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暗潮湧動
2025-02-15 12:49:53
作者: 水木畫詩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出大事請了。」就在這個時候,管家一臉灰白的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
「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千浩沒好氣的看著管家,今夜怎麼事情都堆到一塊了。
「五小姐身亡了。」管家艱難的看了一眼蘇姨娘,小聲道。
「什麼?」
「我的夢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爺,為什麼我這裡起火了,夢兒又出了事情,老爺。」蘇姨娘臉色一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管家,希望這件事情是假的。
「管家,這是怎麼回事?」千浩臉色突變,瞪著管家,好端端的怎麼會死,先是夢兒莫名其妙被人玷污了,再是蘇姨娘這裡起火,緊接著便是夢兒身亡。
「回老爺,你剛走不久,在下人準備帶小姐回去的時候,突然飛出一隻利箭,一箭穿心,小姐即刻身亡,而刺客則沒了蹤影。」管家伸出手擦著汗水,一想到那突然射出來的利箭,整個人的後背都在發寒。
「什麼?那麼那三個歹人呢!絕對不能讓他們死。」千浩摟著蘇姨娘一揮衣袖,什麼人如此大的膽子,都打到我千家的頭上來了。
「是,我這就去。」管家連忙點頭,急忙轉過身離去,期望那三個人不要死,不然自己也活到頭了。
「老爺,我的夢兒就這麼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老爺,求你告訴妾身,妾身一定會挺住的,老爺。」蘇姨娘掛著兩行清淚,悲傷欲絕,林月如,最好不要讓我抓到把柄,不然我跟你不死不休。
「顏月,夢兒是被人給設計玷污了,而你這裡→起了火,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千浩看著蘇姨娘,一臉的悲痛,雖然大夫人生的女兒自己也喜歡,可是自己真正愛的是顏月。
「什麼?怎麼會這樣?老爺,為什麼會這樣,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我只知道一直以來我都安安分分,就算夫人針對我,我也忍氣吞聲,可是夢兒出了事情,我絕對不能忍受我女兒莫名其妙的死去。」蘇顏月握緊拳頭,一臉的憤恨。
「顏月,我也心痛,夢兒是我的女兒。大夫人哪裡去了?」千浩一臉的殺氣,看向還在燃燒的房子,和匆匆忙忙的人撲火,真是可恨。
「老爺,大夫人回房間了。」下人唯唯若若的道,老爺變得好可怕。
「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回去,給我叫過來。」千浩一聽,立即變了臉色,這個時候了還有閒情,不得不讓我懷疑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
「爹爹,女兒看見夫人去了地牢。」
就在這個時候,已經回來了的千酒和竹葉換了身份,唯唯若若的聲音很小,卻又能夠讓人聽的明明白白的。
「什麼?地牢,來人,跟我去地牢,顏月,我們去看看,一定會給夢兒報仇的。」千浩一聽,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地牢是什麼地方,自己剛才要他們將那三個人關進地牢審訊,現在她又去了地牢,好,真的是很好。
「老爺,就算知道了是誰做的,有能夠怎樣,夫人家大業大,我看還是算了吧!」蘇顏月看了一眼千酒,將頭埋在千浩的懷中,低聲抽泣著。林月如,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即使我脫不下你,我也要剝了你一層皮。
「那又如何,難不成我千家還怕她一個小小的林尚府,走,你放心,我絕對會給你和夢兒一個交代。」千浩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提起自己能夠成為家主是因為林家的幫助。
「妾身相信老爺。」蘇顏月點點頭,兩人一同往地牢走去。
而地牢,陰暗寒冷,森冷的氣息充斥這整個地下室,濃厚的血腥味緩緩飄散,燈火昏暗搖曳,慘叫聲不斷。
刑房的血腥味比任何地方都要濃厚,令人有一種令人作嘔的感覺,極具的刑具甚至比官家的刑具還要恐怖萬分。垂掛的倒刺長鞭,三腳架的折行刑具,滿目琳琅的刑具上都粘著不少的鮮血,使原本的銳利被覆蓋。
刑架上的三個人都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鮮血將底下的地板滴紅,行使刑法的人眉頭一皺,聽著逐漸接近的腳步聲,停下了手,看著門口出現的人。
「刑秦,見到本夫人不知道行禮麼?」林月如看著刑秦冷冷的道。她打算自己先給刑秦一個下馬威,再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夫人,刑秦不接受任何人的要求,在地牢,我最大,我也沒有必要向任何人行禮,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刑秦陰冷的看著大夫人,毫不客氣的打臉。
「好,我知道刑秦你一直呆在這個地方,與那些犯過罪的人一起帶著,常年呆在這種地方,一定不好受吧!至少你的內心是孤寂的,是渴望的,只要你答應本夫人一件事情,什麼都好說,比如說人的欲望。」林月如走了進去,關上門走到刑秦的身邊,伸出手撫摸著刑秦的胸膛。
「夫人,請注意的態度,刑秦從來不接受任何人的賄賂。」刑秦低頭看著流連在自己胸膛的手,冷冷的道。
「你就這麼的冷血?還是說你有心,卻不敢?」林月如嘴角微微上揚,最然已經年過四十,但是卻保養得極好,那眼中一眼一勾,極力的勾引著刑秦。
「這裡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即使是老爺來了,也不能那我怎樣。」刑秦一把抓住林月如的手,不著痕跡得道。
「刑秦,我就不相信你心不痒痒,還是說你不行。」林月如打量著刑秦,眼光逐漸往下看去。
「夫人都這麼說了,好像我不吃了夫人不行,那麼我就如夫人所願。」刑秦眼色一冷,一把將林月如撲到,附了上去···
刑房裡的聲音,曖昧,****,一時之間交匯在一起···
半個時辰後,完事了,刑秦走到一旁,看著燒得通紅的烙鐵,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刑秦,你很不錯,現在是不是該讓我做我該做的事情了。」林月如拉好衣服,一臉的潮紅,是有意是無意的道。
「現在晚了,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