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遇刺

2025-02-15 09:42:42 作者: 思華年

  138:遇刺    至於君少卿……用丟的,似乎太損天子威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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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簡直不敢相信君少卿當著那麼多官員的面被鳳楚歌給丟出去的場面!那場面,一定倍爽!

  鳳楚歌讓她繼續吃,然後給兩人倒上酒,將一杯到水縈月面前,「交杯酒!」

  水縈月又吃了涼快蘋果,這才將手裡的水果丟掉,接過鳳楚歌遞過來的酒杯,和鳳楚歌手挽手,將酒杯里的就一飲而盡。

  兩人速度都很快,沒有深情對望,沒有情深告白,沒有一些新婚夫妻洞房花燭夜的惺惺作態,只是懷著對對方的誓言,將酒杯里的酒喝了。

  鳳楚歌將水縈月喝空的酒杯拿過,一起放到桌上。

  當酒杯被放到桌上的那一刻,水縈月突然開始緊張起來,手破天荒的第一次緊拽著裙擺,因為緊張,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

  雖然她是21世紀的新時代女性,可是她也是一個非常保守的女人。

  上一輩子,她活到二十五歲,有未婚夫,卻從來沒有做過任何破格之事,她拒絕婚前性行為,一直認為,最美好的一夜應該留在新婚之夜。

  所以,真正來說,今晚,是她的第一次!

  縱使她的女強人,但也是一個女人,所以,她也有所有女人面對第一次的緊張和無措。

  看著一向冷靜自若的她眉眼間不自覺的流露出的緊張,鳳楚歌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彎腰將她從椅子上抱起,大跨步的朝新床上走去。

  『砰砰砰……!』水縈月沒有說話,卻能清楚的聽到自己凌亂而狂跳不止的心跳聲。

  鳳楚歌將薄唇湊到水縈月耳邊,充滿磁性的聲音滿含笑意道:「別緊張,我會溫柔的!」

  水縈月挑挑眉,不甘示弱的回擊,「如果你不溫柔,我就一腳將你踹床下!」

  「是嗎?我拭目以待!」鳳楚歌眼神閃爍兩下,眼底滿含笑意,嘴角輕揚,露出一張足以媲美世間任何傾國傾城美女的笑容來。

  水縈月從來沒有想過,一向冷冰冰的鳳楚歌居然還有這麼色`情的一面,看著他曖昧的眼神,水縈月秀美的小臉唰的通紅。

  鳳楚歌將水縈月輕柔的放在床榻上,頭也不回,直接用掌風將桌上的紅燭滅了,然後伸手放下帷帳。

  夜,一如既往深沉。

  旖旎的場景正要拉開帷幕,這時,門外卻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鳳楚歌動作一頓,眉頭緊緊擰在一起,不悅道:「如果說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本王馬上殺了你!」

  聞言,門外的人一哆嗦,本能的想退縮,可是再想想外面現在的情況,不得不硬著頭皮道:「王爺,剛才皇上在回宮的路上遇到刺客,皇上和皇后被刺客帶走了,現如今下落不明,夜將軍現在又醉的不醒人事,奴才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才來稟告王爺!」

  聽到君少卿被刺客,面色如此,幾乎沒有任何人反應,直接道:「去把夜天凌潑醒,讓他去處理,天塌下來不許吵本王,否則,本王馬上格殺勿論!」

  「是,奴才馬上去!」門外的人領命,飛一般的離開了。

  其實,他剛才也不想來吵自家王爺的,可是,這種情況,皇上和皇后遇刺,下落不明,不找自家王爺,他還真不知道能找誰。

  堂堂天子腳下,居然敢公然行刺?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不要命了?

  水縈月躺在鳳楚歌身下,遲疑道:「君少卿失蹤了?你真的不去管他?他可是皇帝!」

  鳳楚歌不以為意道:「管他幹什麼?我可不會忘記他當初可是給你和君少安下旨賜婚過,我正愁找不到機會報復他呢,現在多好,讓他吃吃苦頭!」

  水縈月好笑的看著他,「我從來不知道,你報復心這麼強!」

  「洞房花燭夜,說他們幹什麼,咱們繼續!」鳳楚歌可不想因為無關的人掃了雅興,管他外面天翻地覆,此時此刻,他只要徹底的擁有這個女人。

  一日不得到她,都有可能夜長夢多!

  這是個無眠夜……

  鳳楚歌和水縈月在房間裡花前月下,而楚王府的大堂內早已經亂成一鍋粥。

  夜天凌在剛才被丟出楚王府後,在回府的半路上,又被君少卿的侍衛給攔了回來!

  楚王府的下人在得了鳳楚歌的命令後,直接提了一桶水來,毫不遲疑的朝夜天凌迎面澆下。

  「啊……」隨著一聲尖叫聲響起,剛才還嘴的不醒人事的夜天凌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傻愣愣的站了半響,才發現自己渾身濕漉漉的。

  「將軍……!」見他反應如此大,剛才潑水的人縮了縮脖子,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夜天凌甩了甩濕透的衣袖,揉了揉依然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眨巴著漂亮的星眸將大堂里的眾人掃了一眼,硬是沒反應過來。

  「再破!」見他似乎還沒徹底清醒,而皇帝又危在旦夕,不得已,楚王府的管家只得冒著殺頭的威脅,再次下達命令。

  剛才潑水的下人馬上又去提了一桶水,直接對著夜天凌迎面潑了出去。

  如果說剛才他還沒有清醒,那麼在第二桶水潑下後,他算是徹底清醒了。

  「該死,你們都活的不耐煩了嗎?誰給你們膽子,敢這麼對我?把鳳楚歌給我叫出來,他今日如果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掀了你們楚王府!」夜天凌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他也是難得發火。

  試問,不管是誰,別人這樣莫名其妙的潑了兩桶水,不發飆才怪。

  管家上前一步,硬著頭皮道:「將軍,這是王爺的命令!」

  「我哪得罪他了?他要這麼對我?」聞言,夜天凌開始自我反省。

  他自問,最近他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鳳楚歌,應該不可能得罪鳳楚歌而不自知啊。

  難道說,他還在生氣他上次和君少卿一起設計他的事情,所以他存心報復!

  該死,這傢伙也忒小氣了點吧!

  都是『陳年往事』了,還斤斤計較!

  管家忙又道:「將軍,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回宮途中遇刺,如今下落不明,所以王爺讓奴才潑醒你,讓你去尋皇上!」

  「皇上遇刺?該死,你們怎麼不早說!」聞言,夜天凌哪裡還顧得上埋怨鳳楚歌,但也沒有因此亂了分寸,而是很仔細的盤問當時的情況,「皇上出宮,隨行的侍衛御林軍那麼多,那刺客是怎麼將皇上和皇后劫走的?」

  隨駕的侍衛長忙上前一步,解說當時的情況,「刺客使用了調虎離山計!他們先製造動靜,分兩次將侍衛和御林軍引開困住,當皇上身邊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侍衛和御林軍時,突然出現!他們人數眾多,又似乎不是要殺皇上,好像只是單純的想將皇上劫走!」

  夜天凌問道:「那皇上受傷沒有?」

  侍衛長如實回答,「當時情況混亂,有一個刺客要殺皇后,皇上情急之下替皇后擋了下來,所以手臂受了傷!」

  夜天凌微微皺眉,不解的問道:「劫皇上就劫皇上吧?為什麼連皇后也給帶走了?何況,皇上還受傷了?他們帶著一個受傷的人本來就很麻煩,為什麼還要多帶一個增加負擔?」

  侍衛長搖搖頭,「屬下們不知!」

  夜天凌也懶得去細想這裡面的蹊蹺,忙吩咐道:「現在這個時辰,城門封鎖,他們出不來城的!你現在全城戒嚴,然後挨家挨戶的搜,既然出不了城,那麼肯定就在城裡!就算將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把皇上找出來!」

  「屬下這就去辦!」侍衛長不敢怠慢,忙領命離開。

  侍衛長離開了,夜天凌又對著管家問道:「鳳楚歌呢?」

  管家愣了愣,面露難色。

  一看管家的表情,夜天凌便馬上猜到了原因,氣的用力跺跺腳,「不是吧?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情洞房花燭?這傢伙,果然是有異性沒人性,老婆比什麼都重要!」

  管家不語,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事實上,人家夜將軍說的對!當今皇上都失蹤了,他家王爺還只顧著洞房,這也太那啥了!

  他也總算知道,什麼叫溫柔鄉是英雄冢!

  夜天凌實在看不下去,抬腳就要走,「我找他去!」

  管家忙攔住他的去路,「將軍,王爺說了,如果誰敢打擾他,他就格殺勿論!」

  聽到格殺勿論,再想想鳳楚歌那張冰山臉,夜天凌突然覺得背脊骨一涼,腳硬生生的給止住了。

  鳳楚歌那傢伙,向來說話算話,如果他真的動怒起來,他可吃不消。

  所以,他還是不去吵他吧!上次為了水縈月和君少安賜婚的事情,他差點沒跟他翻臉,如果這次他再惹他生氣,他這條命就乾脆不要了。

  思及此,夜天凌打消了去打擾鳳楚歌的念頭,轉而對著管家道:「管家,去給我準備一件衣服來!如果繼續穿這件濕衣服,只怕皇帝沒找到,我就要被凍死了!」

  「奴才這就去給將軍準備!」管家領命,忙吩咐下人去取了一件鳳楚歌的衣衫來給夜天凌換上。

  夜天凌和鳳楚歌都屬於身材高大挺拔型的,身高差不多,身型也差不多,所以,鳳楚歌的衣服給夜天凌穿著很合身。

  不過,鳳楚歌清一色都是金色長袍,而鳳楚歌氣質好,臉蛋俊,皮膚白希,穿金色是相得益彰,不止沒有任何委和,反問越發襯的他雍容華貴,氣宇不凡。

  夜天凌和鳳楚歌相比,少了一絲與生俱來的氣度和大氣磅礴之感,所以根本駕馭不了金色這麼張揚的色調!穿在身上,不止沒有鳳楚歌的雍容華貴,反而顯得很不協調。就好像他明明是一頭羊,卻應是給套上了馬的皮一樣!怎麼看,怎麼彆扭。

  何況,夜天凌也習慣穿紫色,紫色雖然也是一個很刁的顏色,但是夜天凌沒有鳳楚歌身上的男人氣魄,一張白淨的臉,加之總是嬉皮笑臉,油腔滑調的樣子,整體就像一個白面書生!一點也不像馳騁沙場的大將軍!他穿紫色衣服,就顯得氣度不凡,猶如一翩翩佳公子,俊逸瀟灑。

  所以說,人靠衣裝,長相是父母給的,改變不了,但是後期的裝扮什麼的就要靠自己去維護了。

  「唉,鳳楚歌這傢伙,穿衣服也與眾不同,什麼顏色不好,要穿金色!你們看看,我穿金色是不是顯得脂粉味特別濃,一點也不像個男人?」夜天凌穿著鳳楚歌的衣服,攤開雙手,左看看,右看看,怎麼看怎麼彆扭。

  在場的下人看他這個樣子,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事實上,他穿金色衣服不僅脂粉味特別濃,更像青樓的女人,感覺特別風騷。

  只不過,想歸想,他們可不敢說出來。

  夜天凌雖然親和,但是畢竟是主子,這種逾越身份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說的。

  「算了,先勉強穿著吧!總逼穿濕衣服強!」夜天凌無奈的嘆口氣,起身欲走,卻又突然停下腳步,吩咐道:「你們王爺出來之後,派人通知我,我現在率軍去找皇上!」

  「奴才明白!」管家點點頭,目送夜天凌離開。

  夜天凌離開楚王府後,拿著令牌到皇宮和將軍府調遣了大批侍衛和御林軍,然後挨家挨戶的搜索!

  君少卿對於他而言,不止是君臣,更是兄弟。做兄弟有今生沒來生!所以,無論如何,哪怕是將京城翻個底朝天,都要把他翻出來。

  可惜,直到天亮,京城也搜了個大半,卻仍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京城的百姓更是搞的人心惶惶,私下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全城戒嚴,還要大張旗鼓的搜索。

  當鳳楚歌和水縈月起床時,已經是翌日午時。

  昨夜睡的太晚,幾近天亮才睡,加之又累壞了,這一睡,就睡了一個上午。

  聽到裡面的動靜,一直守在門外的追星逐月忙推門進來,對著裡面的人喚了一聲,「小姐,主子!」

  水縈月坐起身,走到梳妝檯前坐下,一邊打量著銅鏡里的自己,一邊道:「從今以後,你們叫她姑爺吧!一個小姐,一個主子,聽著彆扭!」

  「是……!」追星逐月領命,一個伺候鳳楚歌梳洗,一個給水縈月梳妝。

  水縈月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手不自覺的在脖子上摸了摸,伸長脖子,在銅鏡里左看看,右看看。

  「小姐,你怎麼了?」水縈月這麼動,讓正在替她盤發的追星根本無從下手。

  水縈月不語,當看到脖子上的紅印後,俏臉一紅,忙縮著脖子,將紅印藏到衣領里。

  鳳楚歌這傢伙,昨晚還信誓旦旦的說會溫柔,結果呢……!

  果然,男人的話都不可信!

  早知道這樣,她真的應該一腳把他給踹下去的!

  光脖子上都有幾個紅印,其他的地方不知道還有多少!

  該死的傢伙……!

  追星絲毫沒發覺水縈月的異常,見她不動了,就替她繼續梳頭髮。

  挑起水縈月的秀髮,追星突然睜大眼睛,指著水縈月脖子後面的一塊紅印驚呼道:「咦……小姐,你這寢房裡有蚊子嗎?這裡好大一個包?」

  她的聲音足夠大,不僅吸引了水縈月的注意,連鳳楚歌和逐月都被她的聲音給吸引過來。

  水縈月本能的摸了摸追星手指的地方,哪裡有包?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又是鳳楚歌那傢伙的節奏!

  思及此,水縈月忍不住回頭狠狠的瞪了鳳楚歌一眼,然後不自覺的拉了拉衣領,將追星剛才手指的地方遮住。

  她現在已為人婦,應該要盤發了,不能再說少女的髮髻了!所以,如果不把這紅印遮住,待會頭髮全部盤起來,肯定會被別人看到。

  府中的下人倒沒什麼,萬一給夜天凌看到,那指不定會成什麼樣!

  所以,她還是小心為上!

  追星不明所以,關心道:「小姐,要不要奴婢給你去拿藥膏擦擦!」

  這時,逐月和鳳楚歌已經走了過來!兩人同時朝水縈月脖子後面看去!

  雖然水縈月努力遮掩,卻也還是露出了一般在外面。

  看到這個印記,逐月俏臉一紅,不自覺的看了鳳楚歌一眼,然後又看看水縈月。

  「小姐,奴婢去給你拿藥膏!」追星完全不明所以,放下梳子就準備離開。

  「追星,不用了,小姐沒事的!」逐月忙拉住追星,想解釋,卻又不知從何開口。

  這種事,讓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孩怎麼講?難道告訴她,這是小姐和姑爺歡愛時留下的痕跡嗎?打死她,她可都說不出口。

  追星搖搖頭,繼續道:「小姐被蚊子咬了,還不知道有沒有毒,印子那麼大,如果不擦藥怎麼行?我看,還的找大夫看看,免得到時候留下印子!」

  聞言,逐月俏臉更紅,紅唇張張合合,幾次想開口解釋,卻還是說不出口。

  和逐月相比,鳳楚歌要冷靜的多!他面色如常,就像個局外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水縈月從銅鏡里看到鳳楚歌的樣子,忍不住轉過身,故意瞪了他一眼,笑道:「是啊,是一個蚊子,很大的一個毒蚊子!」

  「那奴婢去請大夫!」追星嚇的不輕,轉身就要離開。

  「追星……!」逐月想拉她,卻不知道用什麼理由。

  就在這時,鳳楚歌開口了,「行了,你們兩個到外面候著吧!有事本王會吩咐你們進來的!」

  「可是……!」追星看著水縈月脖子處,猶豫著不想離開。

  「行了,咱們走吧!有姑爺在,你還怕姑爺會對小姐不好嗎?咱們走吧!」逐月拉著追星的手,不等她反應,強制性的將她給拉了出去,然後貼心的關上房門。

  「出爾反爾!」水縈月白了水縈月一眼,轉過身去不看他。

  「情到濃時,沒控制住!下次注意!」說起情話來,鳳楚歌仍然是一板一眼的,那樣子,那些像是在說閨房秘話。

  他倒是一臉坦蕩,反而是水縈月,一張俏臉紅的都要滴血了。

  鳳楚歌伸手,挑起她的一縷秀髮,「我來替你盤發吧!」

  水縈月本能的問,「你會盤發嗎?」

  「以前很小的時候替娘親盤過,有些記憶!」說著,不等水縈月開口,已經認真的替水縈月梳起來。

  水縈月透過銅鏡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認真的俊臉,雖然心裡甜滋滋的,卻也是疑惑不解。

  她記得,夜天凌說過,鳳楚歌四歲時就家破人亡了!

  都過去十六年了,他的記性可真好!還記得四歲之前的事情。

  鳳楚歌看了銅鏡里的她一眼,反覆看出她的疑惑,淡淡的說道:「我從小就過目不忘,只要是我看過的東西,都會深深的記在腦海里!」最重要的是,那個是他娘。

  最後這句話,鳳楚歌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裡默默的說著。

  一直以來,他腦海里對於娘的記憶就從來沒有淡過!每次和娘親相處的點點滴滴他都記的清清楚楚。

  小時候,他爹很忙,有的時候幾天幾夜不在家,一直以來都是娘陪在他身邊。

  他記得,有一次他病了,娘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他三天三夜,當他醒後,她娘就病倒了。

  他娘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女人,耐心很好,對他更是如寶貝一樣寵著。

  哪怕現在他腦海里對於爹的長相已經開始模糊,但是對於娘親,他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鳳楚歌想的出神,手裡的動作本能的憑著腦海里的記憶動著!

  水縈月接著銅鏡目不轉睛的盯著鳳楚歌瞧!

  他們兩人都成親了,但是鳳楚歌卻從來沒有想過告訴她他的過去。

  他是不想將心事告訴別人,還是想獨自承受?

  就在水縈月深思間,鳳楚歌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好了,你看看!」

  水縈月看向銅鏡里的自己,很簡單的一個髮髻,但是卻也不失優雅,發間沒有誇張的金銀頭飾,而是用幾顆白色小珍珠點綴其中!整個看著就是簡單大方,清新淡雅。

  「還不錯,比我想像中的要好!」水縈月很滿意,她沒有想過,鳳楚歌居然真的能給她盤發,還盤的如此好。

  鳳楚歌愣愣的看著她出神,仿佛透過她看到了另一個人。

  水縈月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也不點破,而是挽著他的胳膊,笑道:「我去洗漱,然後你給我描眉!」

  「好!」鳳楚歌笑了笑,點頭答應。

  這十六年來,他總共笑的都沒有這兩天笑的多!能娶水縈月,夫復何求,他這輩子都滿足了!

  水縈月悉數完,坐到梳妝檯前,抬起頭,閉上眼睛。

  鳳楚歌知趣的拿起眉黛,細細的,小心的給她描眉。

  片刻後,鳳楚歌停下動作,很仔細的將兩邊眉毛對比,待確定沒問題後才收工,「好了!」

  水縈月睜開眼睛,在銅鏡里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站起身,親昵的挽住鳳楚歌的胳膊,「相公……!」

  聽到這個稱呼,鳳楚歌愣了愣,內心的狂喜的,身體卻一時半會兒硬是反應不過來。

  「你笑起來那麼好看,應該多笑笑,否則豈不是浪費了你這張臉!」說著,水縈月還不忘記在他俊臉上捏了捏。

  她知道,鳳楚歌不苟言笑,萬年不變的一張臉,話又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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