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臉紅心跳,狼情妾意。
2025-02-15 13:20:47
作者: 金水媚
第120章,臉紅心跳,狼情妾意。 昏黃的燈光映照之下,簡陋的小房間裡,古青鸞側躺著,縮了縮,象只小蝦米一樣,捲曲著小小的身板。
她其實性格偏冷,但碰到這種狀況,也不禁害羞起來了。
少女美好的曲線落在阿澤的眼裡,令他呼吸為之窒息。
僅僅只是一個美背,那絲般的長髮散落在枕上,削成的香肩,盈盈的細腰,勾勒著鸞兒的絕世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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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暗香襲來,阿澤深深地吸了一下,他知道這是從鸞兒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獨獨屬於她的,一種沁人心脾,勾人魂魄的清香。
如果夜夜擁有她,摟著她的小蠻腰,將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讓她安眠,他也就能安枕一世了!
遇到她之後,他已經不想一人看花開花落,此生定要共她一生共枕眠,攜她之手,共她終老。
如此一想,他伸出一條長臂,搭到了她纖細不盈一握的腰上,輕輕地叫了一聲:「鸞兒,睡著了麼?」他探起頭來,聽她呼吸就知道,丫頭和他一樣睡不著,還想裝睡?
「嗯,睡著了。」古青鸞睜眼說瞎話。
她哪裡能睡著?身邊躺著自己心儀的男人,心跳都不正常,臉上發燒,身體發熱,她稚嫩的身體變得超常地敏感,所以才卷典著身子不敢回過頭去,怕被他看到她的臉紅耳熱。
他的手往她腰上一搭,她渾身顫了顫,就象一條高壓的電線桿落在她的腰肢上一樣,她好象在觸電。高壓的電流讓她瞬間不只充電,還衝血了。
獸血不停地湧上臉,涌到腦袋上了。
她想將他的手拿開,小手才碰到阿澤的大手,阿澤卻反手握住她的小手,順勢地將他自己貼到了她的背上。
不行!她要顯得矜持些!她現在是古代的女子,不是在現代。就算是在現代,女人也不能太主動不是?
她嚶聲抗議道:「你別靠我太近,我不習慣,這樣我會睡不著。你離我遠一些。」哎——她怎麼能口是心非到這樣地步?
「鸞兒,別忘了我是你夫君。」阿澤將下巴擱置在她的肩窩上,嗅著她的香氣,輕聲地說道:「為何睡不著?怕我做些那次洞房花燭未完的事情麼?我向你保證,我定力非凡,除非你要求我做,不然,今晚我一定不會做。不過,你要是想做些什麼,無論你怎麼做,我都不會反對,一定乖乖地承受,絕不反抗。」
「你那樣也算是我夫君嗎?我們又沒……」嗯哼!古青鸞磨著牙,聽這人口氣,好象她才是想幹什麼的人。可是,他那條長腿搭到她小腿上是什麼意思?他真能保證什麼都不做?他是不是男人啊?沒做過那事,能算是夫妻嗎?他這也算是她夫君了?真幼稚!
而她,真希望他什麼也不做麼?
阿澤摟緊她纖腰,在她耳邊問道:「丫頭,那要怎麼樣才算是你夫君?我們洞房過,喝過交杯酒,此刻同長共枕,我還不算是你夫君的話,那是因為我還沒做最後一件事情?你想做嗎?你要是想做什麼,我真的不反對噢!」
古青鸞被這男人的話撩得火了,咬牙,忽地一個翻身,轉過身來,面對著龍玄澤,眨著水汪汪的美眸,扇了幾下濃密的蝶睫問道:「你真的能保證,你絕對不做什麼,而我什麼都可以做?」
阿澤僵著一張俊臉,點點頭,認真舉手答道:「嗯!我保證!我什麼也不做,你什麼都可以做。來吧!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阿澤說完,轉身,將自己攤成一個大字型向上仰躺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可是你說的!」古青鸞眼底划過一抹調皮和惡作劇,突然騰坐而起,整個人跪在阿澤的旁邊,伸出兩手到阿澤的胳肢窩去,猝不及防地給他撓了幾下痒痒。
問道:「癢不癢?這樣也可以嗎?怎麼樣?癢不癢?我想看看,你怕不怕痒痒!你什麼也不許做啊!不許動!」
聽說怕痒痒的男人才會疼愛老婆,阿澤怕不怕?
「啊!丫頭!」阿澤眼睛瞬間睜大!沒想到丫頭來這一招!他立即扭動身體,控制不住,不敢相信,剛才還縮在那裡象只小蝦米的丫頭轉眼變成小惡魔!
他最受不了痒痒,這丫頭怎麼知道他的死穴?頃刻之間,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威脅道:「這個不行!做別的事情都可以,但不能撓痒痒。」
「剛才是誰說的?我做什麼都可以?你什麼也不能做噢!你這是出爾反爾,沒有信用!說話不算話,你是不是男人啊?才說過的話就想反悔了!」古青鸞嘟起紅唇,嗔怪著,瞪著阿澤投訴他。
「誰說我不是男人?我不但是男人,還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人。要不要,給你證明一下?」某男人眨了一下眼,似乎很想證明自己是男人。
古青鸞忽地臉色爆紅,這男人壓在她的身上,男人的特徵太明顯了!她不過是隨口說說,他就打蛇隨棍上了,誰不知道他是男人啊。
「你說什麼都不做的,你滾下來!」她壓低了聲音,生怕傳到隔壁師父姥姥的耳朵里去。師父心裡正難過呢,她怎麼好意思和阿澤在這裡打情罵俏嘛。
「嗯。我不會壓痛你的。」阿澤男人的喉結滾動著,半身撐在她的身上,騰出一隻手來,梳理著鸞兒的秀髮,將一縷掃在她臉頰上的秀髮梳理好,指尖划過她的唇角,有點委曲地扁嘴問道,「我和你同長共枕卻什麼都不做,你會不會懷疑我不是男人?」
「誰?誰懷疑你了?」古青鸞顧左右擰開了臉,明明沒人,只有他們兩個,但她卻在害臊。這種事只能做不能說,他懂不懂吧?
她一向就不是一個會害臊的人,也以為自己不會害臊的。就算是赤果果的男人身體她都看過,還解剖過。以前她從來沒感覺害臊,那是因為,別人都不是阿澤。
真正喜歡一個人,在他的面前,原來是會害臊的,這跟年齡和閱力無關。原來,她也會害臊!可是,她有些期待。不是有些,是非常欺待。
「你說啊!當然是你在懷疑了。丫頭,是你剛才問我,是不是男人。這個我有必要向你證明,我是個真正的男人。」龍玄澤目不轉睛地看著古青鸞。那時,他居然敢約會他,還以為她有多大的膽子呢,臉蛋紅得能煮雞蛋了!
「不!不用證明了!」古青鸞用雙手推他,卻發現,他象座山一樣。忽地,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不禁大大地吞了一下口水,臉則紅得要發燒了。
他穿著一件紫色的袍子,胸前對襟,不知怎麼地倘開了一片蜜色的男人肌膚,那肌膚好象在請她用手去摸一摸。順著向上看去,是他不停地滾動著的喉結,跟著是完美的下巴。
他的臉輪廓稍長,完美無瑕,五官深邃迷人,鳳眸幽邃如海,那眼線微眯時,如狐狸般美麗冷情,此刻卻因為她而動情地灩瀲著一池的柔情蜜意。
男人順著她的目光向下,這才發現自己衣袍倘開,胸肌赤果,不禁挑眉笑問:「好看麼?想不想看更多?」他說著,作勢要將衣裳都扯掉。
「不想看!」古青鸞立馬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一隻眼睛。
「口是心非的丫頭,分明很想看,還敢說不想看?」龍玄澤真不知道,他會喜歡逗人。
「臭美!你有什麼好看的?」
「沒什麼好看的?那好,你不看我,我看你。」阿澤作勢要來解古青鸞的衣裳。
「你滾下來啦……你敢!我!」古青鸞低吼,又怕被師父聽到,將聲音壓了又壓,變成了嬌吼,嬌吼聲音太小,變成了嬌嗔,嬌嗔也不象了,象少女的撤嬌,更確切地說,象在打情罵俏。
「好!我滾下來!以後再看吧。」阿澤說完,抱著她翻了一個身,將她抱坐在他的腰上,卻雙手捧她的臉下來,在她唇上輕輕地印了一下。
「鸞兒!」他咧嘴一笑。
「嗯!」她伸手,試著捏了一下他的臉。這個男人,她從前世就一直念念不忘,但卻從未有勇氣碰一下他。
「鸞兒!」阿澤的聲音動了情,越發地顯得姓感而迷人。
「……」古青鸞怕自己獸姓發作,在這裡做了什麼不適合的事情,忍著血液沸騰,從他的腰上下來,說道,「噓!師父就在隔離呢。師父被她的孿生妹妹搶走了自己的丈夫,正傷心欲絕,你別弄些古怪的聲音刺激師父。」
「我哪有弄什麼古怪的聲音?」阿澤有些委曲。
「好!我不說話,把嘴封住總可以了吧?」龍玄澤突然捧上古青鸞的臉,猝不及防地,用嘴堵住了她蝶蝶不休,不知所謂的小嘴。
說那麼多,他最想做的事還是吻她的小嘴。
「嗯嗯。」這還不是古怪的聲音麼?師父姥姥就在隔壁,阿澤怎麼能這樣?
「噓!不想讓你師父聽到,就乖一點。」龍玄澤放開了古青鸞。親過之後,這才滿足地說道,「你師父是過來人,怎麼會怪我們?她都做過了,我們只是親一下。」
古青鸞意猶未盡,添了添艷紅的唇。
「睡吧!」阿澤拿過她的枕頭,自己枕了。
古青鸞仰臉望著他,沒說什麼,但那意思是,他怎麼搶她的枕頭?阿澤伸過他的長臂來,將她的臉搬到他的臂上道:「這樣睡,嗯?」
嗯哼!算你!
雖然他們很小聲,但他們甜膩的聲音還是傳到了隔壁兩個老女人的耳朵里去了。
白霜因此想起和丈夫上官玉軒初識時,那時郎情妾意,多少濃情蜜愛。但是,沒多久,就在她懷孕三個月,大夫說,不宜房,事過勞時,上官玉軒就和一個丫環搞上了。
那個丫環被她派人送出蓬萊島,賣到青,樓為妓。沒想到,那丫環幾個月後潛回蓬來,易容化裝,在她的飲食中下了毒,不但令她胎兒沒了,還從此不能生兒育女。
她將那丫環殺了,死後鞭屍也不能解恨。從此,她步步緊盯著上官玉軒,除了自己的孿生妹妹之外,任何女子都不敢相信,生怕那些不要臉的女人爬上了上官玉軒的長。
但是,從此之後,她知道,上官玉軒對她的愛已經變得敷衍。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最信任的妹妹,最終才是奪走她一切的人。
梅花低嘆道:「夫人,您也不要太過傷心。既然上蒼有眼,讓夫人回來,夫人可要將蓬萊島奪回來,一定要讓那對狗男女得到應有的報應
。」
正在這時,隔壁的古青鸞突然說道:「阿澤,你聽聽!好象有人向我們這屋子裡來了!」
龍玄澤也聽到了,確是有腳步聲正向他們這屋子裡走來。
良久之後,一個人的聲音傳來道:「這裡有間破屋子,不知裡面有沒有人?老子又累又餓,想進去休息一下。」
立即,拍門的聲音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問道:「裡面有人麼?我們想進來借宿幾個時辰可方便?」
梅花婆婆生怕姥姥不高興,趕快出去打開門回道:「不方便,請別處去,我這裡已經沒有多餘的地方了。」
她一看,他們是四個人,三男一女。這四個人梅花婆婆不認識,但龍玄澤和古青鸞卻見過了,他們是京城有著「四大土豪」之稱的白九嬰,曲春風,田修狼和千面銀狐趙紅玉。
曲春風道:「這位婆婆,我們進來喝口水總可以吧?就算沒有睡的地方,總有坐的地方吧?」他向裡面看了一眼,裡面至少是個廳嘛。
梅花婆婆還想說什麼,趙紅玉已經推開她硬是闖進了屋裡道:「我們只是進來坐一會兒,沒有睡的地方也行,你給我們一點吃的吧?我們帶來的食物都吃完了。」
「好!那你們安靜點,不許說話,不然,我家夫人要是生氣,我可不敢擔保她不將你們趕出去,別說我沒警告你們。」梅花婆婆說著,到廚房裡去拿食物。
白霜姥姥正在練功調適,不然,早就出聲了,哪容得他們走進屋子裡來?
沒想到,田修狼指著兩個房門問道:「那不是有兩個房門嗎?為何不能讓我們進去休息一下?就算你家夫人用了一個房,那也還有一個房。」
曲春風冷笑道:「住在這麼破爛的屋子裡,還尊稱夫人?讓你家夫人將房間讓給我睡幾個時辰,總可以吧?不然,嘿嘿!」
「不然,如何?別不知好歹!這裡再破,也是我老婆子的家,你們要是敢不安份,別怪老婆子不客氣!」梅花婆婆將幾個紅薯交給他們。她看得出來,這幾個人的武功很高,她不是他們的對手。姥姥正在打座,要是他們吵到了姥姥,只怕死無葬身之地。
白九嬰接過紅薯來道:「老曲,你安份些吧!我們在廳里靠一靠也就是了。總比那條進了水的小船好,幸好它將我們送到這裡來之後才進水,要是在大海的中央進水,我們可就死定了。」
古青鸞和龍玄澤在裡面一直聽著,倆人都奇怪,這四個人感情是京城的四大土豪吧?他們也來搶寶?龍玄澤道:「我出去殺了他們!」
古青鸞拉著他道:「算了吧!如果他們只是來奪寶什麼的,不是來殺我們,我們也就懶得理他們了。我倒是很想知道,那次他們要來殺我和你,是誰指使的?」
「我一直在查,沒查出來。」阿澤一直懷疑是三位王爺之一,可是查了很久,卻發現不是。
「噓!我們別出去,聽聽他們說什麼,說不定能聽出來。」古青鸞用手掩著阿澤的嘴巴。阿澤趁機將鸞兒抱在懷裡戲謔道:「你讓我抱著,我就不出去。」
古青鸞橫他一眼,這時,卻聽得白九嬰道:「主子讓我們在半路上做的事情,我們都做好了。可是,這武林盟主之位,卻沒能奪得,這些武林中人如一盤散沙,雖然各門各派都到島上來了,但他們互相爭個你死我活,對我們奪寶只怕沒有幫助。」
「聽說這島上的島主上官玉軒武功高強,一直在這島上鎮守著兩把天劍,天煙劍和天雨劍。只要我們能奪得那兩把神劍,主子的大業得成,我們可就是最大的功臣了。」
「哼!你還是想做官?」
「難道我們出生入死,不是為了將來的高官厚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