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文一沉淪在他密不透風的愛網裡
2025-02-14 12:26:16
作者: 蘇良初
這句話並沒有讓文一的心底引起一絲絲的渴望,她反而甩開鄧羽松的手,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下過月的夜晚,天空格外的明亮,映的鄧羽松臉上的巴掌印記很明顯。
文一看著他,喘著粗氣,「時間就是這麼良好的膠囊,這樣的字眼,對我來說,就像一個屁,一個無影無蹤無味道的屁!」
甩開他,文一絕情的離去了。
沿著這條路,她一直走著,也不知道盡頭在那裡,也不知道源頭在那裡盡。
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她竟然走到了城南的一處佛堂。以前每次出去談事情,總會經過,但一直沒機會進去看看。
這一次,總算給自己一個機會去坐一坐,聽一聽豐。
佛堂里很安靜,文一站在拱門下,合併雙手,拜了一拜。
走進去,佛堂里只有一位師傅還在打坐。她不敢打擾,靜靜的站在門口。
不知是她的表情太過憂傷,還是師傅慈悲為懷。不一會兒,小師傅送過來一團蒲團,她跟著她坐在師傅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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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她聽著他們講經,聽了一晚上。只有這一刻,她的心底是潔淨敞亮的,沒有一絲雜念。
這一晚,她沒有想到任何人,只想到了生她養她的媽媽。
佛家講求慈悲為懷,文一聽到師傅念起父慈子孝章節時,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她壓抑了那麼多年的情感,就在佛音中,漸漸發泄出來。
佛堂的師傅念完最後的心經,勸她去客房睡覺。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不願意污穢了佛門淨地。
她知道佛堂晚上還是要關門的,她問了問時間,雖然有些晚,但還有地鐵可以回去。
可她沒有手機,沒有錢,現在她連方向都不知道在哪兒。腳上起了一層的水泡,有些已經破了,往外冒水。
她走出佛堂,毫無頭緒的望著遠處的黑影,心底了害怕了起來。
她還是給自己壯著膽,讓前面走。她開始後悔,為什麼要這麼逞強,非要離開。
可她腳步還沒走遠,江逸的車就停在了她面前。
他下車,看著她的樣子,所有的怒氣都匯聚在他全身周圍。夜晚,文一穿的就少,她已經很冷了。
可江逸身上的寒氣,讓她覺得自己更加冷了。
離開佛堂,兩個人沉默著,已經來不及回市區了。江逸沿途找著,問著,終於看到了一家農家院。
帶著文一去了農家院,女主人很熱心的幫文一找了新的衣服褲子,讓她穿上。又給他們端了一些熱的飯菜。
文一隻吃了很少一點,就吃不下了。
拜別了女主人,江逸與文一回到了房間。這家屋子距離主人住的房間有點距離。江逸進門就把門鎖了。
「為什麼一個人走到這裡?」他目光里含著怒不可揭的質問,好像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文一就是千古罪人一般。
文一眼底已經潤濕了一片,眼看著眼淚就要掉下來。她倔強的脫下手指的戒指,扔在江逸身上。
江逸抓住她的手,看著被鋝紅的手指,他的語氣更加沒有感情。「不要手指了!」
「不要了!」文一低沉的嗓音,毫無感情的回覆他。
可是,江逸殘忍的扯著她的衣服,強行給她脫了下來,又把她摁倒穿上,強行脫下她的褲子。文一哭著,罵著,撕咬著她接觸到了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江逸不予理睬的抱起她,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冰涼的水流灑在文一頭頂。她的情緒瞬間因為冰涼的水,冷靜了下來。
但她依然雙眼充滿怨恨的盯著他,江逸把她放下來,卻沒放過她。緊緊的攬著她的腰,讓他貼著自己的身體。
他身上的白襯衣已經濕透了,西褲上也全是水珠,很快就全濕了。
這一刻,委屈充滿了內心的文一,抓住他的肩膀,就咬了上去。使勁的咬著,嘴裡面還嗚嗚的說著什麼。
江逸取下花灑,水流已經變熱了,熱水從文一的頭頂,脖子,胸,肚子,小腹,腿,腳。澆下去。
漸漸的浴室里,溫度升高了起來。江逸看文一情緒有了稍微的緩和,他把花灑放在她手上,「你先拿著,我把衣服脫了,濕透了。」
文一沒理會,但還是接了過來。
襯衣和褲子就扔在了洗臉池上,江逸轉身,抱住了文一,一具冰涼的軀體緊緊的抱住文一溫熱的身體。
「放開我!」文一此刻,只感受到了深深的屈辱。他怎麼能在傷害她之後,還這樣對待她。
江逸沒有放開,反而伸手固定住她的後腦手,狠狠的吻了上去。
文一感到了深深的寒意,她閉著嘴,緊緊的閉著。不讓他伸進去,江逸緊緊閉著雙眼,眼睫毛忽閃忽閃的。
文一的眼淚又流了出來,這輩子,就算她被拋棄的那一刻,她都沒有哭成這樣。哭著哭著,她的警惕就放鬆了,江
逸的舌尖挑開了唇瓣,探了進去。
她也沒有猶豫,惡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尖。不一會兒,她就嘗到了咸腥的血的味道。她拍著江逸的後背,讓他放開。
可他死活都不放,文一已經不敢咬了。他剛鬆開,江逸的吻更深的壓下來,讓她喘不過氣來。
忽然,她的身體被騰空抱了起來,他竟然還沒有放開吻著她。在狹小的空間,文一沉淪在他密不透風的愛網裡。
他抬高她的身體,歇斯底里一般的貪戀著她。每一刻的深入都像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好像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拼命的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兩個人抵抗著,痴纏著,撕咬著,憤怒著,彼此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到筋疲力盡的攤在床上。
文一差點就以為江逸是在乎她的。
可,第二天,她醒過來的時候,江逸已經換了一套新的衣服,站在床邊,目光清冷的看著她。
她的禮服昨晚已經被他撕破了,女老闆送她的衣服,也皺皺的卷在被子裡。文一坐起來,勉強扯過被子,擋住已經青紫的身體。
江逸緊鎖著眉頭,看著她。仿佛在思考,又想在打量她。文一真要開口問他,他突然開口道:「昨晚上,鄧羽松找過你?」
文一不明白,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她從來不對他撒謊,依然點了點頭。
得到她的答案,江逸轉身打開了電視裡。
新聞頻道的滾動新聞頁面,正顯示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江氏新晉總裁,江逸與舊情人高調示愛,逼走了未婚妻。而媒體發現,江氏未婚妻竟然是失婚女人。而這位女士的前夫竟然是早上剛剛被查封的鄧氏企業。而鄧羽松已被帶走。」
文一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則新聞,播音員的下一句話簡直讓她如魚刺卡喉,什麼都說不出來。
「據了解,江氏發言人早晨發出的微博發表,江氏總裁近期將於未婚妻舉行婚禮。」
遙控器「啪」掉在地上,文一呆滯的被主播的最後的最後一句話命中。
她無力的癱軟在床上,腦神經在一瞬間崩斷了。心臟竟然久久不能平復。她看著江逸的背影,她連問出來的勇氣都沒有。
她想要站起來,看雙腿沒有力氣。
她躺在床上,看著屋頂,忽然感覺世界都坍塌了。
終於,她捂上被子,哭了起來。她怕江逸察覺出來,使勁咬著自己的拳頭,可起起伏伏的被子還是出賣了她。
江逸掀開被子,看她哭得這麼傷心。他滿腹的恨,也在瞬間消失了。
他拉起文一,讓她靠在他肩膀上。「哭吧,哭出來就好受過了。」
等文一再次回復意識,他們已經在會市區的路上了。江逸只是帶她去了一處新的公寓。
這棟樓很高很高,文一隻知道他們在三十層下了。
江逸把她抱到沙發上放下,他就離開了,什麼話都沒說。
文一猶如死灰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多時,她聽到手機在震,卻摸不清方向。
於是,她終於決定從沙發上起來了,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外面的天色漸漸暗淡。她走到窗台處,望著天空,又看了看樓下。
三十層的高度,她萌生了一個念頭。
如果她縱身跳下去,那明天的頭條依然是江逸。可她都不知道這裡算不算他的第二個住處。
這樣想著,門口傳來「咔擦」的聲音,她轉身望過去,一抹身影擠了進來。
那團小小的身影走過來,忽然就抱住了文一的大腿,圓圓的小臉仰起來,看著文一。天真無邪的聲音傳來。
「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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