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西夏使臣,死了
2024-04-27 19:23:41
作者: 一隻小花豹
皇宮。
趙德芳給女帝遞了摺子,想讓趙合德回家住一段時間,和家人團聚。
這也不算什麼大事,李明月就准了。
她巴不得趙合德早點兒滾蛋。
每天還要給一個比自己小上兩歲的女人請安,李明月心中怪膈應的。
趙合德風風光光地出了宮。
鳳車鑾駕,帶著不少的太監宮女跟在身後,這番排場,堪比女帝出行。
太后娘娘回娘家,得提前清理出一條道來。
一路上,絕無半個平民百姓驚擾。
趙府門前。
趙德芳一大家子早早地就等在門口。
遠遠見著鑾駕來了,紛紛下跪。
「臣,拜見太后娘娘。」
「臣婦,拜見太后娘娘。」
雖說向來都是子女給父母下跪,否則會折壽。
但當家中女兒入宮之後,便輪到家中人給她下跪了,權利再大也大不過皇家。
別說現在趙合德是太后,她就算只是一個貴妃,該跪的還是要跪。
趙合德在宮女的攙扶下,從鑾駕上下來。
瞧著面前的父母,她身子微微顫抖,眼眶發紅。
「爹娘,快起來,咱們進去說話。」
在門口哭,不成體統,趙合德強忍著眼淚招呼著進去說話。
進了趙府。
趙德芳屏退下人,連忙將趙合德拉到一邊,滿臉焦急問道,
「乖女兒,這封信可是你從宮中叫人送來的?」
「爹見這字跡是你的,可上面內容又不像是你寫出來的。爹不好去皇宮內問你,便乾脆和陛下說了一聲,讓你回來。」
看著自己親爹拿出來的信紙,趙合德氣得牙痒痒,「爹,這的確是女兒寫的。」
想著那狗東西啃出來的印子還未消退,趙合德也只能先吃了這個虧。
「爹,曹琰手上捏了女兒一個把柄。等過幾天,把柄消失了,他也再也無法威脅女兒了。」
「好個曹琰,竟然將注意打到了你的身上,真當我趙德芳好欺負不成?」
趙德芳面沉如水,將手上的信紙緊緊地攥成一團。
「爹,這次中了他的計,別無他法,只求爹幫女兒這次。」
看著自己從小到大放在手掌心上的女兒如此哀求,趙德芳何嘗不心軟?
長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這次就給那小子一點甜頭嘗嘗。」
……
下午。
右丞相府。
趙家門口馬車如雲。
太后娘娘回家省親,趙德芳便在下午設下賞茶會。
邀請京城官吏、勛貴、豪門望族,以及親朋好友前來品茶。
趙府門外議論紛紛。
「趙相廣發邀請帖,怕是這次茶話會不簡單嘍。」
「我聽說,品茶只是其一,真正的目的是鑒寶。」
「鑒寶?什麼樣的寶物能讓趙相如此興師動眾?」
一時間,趙府門外議論紛紛。
等入了趙府,一個個的又都變了臉色,看著正經無比。
「丞相大人,今日好雅興。」
「恭喜丞相大人,得以和太后娘娘團聚。」
趙德芳面上帶著笑容同他們寒暄著,心中卻不斷暗罵著。
若不是曹琰拿捏住了女兒的把柄,今日何必花錢給他做戲?
「是啊,太后省親,著實高興,但還有理你一件喜事。」
「老夫偶得一寶物,特意請諸位來賞玩,也好幫老夫看看,是否有被奸商坑騙!」
趙德芳最後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
諸位大臣貴族,瞧著莫名,卻不知趙德芳為何看著面帶笑意,身帶殺氣,只好默不作聲,應付過去。
等人來齊了之後,便是今日重頭戲。
「來人,上茶!」
「這可是進貢給陛下的上品,宮內才有的東西,宮內總共只有六兩,若不是太后娘娘帶了二兩回來,我這老頭子,怕是這輩子都喝不上了。」
「丞相大人也是生了個好女兒啊!」
「太后娘娘地位尊崇,更是身懷孝心,時刻掛念丞相大人,當真是可喜可嘉啊。」
大臣們也都很給面子,互相吹捧著。
可當一個個的婢女,將茶盞端上來時,這一個個大臣,滿目驚艷。
「這是何寶物?」
連忙將茶盞接到手上,仔細觀賞,只見茶盞流光溢彩,通體是琉璃製成,透過茶盞,可看見杯中片片茶葉上下起伏,如同跳舞一般。
這是往日品茶,所欣賞不到的美景。
「看來,這茶盞才是今日的精品啊!不僅色澤通透,流光溢彩,且造型獨特,其上的花竟然栩栩如生,真是巧奪天工。」
「我手上這個,是牡丹?」
「我手上的是芍藥?」
諸位大臣官員一看,這茶盞竟然還各個不一樣,對比一番,湊齊了十二花神。
這場宴會,即便是趙德芳再不高興,琉璃茶盞的名頭也打出去了。
只是,想著這是在給曹琰做嫁衣,即便是被吹捧了一天,趙德芳心中又難受起來。
……
次日。
曹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昨天和李元霸喝了不少,兩人都醉得不清,便乾脆在珍寶閣住下了。
「李元霸那小子,腦子不咋的,卻挺能喝。」
揉了下太陽穴,曹琰覺得喜愛你在腦袋都還有些發昏。
誰說古人的酒都是米酒,不頂用的?
這後勁兒可足得很!
「相爺,您醒了?」
嬌滴滴的聲音宛若鉤子一般在邊上響起。
曹琰轉頭一看,是個身姿窈窕的大美人,一雙雪白的大長腿裸露在外面。
瞬間,曹琰便覺得身下傳來一陣熱意,伸手將美人拉過來。
「啊!」
一聲嬌呼,美人柔弱無骨的身子便跌在床上,一雙玉臂抵著曹琰的身子,嬌羞地低頭。
「相爺,您可要對奴家溫柔些……」
這欲拒還迎的手段,曹琰如何看不明白?
他輕笑一聲,抱著懷中的美女,翻身便要長槍直入。
「相爺,相爺!」
正這時,門外傳來明心焦急的敲門聲。
「相爺,您可起來了?出事兒,出事了!」
本來興致昂揚,現在一下子全被明心給打攪了。
曹琰面沉如水,煩躁起身,「明心,若這次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兒,我定不會輕饒你!」
「哼。」
邊上美人小小的哼了一聲,心中有幾分不滿,卻也乖乖起身。
明心連忙匆匆進屋,「相爺,那西夏使臣,死了一個,說是因……因您下令打地板子,重傷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