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曖昧的夜

  「嗯。」我應道。

  而我在心底極力平復激動的心情，夢雲已經成為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自從把她送進華夏大學後，我們就很少靜靜地躺在一張床上，現在她越是美麗，我越是不敢直視她迷人的明眸。

  今晚她的要求，雖然我在心底掙扎：「妹妹都已經長大了，我們不能再這麼親密。」但是，我的心底卻有一絲絲竊喜，只是自己沒有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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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班的同學都玩這個遊戲，他們說可好玩了，做得更現實世界一樣真實。哥哥，這個遊戲真的有那麼好玩嗎？」夢雲側過嬌軀，面對著我躺著，好奇地問道。

  以前和夢雲睡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少，現在為什麼我的心跳動得怎麼激烈？我把雙手壓在心口，努力去壓抑心中這股莫名的激動。聞著她身上散發出幽幽淡雅的處子體香，沁入心扉，絕美的容顏，在我眼裡浮現，我怕自己再也無法克制，連忙翻過身去，與她背對，急促地只能簡簡單單地回應道：「嗯。」

  夢雲見我今天舉止怪異，伸過白皙的玉手撫摸在我的手臂上，感覺到我的身體在緊張，擔憂地問道：「哥，你怎麼了，怎麼在發抖？」

  「沒沒事，夢雲，睡吧。」我掙脫掉她放在我手上的玉手，顫抖地說。在心底里我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沒用，夢雲是我妹妹啊，我怎麼能有這種邪念？！」

  夢雲感覺到我似乎在刻意和她保持距離，心裡生起失落，傷心道：「哥，你不要夢雲了」

  迷人的明眸溢出朵朵淚花，雖然她已經是二十來歲的大姑娘了，但在我面前永遠是長不大的小女生。我感覺到微妙的病房空氣變得刺痛，床單被她翻身帶動，耳邊隱隱約約傳來她抽泣的聲音，我心頭一沉，變得措手不及，從小就最怕她哭了，即使我們都長大成人，她的哭聲永遠也是我的弱點。

  我連忙翻身過去，伸手將她翻過身來，把她柔軟的身子抱在懷裡，右手摟著她的翹首，靠著我的胳膊上，聞著她烏黑亮麗的秀髮散出的淡淡發香，我柔聲細語地安慰道：「愛哭鬼，怎麼了，哥哥哪裡惹到你了？」

  「嗚嗚」夢雲在我懷裡掙扎，狠狠地捶打著我的胸膛，越哭越大聲了。

  我算是無語了，為什么女人都這麼難哄？把她抱得更緊，讓她知道我這個哥哥的體貼，如果想要女人不要再哭泣，就什麼都順著她，在她哭泣時，即使嘴再笨的男人，什麼話也不說，只要緊緊地擁抱著她，自然而然，女人哭了一陣子就會停下來。而這個時候，作為男人再怎麼好強，再怎麼有理，都不能和她理論，因為那樣，女人就越是不講理，那你就更別想哄她了。

  夢雲被我抱得緊緊的，原本傷心委屈的心情被我的溫柔化開，剛才的怨氣也消失了不少，聲音裡帶著抽泣，生氣道：「臭哥哥，壞哥哥，現在是不是有了小美就不要夢雲了？」

  「」我無言，即使我這個時候否認，她也不聽。

  「怎麼，被我說中了你的心思吧？小美青春活潑、漂亮，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吃嫩草嗎？」夢雲見我不說話，理直氣壯地說。

  「小美，青春活潑，善良美麗，長大了肯定會是一個萬人迷。」我嘴上誇耀中小美的好。

  夢雲聽得不爽，用力掐著我的胳膊，狠狠地說：「好啊，終於說了心裡話，我早就看出你對她不懷好意了！」

  頓時我感覺被掐的地方火辣的疼，大叫道：「好妹妹，饒命饒命，在我心目中，只是把她當作妹妹，要說漂亮美麗，哪有人能比得上我們家夢雲啊，你往我病房一站，就帶來了一群的狼，走到哪裡，你的回頭率不說百分之一百，百分之一千也不誇張啊。」

  「哼，也不知道同樣的話，你和其他女孩子說了多少遍了。怎麼我聽得這麼順溜順溜啊。」夢雲心頭的氣來得快，也去得快。

  「沒有，我保證，只對我們夢雲說！」

  夢雲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蠻腰，把腦袋裝進我的胸膛，似乎快要融進我的身體，她幽怨地道：「哥，做你的妹妹，我感覺很幸福很幸福，自從爸爸走後，你為我付出了所有，只是只是，這樣的幸福，我還能擁有多久？我知道，哥哥總有一天要結婚的，等哥哥有了心愛的人後，哥哥的愛，夢雲就再也不能擁有了。」

  我被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後背，似水柔軟的嬌軀，聞著身上散發的體香，她幽怨的話，我怎麼能不為之動容？心口一陣顫動，是啊，今生妹妹也是會嫁人的，我們以後有了各自的家庭，還會想現在這般好嗎？想著這些，我摟著她的雙手更加緊了，夢雲也似乎感覺到我內心的掙扎，淚雨濛濛地抬頭看著我，道：「哥」

  我對視著她又向外溢出淚花的明眸，心裡傷痛道：「我答應過爸，為照顧你一生一世，在我的心裡，夢雲的幸福就是哥哥的全部。」

  夢雲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又一次哭泣起來，而這次，她是開心的哭，一頭栽在我的胸膛，暖暖地道：「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躺在我懷裡的夢雲已經睡著了，嘴角還掛著一縷幸福滿足的微笑。折騰了半夜，我也沒有心情進入遊戲了，就這麼安靜地抱著她，一起睡去。

  第二天，小美因為上課去，老劉為我們送來早餐，閒聊會兒就回去了。這幾天都是夢雲在照顧我，我的主治醫生老趙昨日就向院長請假，他的助理醫師為我複診，在醫院觀察的這幾天，我的身體恢復的非常快，也讓醫生大吃一驚，每天躺在病床上，我都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最後醫生告訴我，明天就可以去辦出院手續了，我和妹妹都鬆了一口氣，看來我的身體是沒問題了。

  小美在知道我明日就可以出院，高興得謝天謝地，在她這個年齡段，臉上永遠是那麼陽光，原本她打算請假來接我出院的，但是我毅然拒絕，要她以學業為重，有夢雲在，出院沒必要這麼多人來接。這丫頭還很不樂意，說進來的時候是她，出去的時候也應該讓她接，但慪不過我的脾氣，她就乖乖去上課。

  這一天，我們早早起來，夢雲把床收拾的整整齊齊，病房打掃得乾乾淨淨，以前在家裡，這些活她最勤快幹了，我望著夢雲在房間來回的穿梭，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落在我眼裡都是那般迷人，讓我陶醉。就在我們準備走時，老趙又來找我，說她閨女昨天就到家了，囑咐明天一定要去他家做客。

  我們辦了出院手續，和老趙揮手再見。在計程車上，夢雲笑著對我說：「哥，趙伯伯相中了你，準備給你和他閨女牽線搭橋呢。」

  「」無言，我板著一張無辜的臉。落在她的眼裡，更是惹得她笑得花枝招展，接著道：「哥，要是他閨女長得像我這樣漂亮，你就依了他吧。」

  我徹底無語了，怎麼也想不通，女人換臉的速度怎麼這麼快，前晚還擔心我心裡有人了就會不要她這個妹妹，現在卻這麼爽快把我推出去。我不悅地道：「笑，笑，笑，以後哥也給你相親，早點把你嫁出去算了。」

  「餵——不要啊，哥，我知道你最好了，我不取笑你還不行嘛。」夢雲聽到說相親，一想到若我真把她的照片掛到相親站，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給她打電話，她可不想被一群無聊的蒼蠅纏著，連忙止住笑聲，向我求饒。

  就在我們說話期間，計程車司機被夢雲的笑聲吸引，他頭一次見過這麼完美的女子，他以為電影裡的那個當紅女明星顧思娜已經是最完美漂亮的女人了，而這對兄妹在上他的車時，他就覺得他拉的不是人，而是這個都市的另一道風景線，尤其是這個女孩，他從鏡子裡偷偷摸摸地看著夢雲，這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完美的女人嗎？

  「咳咳——」我注意到司機緊緊盯著夢雲，完全忘記開車，這怎麼行？美女雖好看，但我們的命更可貴啊，一不小心撞到路邊，我們還不完了。

  我故意咳嗽幾聲，這司機還算有點理性，眼神變得清明，不好意思地對我們說：「不好意思，你妹妹長得比電影裡的明星都漂亮，我頭一次拉倒這麼漂亮的美女，實在忍不住多看幾眼。」

  「呵呵，師傅，只要你把我們安全送到家，我們就放心了。」我笑道。

  「那是當然的，做我們這行，顧客的安全就是我們的責任。」司機鄭重道，認真開車。

  半個小時候後，我們回到家裡。妹妹見我我住得寒酸，心酸對說：「哥，再過一年，我就畢業了，你不要為了我而省著啊。」

  「嗯，哥哥會照顧自己的，我們夢雲現在長大了，知道疼哥了啊。」我欣慰道。

  夢雲走到樓頂，放眼望去，在這個高度差不多可以看到h市的全貌，高樓林立，街道馬路星羅密布。「哇，沒想到這個城市風景不比帝都差啊，在這裡竟然盡收全城風貌。」她張開雙臂歡笑的擁抱著空氣，轉向我，央求道：「哥，今天你也出院了，要不帶我去遊覽一下h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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