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孕婦性命危急
2024-05-09 15:36:59
作者: 寒煙翠
蘇玉琴嚇得趕緊把衣服穿上,四周看了一圈,也沒有看見一個人呢,他就在想,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偷偷的觀察著他呢,一會兒蹦出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它居然是一隻可愛,萌噠噠的長毛貓。
蘇玉琴好奇地摸摸它的頭:「是你在說話嗎?」這隻貓點了點頭。
蘇玉琴從小就喜歡貓,一把抱過這隻意外得來的貓,黑白相間的毛色,白肚皮,白爪子,從後背去看,又是一隻全黑的貓,它真的很可愛。小琴做夢都想擁有一隻奶牛貓。貓嘴巴帶了一圈白色,好像偷吃蛋糕的貓。
蘇玉琴問貓:「你有名字嗎?」
貓驕傲地掙脫玉琴的懷抱,仰著頭說:「那是自然。我的名字叫華西。這個空間我呆過幾百年了。我是一隻公貓。一直在等待一個有緣人來打開這個空間。把空間的地種滿,開發這裡的效用,並且要多治療病人,才能換取空間更大的福利。希望你是能盡最大努力發揮空間效應的人。」
蘇玉琴愁眉苦臉:「地只有一畝?我就看見溫泉了,你還不讓我洗洗。而且,我哪裡會種地呀!」
華西:「你看著水是清淺透明,其實水深十幾米,你不會游泳的話,掉下去真的會淹死的好嗎?」
玉琴喝了半肚子的溫泉水,肚子居然有點飽。
華西貓嚴肅地說:「這些水將會轉化為治癒之氣,只能使用一次,需要你不斷的救人,升級,才會獲得更多福利。有一些隱藏的福利,需要你仔細觀察才好。」
「玉琴姑娘?」一聲詢問把正在享受的玉琴叫出了空間。
許大娘擰乾了一條熱騰騰的手巾,熱情地說「姑娘,擦把臉吧,看著粘著就難受。」
蘇玉琴好言婉拒:「謝謝大娘的好意,我不擦,我要留著作證。絕不善罷甘休。」玉琴偷眼看許大娘,大娘竟然渾不在意她手腕上手鐲的變化,看來這個鐲子的變化,只有玉琴一人知道了。
許大娘著急了:「哎呦!姑娘,可得好好和婆家相處,這身子好了,還得回去是不?好歹孩子會有個親爹娘。」
蘇玉琴顰著眉:「大娘,我遭的罪您是不知道,這日子一天也過不下去了。秦偉他打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是哪個星期都打我,我寧可一個人過,也不和他過了。」
許大娘烏雲蓋面:「常言說的好,寧毀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可萬萬不能離婚呀!為了孩子有個親爹媽,打死也不能離。你說是不?」
蘇玉琴看著說不通大娘,也就不說了。她心裡說,我這個媽都不是芝芝親媽了,你又能怎麼樣呢??
許大娘看著蘇玉琴不辯解了,以為玉琴已經同意了許大娘的說法。也就不擔心了。
蘇玉琴又問了一句:「大娘,現在是几几年?我頭被打的昏了,不記得了。」
許大娘說:「這個我知道,現在呀,是1996年,春天插秧的時候,田地都是個人家種的,不用交公糧了。」
蘇玉琴又是一個震撼!96年!!!和2020年差了24年。這一次真的是穿越了!96年的農村,還是挺落後的。住土炕上,得燒火,牆是抹白灰的牆,電燈大概三十瓦,很暗淡。房子是磚瓦結構的老房子。
許大娘的牆上貼著胖娃娃的畫。
蘇玉琴試探地問:「大娘,你家有手機嗎?」
許大娘有些拘束地說:「那手機可是金貴東西,俺是用不起,不過俺的兒媳婦有一個,倆兒子在外邊也有。」
這次玉琴被打的可不輕,腦門有個長長的口子,腿子也在疼,她下地準備找地方解手。
許大娘熱情滴說:「就在外屋解決吧,反正家裡也沒有男人,俺兒媳婦也不是見怪的人。」
玉琴不好意思讓許大娘攙扶,就扶著牆壁,一步一瘸挪著出門,看來小腿骨頭沒有折,只是有些腫痛而已。
玉琴和大娘借了一根拐杖拄著,這樣方便走路了。
半夜的時候,玉琴睡了有一個小時,她聽見有女人痛苦的嘶喊。一聲比一聲悽厲。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大娘這時候不在屋子裡,玉琴就猜測,這是住錯了地方?要把自己也一併謀害?心裡甚是害怕。她可是剛剛逃出狼窩,體力沒有恢復好全呢。拉開窗簾,院子裡有十來個人聚集。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焦躁。
大娘拿著一個沾血的手巾過來,急的團團轉。
玉琴假裝淡定地說:「大娘呀,你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大娘焦急的:「我兒媳婦要生了,可是卻生不下來,血一盆一盆的出,這可怎麼是好?現在我要拿錢去醫院,怕來不及啊!」
許大娘的夫家姓馬,她的兒媳婦叫米花。老馬家親戚有人準備拿拖拉機,還有一床被子,去送米花去醫院,又去求養老院裡一輛半截子的專車司機。
院子裡熱鬧起來,玉琴血糊了半張臉,還瘸著一條腿,她還是有一顆醫者的心。拄著拐去看生孩子難產的米花。
蘇玉琴看這個臉上已經沒有血色的女人玉花,她筋疲力盡的躺在那兒,身下是一灘血,這樣看著羊水應該是破了,有可能顛簸著送到市醫院已經來不及了。因為玉琴看見這個女人的眼神,有一些渙散了。接生婆這時候慌了,不敢碰米花了。
這時候空間裡的華西聲音提醒玉琴:「主人第一個任務,搶救米花。助產。成功則福利加三十,治癒之氣加30,失敗則收回空間,不再擁有空間任何福利,2020年返程票永久取消。」
所以玉琴她直接走到這個女人的身邊,腦子靈光一現直接說,「米花肚子這麼大,是懷著兩個孩子。」
許大娘也是第二次聽說懷著兩個孩子,不由得愣了一下,他其實領著兒媳婦米花去市醫院還是做過一次B超的,然後呢,大夫也說了他是懷孕懷的是雙胞胎,雖然許大娘是將信將疑,也就沒有和別人說,怕將來出生的時候是一個孩子,那怎麼辦呢,讓人笑話。
在比較封閉的農村,能有人去做B超,然後並且相信這些東西也不是很容易,一個是沒有錢,另一個就是,現代的機器許大娘覺得還不如她村里接生婆踏實可信。
許大娘的孩子,都是接生婆接生的。她覺得女人生孩子就應該在家裡,有接生婆就夠了。領著米花去市里做B超的主意,還是大兒子要求了好幾遍才去的。
而且米花雖然和玉琴住在東西院子的鄰居,米花從未聽說玉琴會接生啊。米花用埋怨的眼神看著許大娘,唉,到底不是親媽,生孩子的事都做的不靠譜。那接生婆也是有講究的,模樣周正,兒女雙全都是標準條件。玉琴這血糊糊的臉,就讓米花看了犯怵。
蘇玉琴很生氣。突然華西講個系統任務。玉琴也不是專業婦科好嗎?推掉?推不掉!推掉就再也回不去2020,還有新得到的空間就沒了!
接生婆滿臉是汗:「不好了不好了!我接生不了。難產,把米花送市醫院吧!這錢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