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痴心的大牛
2024-05-09 15:38:45
作者: 寒煙翠
蘇玉琴一副瞭然的樣子:「明白了。親愛的華西貓,我雖然一天沒有見你,我還是很想你很想你。怎麼樣?有沒有一點安慰的感覺。」
華西貓點點頭:「嗯,這樣還不錯,我第一次有受到重視的感覺。謝謝主人。這些話能化作能量,支撐我在空間幹活不累。」
蘇玉琴哭笑不得:「以後我還得到處抄錄詩歌,對你詠唱?你的要求有點怪哈。」
華西貓:「也不是那麼複雜,就是真誠的表達,對我的關心就好。」
蘇玉琴:「我要說正事,華西貓,你說,我這次給玲玲無償看病,我能換寶箱對嗎?」
華西貓說:「是呀!可以兌換一個箱子。禮物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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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琴搓搓手,閉上眼睛祈禱:「一定要好的禮物,手氣要好呦!」
一個金燦燦的箱子隨機出現,玉琴一下子打開它,「哇!錢錢。好多錢。」
玉琴數了數,足足有一千華國幣子,這些錢足夠玉琴和芝芝生活好幾個月,真是太好了。這次的抽獎禮物真實用。
玉琴把衣服兜里揣上幾百元,剩餘的放在空間裡攢著,留給將來蓋房子花。現在蘇恒生住的房子還是土胚房,就算花了錢修理,還是一個土房。玉琴的理想是未來在桃花村蓋一個別墅。讓父母哥哥嫂子,都搬進來。
玉琴近日看書學著穴位,每日裡按摩百會加四神聰後,頭腦自是清明了一些。也不和以前那樣稀里糊塗。
大牛這天也找上了診所,他手臂割草割壞了一條,讓玉琴幫他換藥。
蘇東陽就在那裡念,「我都來了好幾天,連換藥都不讓我換,啥時候能學點東西?」
玉琴把紗布,雙氧水,雷夫諾爾統統擺在桌子上,對蘇東陽說:「給你,你換吧。」
蘇東陽喜滋滋,哆哆嗦嗦拿著鑷子,開始給大牛換藥。
東陽換完雷夫諾爾,大牛招呼玉琴:「嘿嘿,你看看,我覺得好像換的不太對。玉琴你檢查一下。」
玉琴一看:「哎呀!哈哈哈哈!」玉琴一笑,東陽跑了,他覺得蘇玉琴就是在嘲笑他。
大牛:「我說不對勁吧?」
玉琴:「是不對勁,雷夫諾爾藥水一次性染在一團紗布上,並且把紗布整卷放在手臂傷口上,這種換法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玉琴說完就幫助給大牛傷口,重新覆蓋長條的雷夫諾爾紗布,又外包了好幾層。
玉琴說:「蘇東陽這種稀奇的包紮法真的能打通我的任督二脈,能把人笑的死去活來。」
大牛質疑:「任督二脈不是武俠小說里的嗎?難道你身體裡也有這個?」
玉琴說:「大牛,這中醫是咱中國老祖宗留下的傳國寶。你這樣詆毀是什麼意思?任脈和督脈,不是傳說,是確實存在的經絡。你整個人,從中間分開,百會到肚臍以下,那就是任脈,百會到後腦勺一直向下就是督脈。你無論知道不知道,質疑不質疑,它就在那裡,每個人都有。」
玉琴啪地拍了一下大牛的頭。「喏!這就是百會。」
大牛捂著腦袋,看看玉琴,小丫頭片子,會教訓人了。半信半疑,又不敢質問玉琴了。他確實不懂玉琴叨叨的這些。
聽到不遠處二嬸子在和村裡的支書吵架。「我們家蘇盈都14歲了,怎麼還不給分地?這太欺負人了,別人家一口人能占三畝地,我們這一畝沒分。差什麼?」
支書:「這事得問婦女主任。你家倆孩子,生的太多。不罰款就不錯了,還想要地?政策不許。」
二嬸子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一時間圍觀的人多,卻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玉琴快步走上前去,用大拇指尖掐住二嬸人中的位置,掐了一分鐘,二嬸悠悠的醒轉。後面來個瘦的圓規似的大娘,穿著灰布褂子,灰褲子,一腳把玉琴踹開。
「你這個妮子!想害死我家閨女,都氣暈過去了,你還掐她??」
玉琴屁股好疼。原來二嬸的娘來二嬸家做客,玉琴說:「姥姥,我也是救人心切,才給二嬸掐的人中穴。您不要冤枉我!您看二嬸這不醒了嗎?」
二嬸的娘冷哼一聲:「早聽說你是個不祥之人,少拿我閨女做實驗。真想練手藝,去抓個白鼠、小豬試驗去,我閨女,金貴這呢!」
玉琴一瘸一拐地爬起來,往家走去。圍觀的人鬨笑起來。哪有會治病的,在小村。跳大神的破四舊給滅了,新生的大夫,只有蘇恒生,這個丫頭這么小,裝什麼大夫!
二嬸醒過來以後,也不爭地了,只是坐地上哭:「嗚嗚!嗚嗚嗚!我好命苦啊!家裡倆孩子度日艱難,村里還欺負我家,把我氣暈了也不管,這地這麼少,養活不了四口人,可怎麼過呀!」
書記灰溜溜地走了。躲避矛盾。畢竟那麼多百姓看著,又不敢硬和婦女吵,影響不好。
二嬸的娘叫書記:「別走!別走!我們說道一下。」
書記頭都不回。二嬸被攙回家。
大牛遠遠跟著玉琴。一走一晃,還是很痞子的走法。還吹著口哨。
玉琴氣憤地:「你別跟著我!你看笑話呢?沒有了。」
大牛真誠地說:「你天天想這些沒有用的事情,不如和我娘學養豬呢!」
玉琴厭煩地說:「你就會說些滅志氣的話,一邊去!看你不煩別人。」她今天有點丟臉,不過按照玉琴的計劃,二嬸子應該很快就會再次找玉琴看病。到時候就不怕被二嬸一家拿捏了。」
大牛有些糙皮糙臉地說:「我給你唱首歌吧,你看我唱的好聽不?」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老師們都已想不起,猜不出問題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看了你的日記,誰把你的長髮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你從前總是很小心,問我借半塊橡皮,你也曾無意中說起,喜歡和我在一起,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子總過得太慢,你總說畢業遙遙無期,轉眼就各奔東西,誰遇到多愁善感的你,誰安慰愛哭的你,誰看了我給你寫的信,誰把它丟在風裡。
蘇玉琴不愛聽這歌,「大牛呀,你說你能不能不給我添堵?誰娶了我,還不是離了。唉,大牛,你要是不會唱歌,還是別唱了。」
大牛難為情了,臉好似紅布:「我,就是想寬慰你一下,這,這手臂的傷,是我故意割破的。」
蘇玉琴眼珠子瞪溜圓:「大牛,你讓我說你什麼好!真是個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