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大夢初醒，美若天仙

  轟！

  暮凝煙輕輕飄飛而起，雙目凝視著四周，紫色的裙子飄飛舞動，如九天仙女降落凡塵般，原本靜寂的陰陽空間，此刻充滿了生機和活力。

  「凝煙，你終於醒過來了，太好了！」虛空中老者的聲音激動不已，說道。

  美麗女子跳動的眼神，打量著虛空中的某個方向，柔和的聲音說道：「父親，是你在說話嗎？你在哪裡？我，我真的醒過來了嗎？」

  「是，你醒了，你沉睡了很多年……」老者悠悠的聲音講述一段塵封的歲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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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久之後，虛空中才恢復了最初的寧靜，空間裡似乎消失了什麼。

  一個美麗的少女，靜靜地蹲在陳羽的身邊，她好奇地打量著陳羽，柔美的手輕輕撫摸著他堅毅的臉龐，還有那雙秀氣的眉毛。

  暮凝菸嘴角不經意掛起了一絲狡黠的笑容，喃喃自語道：「這個男人是我的徒弟？父親也真是，竟然將這傢伙坑了一把，莫名其妙就成了我的徒弟，以後知道真相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不過我可不會將這真相告訴他。」

  她靜靜地凝視著陳羽，大夢初醒，對她而言，這漫長的歲月似乎並沒有改變她什麼，就如同她當年強行封印自己前的性格。

  陳羽從沉睡中醒轉過來，他緩緩睜開眼，發現一個美貌的女子蹲守在他旁邊，靈動秀氣的眼睛打量著他。

  陳羽嚇了一跳，急忙一個側身跳躍而起，然後警惕地打量著對方，急喝道：「你是人是鬼？」

  「臭小子，我是你師父，你說我是人還是鬼？」暮凝煙忍著笑意，板著臉說道。

  「師父？你……你是暮凝煙？」陳羽甩了甩頭，意識徹底清醒過來，認出這眼前的美麗女子是之前冰晶石棺里封印的女子。

  「你……」陳羽仔細打量了她一會，然後對高空中方向喊道：「前輩，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現在你該告訴我怎麼離開這裡了吧，還有你答應給我的東西呢，你不要不守承諾。」

  虛空中一片靜寂，根本就沒有人回復他的話，暮凝煙神色有些肅穆，她說道：「你是找我父親嗎？他已經離開這裡了，已經進入了六道輪迴里。」

  說到後來，暮凝煙已經哭泣了起來，蹲在地上，抱著腦袋大哭了起來。

  陳羽頓覺心情壓抑起來，被她的悲傷感染，不過卻也知道，大道無情，若是無法邁出每個瓶頸，那麼每個人都將會步入這種結局，沒有人能夠躲避。

  他深深嘆了一聲，對虛空中某個方向說道：「前輩放心，既然我答應了你，我自然會做到，一定會幫你照顧好凝煙的，但願來世有機會我們再見吧。」

  看見暮凝煙還真悲傷哭泣，陳羽也有些傷感，很理解她的心情，剛度過了一段漫長的歲月，醒轉過來卻發現物是人非，父親也消失在天地間。

  「凝煙，不要難過，這對前輩而言，是一種解脫，他為了你一直等待了那麼多年，如今你醒過來了，他也不用在無盡的等待下去。」陳羽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說道。

  暮凝煙哭泣了一會，才慢慢止住聲音，抬起頭凝視著陳羽，說道：「我以後再也看不到他了。」

  看著她淚眼朦朧的模樣，陳羽心中柔情萬分，將她攬入懷裡安慰說道：「凝煙你放心，我答應了你父親，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不要難過。」

  暮凝煙在他懷裡慢慢收住哭泣，慢慢擦拭乾淨眼淚，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把推開陳羽，站起身來寒霜著臉說道：「哼，我才不用你照顧，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徒弟了，應該是我照顧你，還有，以後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的，對我要百般尊敬，記住了沒有。」

  「什麼？」陳羽愣了愣，被她突然如此的巨大反差反應給震驚了，半響說不出去話來。

  「我父親可是跟我說過了，你發過血誓的，以後我就是你的師父，你必須尊師重道，要聽我的話，不許欺負我，知道沒有。」暮凝煙突然瞪了一眼陳羽，聲音也變得嚴肅起來。

  雖如此，但陳羽看在眼裡，只覺得這個丫頭很是可愛，年紀看起來與他不相上下，甚至不算封印的這些歲月，他還要比她年長，只是此刻模樣讓陳羽微微出神，一舉一動，都如此的迷人。

  這齣去了只怕整個撼林宗的男弟子都要抓狂，恨不得在她面前百般表現，好爭取美人的心思。

  也不知道是福是禍。陳羽內心說道。

  「小子，過來，還不快給師父請安，順便叫聲師父聽聽。」

  暮凝煙似乎悲傷來得快，去得也快，也不知道是她沒心沒肺，還是她修煉的心法有關，從之前與他父親的談話中，陳羽推測到暮凝煙修煉的心法很是特殊，絕對是另闢蹊徑的做法。

  陳羽被她如此呵斥，竟然生不起一絲怒意，無奈，自己之前已經發過了毒誓，只能乖乖來到她身前，恭敬說道：「弟子陳羽，拜見凝煙師父。」

  暮凝煙頓時滿臉笑容，看得陳羽一愣一愣的，整個神魂都要被飄飛九天之外了。

  「看夠了沒有，這麼盯著人看，知不知道很沒有禮貌的。」暮凝煙看見陳羽失神的模樣，嬌哼道。

  「師父真漂亮，出去後只怕會將那些人非迷死不可。」陳羽搖搖頭說道。

  暮凝煙臉上露出一絲嬌羞之意，呵斥道：「油嘴滑舌，以後不許再這麼說師父，記住了。」

  「那不行，師父本來就漂亮，難道還不讓人說了，讓我昧著良心說口是心非的話，弟子做不到。」陳羽說道。

  「哼，滿嘴胡言亂語，如此輕佻，出去後看我怎麼收拾你。」暮凝煙剜了一眼陳羽，輕哼道。

  陳羽急忙說道：「師父你知道出去的辦法？」

  「當然，我父親將一切都告訴我了，要出去並不困難。」暮凝煙說道。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出去吧。」陳羽急忙說道。

  「出去可以，不過你需先答應我幾個事。」暮凝煙突然說道。

  陳羽納悶不已，不過他現在急著出去，也只好說道：「師父你說，別說是幾個事，就算是十個百個，千個萬個事都不是問題。」

  「那你聽好了，雖然我是你師父，但是出去以後，不許在人前喊我師父。」暮凝煙說道。

  陳羽愕然不已，不過卻也沒有深究，說道：「那我在人前喊師父叫什麼？」

  「叫我凝煙。」

  「凝煙，這名字好，我也喜歡這般叫你。」陳羽說道。

  「第二，以後不許詢問我的任何事情，我喜歡說的話我自然會跟你說。」暮凝煙又道。

  陳羽聳了聳肩，點頭答應道：「這個沒問題，反正我知道的也差不多了。」

  暮凝煙哼道：「你知道的只是九牛一毛，不過我現在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到了必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好，這些都沒有問題，師父，那第三呢？」

  暮凝煙思索了一會說道：「第三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給你說。」

  「現在我們走吧，我也期待重見天日。」暮凝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