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玄虛

2025-02-16 07:38:30 作者: 啤酒鴨頭

  「你大哥是誰?晚上在什麼地方開派對?」楚聽詞的保鏢突然問道。

  「你小子是誰?這兒沒你說話的地方,哪涼快哪呆著去。」人渣怪眼一翻,冷冷地說道。

  楚聽詞的保鏢也不惱怒,反而笑著說:「我叫秦龕,是梁吟姑娘的司機,我不知道地方,怎麼載她去呢,你說是不是,大哥?」

  「嘿,你小子上道,那哥們就告訴你,奇都大酒店,我大哥開的。」那人渣語氣得意無比,末了還認出一根大拇指,仿佛他大哥在奇市是多牛逼的人物一樣。

  「奇都大酒店是吧,記下了,我晚上一定去。」楚聽詞的保鏢淡淡地說。

  孔缺不禁再次打量起這人來,這小子不說我們,而是我,而且,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股凌厲之氣隱隱散發,很明顯,他這是要大鬧奇都大酒店的節奏啊。

  待那四個人渣耀武揚威地離開之後,楚聽詞有些埋怨地對秦龕說:「你怎麼能答應他們呢?一看他們就是小混混,為什麼不出手好好教訓教訓他們。」楚聽詞說完這句話,瞥了孔缺一眼,似乎最後這句,是說給孔缺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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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龕笑了笑,說:「你也看出來他們是小混混了,這種人屬狗皮膏藥的,教訓一次根本沒用,傳出去對書吧的影響也不好,想要徹底斷了他們口中大哥的念想,就得去找正主。不過你們放心,晚上我一個人去,我保證今後他們不敢再來搗亂。」

  果然被我猜中了,這小子還真不是個白吃乾飯的保鏢,小模樣長的也俊,把他放在楚聽詞身邊,還真是個定時炸彈啊,哪天把楚聽詞的小心肝給炸了,想收回來了,那可就難了。

  孔缺本來沒打算要攆走楚聽詞的司機兼保鏢,畢竟人家也要生活,好不容易捧了個飯碗,你上去就給人砸了,這麼不地道的事,他孔缺還真做不出來。

  可是現在孔缺卻不這麼想了,沒辦法,這小子屬性帶威脅啊,不攆走他,撬了老子的牆角怎麼辦。

  想到這裡,孔缺笑著鼓起掌來,嘴裡稱讚道:「秦龕大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隻身夜闖龍潭虎穴,端的是位孤膽英雄,讓兄弟我佩服,發自內心的佩服。」說著走到秦龕跟前,伸出手,一臉無害地說:「你好,我叫孔缺。」

  「我認得你,一次性做兩千個伏地挺身,你現在可是咱們公司的風雲人物,你好,我叫秦龕。」秦龕笑著伸出手,跟孔缺握住一起。

  孔缺沒打算跟秦龕在力道上一較高下,象徵性地握了下手,就鬆開了,笑著說:「什麼風雲人物,說不好聽,就是體格好點,有把子力氣,難登大雅之堂。」

  「你一次能做兩千個伏地挺身?我不信。」梁吟大驚小怪地說,完全不似剛才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被逼的,我也是咬著牙硬挺下來的,現在再讓我做,肯定做不了那麼多了。」孔缺笑著說。

  「你太謙虛了。」梁吟笑著說完,又望向楚聽詞:「姐姐,你公司有這麼厲害的保安,我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這有什麼好炫耀的,況且他昨天才去上班。」楚聽詞淡淡地說。

  孔缺有意想借他人之手見識見識秦龕的實力,於是說:「秦龕大哥,晚上能不能帶我去奇都大酒店玩玩?」

  秦龕沉吟片刻,笑著說:「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還想見識見識你伏地挺身之外的本事呢。」

  「我也去。」梁吟突然說。

  「你瘋啦?你去幹什麼,他們又不是真的給別人過生日去。」楚聽詞瞪了梁吟一眼,說。

  「要真給人過生日,說不定我還不去了呢,有熱鬧可看,我可不想錯過,更何況,是那什麼大哥的,我更不能錯過。」梁吟撇了撇嘴,說。

  「放心吧,我會保護好梁吟姑娘的,保證讓她毫髮無傷的回來。」秦龕笑著對楚聽詞說。

  看看,看看,這小子嘴多甜,多會裝逼,不把他攆走,那不是給自個兒添堵麼?孔缺心中暗自不爽地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也去。」楚聽詞說著又瞥了孔缺一眼,「你身為我公司的保安,理當保護好我的安全,如果我受到半點傷害,你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去的時候,秦龕大哥充當梁吟姑娘的司機,我呢,就充當你的司機,不然的話,那什麼大哥肯定會起疑心的,你說對不對,秦龕大哥?」孔缺笑著說。

  秦龕糾結了下,點點頭,說:「有道理。」

  孔缺發現,秦龕再望向自己的眼神,有些變了,變得有些不那麼友好了,這也正中他的猜測,這小子怕是對楚聽詞動了情了。不過也不怪他會有這樣的改變,畢竟他是先入為主,自己是後來者居上,倘若他心腸不壞,又能知難而退,倒不妨並把實情告訴他,如果他願意,也可以跟他交個朋友。

  奇都大酒店,我查了一下,是一個叫司春的人開的,司春這個人,作惡累累,三進三出,後來糾集了一幫惡徒回到家鄉縣城,漸漸混出頭,不過這個人倒也有幾分商業頭腦,有了錢之後,開了幾家娛樂場所,事業漸漸做大之後,便離開縣城,來到奇市,開了一家酒店,一家洗浴中心,一家娛樂會所。

  在去奇都大酒店的路上,阿火給孔缺發來一條信息,內容就是以上這些資料。

  這是孔缺讓阿火查的,雖然他自持實力不凡,即便是遇到在危險的事也能從容的抽身而退,但事先做一下功課,還是有備無患,這也是他當傭兵那幾年養成的習慣,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這次孔缺他們開了兩輛車,孔缺開一輛,載的人是楚聽詞,秦龕開一輛,載的人是梁吟。

  「怎麼了,楚總?」孔缺見楚聽詞一直欲言又止,笑著問道。

  「我很好奇,你之前是幹什麼的。」楚聽詞說。

  「不能跟你說,說出來怕嚇著你。」孔缺說。

  「又在故弄玄虛,你一天到晚不裝是不是活不了?」楚聽詞冷哼一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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