要好好說的態度?」楚寒一貫強勢霸道。

  難以容忍她在自己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目中無人的囂張。

  「我求你,不要這樣,那幾天我只是想靜一靜。」溫之錦想推開他又被他的按住了手,結果自己整個人幾乎都被他壓住。

  楚寒見她害怕的都有點抖了,沒再繼續了,是他心軟,總覺得她害怕起來楚楚可憐,他就捨不得了。

  「好,我們就好好,三天之後我們訂婚的消息會在各大媒體發布,我希望你們華耀傳媒也參與其中,這樣才顯得不那麼像緋聞,你說呢?」楚寒抽身,目光淡淡的掃過她的臉。

  溫之錦眉心一擰,自然是不樂意的,楚寒的反應讓她有點後悔說出那種話來。

  「怎麼不說話?不同意?」

  「楚寒,這件事還可以再商量一下,不用那麼著急的。」

  「小錦,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興許你是跟我開玩笑的,不過我沒有跟你開玩笑的興趣,我說要娶你就是要娶你,由不得你想不想。」

  「你!」

  「你也知道,溫家這麼多年都不容易,可別毀在你手裡了,不說別的,你還有那個幾乎快神志不清的妹妹,你都應該好好的考慮一下是不是?」楚寒微笑,不疾不徐的模樣透著幾分儒雅。

  溫之錦漸漸的陷入沉默之中,久久的沒有說話。

  「好,現在可以送回去了吧。」

  「可以,不過是回我們的家,你要早點習慣才好。」楚寒的發動車子。

  溫之錦靠著車窗目光盯著窗外的景色,她無非是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卻又想抬高自己,似乎有些得不償失了。

  三天之後溫楚兩家聯姻的消息遍布k城的各大新聞頭條,楚寒攜溫之錦出席記者招待會,笑的臉都快爛了。

  她極度厭煩,而身旁的人卻又是極度享受的模樣,她忍著不吭聲。

  一直到晚上,所有的事情按照程序走完結束之後,她的腿就再也撐不起自己的身體腿軟的跌在地上。

  後面相差幾米的楚寒幾步上前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大步的朝休息室走去。

  「怎麼會這樣?」楚寒脫下她的鞋子看到她叫上的破皮不悅的皺眉。

  被他握著腳掌,溫之錦本能就要收回來,又被他緊緊的扣在手裡。

  「大概是鞋子不合腳,新鞋的緣故吧。」溫之錦雖然沒說的明白,但是卻說清楚是他給的鞋子不合腳。

  「是我疏忽了,過了這麼多年,原來腳還會長。」他半跪在地上,低頭看著手中的腳掌,拿藥水給她抹著。

  溫之錦則是愣的半天回不過神來,他竟然是拿著她以前的鞋碼給她買的鞋嗎?

  他竟然還記得她以前的鞋碼,如果說他當年不是那麼在意她,連她自己都不信。

  因為看到母親感情的失敗,所以她任何人都不信了,連這個如此深愛她的人都不信了。

  這麼多年她自認為所有的感情都淡化了,然而卻不是,他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就像是一把火,點燃了沉寂多年的火把。

  「嘶……」叫傻瓜尖銳的痛感將她的思緒拉回了現實當中。

  「以後你還是跟著我去買鞋比較好。」楚寒按住她疼的想掙扎的腳淡淡的說著。

  心裡卻還在糾結,為什麼成年人的腳會長的問題,是她的腳長長了還是長胖了。

  「平時都是送到家裡來的,我沒去買過鞋。」溫之錦疼的眼淚汪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的臉。

  楚寒弄好她的腳之後抬頭看她,如果說不心疼,他又就不是楚寒了。

  女人天生就是為豪宅和華服而生,螢愛去逛街喝茶美容,但是她長到這麼大什麼都沒有做過。

  從前是為母親而活,現在又是為了溫家,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活了。

  「嫁給我之後要學會逛街,學會跟太太們喝茶聊天,懂嗎?」

  「我不要整天閒在家裡。」

  「如果擔心華耀國際,不如早點生個兒子,交給他。」楚寒其實說的一本正經,溫之錦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不說話了,跟他根本不能好好交流,那麼久遠的事情她真的想都沒有想過,他倒是都計劃好了。

  「我送你回去。」楚寒起身彎腰去抱她,溫之錦一把抓住椅子不動。

  「回那個家。」

  楚寒的臉黑了黑:「溫家,你妹妹聽說最近不太好,我不送你回去,你會拆了我家的。」

  「奧。」溫之錦鬆手任由被他抱在懷裡。

  「訂婚宴的話……」

  「等之榆好了我們再說。」

  「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楚寒抱著她的手一緊,極度不悅。

  溫之錦回敬似的狠狠地揪著他的襯衣:「我就她一個親人,沒有人祝福的婚姻,不如不要。」

  「許楠難道不是?」楚寒說完就後悔了。

  溫之錦靠在他胸前聽著他說這話,心裡難受。

  「他不是我親人,許家所有的人都跟我沒有關係,我只有一個妹妹,她是溫之榆。」不是她固執,那些令她想起來都覺得疼痛不已的過去,她已經不想去想了。

  「不是就不是,以後婚禮的時候我不會邀請許家的人,只邀請溫家的人。」楚寒一張臉始終繃著,不過說的話卻是滿含熱度。

  溫之錦抱著他的脖子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心裡緩緩的升起一股暖意。

  她曾將這場婚姻視為交易,也視為兒戲,更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但是如今她卻不那麼想的,人這醫生會對很多賭局,但如果每一次都不願意捨棄自我的去賭博。

  那麼短暫的一生走完之後就會發現,人世的這一遭白來了。

  「我勸你還是送她去醫院,不然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的。」送她到門口的時候楚寒停了下來,她叫上是他專門為她準備的拖鞋,所以腳不是那麼疼,他也不需要再進去。

  「她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我只是給你建議,至於怎麼做取決於你自己,晚安,我的未婚妻。」他勾住她的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帶著濃濃的情意。

  溫之錦目送著他的車子從自己的視線里走遠,許久之後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楚寒真厲害,能在三天之內搞定溫家所有的族人,本來持反對意見的也紛紛倒戈。

  看來自己命中注定會是他的妻。

  他是算了天命,還是她被天命算了?

  「大小姐回來了怎麼不進去?」張果走到門口將思緒游離的溫之錦給叫醒了。

  溫之錦回過神來,回頭看了她一眼,眸光掃向園子裡的房屋。

  「她今天怎麼樣了?」溫之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某些時候她晚上回來都有些不敢進去。

  溫之榆的情況其實一天比一天不好,但是幾乎所有的人都束手無策,即便是用上最好的精神藥物。

  但是她的狀態依然不容樂觀,黎錦安莫名其妙的去了美國之後就了無音信,溫之榆又怎麼能樂觀的了。

  「還是不是很樂觀,二小姐今天的精神狀態有些莫名其妙的興奮,那是她在生病這段時間從未有過的狀態,我們是不是應該送她去醫院?」

  張果不得不這樣建議,溫之榆已經出現了神志不清的情況,偶爾機會有些幻象。

  她會忽然之間的看到黎錦安,可是這個時候黎錦安根本不在k城,她看到的不是幻境是什麼。

  溫之錦微微蹙眉:「她應該是不想去的,你還是讓醫生們過來一趟。」

  「今天已經來過了,並沒有什麼結論,都說是二小姐精神衰弱,身體其他都沒什麼病症。」張果感覺到事態有些嚴重了。

  如果再不進行精細的檢查,那麼溫之榆不知道以這個狀態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她真的不懂,為什麼在這件事情上溫之錦偏偏就要順著溫之榆。

  「可是能怎麼辦?張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呢?」溫之錦目光平視前方,視線逐漸模糊。

  她頭一次感到無助,不著如何能夠讓溫之榆脫離這樣的苦海。

  連黎錦安都做不了的事情,她又如何能做得到?

  張果心頭微微一怔,她竟然說不知道該怎麼辦嗎?

  這麼久以來她心裡的壓力很大,跟楚寒下不要結婚的消息想必心裡也是不好受的。

  至於為什麼這麼突然說要結婚,誰也不知道裡面的內幕,是溫之錦的原因,還是那個楚寒的原因。

  「還是送醫院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張果還是堅定的認為溫之榆應該送去醫院,那裡才是她應該呆的地方給。

  「嗯,我會試著跟她溝通,可能是因為毀容的原因。」畢竟她以前都麼有過這樣的情緒。

  她去醫院的次數並不少,唯獨這一次,她似乎是想把自己往死里逼。

  「你不用跟著我,我單獨去看看她。」溫之錦加快了腳步,張果走著走著也就停了下來。

  溫之榆的房間晝夜燈火通明,所以溫之錦一出現的時候,她就會敏感的發現。

  「錦安?」她輕聲的喚著。

  溫之錦身子一僵,看來張果說的是真的,她果然是出現幻境了。

  她近來越發的瘦了,看上去有些骨瘦如柴,穿著衣服都覺得輕飄飄的,她吃那個沙發站起來朝她跑過來,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臂。

  眼神看起來激動又有些緊張。

  溫之錦抬手撫上她有些凌亂的長髮淡淡的笑了:「之榆你看清楚,是我,不是黎錦安啊。」

  她溫軟的一句話猶如狠狠地潑了一盆涼水,驚得溫之榆退了好幾步,眼神瞬間變得呆滯,傻傻的盯著她。

  「姐姐啊。」

  見不得她失落,她只好上前一步輕輕的抱住她的肩拍著她的後背。

  「他會回來的,因為有些事他需要親自去處理,才會沒有來看你,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捧著她的臉,企圖讓她清新一些。

  溫之榆清瘦的面孔毫無光芒,猛的甩開她的手,忽然緊張的捂住自己受傷的半邊臉。

  「是我的臉不好看了,他才不來的,是我的臉不好看了,姐姐,我的臉不好看了。」她惶恐的一遍遍的重複她說過的話。

  眼淚順著臉頰簌簌的流下來,溫之錦閉了閉眼,目光溫和的落在她臉上。

  「之榆,不是這樣的,相信姐姐,不是這樣的,你看他那時候都來看你了不是?」她試圖靠近。

  可是溫之榆的情緒此時有些激動,拼命的躲,好像她躲凶神惡煞似的。

  一直多到沙發的死角里,她蹲著,長發遮住了她猙獰的臉,一聲聲抽泣的難過。

  「他只是可憐我,我的臉都毀了,他還愛我什麼?」

  「之榆,不是那樣的,我求求你,你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了,你再這樣下去會死的。」溫之錦微微彎著腰又不敢輕易的去靠近,生怕會驚到她釀出什麼禍端來。

  「不要看我的臉,不要看我的臉……」她不住的往角落裡瑟縮著。

  溫之錦想說的去醫院,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明知道她的精神已經不正常,可還是不能讓她正確就醫。

  「好,我不看你的臉,你起來,我們去洗漱。」溫之錦最終還是服軟的蹲下來,對她笑了笑。

  溫之榆隱藏在長發里的眼睛黑的善良,看著溫之錦溫和友善的笑,漸漸的散去了一些驚慌。

  「這裡沒有別人,不會有人看到的,來。」她朝她伸手,仍然溫柔。

  溫之榆盯著她的手,卻久久的沒有伸出手。

  「如果你聽話,我們就不去醫院,也減少對你的用藥,你覺得這哦條件怎麼樣?」溫之錦提出這麼一個條件。

  溫之榆的眼眸頓時一亮,這樣的條件如何能不叫她心痛。

  「相反的,如果你不聽話,明天我們就去醫院,讓你一直睡在病床上,整天和點滴作伴,之榆,你這麼聰明,該怎麼選呢?」她不疾不徐的說著,明淨的臉上一直是最明媚的笑。

  這樣具有威脅性的話,也只有她能在這種情況以這樣平靜的口吻說出來。

  就像預料之中的一樣,一直膽怯的溫之榆還是把手伸過來,溫之錦揉揉她頭頂的頭髮。

  輕柔的笑了笑:「真乖。」

  幫她洗澡之後,點了助眠的安神香,凝視了她漸漸安穩的睡顏許久才關了房間的燈,從房間裡出去輕輕的關上房門,一步步的離開屬於溫之榆的院子。

  帶著那顆自己酸疼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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