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送禮,他很不好
2025-02-16 02:41:20
作者: 紫蘇琉夏
「對,他不僅僅會種菜,還會做菜。且做的極好吃,我的幾位師傅都很愛吃他做的菜,每個人都誇獎他做的很不錯。軒也很開心,每次回來都會親自下廚房,為我們做一大桌的菜?」
「做……做菜?」
慕容孤更驚訝了。
「對啊,我的五位師傅都說軒是位極富愛心的人,他做的菜,味道極美,吃著也總有種溫馨的感覺。按照我大師傅品菜品人的說法,不是愛心豐富的人,做不出如此出色的菜來。」
能品菜道出一個人的由來,這京城裡面?
慕容孤皺眉,「你大師傅?」
「哦,我大師傅啊,有人叫他大怪物,也有人叫他南邪君,我的眼裡,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家而已。」
「南……南邪君?」慕容孤驚的疾走了二步。
「南邪君……傳說中,品菜能呂出一個人品性,一生集文學,醫學為一體的絕對有名詞的南邪君?傳說中還有幾位同樣聲名斐然的同門師兄妹的南邪君?」
安清琉很無辜地看著他,「呃,我師傅是叫南邪君,也有幾位師兄妹,不過,他的名聲有這麼大麼?我怎麼不知道?在我眼裡,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家?」
這一點,安清琉當然是裝的。
自己那幾位師傅是什麼名聲,她比誰都清楚。
可以說,這幾位師傅的真實名聲一旦亮出來,哪一個不是亮瞎眼的存在。
只不過這幾位師傅本著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林的想法,一直在這落雪居低調行事。
只有出去了,才會高調行事。
今天之所以會搬出大師傅南邪君的名號,當然是為了以此來抬高慕容流軒。
不是她得注重這一點,而是慕容府的人,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你,你居然是南邪君前輩的弟子,看來,你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
到這時候,慕容孤也不得不高看一眼面前這個不起眼的女子。
可能是先入為主,之前聽了何玉香的話,總覺得安清琉就是個巧言令色的存在。
平時也就是會取巧,會使嘴皮子而已。
但現在不一樣了,聽到她是自己最佩服的南邪君的徒弟,感覺面前的人,就透著幾分的靈氣。
細想想,也覺得這人吧,似乎沒有何玉香說的那麼的壞。
見他看自己的眼神沒那麼的討厭了,安清琉淡然一笑,轉身把之前準備好的禮物遞到他面前。「這些是此次清琉出行為城主大人你挑選的一些禮物,還有老夫人的也一併在裡面。只不過……因為軒對於城主夫人有點意見,所以這裡面清琉也沒敢準備城主夫人的禮物。」
她可以孝順別的人,但是何玉香嘛,不好意思,不管何時何地,她都不會給她禮物的。
「這個,我還有禮物啊?」慕容孤很意外,要知道事沾慕容流軒,他向來就沒被好臉色。現在可好,這兒媳婦居然還為他準備了禮物,一時間,他內心僅存的一點慕儒之情也爆發了出來。
看他這樣,安清琉暗吁了口氣,還好,夫君這個名義上的渣爹還有點點的良知,要不這戲還真不好演下去。
「嗯,我說為城主大人你挑禮物的時候,軒雖然不高興,不過也沒攔截我。」
安清琉小心翼翼地說,卻聽的慕容孤再一次百般不是滋味。
撫摸著這一個方正的盒子,「你這孩子……有心了呀,是個孝順的人兒。」
「呵呵,是應該的,怎麼說……我也是軒的媳婦嘛。」
這一次慕容孤就不再說安清琉不配當他家兒媳婦了。兒子都承認了的,再說了,今天自己還有事來求人家呢。
當下便關切地詢問,「咳,這個,你和軒……畢竟沒辦婚禮,我們做長輩的只是被告知。之前我不承認你們的婚姻關係,也是因為這一點兒。我知道軒這孩子是有點意氣用事,只是?」
他要問什麼,安清琉自是清楚的。
「我和軒是正經地辦了婚事的。因為……我身後是安家的緣故,不想讓安家人麻煩慕容府太多的事情。所以此事一直被我提出隱瞞我已婚的事實。但事實上,我和軒都是經過官媒,還有全城的媒婆的證明才在一起的。我和他,在這邊兒拜堂成親了。」
要說不失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此時的慕容孤內心是百般不是滋味兒。
要不是今天有事要求安清琉,只怕此時早就發火摔東西了。
好在,他還有理智,知道這會兒木已成舟,再要反對這倆人在一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再說了,慕容流軒這個兒子要幹嘛事兒,要娶媳婦之類的,似乎,還真的不用向他這當爹的匯報。只因為……他一直也沒關心過兒子的婚事!
「這樣的呀,看來你母親還是誤會你們了。我回關會和她說明的。這個,最近軒的……心情可還好?」
來了,這才是今天要問的主要目的吧。只怕,一會兒之後,還會扯到那個什麼強的身上去。
安清琉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唉……」
秀眉微蹙,一幅憂傷不已的樣子。
這一來,可把慕容孤嚇夠嗆。
他都有種衝動想一走了之了。
似乎,一提到慕容強和慕容流軒倆個人的事兒,他就落不著好。這差事,怎麼就讓他來挑了呢。
「他,他……:」
想著自己好歹是一城之主,慕容孤又趕緊正色,「那孩子都成家立業了,還能為難了你這個當媳婦的不成?」
安清琉嘆氣,又是一聲嘆氣,接著嘆了三聲氣兒,這才眉色憂傷地搖頭。
「回父親的話,軒最近……聽說了一些事情後,心情相當的不好。尤其是前天,他更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狂亂之下,傷了自己不說,還……」
說到這兒,她是真的難過了。
想到慕容流軒和自己在一起,那種行屍走肉般的鞭撻。那種被野獸噬咬的痛楚。
他確實是沒事了,可是她有事啊。
那一天,她用自己的身體奉獻令他得到了滿足,更讓他發泄了心裡的憋屈。可她呢?
這一切,當然是她的奉獻,才導致了事態的平息。
可是,她能怎麼說這樣的事兒?
慕容孤聽的發怔,眼神悠遠,最終,突然間面色一冷,「哼!你可是軒的媳婦,這樣的事你還能安置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